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擅離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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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霏跟郭靖打了半個多時辰,見他不僅沒有出敗像,相反還有越戰越勇的勢頭,心中就有點不了。
這樣下去,恐怕不但不能讓這小子長記,相反還讓他覺得自己好欺負呢,不行,得拿出點認識來!
她擋開郭靖的當一掌,緊接著便用足內力還了他一個“穿喉彈踢”這招歷來是秦雨霏最愛用的,本想著這回定要將他踢翻在地,可誰知這郭靖的內力就像是越打越深厚似的,竟然又讓他給頂住了。
秦雨霏急了,再打下去,可就變成自家給人當陪練了,她可沒這麼好心!於是她使出了踢郭靖下馬那一招來,心說這回沒有了“撐竿”姐看你還怎麼站穩?!
果不其然,郭靖擋住了頭上的一腳,卻沒能避開上的一腳!只是他吃了一腳卻也只是打了個踉蹌,仍然還在沒有倒地。秦雨霏又快如閃電的跟上去給他補上兩記“錯側踹”這回,他是不想倒也得倒了!
看到這個大塊頭在地上接連翻了兩個跟頭,秦雨霏覺心裡頭終於舒坦些了。臭小子,今兒個姐就讓你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你小子還敢不敢動轍口出狂言了?!
郭靖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表情有點狼狽。他有一種被打懵了的覺,不僅桿痠痛,而且還腿雙發軟,今天這跟頭,他可是摔大發了,丟臉哪!
想到剛才吃的那一腳,他不想起了跟秦軍對戰時將自己踢下馬來的那個小子,當時那小子用的招式,就和剛才自己挨的那一腳如出一轍,那個人不是也姓秦嗎?難道…
郭靖懷疑面前這個人是就他的宿敵——那個戴著銀皮面具的人。他又盯著秦雨霏仔細的看了又看,但在這個人的身上,愣是絲毫看不出那小子的影子來。那個人所戴的面具只遮住了半邊臉,他看到出部分是白白淨淨的,可不像今天這小子黑不隆冬的。
可是,他挨的這一腳真的好像啊!郭靖陷入了糾結之中。
此時,整個校場裡沒有敗在秦雨霏手下的,就只有龍錦安和牛超了。牛超明知自己打不過,但也不想怯了場,遂也打算勉強一試。
但是他才走上前兩步,就被龍錦安攔住了。今天沒有當值的將領來了八個,再加上自個兒找來的郭靖,竟然九人皆敗,也沒必要再添上一個牛超去跟著丟臉了。
而看到這個“秦宇飛”武藝如此高強,竟然把自己的人統統打敗,龍錦安雖說臉上也有那麼點兒掛不住,但是卻並沒有特別生氣的覺,願打服輸,他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此刻,他滿腦子裡想的並不是輸贏的問題,而是如何把人留下來,千金易得,一將難求哇!
至於此人的名字為何會跟當年那小姑娘一樣的叫法,他反而倒不心了。畢竟,與得到一名良將比起來,其他的一切就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想到這裡,他“啪啪…”的鼓了下掌,走到秦雨霏跟前,笑的稱讚道:“秦公子好俊的功夫!今切蹉,可真是讓錦安眼界大開啊。”秦雨霏謙虛了一下:“僥倖而已,承蒙眾位將軍相讓了。”說完,雙手抱拳向眾人施了一禮。
大夥兒見她雖然贏了所有人,但是卻並沒有因此而驕縱狂妄,對她的敵意也就減了幾分。
龍錦安對秦雨霏的表現也到頗為滿意,若她是個恃才傲物之人,他還不一定敢用呢。需知越是技藝超群之人,越是難得駕馭。不過,這個“秦宇飛”的武藝是沒話說,“他”自己也說于軍事和武學上都有所造詣,只是不知在文采韜略方面又如何?且先試探一番吧:“錦安對秦公子的人才仰慕不已,很想聽聽秦公子對當今天下大勢的高論,可否請公子與錦安到書房一敘?”
“天下大勢?呃…可以。”秦雨霏聽了龍錦安那就像是背臺詞的套話,嘴裡差點兒就蹦出那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經典臺詞來對答。只是一想到這樣未免又有賣之嫌,立馬又給憋回去了。
龍錦安作了一個相請的手勢,看著秦雨霏說:“秦公子,請”秦雨霏點點頭,也學著龍錦安的動作來了一下,又說了一聲:“錦安公子,請。”這才跟在龍錦安的後面,向著校場外面走去。
才走了幾步,身後便傳來郭靖的聲音:“哎,那個姓秦的…呃,那個,那個秦公子…”郭靖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自家主子都對這個“秦宇飛”禮遇有加的,他若是再喊人家“小子”只怕主子要不高興呢。於是趕緊改了口:“秦公子,請問你是哪個門派的?”
“門派?”秦雨霏愣了一下,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派的。
“橫掃千軍十三式”應該是師傅的成名絕技,可是師傅沒有說過是他是哪派的呀;至於“玄天風雲大法”也不知道江湖中是不是有個“玄天派”?不過下山的時候師傅也待過了,她是不可以隨便說出他們身份來的。
秦雨霏回答不出來,只好搪道:“我師從何門,不方便告訴你。”
“功夫怎麼會說不得?”死小子,不知道尊重他人隱私哪?!秦雨霏白了郭靖一眼,不過想著人家剛剛才被自己踹翻在地,還是多少給他點面子,便煩著子解釋了一下:“因為師傅有待,我不可以洩他們身份的。”郭靖還不死心,又追上她和龍錦安接著問:“那你剛才使的武功路數叫什麼?這個總可以說吧?”
“這個啊…”秦雨霏沉了一下,反正自己也想不出什麼新鮮的名字來,乾脆老實告訴他叫“軍體拳”吧,於是她就照實說了:“我打的是‘軍體拳’”
“軍體拳?”聽了她的回答,不止是郭靖,場中眾人都重複了一下,並且相互議論了起來。
“軍體拳?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拳法啊。”
“聽起來像是軍中的武功。”
“軍中還有專門的武功?沒有聽說過。”
…
…
秦雨霏聽到眾人的議論,本想再詳細的解說一下,可是又想到自己這還是在“考察”階段呢,不宜洩太多,也就忍住不說了。
只是郭靖從來都是個執著者,他可不管這是不是事關別人秘密的事情,一心只想著把自己的疑惑清楚,所以他對秦雨霏的白眼裝作沒看見,各自不怕死的繼續刨問底:“秦公子,你這個‘軍體拳’一共有幾路幾招?你在哪兒學的呀?你告訴我…”
“郭靖!”龍錦安一聲暴喝,打斷了郭靖的話。
“啊…,公…公子。”話未說完就被主子突然打斷,郭靖心中縱有千般疑問,也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等到再發現他家主子已經把臉拉了下來,他心中頓時更有了一種大事不妙的覺,果然…
“身為主將,擅離職守,你可知罪?”
“啊,公子,我…”聽了主子的話,郭靖也想起來了,自己可是正在守著北門的呀。都怪那秦軍遲遲不見動靜,害得他都忘記自己擔著多大的責任了,看,這會兒惹禍了不是?唉,還是先認了錯再說吧。於是他小心翼翼的向龍錦安承認自己的錯誤:“公子,末將…末將知錯了。”龍錦安“哼”了一聲,冷著臉說道:“大敵當前,一句知錯就可以了嗎?”郭靖答不上來,張口結舌的看著龍錦安:“那…那…”
“那什麼?”龍錦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著江達問道:“江達,為主將者擅離職守,按律應當治以何罪?”
“這個?”江達有點犯難,考慮了一下,斟酌著字眼回答:“啟稟主公,若是正值兩軍戰這際,為主將者擅離職守,按律當斬。不過,此時我軍尚未與秦軍正式開戰,故而郭將軍所犯之錯…”
“哦,是嗎?”龍錦安冷笑了一下,“我竟不知,這城池都被人家圍成鐵桶似的了,還不算是兩軍戰?!”江達聞言愣了一下,一時有點拿不準主子的意思。
這時,旁邊的周大維開口為郭靖說情:“啟稟主公,末將以為,郭將軍來到校場與這位秦公子比試,為的也是軍營之事,這樣論起來,他這也不算是擅離職守。”秦雨霏一聽,好像裡邊還有自己的事兒呢。想想倒也是哦,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還真是自己。
她見郭靖可憐巴巴的站在那兒,就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等著被大人修理的孩子一般,一時也到有點不忍心。再說啦,要是這傻大個兒真的被一刀“咔嚓”了,她上哪兒找這麼合適的“陪練”去?
想到這兒,秦雨霏也開了腔:“這位郭大將軍也是為了與我切蹉才跑來的。這要是細說起來的話,我豈不是也有責任羅?其實他這樣做,也是…也是關心軍隊的榮譽嘛,不是說‘關心則亂’嗎?依我看,他這是集體榮譽強,這是好事兒,要提倡的。”秦雨霏說完吐了吐舌頭,心說求情這種事兒,自己還真的是不太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