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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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程凡和單秀雯回到程凡住的小區。

下了車，程凡和單秀雯手拉著手上樓，接著開門走進客廳。

“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倒杯水給你喝。”單秀雯將自己的手袋放在沙發上，看著程凡說。

“秀雯！我不渴，我想洗個澡，你先打個電話回公司看看有沒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程凡有點疲憊地坐在沙發上說。

“我早上出門的時候打電話問了，公司沒什麼重要的事。那好，你先去洗個澡吧！中午你想吃什麼？我出去給你買回來。”單秀雯坐到程凡身邊說。

“醫生說這兩天我不能吃肥膩和腥的東西，最好吃點粥，我冰箱裡還有瘦等一下煲點瘦粥吃就好了，你看你自己想吃點什麼買點回來。”程凡看著單秀雯說。

“那我等一下就煲點瘦粥吧！我跟你一起隨便吃點粥就可以了，我看下午我再去買點吃的東西回來吧。你先去洗個澡吧！”單秀雯接著說。

“好的，你自己先看看電視或聽聽音樂吧！”程凡說完站起來，接著走去房間拿衣服到洗手間洗澡。

單秀雯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電視節目。

十分鐘後，程凡洗完澡穿著睡衣從洗手間走到客廳。

單秀雯看著程凡出來，站起來問:“程凡！喝水嗎？我倒給你。”程凡從茶几上拿起兩個玻璃杯說:“謝謝！我自己倒就行了。秀雯，廚房的冰箱有橙汁和可樂，你想喝點什麼？也有茶葉可以泡茶喝。”單秀雯從程凡手上拿過一個玻璃杯說:“我想喝杯橙汁，我自己倒吧！”說完拿著玻璃杯到廚房，打開冰箱倒橙汁。

程凡拿著玻璃杯在客廳的飲水機裡倒了一杯礦泉水，喝了半杯後將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在沙發上。

單秀雯倒好橙汁走回客廳，坐在程凡身邊喝了一口橙汁，看著程凡說:“你現在覺怎麼樣？肚子還會不會不舒服？。”程凡一隻手搭在單秀雯的肩上，慢慢地將單秀雯摟在懷裡說:“沒事了！只是覺有點累而已。”單秀雯依偎在程凡懷裡說:“你喝完水睡一會，我等一下給你煲粥，煲好了我再叫你起來吃好嗎？。”程凡摟著單秀雯，望著電視屏幕說:“好的！。”程凡和單秀雯依偎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後，程凡起身到房間睡覺。

單秀雯靜靜地在客廳裡看了半個小時電視後，到廚房煲粥…

在廚房裡，單秀雯往身上圍圍裙，接著用倒米的塑料杯從米桶裡往不鏽鋼煲裡倒了兩杯米，然後又從不鏽鋼煲裡放回一杯米到米桶裡，最後又從米桶裡倒進兩杯米到不鏽鋼煲裡，有點緊張地自言自語道:“我從來沒做過飯，頂多就進廚房泡個杯麵。兩杯米夠不夠呢？哦，可能多了，放回一杯吧！不行，煮多了好過煮少了，再放兩杯米肯定夠了。”單秀雯接著笨手笨腳地開水龍頭洗米，洗了三次米，然後在不鏽鋼煲里加了半煲水，放在煤氣爐上，開火煲粥。

單秀雯從廚房冰箱裡找出一塊用塑料保鮮盒裝著的瘦，接著拿出菜刀和砧板慢慢地洗乾淨，小心翼翼地切著，自言自語道:“對了，我看我媽煲瘦粥要放點姜，切成絲跟瘦一起放進去的，要找點姜。”繼續找出姜，慢慢地切成絲:“接著怎麼呢？”看著切好放在玻璃碗裡的瘦和放在砧板上的薑絲在思索著:“對了，應該是將薑絲放進裡，再放點油、鹽、生粉攪一攪…”這時，放在煤氣爐上煲的粥已開了滾了出來，單秀雯驚慌地拿起不鏽鋼煲蓋放到洗菜盆裡。

單秀雯驚慌地著雙手，看著在煤氣爐上繼續翻滾直冒熱氣的粥，緊張地自言自語:“糟了！接著怎麼呢！對了！應該先把火調小。”接著將煤氣爐的火調小，粥的翻滾慢慢地緩下來:“哦…嚇死我了！還好，繼續。”單秀雯將薑絲放進切好放在玻璃碗裡的瘦，接著奔手笨腳地往玻璃碗裡放油、鹽、生粉，接著拿了一雙筷子在攪，攪著攪著忽然聞到一股燒糊的味道，單秀雯緊張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和玻璃碗，著氣環顧了一下整個廚房自言自語道:“奇怪了！怎麼會有燒焦的味道呢？”再靠近一點煤氣爐，看看不鏽鋼煲裡的粥，趕緊關火:“糟了，滾的時候忘了攪一攪，粥煮糊了，哎…怎麼吃啊！。”單秀雯取下身上的圍裙，嘆息地走出廚房，站在程凡的房間門口，看著關著的房門自言自語:“程凡！對不起！我把粥煮糊了！怎麼吃啊！我怎麼這麼笨啊！連煲粥都不會…”接著慢慢地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電視屏幕。

單秀雯接著閉上眼睛躺靠在沙發上，沉思了一陣，突然站起來從茶几上拿起手機自言自語道:“對了！馬上打電話給酒樓叫他們打包兩碗瘦粥送過來不就行了嗎？”接著撥通了酒樓的電話“喂！你好！請幫我打包兩碗瘦粥和一份白灼菜心少放點油送過來一品環海花園三棟六單元302房…就這些，好！麻煩你快點啊！謝謝！。”單秀雯放下手機，起身走進廚房，將切好在玻璃碗裡的瘦用保鮮紙封好放進冰箱，然後將煮糊的粥倒進廚房垃圾桶裡的垃圾袋裝好，接著清理乾淨廚房，最後洗乾淨手鬆了口氣從廚房走出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從自己的手袋裡準備好買粥的錢放在茶几上，靜靜地等酒樓送粥過來。

“叮噹…叮噹…”半個小時後，程凡家的客廳響起了門鈴。單秀雯馬上起身從茶几上拿起準備好的錢去開門。

身穿制服的酒樓服務員遞上打包的兩碗瘦粥和一份白灼菜心看著單秀雯說:“小姐！你好！這是你點的兩碗瘦粥和一份白灼菜心。”單秀雯一手接過打包的兩碗瘦粥和一份白灼菜心，一手遞準備好的錢給酒樓服務員:“謝謝！給你錢。”酒樓服務員看了一眼手中的錢道了聲謝謝轉身離去，單秀雯把門關上把打包的兩碗瘦粥和一份白灼菜心放在茶几上。

這時，程凡聽到門鈴聲醒來走出房間，看著單秀雯問:“秀雯！誰來了？。”單秀雯呆呆地望著朝自己走來的程凡說:“沒有人來，程凡！我…。”程凡走到單秀雯面前看著單秀雯問:“你怎麼啦？。”單秀雯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打包的兩碗瘦粥和一份白灼菜心，然後凝視著程凡，雙眼不由自主地潤溼了:“程凡！對不起！本來我想親手煲粥給你喝的，可我…連粥都煲不好，煮糊了。我只好叫外賣了，對不起！。”程凡動地將單秀雯擁入懷中說:“沒關係！我明白你的心意，不管是你煲的粥還是你買的粥都一樣，都代表你的一份心意，我怎麼會怪你呢！。”單秀雯忍不住下了兩行眼淚說:“我真苯，連粥都不會煲。”程凡輕輕地拍拍單秀雯背安道:“沒關係！有時間的話跟你媽媽學學就會了，或者我找時間教你，煲粥做飯炒幾碟菜我還是會的。”程凡和單秀雯相擁了幾分鐘後，程凡鬆開雙手拿紙巾幫單秀雯擦乾眼淚，一起坐在沙發上吃著酒樓外賣的粥…

晚上，程凡和單秀雯依偎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叮噹…叮噹…”突然程凡家的客廳響起了門鈴。程凡和單秀雯聽到門鈴聲不由自主的目光對視了一下。

單秀雯開玩笑的口吻看著程凡說:“會不會是艾醫生來看凡哥來了呢！我去開門看看。”程凡微笑地看著單秀雯說:“如果真的是她，看到你開門可能會把她嚇跑！。”單秀雯站起來去開門說:“我有這麼可怕嗎？。”單秀雯慢慢地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提著一個水果籃手拉著手的韓峰和馮娟愣了一下。

韓峰有點驚訝地看著開門的單秀雯說:“秀雯！你也在這裡啊？程凡沒什麼事了吧！。”單秀雯宛然一笑地看著韓峰和馮娟說:“沒事了！你們好！原來是你們兩個，快請進來吧。”馮娟進來拉住單秀雯的手說:“您好！秀雯，很久沒見您了。”單秀雯微笑地看著馮娟說:“您好！娟，是呀！很久沒見您了，我前兩天還跟程凡說一起去找你給我們介紹幾個您那裡的學生做我們藝術照主題樣冊的模特呢！。”馮娟接著說:“好呀！隨時都歡你們來我們那裡看看。”程凡高興地站起接進來的韓峰和馮娟:“娟、韓峰！你們好！快進來坐吧！。”馮娟看著程凡微笑地點點頭說:“您好！程凡！。”韓峰一隻手提著水果籃，另一隻手握住程凡的手說:“程凡！沒事了吧！下午我們去逛商場的時候碰到由美了，她說你吃了海鮮得了急腸胃炎，我們晚上剛好經過你這邊，就特地來看看你。”程凡地看著韓峰和馮娟說:“謝謝你們！坐吧！昨天晚上吃了生蠔，現在沒事了！。”韓峰將水果籃放在茶几上接著說:“沒事就好，現在我都不敢吃生的海鮮了，之前我吃過一次魚生也是這樣，看來我們是不是要考慮改吃素食了呢？。”程凡接著說:“我想盡可能地少吃食對身體應該有好處的，特別是不能吃野生動物，身上的病菌真的防不勝防的。”這時，程凡、單秀雯、韓峰和馮娟四個人相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程凡看著坐在單秀雯身邊的馮娟和坐在自己身邊的韓峰問:“你們想喝茶還是喝飲料？。”韓峰迴答道:“泡茶麻煩，簡單點，喝點飲料就好了。”單秀雯起身看著韓峰和馮娟說:“你們坐，我去倒飲料給你們，喝橙汁還是可樂？。”馮娟回答說:“倒杯橙汁給我吧！謝謝你秀雯！。”韓峰接著說:“我也要一杯橙汁吧！謝謝你秀雯！。”單秀雯微笑著點點頭，然後朝廚房走去。

程凡接著問起坐在旁邊的韓峰和馮娟:“你們兩個最近忙嗎？模特大賽之後又有什麼新的計劃啊？。”韓峰迴答說:“這段時間不是很忙，我們想利用我們的資源優勢，計劃搞一次舞蹈大賽。我想搞誼舞大賽，娟的意思想用一個主題做兩個組別的大賽，一個組別是成年組誼舞大賽，一個組別是青少年組街舞大賽，你認為兩個組別一起搞還是分開搞好，我想聽聽你的建議。”馮娟很誠懇地看著程凡說:“是呀！我想聽聽你的建議參考參考。”程凡思索了一下看著韓峰和馮娟說:“我想單一個組別比較好作，但從商業的角度看，我們必須要考慮市場的效應和大眾的關注以及參與度，我贊成娟的想法，一個主題兩個組別參賽。一個主題也就是一個主贊助商在作上比較簡單，兩個組別參賽使大眾的關注度和參與度大大提高，也就是關注和參與的人群更加廣泛，兩個組別在同一個舞臺穿表演和比賽也是一種新的吃。”馮娟興奮地看著程凡和韓峰說:“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程凡，你是我的知音啊！。”單秀雯這時端來兩杯橙汁過來:“娟、韓峰喝橙汁。你們又有大型活動啊？。”馮娟接過橙汁說:“謝謝！我們想搞舞蹈大賽。”單秀雯微笑地看著韓峰和馮娟說:“好呀！到是可以介紹形象好一點的人選傍我們影樓做攝影主題的模特。”韓峰接著說:“沒問題！上次給你們介紹的那幾個模特大賽的選手做模特還可以吧？”程凡微笑地看著韓峰和馮娟說:“上次你們給我們介紹的那幾個模特覺好的，拍出來的效果很好，我相信你們的審美觀跟我們差不多。”程凡、單秀雯、韓峰和馮娟四個人在愉快的氣氛中聊工作、聊生活…

第二天，在“有緣婚紗藝術攝影”影樓的攝影棚裡，程凡跟兩名攝影師在溝通古裝主題攝影的屏風以及桌椅的擺設，突然程凡裝在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

程凡拿出手機接聽電話:“喂！您好！。”

“你好！程凡，在忙啊？”手機裡傳來程凡爸爸的聲音。

“哦！爸爸啊！在忙著擺攝影用的屏風和桌椅，有什麼事嗎？你和媽媽還好嗎？。”

“你忙的話我就長話短說了，你媽媽前幾天不舒服去醫院檢查，發現有腎結石，後天要做手術把結石取出來，不過你不用擔心，都安排好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回來看看，沒時間就算了，遲一點有時間再回家看看也行。”

“啊！這樣啊！那我明天一定回來看看！我晚上再打電話回來給你們好嗎？。”

“好的！你忙吧！你不用太擔心，醫生說是很平常的手術。”

“我知道，我晚上再打電話回來給你們慢慢聊。”

“好的！你不用太擔心。”程凡掛了電話，深深地了口氣，將手機放進口袋。

程凡看著正在移動桌椅的兩名攝影師說:“不好意思，我有點事，你們溝通一下怎麼擺你們定吧，我們相信你們，只要突出主題就行了，辛苦你們了！。”兩名攝影師看著程凡會意地點點頭:“好的！我們再溝通一下。”程凡面帶牽掛的思緒，慢慢地走出攝影棚。

在攝影棚外的走廊裡，程凡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打艾由美的手機。

“喂！您好！由美，在忙嗎？打攪你幾分鐘。”程凡撥通了艾由美的手機。

“您好！凡哥！今天還好，不是很忙，你說吧，什麼事？”艾由美在電話裡回覆道。

“我想諮詢一下您！腎結石在我們老家的縣城做手術有沒有問題？。”

“據我瞭解，現在的縣級醫院的醫療水平和醫療器械比前幾年都有很大的改進，腎結石手術在目前來講是比較普遍和風險不是很大的手術，不像心臟和腦外科手術，應該沒什麼問題。怎麼啦！是誰得了腎結石？。”

“是我媽媽，我爸爸剛才打電話給我，說後天做手術，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一點，如果老家縣城做手術技術和設備不過關的話，我想接她過來這裡做手術和治療。”

“您放心吧！應該沒問題的，你再打電話回去瞭解一下，我也問問同事看怎麼說。”

“好的！由美！我問清楚了，晚上再打電話給您，謝謝您！bye-bye！。”

“好的！bye-bye！。”程凡掛了電話，將手機放進口袋，此時，單秀雯出現在程凡面前。

單秀雯不冷不熱地看著程凡說:“程凡！又跺在這裡給艾醫生打電話啊？。”程凡瞟了一眼單秀雯:“我有事找她！別總是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拜託你了！”說完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單秀雯生氣地看著程凡的背影吼道:“喂！程凡！你什麼意思？你等等…什麼我疑神疑鬼的…”程凡沒有理會單秀雯繼續朝辦公室走去。

當程凡走進辦公室坐下，單秀雯緊跟著衝進來。

單秀雯雙手叉在前怒視著坐在辦公椅上的程凡說:“程凡！你怎麼啦？我問你話，你什麼態度啊？。”程凡鎮定地看著單秀雯說:“抱歉！是我的錯，我打電話給她，沒有當著你的面打。但我還是建議你，以後發脾氣前最好了解清楚事情再發脾氣好嗎？。”單秀雯沉下氣看著程凡說:“ok！對不起！是我態度不好，你說你有事找她，是什麼事啊？。”程凡子著單秀雯說:“如果你剛才是這種態度的話，我不就心平氣和地告訴你了嘛！”單秀雯接著說:“好了，是我不對，可以了吧！說吧！有什麼事？”程凡深深呼了一口氣對單秀雯說:“我爸爸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我媽媽腎結石後天做手術，所以我打個電話諮詢一下由美有關做手術的情況。”單秀雯愣了一下說:“啊！那現在情況怎麼樣？你不早說。”程凡勉力微笑地看著單秀雯說:“你剛才一股醋勁，我說了你也聽不進去。聽我爸爸說情況穩定，我想明天回老家一趟，公司有什麼事情你處理一下吧。”單秀雯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程凡說:“現在公司運作都正常，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程凡搖搖頭說:“不用了，遲一點我想接她們來這裡住一段時間。”單秀雯接著說:“哦！那需要買什麼東西回去嗎？我等一下出去買回來。”程凡動了動電腦的鼠標，接著看著單秀雯說:“不用買什麼東西了，我看看備忘錄有什麼要協調安排的，你去跟店長溝通一下這兩個星期有什麼重要或緊急的工作需要處理的，我們再溝通安排一下。我明天一早就回去。”單秀雯看著程凡說:“好的！我現在就去跟店長溝通一下，等一下我再回來跟你商量一下。”程凡點點頭說:“好的！等一下我再跟你溝通一下。”單秀雯說完走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