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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烈火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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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南宮逸奇一點頭道:“我正是想憑武林正義說眼令尊。”南宮逸奇搖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南宮逸奇道:“雖然不可能,我也要為天下武林一盡己力。”何瑤卿雙目倏然凝注地問道:“要是我爹堅決不答應呢?”南宮逸奇臉一肅道:“俗語有云‘正不兩立’。”何瑤卿雙微微一蹙,道:“這麼說,我爹如果不聽南宮大俠的勸說,南宮大俠便要以一身武學功力迫使我爹屈服,是麼?”

“是的。”南宮逸奇道:“為武林大局,為正義,我義無旁顧,也別無選擇!”何瑤卿眉鋒深蹙地想了想,道:“南宮大俠自信所功力皆高過我爹麼?”南宮逸奇劍眉微微一軒,道:“在未和令尊動手之前,我不敢妄言所功力皆能高過今尊,不過…”語聲一頓即起,又道:“並非我狂妄自負,大言不慚,以貴莊威震武林的‘雙煞、三仙、四君’等高手而言,無人能是我手下三招之敵!”這話,這口氣,他還說是並非“狂妄自負,大言不慚”那“雙煞、三仙、四君”此刻如在當場,耳聞此言,要不氣破了肚皮,暴怒如雷才怪!可是“雙煞、三仙、四君”他們雖然不在當場,但,靜立在何瑤卿身後的“烈火、飛環”兩位姥姥卻已聽得全都雙目倏然暴睜,老臉變了

烈火姥姥生火燥,南宮逸奇語音一落,她首先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沉聲說:“南宮逸奇,你簡直…”她話未說完,何瑤卿連忙截口阻止地道:“姥姥不可無禮!”烈火姥姥道:“姑娘,他太狂妄自大了,老身心中實在不服!”何瑤卿微微一笑,道:“姥姥,他狂妄自大乃理所當然,也應該原諒,否則,他怎配秒奇稱最武林,傲誇當世第一。”烈火姥姥點頭道:“姑娘這話雖然似乎有點道理,但是,老身心中仍然不眼得很!”何瑤卿笑笑道:“姥姥心中不服,那便是姥姥自己的事了。”烈火姥姥雙眉微挑了挑,道:“姑娘,准許老身放肆麼?”何瑤卿雖早已一再耳聞南宮逸奇武學功力兩皆高絕蓋世,但,那畢竟只是耳聞,適才之前,固然也曾目睹南宮逸奇一指破去施漢元那譽稱獨步武林的“摧心掌”力,使施漢元再也無力逞強逞兇;可是,那也只不過是一指,並不足以代表南宮逸奇的一身所學功力,究竟高絕到如何程度?因此,烈火姥姥話時一落,何瑤卿心念不由立即一動,問道:“姥姥此話之意何指?”烈火姥姥道:“姑娘如果准許老身放肆,老身想試試他的身手!”何瑤卿臉故意一沉,道:“我不准許!”烈火姥姥道:“姑娘不准許,我才不敢放肆,不過…”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老身可要把話說在前頭,錯開今夜後老身仍要找機會試試的!”南宮逸奇倏然輕聲一笑,道:“何姑娘,姥姥既然這麼說,你該準其所請了。”

“可是…”何瑤卿眉頭微皺了皺,道:“南宮大俠,你不會見怪麼?”南宮逸奇微笑地道:“那怎麼會,何況姥姥此舉,對我可說完全是一種好意與考驗呢!”何瑤卿眨動著眼睛道:“你這話可是由衷之言?”南宮逸奇神一正,道:“何姑娘,我生平不善虛偽!”何瑤卿默然沉思了剎那,點頭轉對烈火姥姥說道:“姥姥,我准許你向南中大俠領教幾招絕學,但是隻能點到為止!”烈火姥姥身軀一躬,道:“老身遵命。”話落,邁步走近南宮逸奇對面七尺之處,說道:“庭內地方不夠寬沿海,難以全力施展手腳,到院子裡去,如何?”南宮逸奇微一搖頭道:“不用了,就在這庭內也是一樣,地方夠寬夠大了。”烈火姥姥道:“如此,南宮大俠請賜招!”南宮逸奇淡然微笑地道:“姥姥不用客氣了,印證所學功力,只不過三招兩式之間的事,還是姥姥先進招賜教好了。”這話,聽來似乎並沒有什麼,而且還合情合理,可是,仔細一回味,便會覺出有點不對勁了。話意非常明顯,烈火姥姥本不在他南宮逸奇的眼下,又換句話說,也就是不是他手下三兩招之敵!烈火姥姥一時雖然並沒有體味出南宮逸奇的這種話意,但是,她卻雙目微睜地凝視著南宮逸奇,道:“南宮大俠認為三兩招之間便能分出高下麼?”南宮逸奇點頭道:“是的,我想應該足夠了。”烈火姥姥道:“如果不夠呢?”南宮逸奇搖頭道:“絕不會不夠。”烈火姥姥道:“老身說是如果萬一。”南宮逸奇道:“我說絕不會不夠,也就絕沒有‘如果萬一’之說!”烈火姥姥突然嘿嘿一笑,道:“這麼說,你是自信在三兩招之內必勝過老身了!”南宮逸奇雙目地一凝,反問道:“姥姥自認比那‘雙煞、三仙、四君’如何?”烈火姥姥略一沉思道:“伯仲之間。”南宮逸奇淡然微笑了笑,道:“如此,我就實告姥姥好了,雖是‘四君’聯手,我若盡展所,全力出手,最多亦不過是十招之事!”烈火姥姥聽得心神不猛然一震,旋忽心念一勸,問道:“你知道‘四君’的所學擅長麼?”南宮逸奇點頭道:“若是不知,我豈敢隨便說這等狂言大話。”烈火姥姥道:“如此,你也知道他們的出身師承了?”南宮逸奇含笑說道:“不但是‘四君’,即連‘雙煞、三仙’和何莊主的師承,所學武功專和,我基本十分清楚,並且…”南宮逸奇“並且”兩字出口之後,倏然覺得以下的知不是保留不說的好,遂即語聲一頓,住口不言。烈火姥姥卻注目接口問道:“並且怎樣?怎不說?”南宮逸奇淡然搖了搖頭,話題一轉,道:“姥姥不必多問了,請出手賜招吧!”烈火姥姥生雖然火燥,但是,這時火氣已經漸消,冷靜了下來,因此,南宮逸奇語聲一落,她並未立即出招動手,反而眼珠一轉,道:“老身請問南宮大俠的師承,能踢告麼?”南宮逸奇微微一笑,道:“姥姥原諒,家師歸隱佛門已經百年以上。”烈火姥姥雙目倏然一睜,道:“令師現仍健在?”南宮逸奇點頭道:“他老人家學究天人,功參造化已倏練成全剛不壞之身。”烈火姥姥心念忽地一動,目閃異采地問道:“令師可就是北天山‘天佛崖’的那位老菩薩?”南宮逸奇星目凝注地道:“姥姥也知道‘天佛崖’?”烈火姥姥神突然一肅,點頭道:“六十年前,先父採藥北天山中,一時大意引起山崩,幾乎喪命,幸得老菩薩相救才得生還。”南宮逸奇輕聲一“哦”道:“令尊的號諱是?

”烈火姥姥道:“先父名彭允中,外號江湖人稱‘奪命郎中’。”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不知公子乃是老菩薩的傳人,適才無禮放肆之處,尚祈公子原諒!”說罷,神恭敬的躬身一福。

南宮逸奇欠身還記地說道:“不敢當,姥姥請匆如此多禮。”烈火姥姥倏然轉向何瑤卿說道:“姑娘,我們有救了!”何瑤卿神情愕然一怔,道:“什麼有救了?”烈火姥姥輕咳了一聲,道:“姑娘,關於莊主,姑娘難道不覺得不驛麼?”何瑤卿臉突然一寒,叱說道:“姥姥,這話是你可以說得的麼,不管他老人家對與不對,總是一莊之主,你的主人,我的父親,你怎可評麻他老人家的不對!”這話不錯,是理。論身份“逍遙處士”的何尚武是莊主,烈火姥姥,乃是逍遙莊的一名屬下,古語有云:“子女不言父母之過,臣僅不談君主之非”屬下豈可評論主人的不對!烈火姥姥連忙解釋地道:“姑娘,你誤會了,老身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何瑤卿臉稍霽地道:“那麼姥姥說的是什麼意思?”烈火姥姥默然沉思了剎那,倏然問道:“姑娘難道一點也不覺得,莊主和以前有些不同與怪異麼?”何瑤卿神情微微一怔,道:“有些什麼怪異不同?”烈火姥姥道:“情、談吐似乎都有點不大對,好像換了個人。”一直未開過口發過一言的“飛環姥姥”此時突然開口接說道:“姑娘,老身也有此覺。”

“哦…”何瑤卿眉鋒微皺了皺,道:“可是…我怎麼地毫無所覺呢?”烈火姥姥微微一笑,道:“姑娘毫無所覺,是有道理原因的。”何瑤卿目光一凝,道:“什麼原因道理?”烈火姥姥道:“第一,因為近兩年來,姑娘在莊中的時間少,在外面的時間多,第二,因為姑娘極少和莊主相聚一起閒話家常,以致才未發覺莊主和以前的不同怪異之處。”何瑤卿沉思地道:“這麼說,姥姥那‘不對’的意思,乃是在懷疑現在的莊主不是我爹,是另外一個人了?”烈火姥姥微微一點頭道:“姑娘,老身不想謊言欺瞞姑娘,心中確是有些懷疑!”何瑤卿沉思了剎那,道:“姥姥認為有此可能嗎?”烈火姥姥道:“老身這種懷疑,雖然有點荒謬過份,但是,江湖中事波詭雲譎,千奇百怪層出不窮,並非完全不可能!”南宮逸奇雙居微地眨眨眼睛,道:“可是…姥姥可曾想過,他如果真是另外一個人,那他對莊中的環境,一切事物,屬下人眾等等,焉能完全瞭解清楚呢!”

“這個…”烈火姥姥神情不由微微一呆,被這個問題問住了“這個”兩字出口之後,竟未能接得上話來。

南宮這奇在聽得心念又是倏然一動,接口說道:“姑娘,關於此點,我倒有點想法解釋。”何瑤卿凝目問道:“南宮大俠有何想法解釋?”南宮逸奇微微一笑道:“對方如果是令尊的人,或是早有預謀,在莊中佈下兩個心腹之人,如此,對莊中的環境等等,能夠了解清楚,頗有可能,也在情理之中,自是不說是不對!因此,何瑤卿不由微點了點頭,雙眉深蹙地道:事情若果真如此,那麼我爹呢?而我又該怎麼辦呢?

”烈火姥姥接口說道:“以老身之見,姑娘應該立刻回莊,偽言身體不適,在莊中住上一段時間,暗暗留心觀察之後再說。”南宮逸奇突然把頭一搖“這辦法使不得!”何瑤卿一怔,道:“為什麼?”南宮逸奇緩緩說道:“事情若如果所料,則對方顯然是個心機十分深沉狡詐,而又非常高明之人,姑娘如今回莊小住,因為內心已有所疑,在言語態度上難免有些不自然之處,尚或因而引起對方的懷疑,那後果可就…難料難想了!”何瑤卿雙眉倏地一揚,道:“南宮大俠就那以低看我恁地無用,不如人麼?”南宮逸奇含笑搖頭道:“姑娘誤會了,姑娘慧質蘭心,才智皆高人,我怎敢低看姑娘,而是因為…”語鋒微微一頓,接說道:“俗語說得好,‘事不關己則罷,關己則亂’。”這話不錯,是理,也是人的自然現象。

何瑤卿眨了眨眼睛,道:“那麼我儘量多加小心謹慎些就是了!”南宮逸奇搖頭道:“姑娘,我仍然不贊成。”何瑤卿眉鋒微蹙了蹙,道:“那麼依照南宮大俠的高見呢?”南宮逸奇微一沉思,問道:“姑娘可願相信我?”何瑤卿道:“我要如果不相信南宮大俠,我就不會得請教高見了。”南宮逸奇點頭一笑,道:“如此,姑娘便給我好了。”何瑤卿目光凝注地道:“南宮大俠之意是?

”南宮逸奇笑道:“到時候,姑娘就知道了。”何瑤卿道:“現在不能告訴我麼?”南宮逸奇搖頭道:“不是不能,而是現下我尚未有所決定。”

“哦…”何瑤卿沉思地道:“南宮大俠可是在想在會見我爹之後再作決定?”南宮逸奇微一點頭道:“不錯,我心中正是此意。”何瑤卿道:“你打算如何會見我爹?”南宮逸奇道:“當然是直接前往拜訪。”何瑤卿道:“是明訪?”南宮逸奇點頭道:“此乃必然,若是暗闖,豈不落人譏笑為宵小之徒。”何瑤卿道:“也是單獨一個人?”南宮逸奇道:“我單獨一個人,在行動上可以免掉顧忌,也比較方便。”何瑤卿眨眨眼睛道:“你這話雖然不錯,但是我卻覺得太冒險了些!”南宮逸奇微微一笑道:“這雖然的確是冒險了些,可是,為天下武林,卻是值得的,何況俗話說得好,‘不入虎,焉得虎子’,不冒險,如何能夠知道令尊的真假!”何瑤卿目光凝注地道:“南宮大ik見到我爹之後,又怎能知道我爹的真假呢?”南宮逸奇道:“這我自有辦法判別。”何瑤卿道:“什麼辦法?”南宮逸奇含笑搖頭道:“姑娘原諒,這辦法問題,我必須暫時保密!”何瑤卿眉鋒微地話題倏然一轉,問道:“南宮大俠知道我爹對你的看法麼?”南宮逸奇淡然一笑,道:“眼中釘,中刺,必拔之除之的強敵,對不對?”何瑤卿點頭道:“南宮大俠既然知道,就應該想到,南宮大俠此番前往莊上明訪,我爹他豈肯輕易放過此等機會,勢必不惜傾盡全力的留下南宮大俠。”這話不錯“至尊宮主”既然將南宮逸奇視作“眼中釘,中刺”是其雄霸武林,君臨天下唯一的阻礙,一直拔除的“死對頭”如今南宮逸奇送上門去,不惜傾盡全力的毀掉南宮逸奇,乃是必然的事!可是,南宮逸奇他是稱奇稱最武林,做成當世第一,雖然明知“至尊宮主”早存殺他之心,雖然明知此番前往“逍遙莊”無異是入虎闖龍潭,但是,他南宮逸奇又怎能因而畏怯而不去!是以,何瑤卿話音一落,南宮逸奇劍後雙軒地道:“何姑娘,我此次進入貴莊,令尊雖然絕不會輕易放過我,但是那不得要看令尊之真假而言!”何瑤卿道:“真倒怎樣?假又如何?”南宮逸奇正容說道:“是真,我有把握使今尊放過我,讓我安排離莊,是假,我也毫無所懼!”語聲微微一頓,目閃神光地接說道:“莊中雖然高手如雲,‘雙煞、三仙、四君’雖然都是當今武林一中的一,但是,雖然動手拼搏,大概還無人當得起我八成神功的一擊,我如果要走,也無人能夠攔得住我!”何瑤卿點頭微笑地道:“我相信南宮大俠所言,決非狂妄自負自誇之語,可是…”語中微頓了頓,雙眼連連眨動地接道:“如果我爹親自出手呢?”南宮逸奇道:“令尊一身功力雖比‘雙煞、三仙、四君’等人都要高出一籌,但,仍然難是我百招之敵,不過,如果是另外一個人而不是令尊的話,那便就難說了!”

“哦…”何瑤卿道:“南宮大俠認為如是另外一個人,其武學功力皆比我爹還高麼?”南宮逸奇道:“我想很有可能,要不,起碼也和令尊在伯仲之間。”說話間,他心念倏然微微一動,抬手揮掌虛拍,拍開了田秀秀的啞,目光如電般視著說道:“田閣下,我有話相詢,希望尊駕實答,不然,可就休怨我辣手…”

“辣手”怎樣?以下的話沒有說出。他雖然沒有說出,但是田秀秀卻已聽得心神暗暗一震!忍不住接口問道:“閣下可是要辣手毀了我?”南宮逸奇冷冷地道:“我雖然並無毀了芳駕的心意,可是卻會廢去芳駕的一身功力!”田秀秀芳心不打了個寒顫,眨了眨水汪汪的眸珠子,道:“閣下可是要問何莊主的問題?”

“不錯。”南宮逸奇道:“請芳駕實說究竟是什麼人?”田秀秀道:“‘逍遙處士’何尚武。”南宮逸奇道:“我問的他是真是假?”田秀秀妙目一眨,反問道:“我說實話,你閣下相信?”南宮逸奇道:“只要芳駕說的真是實話,我自無不信!”

“如此,我實告閣下,我不知道。”南宮逸奇雙眉一揚,道:“芳駕是想討苦吃麼!”田秀秀正容說道:“南宮閣下,事實上我只知他是‘逍遙莊主’何尚武。”南宮逸奇一聲冷笑,道:“芳駕是他的寵姬,和他同共枕,會不知道他是真是假,這話,是三尺童子也不會相信。”田秀秀道:閣下之言雖是理,可是…”語鋒一頓,倏然問道:“閣下可知我跟他很久時間了麼?”南宮逸奇微一搖頭,道:“多久時間了?”田秀秀道:“三年還差兩個月,從跟他的那時候起,他就‘逍遙處士’何尚武的身份,閣下請想,我又怎知他究竟是真是假?”南宮逸奇目光如電般凝注地道:“你這話可完全實在?”田秀秀道:“句句是實,決無半點虛謊,閣下要是不信…”語音微頓,目光瞥視何瑤卿一眼,接道:“請問卿姑娘好了。”她既然這樣說,南宮逸奇怎還會不信,怎還會問何瑤卿,因為她所言若有不實,何瑤卿豈會緘默著不開口。因此,南宮逸奇心急電轉了轉,話題一變,問道:“芳駕當時是如何跟他的?”

“這個…”田秀秀遲疑著言又止。南宮逸奇接問道:“怎樣?不便說麼?”田秀秀猶疑了一下,說道:“因為他對我使用了手段。”南宮逸奇道:“他對你使用的是什麼手段?”田秀秀道:“在我身上使用了一種奇特的‮物藥‬。”南宮逸奇同道:“是毒藥麼?”

“不是。”田秀秀首微微一搖,道:“那是一種十分奇特的‮物藥‬。”南宮逸奇好奇的接問道:“怎樣奇特法?”田秀秀再次猶疑了一下,神情顯得有點怪異而靦腆地道:“那藥會令女人覺無比的飢渴,渾身奇癢難耐,非經那個而不能舒暢…”這樣一說,南宮逸奇明白了。但是,尉遲如蘭、聞人解語,何瑤卿三位姑娘卻全都聽得羞紅了嬌靨,三顆玉首垂下了一對半。旋而,何瑤卿三首倏地一抬,臉沉寒地叮叱道:“你胡說!我爹他老人家豈是那種卑鄙無恥之人!”田秀秀正容說道:“卿姑娘,我決非胡說,我說的乃是實情!”何瑤卿雙一揚,道“我不相信你說的真是實情,我…”田秀秀接口道:“卿姑娘,你不相信的是你爹,可是現在的何莊主,你能確定現在的何莊主就是你爹,不可能是另外一個人嗎?”何瑤卿不由愕然一怔!雙目一睜,道:“這麼說,他果然是…”田秀秀倏然搖首截口道:“卿姑娘,過去,我從未見過你爹,將近三年的歲月,與我同共枕的人只是現在的這位何莊主,我又怎知他是真是假呢!”這話不錯,是理也是實情。

何瑤卿默然了,緊緊地蹙起了雙眉。南宮逸奇眨眨星目,忽然輕咳了一聲,道:“自從那次事情發生之後,你便心甘收情願地跟了他?”田秀秀點點頭道:“是的,我在江湖上的名聲雖然不太好,且被一般武林正義俠義之士,視為娃蕩婦,其實,在那時之前,我尤是清白女兒之身,在當時的那種情形之下…”說至此處,忽然幽幽輕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既已失身於他,不甘心情願的跟他又有如何,難道我還能殺了他不成,再說,我縱然想殺他也辦不到,他武學功力畢比我高,我本不是他的敵手!”南宮逸奇心念轉動地沉思了剎那之後,倏然轉向何瑤卿說道:“何姑娘,照這等情形看來,令尊倒實在大有可能是另外之人冒充的了!”何瑤卿雙眼眨動地道:“南宮大俠之意可是說我爹他老人家決不是那種…”南宮逸奇點頭接口道:“不錯,令尊生平光明磊落,為人正直,乃是位關外武林同道共欽敬仰的當代大俠,以其使用於田姑娘的那種卑鄙手段而言,實在不似令尊的為人,與今尊那光明磊落正直的情也大違不合!”語鋒一頓又起,接說道:“縱然一時名利燻心,圖稱霸武林,君臨天下,情或有改變,但也決不至於變得那麼卑鄙無恥!”聞人解語忽有所悟地接口說道:“我想起來了。”南宮逸奇問道:“姑娘想起什麼來了?”聞人解語甜美地笑笑,道:“是的這番話啟示了我。”語聲一頓,目視何瑤卿回憶地問道:“卿妹,你還記得三年多年,有一次他和我義父忽然吵了起來的事情嗎?”何瑤卿雙眼眨動地想了想,點點頭道:“姐姐知道那次是為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聞人解語玉首微搖了搖,道:“伯父和我義父本是情逾兄弟手足的至好友,自我懂得人事以來,就從未見過兩位老人家吵過,可是,那一次不知為了什麼事情竟然爭吵起來,而且吵得很兇,尤其當時伯父那種目兇光,神猙獰的樣了,實在嚇人,完全不似以往那種和顏悅的神態,簡直像是換了個人,自那以後,我義父便處處都讓著他,似乎很怕他,不久之後,我和義父就被派去了巫山…”語聲微頓了頓,接著說道:“現在想起來,他我義父爭吵的事情定然十分不尋常,說不定我義父那時便已知道他不是伯父,只因有著某種顧慮,以致一直都不敢揭穿他!”何瑤卿雙眉深樂,沉思地道:“照姐姐這麼說來,他究竟是不是我爹,只要一問易叔父就會知道了。”聞人解語微點了點玉首,問道:“卿妹,我義父他老人家在莊中麼?”何瑤卿搖頭道:“大約二十天之前,小妹曾見過他老人家一次,現在在不在莊中,小妹就不知道了。”南宮逸奇心念忽然微微一動,目視聞人解語問道:“姑娘,令義父的大名是?

”聞人解語道:“他老人家雙名從哲,外號武林人稱‘金笛先生’。”南宮逸奇輕聲一“哦”道:“原來是三十年前名震武林,力除‘黃河四怪’的易大俠。”語聲一頓,沉思地問道:“以姑娘所猜料,易大俠之忍讓不言,有著什麼顧忌呢?”聞人解語美目眨動地想了想,玉首微搖地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南宮大俠認為呢?”南宮逸奇微微一笑,道:“以在下猜料,易大俠之忍讓不言,不必揭穿他,可能是為了…”目光瞥視了何瑤卿一眼,接說道:“其問題,可能就出在何姑娘的令尊身上。”何瑤卿神情愕然一怔!道:“問題出在我爹的身上…”南宮逸奇微一點頭道:“是的,我猜料的如果不錯,易大俠所顧忌的定是令尊的安全。”何瑤卿明白了南宮逸奇所猜料的意思了,心神不倏然一震!雙目一睜,道:“南宮大俠之意可是說對方在以我爹的命威脅著易叔父?”南宮逸奇點頭道:“此事實大有可能,否則的話,以易大俠的武學功力俠心義膽,豈肯為虎作悵,受辱忍讓,聽人命令支使!”語聲微微頓了頓,接著又道:“再說,令尊…”話未說完,墾目寒芒忽地一閃,轉身朗聲發話道:“屋上是那位高人駕臨,請下來一談。”聞人解語、尉遲如蘭、何瑤卿姑娘等人臉全都不倏然一變!雖然,南宮逸奇的話音落後,屋上並未有人接話,但是,她們全都深信南宮逸奇的聽力決不會有錯。戒備肅立在大庭門外的“四虎”也因未聽得屋上有人接話,產時身形齊便要騰身朝屋撲去。南宮逸奇見狀連忙抬手一搖,攔阻地道:“你們別上去!”

“四虎”聞官,只好停著不動。南宮逸奇雖然攔住了“四虎”但他自己卻以眉微挑了挑,抬腿飄身出了大庭,昂首朝屋上再次朗聲說道:“朋友,請下來吧,不然,我可要命人奉請了!”

“命人奉請”這句話生了效,屋脊後,突然響起一聲震空長笑,長笑聲中,站起了一位身材瘦高,長鬚飄的灰袍人,語音清朗地說道:“好靈聰的聽覺,果然不愧武林秒奇稱最,傲誇當世第一的聲譽。”話落,抬腿飄身下居落了地。南宮逸奇神情深灑地一笑,道:“多謝謬讚,閣下是?

”他話才出一半,大庭內已傳出一聲甜美的嬌喊:“義父!”首先是聞人解語姑娘身如飛燕般地撲了出來,接著是何瑤卿和尉遲如蘭兩位姑娘飛掠而去“易叔叔。”

“易伯伯。”前者是何瑤卿的嬌喊,後者則是尉遲如蘭姑娘那甜美的聲音,用不著介紹了,聞人解語姑娘的那聲嬌喊稱呼,已說明了灰袍人即是“金笛先生”易從哲。於是,南宮逸奇包拳拱手施禮道:“南宮逸奇見過老前輩。”

“金笛先生”易從哲連忙欠身拱手還禮笑說道:“不敢當,南宮大俠這‘易老前輩’的稱呼,老朽可萬萬當受不起。”南宮逸奇微微一笑,道:“大俠太客氣了。”語鋒一頓即起,道:“屋上還有兩位高人,怎不和易大俠一起現身下來。”聲一落,立即轉首揚聲朝屋上喊道:“兩位請下來吧!”屋脊後,倏又響起兩聲朗笑,兩條人影胖起,飄然瀉落。南宮逸奇目光如電當兩條人影身形騰起之時,他就已看清楚了兩人的面貌,是以,兩人身形一落,他立即搶先上前見禮道:“恩兄和宇文哥哥怎麼也到關外來了。”原來這兩人竟是那“醫偷雙絕”諸葛高風和“地府秀士”宇文旭,他們二位同來關外,且和“金笛先生”走在一起,這實在使南宮逸奇很意外而驚奇!

“地府秀士”宇文旭哈哈一笑,道:“南宮兄弟,這次來關外的人可多得很呢!”

“多得很?

南宮逸奇神情一怔!問道:“有多少人?”宇文旭道:“大概有七八十位。”南宮逸奇詫異地眨眨星目,又問道:“都是些什麼人?”字文旭笑笑道:“有少林掌教,丐幫幫主,峨嵋掌門,‘金陵王’府的侍衛。”這麼多人跟著他之後一起前來關外,是為了什麼?是何原因?不言可知,當然是怕他人單勢孤遇險。但是,這是什麼人的主意,他心裡似乎很明白。雖然,他也明白這完全是好意,可是,卻不由得微揚了揚兩道劍眉,道:“嗨!小眉師妹她簡直…大胡鬧了!”

“醫偷雙絕”諸葛高風忽地輕聲一笑,道:“兄弟,你這就錯怪人了。”南宮逸奇微微一怔,道:“怎麼,這難道不是小眉師妹的主意?”諸葛高風搖頭道:“不是,雲姑娘只是贊助人。”南宮逸奇道:“是天宏掌教的主意麼?”諸葛高風又搖了搖頭,道:“天宏掌教也只是贊助人之一。”南宮逸奇眨眨星目道:“那就一定是孔幫主提議的了!”諸葛高風仍然搖著頭道:“也不是,他和天宏掌教一樣。”南宮逸奇劍眉不由微蹙了蹙,道:“那麼是?

”諸葛高風笑了笑道:“兄弟不必多問了,反正是一位非常關心你的人。”南宮逸奇心中倏然一動,目閃異采地道:“諸葛兄,小弟知道是誰的主意了。”諸葛高風含笑道:“兄弟,你說說看。”南宮逸奇微微一笑,星目倏地一凝,道:“是郡主,對麼?”——掃描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