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怨靈玉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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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左手腕上,一隻通身碧綠的玉鐲卻讓胡瑜的眉頭一挑!
這隻玉鐲濃青滴翠,一望便知價值不菲。但胡瑜和許欣都能看到這玉鐲上的棕紅煞氣,非常濃郁,幾乎將整個玉鐲原有的青綠沒,很明顯,這是一隻帶有殺伐之力的東西!
或許是在兇或者因什麼緣故養成煞器,裡面不知道關有多少陰煞之氣,沒有放出來,戴玉鐲的人,用不了多久,就會身體敗落而死亡。
但是,從這女人背的坤包,和她衣服的面料,都顯示著這個女人極有身價,胡瑜提起了一絲興趣。
那女人面上是深深的憂,完全忽略了前方兩個散步的年輕男子,步履很快便超過了胡瑜和許欣,往前方的岔路走去。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大概是剛去了一趟陰司,許欣對所有帶陰氣的人或物都極為,不由自主的拉住胡瑜,想追上去看個究竟。
本來胡瑜就是陪著許欣出來解悶兒的,既然許欣找到了樂子,為什麼不陪同去瞧瞧?
當然胡瑜對這些事情的興趣都不太大,他是個恬淡格的人,只講究一切隨緣。
略一思忖,便痛快地答應。
於是兩個俊男,跟在一個四十歲的中年女子身後,一直向前走到了一個茶館門口,那女子進了茶館,胡瑜和許欣對視一眼,也走了進去。
一進茶館,胡瑜眼尖,那中年女子坐到了靠窗的雅座,對面是一個穿著黑唐裝,五十開外的中年男子。
二人毫無疑問地坐到了那雅座隔壁,雅座僅以竹簾相隔,他們二人的對話便清晰入耳。
“我也不知道,反正每天都是惡夢,連續快一個月了!”
“你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嗎?好好的,哪有這麼多惡夢?”
“媽死的時候,你不是也看見了嗎?兩手亂抓,而且連你和二哥都按不住。”
“在雲市的時候,三叔公就說我們二房是受詛咒的,問題是,我都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被詛咒啊!”
“我不相信什麼詛咒,他們就是為了把我們趕走,好霸佔老宅!總有一天讓他們血都吐出來!”中年男子的聲音開始狠戾。
看來這是兩兄妹,約在茶館見面,只是僅僅為了妹妹的身體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什麼事不能在家說呢?
只聽妹妹說道:“我手裡,現在只有三十萬,密碼你是知道的。”女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二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由於茶館向來清靜,胡瑜和許欣基本上都聽得非常清楚。
忽聽那中年男子問道:“你說做惡夢,都夢些什麼?”中年女子嘆口氣,略帶些煩躁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媽死了以後,應該是…媽的喪事辦完以後,我就開始天天做惡夢了,夢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好象有不少古代的女人想搶走我的心臟,所以,每次醒過來,都覺得好累,心口有一種被挖痛的覺。”
“被挖痛?”中年男子的聲音明顯帶著駭然。
許欣被那男子語氣中的駭然得悚然一驚,整個人都僵直起來,胡瑜給許欣續了杯,輕聲說道:“你個接魂使,還會怕?”不知道怎麼回答胡瑜,說不怕吧,是因為他是接魂使,在陰間看到那些東西,沒有怕的概念,但是一回到紅塵,他就開始犯怵。
胡瑜眼眸忽然暗芒一閃,輕聲問道:“你覺到什麼了嗎?”許欣沒有答話,但是依著他的本能,是有陰人站在他的身後,胡瑜看到的,是一個靈體,全身透明,而許欣能覺到的,是一個怨氣滿身的女鬼,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回頭就能應到鬼的模樣。
這個女鬼,頭髮很長,蓬亂的搭在背後,有幾縷長長的髮絲從額前墜下,一半的臉都被遮在頭髮後面,身上穿的,的的確確是古代,或者說是唐代的裝束,寬袍大袖。
女鬼姿態豐瑩,應當是個美人兒,可她此刻嘴緊抿,兩邊嘴角下垂,微側著頭,沒被頭髮遮住的美眸裡除了怨,還是怨,這種怨氣象是一把利刃一樣,狠狠地朝著胡瑜和許欣了過來。
原本是罕見的美女,生生被這沖天怨氣,給破壞了。
渾身的陰氣,猶如刺蝟,豎起了身上的尖刺,這是一個防禦的信號!
胡瑜明白,這個女鬼通曉了他們的來歷。
應到女鬼陰森的目光裡,微微閃過的一絲懼意,許欣知道,這是衝他來的,但是他並非陰差,不能拘捕陰魂,但剋制它,有的是辦法。
這個,應該就是那綠玉鐲裡的怨靈吧?
許欣不動聲,只是慢慢啜飲著杯中的清茶,他耐著子,想看看這怨靈想幹什麼。
沒想到,後面傳來了桌椅拖動的聲音,胡瑜見狀,直接起身把帳結了。
隨著那兄妹二人的離去,那女鬼帶著怨眼地目光,迅速地瞟了許欣一眼,轉身即不見。
胡瑜回來,見許欣有點發愣,拍了一下他:“怎麼著?見了美女就邁不動腿腳,你不會連鬼都不放過吧?”
“我是那種人嘛?”許欣白了胡瑜一眼。
胡瑜飛快地拿起茶桌上的手機,“走吧,我們跟上去!”許欣一愣:“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放心,剛才聽到他們對taxi司機說,去市二醫院。”胡瑜眨了眨,目光中帶著些促狹之意:“你不會是怕見熊孩子吧?”
“哪有?”聽到熊孩子三字,許欣條件反地站了起來。
出了茶館門,叫了計程車,立即趕往市二醫院。
“這兒這麼多人,你知道他們往哪兒去啦?”許欣話語中略帶著些煩悶。
胡瑜咯咯一笑,突然低聲說道:“我引了道元氣在那男人身上!走吧!”許欣咧嘴笑了,捶了胡瑜一拳,“你小子,厲害!i服了u!”二人來到了住院大樓的11樓,這裡是腸胃科,許欣一上樓,就應到了強烈的死氣!這是人類即將走向死亡的氣息。
許欣剛想往透著死氣的病房前行,忽然背後有人拍了一記,“你們倆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