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老闆我要個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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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芹透過墨鏡看著對面六個談笑風生的男人,只恨自己這會兒不能去參加掃黃組!但她只能壓下心頭的不滿:你們!不要在我面前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不然將來一定統統送進局子裡好好改造!撿豆子!
此刻的她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了,跟著陽雨城或許是一個極為錯誤的決定。原來想盡管他不是自己的目標人物,但作為自己入住陽家的關鍵卻是不可或缺的。但這半天下來,說實在的,她對他的表現並不滿意。她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和陽風城有更多接觸機會的僱主,而不是整天連花叢、左擁右抱、醉生夢死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如果一直跟著他,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多少時間才能夠接近陽風城。
這個陽雨城也實在有些不夠爭氣,跟這樣一群公子哥兒混在一起,難怪陽風城不願意將工作的事情給他處理了。
正在思索間,七個美人兒在那中年女人的帶領下,低眉順眼地呈現在諸位的面前。有清純美人型,也有戴著金絲眼鏡扮知的,有陽光美男型,還有半敞著前出幾撮黑的陽剛猛男型,還有一個明顯是女裝的打扮。
就算再遲鈍,可芹也明白過來這是一間鴨店了,難怪聽著剛才那個女人的嗓音怪怪的,原來是自己別認識錯誤。
可芹眼尖,一眼看見這七個人中為首的那個相當眼,再仔細看--居然是那個告自己搶劫的計程車司機齊程!
只是他的前額上刻意留出個斜斜的劉海,噴了層妖嬈詭異的棕,右耳戴了鑲著施華洛世奇水晶的十字架,上抹了層閃亮的淡膏,一件純白的襯衣,一條磨了的水洗藍牛仔褲。很顯然,他走的是陽光路線。
她偷笑,小樣兒,原來你在做這個啊,今天看你怎麼躲!
這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看見他正要朝對面的男人走過去,她忙起身道:“這裡有七個人不是?是不是這裡的每個人,包括我都可以選一個?”五個朋友都看向陽雨城,眼神似乎在詢問又彷彿是嘲笑。
陽雨城卻不動聲,笑著點點頭:“當然。”可芹點點頭:“好!女士優先!我就要這個!”說著,不由分說地一伸手,將齊程拉到自己身邊。
這種時候也講女士優先的?眾人瞪大眼睛看她,她卻擺出一副旁若無人的架勢,拉著齊程不放手。
氣氛突然詭異起來,明眼人都看得出齊程是七個人中間最養眼的一個。五個損友目光投向陽雨城,抱怨陽雨城的婦情搶走了最好的一個。
而“小鴨”七人組中剩下的六人抱怨齊程這樣的紅人到哪裡都搶自己的風頭。陪著男人玩兒和陪著女人玩兒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啊,更何況還是個長得不錯的年輕“姐姐!”抱怨歸抱怨,歡場上的事大多是逢場做戲而已,誰都當不了真,應付一下也就過去了,拿到摸ney才是真格的。
七人各自落定,酒水剛好端上來。
齊程端起一杯,敬給可芹,說起了場面話:“姐姐好面啊,在哪裡見過呢?”
“是嗎?”可芹冷冷地接過酒,斜乜著他,一口飲下!
“姐姐真是好酒量啊!請問怎麼稱呼?”說著,齊程接過空杯,又給她斟滿,遞過去。
“你認不得我了嗎?自從那天之後,我可是天天都在想著你啊。”可芹咬牙道,將第二杯也一飲而盡。
齊程仔細看她一眼,心說自己的客人自己都記得清楚,不時還會打個電話出去吃飯聯絡一下情,這個女人明明面生得很,也許,她是將自己認成了另一個人了吧,這種事也是常有的。來這裡的女人有些曾受過傷的,總是喜歡將自己認成她們曾經的男人,無所謂了。於是現出一臉幽怨的樣子:“是嗎?姐姐想著我,也不來看我。”
“因為看不了。我進去了。”可芹幽幽地盯著他。
“進去?哪裡?”齊程一臉純真。
酒很烈,可芹已經有些暈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將手中杯子一摔,吼了出來:“警察局!笨蛋!就是因為你,我在第一看守所關了整整十五天!十五天!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她這麼一嗓子,在座的所有人都張大嘴吧,緊緊盯著她。
--啊!因為嫖“鴨”而被關了整整十五天!她還真是不簡單啊…“看什麼看!”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可芹揮了揮手“老闆!我要個包間!”說著,攥緊齊程的胳膊就要離座。…**夜已經深了,陽雨城看著身邊已經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人,輕輕搖頭,明明不能喝,卻還偏要逞能,兩杯就醉,出了那麼大的洋相。
在這裡會遇到齊程,當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巧合,陽雨城只是偶爾知道了這個秘密,不想錯過這齣好戲,便巴巴地將她帶過來。
看她醉醺醺地拉著那個男人要離開,自己匆忙上前阻止,她卻腳下跘了一下,一頭仆倒在地上不動了。本以為她摔到了哪裡,正準備撥打120,卻聽見鼾聲雷動,她已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