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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殿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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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翔的臉比剛才更紅了,極不自然地摸了摸腦袋,良久才憋出一段話:“太子現在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好歹你也是父皇親封的郡主,他怎敢如此無禮!”

“呃,那個,不知道皇上召見我二哥有什麼要緊事呢?”我忙轉移話題,既不敢替太子伸冤又怕禹翔繼續深究,要是被他知道我和上官玉還有那麼一遭,他盛怒之下,還不定會發生什麼意外呢!

禹翔臉上的紅暈慢慢褪去,逐漸換上一種略顯憂慮的神情“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二哥既是新科狀元,想必是商量國家大事去了吧!”我轉頭衝著門口喚道:“青青,青青!”

“呃,啊?在!”這丫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剛才進來起就一直走神。

“想什麼哪?這麼入神?”說完對著禹翔略一行禮“我得回去了,不然孃親該著急了。”禹翔像是恍然回神般,喚道:“等等!”我停住腳步,一臉疑惑地望著他“還有事嗎?”

“把你手裡的東西拿過來!”似命令般的口吻,聽著卻是那麼的溫柔。我只好乖乖地把剛才從頭頂拔下來的釵子遞還給了他,只是,他接過釵子卻沒有要收起來的意思,盯著我的頭上看了會,然後伸手再次把珠釵給進了我的髮間,笑道:“你把自己最喜愛的玉簪子都送給我了,這個,就當是我回贈於你的!”我瞟了眼呆立在門口的青青,臉又再度燒了起來,這傢伙,什麼意思嘛!我前些天還在青青面前死不認賬來著,他倒好,還當著人家的面合盤托出了,這下叫我的臉往哪擱?真是的。

回府後,福伯第一個跑過來詢問,我說二哥已經進宮面聖了,他這才鬆了口氣,父親不在,家裡的大小事物都得他心著,真是難為他了。

我從青青地臉上看到了滿足地笑。卻不是嫉妒。這叫我更加懷疑自己原先地判斷了。也許他們之間真地只是朋友情誼而已。

直至天黑。二哥才一臉悠閒地提溜回來。我忙湊上前去詢問。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說朝中有不少人對此次科考結果不服。提議增加殿試。”說到這。二哥地臉上是一副不屑地模樣:“哼!還不是太子地人搞地鬼!自從上次祭天大典上贏了獨上祭天台地榮耀開始。太子和瑞王地爭鬥就已經給放到了明處。”

“增加殿試?為什麼?難道是因為知道你是瑞王地人。所以不讓你當這個狀元。更不想讓你有進官場地機會?”二哥搖頭道:“不全是。因為此次科考地主考官是文淵閣大學士孟文全。算起來他是瑞王地母舅。亦是他地心腹。如果把他給扳倒了。那瑞王自然也會受到牽連。”又是一場政治較量!

“那你今天進宮肯定受審了吧?皇上怎麼說?”二哥繞過我,尋了個位置坐下,輕笑道:“你覺得你哥哥是能輕易被難倒的人嗎?十後文華殿殿試,我要叫他們瞧瞧你哥的真本事!”文華殿?十後?那地方倒是一點假也做不得,皇上和一堆的文武大臣看著,題目又是即興的,就算想作弊也沒那機會。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那是不是就考前三甲和進士?我想舉人應該不用考了吧?”當二哥的腦袋再次搖晃起來的時候,我聽到頭頂有烏鴉飛過的聲音。怎麼辦?二哥的能力我是清楚的,本就不用**心,可八戒同志除了大字多識的幾個外,其他的本和文盲差不了多少,真不知道是哪個考官看走了神,竟然還給了他個舉人的名號。最大的問題是,現在讓他努力讀書的原動力已經不在了,這頭不知死活的大笨豬怎麼可能通的過殿試的審核。要光是他一個人的問題也就算了,現在的關鍵在於,如果被發現一個萬里挑一的舉人竟是個連篇文章都念不全的草包,那不就意味著主考官的失職嗎?

一早,我就直奔八戒同志的別院,敲了半天才見有人來開門,不等他詢問,我就急急的衝進了院裡。

開門的家丁一見這陣勢忙快步追了上來:“哎,你等等,你到底是誰?怎麼就這麼闖進來了?”

“把你家公子給我叫起來,就說他師父來了。”

“師父?”他往我臉上瞧了又瞧,這才點頭道:“是,是!”我已經很久沒到這裡來了,他不認得我也是很正常的事。

等了半天,八戒同志才打著哈欠,伸著懶慢悠悠地從臥室爬出來,一見是我,對著領路的家丁就是一個“暴慄”

“你小子找死啊?我師父來了竟然不早告訴我?”那家丁一臉委屈的模樣:“小的說了的”

“你還敢再說?”說著那人的額頭上又是響亮的一記。

我忙攔住他“行了,行了,自己賴還怨別人,知不知道你就快大禍臨頭了?”八戒同志一個靈,問道:“大禍臨頭?什麼大禍?”

“昨天是不是有收到通知,說是十後文華殿皇上親自殿試?”八戒同志低頭想了想“好像,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狠敲了他一個“暴慄”

“知道你還睡的這麼安穩?還不給我抓緊時間多看點書?”

“再怎麼看還不是一樣?”八戒嘟囔著,見我正發怒,趕緊補充道:“反正我這腦袋本就不是念書的料!”

“不是念書的料?那我的那篇《治國論》你怎麼就能背下來了?還有,是誰叫你拿出來顯擺來了?”八戒的臉一下子就暗了下來:“那時候不是為了要討玉嬋的歡心嘛,現在她都嫁人了,我就算考了個狀元又有什麼用?”

“那現在就是為了保命,你也得給我好好學!”八戒嘀咕道:“保命?有那麼嚴重嗎?大不了這舉人我不當就是了。”我真想拎起他這破腦袋瓜狠踹一頓,可最終還是耐著子忍住了“知不知道皇上為什麼要在科考名次都出來的時候還增加個什麼殿試?”八戒同志傻巴巴地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有人舉報說本界科考有人作弊!所以說,如果被查出來哪個受封的學子是名不副實的,就會被‘咔嚓’了,你懂不懂?”八戒同志明顯被嚇呆了,整個人都差點軟了下去,他本就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其實我也只是隨便嚇嚇他,好讓他上點心,考場作弊再怎麼著也不可能丟了小命的。

“那,那師父,我,我現在該怎麼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知道著急了?”

“我,我,誰知道會成這樣的啊?”說到這,八戒同志瞄了瞄我,建議道:“要不,師父您替我去考得了!”我抬起手剛想敲醒他那破腦袋就見他人已彈出老遠,求饒道:“我只是開玩笑,開玩笑來著,您別生氣!”這混帳東西真是,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我從懷裡掏出幾張稿紙,到他手裡“給我好好地把這幾篇文章背下來,至於這裡面所講的意思我再慢慢跟你說。”昨天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更好的辦法,只好再讓他作一次弊了,畢竟這兒可沒有什麼十速成的法子。照現下局勢來說,皇上最關注的無非就是三個問題,一個是南江郡的災後重建情況及怎樣加強水利方面的建設等措施,再一個就是對於近年周邊小國數次侵犯的看法,還有一個應該就是怎樣解決太子和瑞王之間的矛盾,當然這個問題他應該不會明著問,倒是很有可能會跟太后一樣來個以物喻人。

這水利方面的問題我連夜查看了不少古籍,再加上我所知道的一些典故結合上南江郡的地理形勢想出了幾條計策。這第二個問題嘛,所謂無風不起,周邊那些個零星小國不可能無緣無故作這種無謂的犧牲,這其中可能有兩種原因,一個是我們的邊關將士可能不經意間破壞了人家的什麼風俗信仰,還有一個就是他們受了一個比他們更加強大的國家的威脅,不得不對我們進行騷擾。鑑於我們的皇上是個不折不扣的仁君的緣故,可建議其派譴通兩國語言的使臣前往調解,並查清事情的真正起因,不可一味地主張以更大的反擊來給對方一個教訓。這最後一個,我怕八戒同志說錯話,所以我只教他,不管什麼時候都認定自己永遠忠於大興,忠於君王,忠於天下百姓就行了。文章我寫的既通俗又簡單,一點兒也不引人注目,但至少符合一個舉人該有的水準。

聽完我的解釋,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我再次敲了敲他的榆木腦袋“不是光把這些文章給背下來就行了,要理解進去懂嗎?到時候要是有人問你某句話什麼意思,你說不上來就死定了知不知道?”聽完我的恐嚇,八戒同志委屈地點了點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