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威豪之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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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刺穿他肩胛骨的鐵鏈那一刻,我被徹底震怒了!可是我正想上去將他解救下來時,他卻以嚴厲的眼神制止了我。-----原來他也早就注意到我了嗎?這是我在這一瞬間的想法,間或還有一些小小的竊喜。只是這種竊喜在看到從他被刺穿部位滲出來的黑血裡,就變得有些苦澀了。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阻止我,明明那個官差正在那兒敲鑼打鼓的說著他馬上就要被凌遲的事情,難道就他一點都不擔心嗎?我不敢違抗他的意志,便只有緊緊的跟在囚車後面。
看到他因囚車車輪的滾動而牽動傷口,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我心如刀絞,可是卻又替不了他。這一刻,我無比的憎恨那個把他到如此地步的狗皇帝。我想,等過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找個機會殺了這個人。他不喜歡,那我不讓他知道就是了。
我以為他在被綁上凌遲架子的那一刻,總會向我求救,可是我錯了,他不但沒有求救,甚至在他的臉上,還有帶著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我很困惑,也很憤怒,因為我見到圍觀的百姓在那裡高喊“殺死彭震威”、“殺了這個賣國賊”、“將這個叛徒千刀萬剮”等等這些話,這明顯不是什麼好話,為什麼他還那樣泰然處之?
當劊子手真的把刀放到他頭上時,我知道不能再等了,因為凌遲第一刀,就是先從眼皮開始!就算他不想活,我也不能讓他死,於是我毫不猶豫的出手了。
無論是圍觀的百姓,還是在現場維持秩序的官兵,在我眼裡都是螻蟻。原本他們連讓我出全力的資格都沒有,可是此刻我已經管不得那麼多了,在把離得他近的人輕鬆解決後,我開始使足功力大開殺戒。
我全力出手的過程中,聽到他的聲音,是想阻止我殺人的,可是我不為所動,所有誤會他、輕看他、仇視他、傷害他的人,統統都該死!
其實那場殺戮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因為我覺得好像自己剛找到一點兒殺人的覺,他就做了一個想要咬舌自盡的動作,而這個動作,成功的止住了我殺戮的步伐。
要不是我一直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要不是他被下了軟筋散,可能真的就讓他自盡成功了。我不敢再勉強,既然他不想那些人死,那我就放過他們吧,因為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給他療傷。
我直接把他帶到京城最大的藥店,我深諳醫道,但是還缺幾味藥材。藥店的人想反抗,都被我殺了。我很慶幸他此刻已經昏,不然肯定又要怪我了。
其實這種覺很不好,似乎在他的心中,這些莫不相干的人比我還重要,這讓我有一種想要殺光所有人的衝動,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眼下,我得先治好他的傷再說。
他的傷看起來很嚇人,但是在玄天門的人眼裡,都是皮外傷,唯一有些麻煩的,就是我在解了他的軟筋散後,發現他還同時中了一種奇毒——傾情。
這是一種從西域傳過來的毒,聽說煉治極為麻煩,成本也很高,千兩黃金未必能買得一小包。既然如此,那能夠得到並使用這種毒藥的人,自然也就是非富即貴的,是誰這麼心狠,不言而喻。
這件事情就像一個火引子,一下子就把我心頭本已壓下去的怒火又勾了出來,本來在殺光追趕過來的官兵後,我已經不想再惹他不快。可是這會兒,我很想大開殺戒。為防止他一會兒醒過來看見我殺人又不高興,我索點了他的昏睡,反正他也正需要好好的休息。
那個狗皇帝以為派出皇家最銳的暗衛,就能把他再次抓回去了嗎?不,這回,我得讓這個昏君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他奈何不得的人!
我把他放在藥店的櫃檯裡藏匿起來,然後來到外面,先把隨後趕來支援、此刻正準備施放火箭的那一圈弓箭手解決掉,再依次對付那些渾身鎧甲、穿戴得猶如一個個鐵疙瘩的暗衛。
他們的鎧甲,抵擋刀箭沒有問題,可是遇上我的“玄天震”對於保命沒有任何作用,頂多就是能讓他們全須全尾的倒地而已。
由於不用擔心他看到我殺人又不高興,我殺起來這些朝庭鷹犬來沒有任何顧忌,沒多大會兒功夫,這一拔人,大概千把個吧,就堆成座小山圍在這個藥店外面了,當然,裡面沒有一個活口。
可是事情到這裡還是沒完,那個狗皇帝大概是不殺他不甘心吧,明明自己最銳的暗衛都已經摺進去了,竟然還不死心,又從外調了很多官兵來。
後面這些官兵一來,隔著老遠就用攻城強駑來火箭,想把我和他燒死在藥店。我會讓他們如願嗎?當然不能!哼,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鱉,他們以為把我們圍成鐵桶就可以為為,可是我會讓他們知道,就算是抱著他,他們的弓箭,也奈何不了我!
我在他們點著房子的那一刻,抱著他從那些死人堆上飛躍而過。在半空中,我打落了無數箭矢。當我們跳出包圍圈後,留在身後的,是比之前更高、更大的死屍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次我殺的人太多,讓那個狗皇帝害怕了,還是因為他深知自己高價買來的“傾情”之毒,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總之在我們之後的子裡,再沒有官兵來找過麻煩。
但是我們的子過得並不舒暢,為了避免有人打擾我為他療傷,我帶他回玄天宮居住。可是在接下來的子裡,我想盡一切辦法,也解不了他身上的奇毒。
在他的元氣稍稍恢復後,我試圖說服他和我一起元赴西域去尋找解藥,但是任憑我說破嘴,他都不點頭。他不願意,我也不敢勉強,除了趁他睡著偷偷的輸些內力幫他護住心脈外,再幫不上他任何忙。
這種每天都擔心他會睡下就不再醒來的子,一直持續了三年,直到我偶然遇到一個來自西域的魔功高手、並打敗了他,作為放他一條生路的條件,他告訴我解“傾情”之毒的方法。
可是這個方法,也並沒能徹底解清他體內的毒素,頂多就是找到了一個能夠避免他立即死去的方法而已。這種方式需要我把他體內的毒全部用內力引到自己的身上循環一遍,然後再送回到他體內。整個過程不得超過兩個時辰,不然兩個人都得死。
第一次的時候他不知道,我很順利的就完成了這個過程,可是卻因為我咬破嘴滲透出來的血絲而洩了一些信息。所以等到第二次的時候,他說什麼也不讓我為他排引體內的毒素,就算我反覆的跟他說,我本不疼,只不過是習慣的咬了下而已,可是他不相信。
像這樣子一連拖延了三天,他全身的皮膚都已經完全變成了青,眼睛充血,看上去極為嚇人。我知道已經不能再拖下去,於是不管他答不答應,點了他的道後,開始強行排引毒素。
在把毒素全部引到我體內後,我跟他講,如果他以後不讓我療毒,那我現在就不把毒素送回到他體內,要死一起死!
我看到他的眼裡充滿了掙扎,緊接著,就出了淚水。我被嚇壞了,以為我又一次惹他生氣,而且還是非常生氣的那種。可是他點頭了,我不再糾結他到底生了多大的氣,先把療毒過程完成了再說。
就在我把毒素全部送回到他體內、以為他一定要大發雷霆的時候,他卻突然緊緊的摟住了我!
我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我以為這一定是因為療毒才結束、他的經脈還處於疼痛中的原因。我想推開他查看,他的卻突然履了上來…
我徹底的不知所措,我發誓,在我活過的這一甲子裡,我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在我很小的時候,看到過師姑用那些山下抓來的男人煉藥,可是那個過程中沒有這一項。所以在我潛意識裡,一直認為這種事情是骯髒不堪的。
可是現在,我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他這樣對我呢?我被動的跟隨著他的引領,身體無意識的動著,只是在他把我壓在身下的那一刻,我聽到從自己嘴裡發出從未聽到過的聲音,那聲音讓我有一種從來不曾體會過的羞赧。
他也一樣,只是他的聲音,好像與我的不同,我不知道他是痛苦還是滿足,但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只知道,是他給我帶來這種極致的快樂,讓我又重新覺到了那天的陽光,在這一刻,燦爛充斥我整個的世界,似乎自己等待了一甲子的歲月,全都在這一刻圓滿了!
只是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江湖上傳出我和他在同練一種功,所以在我幫他療毒的時候,總是會有不相干的人來伺機窺探。
本來這種事情很容易解決,只可惜他總是護著那些討厭鬼,不許我隨意出手。沒辦法,我們只好到處跑,最後在習州府坎樑子村後面的那座山崖住下來。
我們在那裡一住就是幾十年,子過得波瀾不驚,若是除卻每月一次的療毒之苦,倒也算得上是安逸閒適,直到那個臭丫頭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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