第一百五十三章:淑女不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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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走到雲舒晴面前,拉起她地手,雲舒晴起先掙扎,但李靖用力一拽,雲舒晴的力氣哪有他大,就被拽到潘虎的身邊。
“踢他!”李靖淡淡地命令。
關鍵時刻,雲舒晴敢拿著刀捅潘虎,但現在這種情況。她看都不敢看潘虎一眼,乾脆閉上眼睛。
“我說,踢他!”李靖聲音的分貝提高了不少。雲舒晴渾身一震,睜開了眼睛,但看了潘虎一眼,卻又趕緊閉上。剛剛英姿颯的女飛人形象不知哪去了。
李靖嘿嘿一笑,用力抓住雲舒晴的雙手,冷然道:“我再說一遍,踢他,否則…我扒光你地衣服!”雲舒晴身體劇震,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李靖的目光裡不含任何情,她知道,李靖一向是說得到做得出的。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意願。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是踢他,還是被我扒光了衣服。你自己選擇!”李靖道。
旁邊地幾名手下聽得暗咋舌,敢這麼對待雲舒晴這樣一個大美人,大概全天下也只有李靖而已。
雲舒晴思前慮後,覺得還是聽李靖的話,走到潘虎身邊,不過臉上滿是委屈的神情,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眼看就是奪眶而出了。
抬出小腳,踢了潘虎一下,不過那一下…很輕,就像是在給潘虎撓癢癢。
“踢重一點,就像剛剛踢那群王八蛋一樣!”李靖在旁邊道。
雲舒晴看了李靖一眼,突然間,彷彿從李靖的眼神裡得到了鼓勵,得到了勇氣,也找到了復仇的覺,接下來一腳,踢得很用力,使潘虎痛得呻了一聲。
所有的事情,有了個開頭,接下來的發展就很順理成章了,雲舒晴一連狠命踢了潘虎幾腳,好像踢累了,拍拍手問李靖道:“他怎麼了?怎麼像個死豬一樣動都不動?”李靖見她動作自如,神如常,應該除去內心大半地陰影,讚許的笑著。
“你笑什麼?他到底怎麼了?”雲舒晴開始是害怕,現在是好奇了。潘虎看起來渾身一點傷都沒有,為什麼不能動呢?
“嘿嘿。”李靖怪笑著,問道:“你現在還怕不怕他了?不怕的話,我就告訴你。”雲舒晴想了想,她現在對潘虎只有厭惡,卻一點也談不上害怕了,便點了點頭,道:“我不怕他了。”神情有點驕傲。
李靖湊在她耳邊道:“我告訴你,他是因為…嗯,華散盡,快要人亡了!”
“盡人亡?”雲舒晴下意識的唸了聲,突然間暈紅雙頰,啐道:“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說的是真的!”李靖正道,看著滿臉通紅的雲舒晴,真是說不出的俏麗動人,心是暗贊,又道:“這混蛋居然敢想對你使壞,我就一次讓他壞個夠,不過他使壞的對象可不是個女人,而是條狗母,哈哈哈…”李靖得意地笑起來。
“啊…”雲舒晴總算聽明白了,雖然很恨潘虎,但聽到李靖這麼對他,還是覺得潘虎也夠慘的,不過想到這個好的傢伙一輩子做盡了壞事,也不知道坑了多少良家婦女,如今這個下場,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畢竟這不是什麼可以拿得上臺面說的事,雲舒晴起先覺得有點害羞,現在越想越覺得好笑,不捂著嘴格格嬌笑起來。
然而事情卻並沒有這麼就結束了。等待潘虎的,還有更慘的。只聽李靖問金彪道:“過程全攝下來了嗎?”
“全攝下來了。”金彪搖了搖手中地攝像機“我已經聯繫了全市所有的大中型報社,他們得到這個新聞線索,哈哈,可動的不得了,所有報社都在加班加點,明天潘虎可以上報紙的頭條了。”李靖滿意的點點頭。
雲舒晴吃驚的道:“啊…你們全部攝下來了…”後面的話不說了,她覺得。讓潘虎和狗母行那事已經對他夠慘的了,現在卻還要讓他上報紙的頭條,這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點。
李靖淡淡地道:“對於這種人,下手就得狠一點!否則他永遠記不住你!”雲舒晴只得順著李靖地意思點點頭。心想我已經記住你一輩子了,估計所有和你打道地人,都會記住你一輩子的。
李靖又吩咐常勝道:“你找來地那隻狗母,也辛苦它了,哈哈,回頭多給它一些骨頭,好好養著它。說不定以後還會遇到像潘虎這樣地人,還會用得著它的。”常勝點點頭,心中狂汗。
李靖看了潘虎一眼,又對雲舒晴道:“估計明天報紙一發行,這傢伙在b市就立不住腳了,以後可能要在瘋人院裡去看他,難道你現在不想對他做點什麼嗎?”這意思雲舒晴懂,點了點頭,抬起玉足。朝潘虎狠狠又是一腳。潘虎痛得翻了個身,臉慘白,睜開無神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踢自己的原來是雲舒晴,有氣無力的問道:“你…你…是…是舒…是舒晴嗎?”雲舒晴點點頭,忽然啐了一口。又是一腳:“呸,你不配提我的名字!”
“舒…舒…舒晴,你…你怎麼…怎麼變得這麼爆力啊…你…你是個…是個淑女啊!”雲舒晴發現這混蛋這半死不活地當兒,見到自己時,眼神居然還出一絲的表情,心中一陣惡寒,真是死不改啊,心中大怒,再也顧不上什麼淑女風範了。破口大罵:“淑女!淑女媽的淑女!快給老子閉上眼睛。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狗眼!”一旁的除了李靖外,所有人都差點撲倒。沒想到雲舒晴居然也會爆口。
而李靖早含首微笑,對自己溫柔,對敵人霸道,夠狠,這樣子,才像是自己的女人嘛。
事情還沒完呢,見潘虎一對眼依然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雲舒晴再次起了一腳,這一腳直接命中…
直接命中潘虎的命子。
潘虎一聲慘叫,直接暈了過去。
字頭上一把刀啊。
李靖的諸位手下眼睛都看直了,難道真有近墨者黑一說,這雲舒晴才和靖少相處多久啊,居然也像靖少一樣,暴口,踢下陰了。
擎天柱額頭也出現一條黑線,難道…這女人和自己是同道中人?
雲舒晴將潘虎踢暈過去,心情大,拍了拍玉手,忽然覺大家看自己地目光有所不同,尷尬的伸了伸舌頭:“呃,教訓他過了,我不想再看見他,你們將他走吧!”大家回過神來,七手八腳的將潘虎往麻袋裡一,扛著走了。
大家走了之後,李靖向雲舒晴點點頭,直接朝酒店走過去。
雲舒晴則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她好像忘了,之前她還說從此以後和李靖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來著。
酒店此時已經被燒得只剩下殘渣了,旁邊圍滿看熱鬧的人,還有一些消防員們。
不止消防來了,警察也來了,這次鬧得動靜很大,幾十名警察正拉著圍觀地人們做著筆錄什麼的。
李靖拉著雲舒晴在酒店四周轉了轉,忽然面喜,直接快步走到一個小角落裡,那顆舍利子正靜靜的躺在那。
李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直接就知道舍利子的行蹤,他有一種覺,然後順著覺走,就找到了。可能自己和舍利子真的心靈相通吧。
不過怎麼樣才能控制舍利子的火勢呢?這還是個。
見李靖將舍利子揣進口袋裡,雲舒晴好奇的問道:“這究竟是什麼?這場大火和它有關嗎?”反正李靖已經將她視為自己的女人了,於是便將這舍利子的來歷,以及舍利子地威力大略向雲舒晴說了一遍。
雲舒晴聽得暗暗咋舌,這舍利子如此神奇,她還真沒有聽說過,嘆這個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她忽然又出驚恐地表情,說道:“這舍利子,你既然控制不了它,天天揣在身上豈不是很危險?”李靖笑道:“放心吧,它燒不死我的,不,我是燒不死地,而且,舍利子見血才燃燒,一般情況下不會燃燒的。”雲舒晴神情疑惑不定,她在揣摩李靖那句“我是燒不死的”話,看了看李靖,覺得這個傢伙真是個一樣的人物。
兩人正打算離去,忽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道:“喂,你們倆幹什麼的,鬼鬼祟祟的,站住了!”一名警察拿著記錄本走了過來,走得近來,晃了晃自己的警察證,看到了雲舒晴,有那麼十幾秒的失神,然後努力下一口口水,問道:“你們這麼晚還在這裡遊蕩,說,幹什麼的?”眼睛卻是死死盯著雲舒晴高聳的部。
李靖臉一沉,無論是平民百姓也好,警察也好,高官也好,還沒人敢以這種口氣問自己話的,他立馬就想給警察一個教訓。
其實就在警察眯眯盯著雲舒晴的脯看的時候,基本上李靖就已打算讓他吃點苦頭了。
雲舒晴見李靖神不對,趕緊一拽李靖的手,捏了捏他,示意他不要衝動。雲舒晴清楚,一個人的能力即使再強,再有錢,但卻不能和官鬥,不能和政府鬥,否則,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雲舒晴陪著笑臉道:“我們見這裡起大火了,過來玩玩。”
“玩玩!”警察翻了翻白眼,眼神輕挑的看了看雲舒晴:“起火有什麼好玩的?我看你長這一副騷樣,是來偷男人的吧!”李靖大怒,眉一挑:“小警察,你他媽最好說話檢點一下!”如果不是因為雲舒晴拉著自己,李靖才懶得和他廢話,直接踢翻他教訓一頓再說。
這場大夥來得莫名其妙,而且被燒的正是b市鼎鼎有名的潘虎的產業,所以上面施加的壓力很大,想爭取早破獲這起縱火案。上面有壓力,這些小警察更是有壓力,剛剛他還被上司訓了一頓呢,所以脾氣更是不好。一聽李靖這麼說話,心想這小市民還反了不成?老子可是警察,國家公務員,還佩有槍呢。
當下上前一步,抵在李靖的前面,囂張的道:“他媽的,你小子剛才說什麼,小警察?靠,老子是你大爺!”說著,掏出一副手銬,在李靖面前晃了晃,得意的道:“不想被銬到警局喝咖啡的話,還是乖乖配合老子吧!”(更新遲了點,對不住大家了,等下還有一章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