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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挑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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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只是仍未見著所謂的張老爺,反正我們也不是專程為見他而來的,不過是想從他這個地方得到點關於慕雪幫的線索罷了。

在張少爺的安排下,我們就在張府住下了,我就姑且稱他為張少爺吧,反正張老爺膝下無子,他又是張老爺唯一的侄子,也算的上是他最親的人了吧。不過總覺得這一切似乎都進行的太順利了,順利的讓我有點不安。

夜深了,我還是毫無睡意,躺在上翻來覆去的。忽然覺得窗外似有一個人影閃過,我慌忙坐了起來,顫抖著聲音問道:“誰?是誰在外面?”無人應答,只有風吹動樹梢的聲音。我起身開門,往外張望了會,也沒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心想大概是自己這幾天一直沒睡好,有點糊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被叫去了張府的客廳。

張少爺遞給我們一張紙條,禹翔伸手接了過來,上面還有被類似於箭的東西過的痕跡。

“這是什麼?”我不明所以地問道。

“挑戰書!”禹翔淡淡地說道。

張少爺滿面愁容地說道:“沒想到大伯費盡心機想要逃離慕雪幫,也還是無濟於事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更加納悶了。

於是張少爺跟我們說了慕雪幫的種種,張老爺財大氣,最近一段時間更是行事謹慎,只是沒想到慕雪幫竟還是向其下了戰書,說是三之內必定光臨張府。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我想到了楚留香。據說他可是每次偷東西前都會給事主先發張紙條。上書:今晚幾時我將從貴府偷走某某東西。然後不管對方怎樣拼盡全力地增強戒備。楚留香還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他事先說過地東西。

難道這慕雪幫也想效仿人家楚大俠?那我倒是想好好見識下了。

“這位小道長。何故笑地如此開心啊?”張少爺一臉惑地看著我。

我這才猛然驚覺自己失儀了。忙陪笑道:“沒。沒什麼啦。我只是想說。我這位師父可不是一般人。有他替您坐震。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心想。誰讓你裝什麼世外高人來著。我這一聲聲地師父可不是白喊地!

禹翔卻是拂袖一笑。道:“我這徒兒所言不假。貧道修煉數年。對付小小一個慕雪幫還是綽綽有餘地!”張少爺對著禹翔一躬身。道:“那就有勞道長了!”於是我們開始了緊鑼密佈地準備防範慕雪幫入侵的計劃。起初,禹翔執意要把我送走,我堅持有難同當的原則死活不肯,他便擺出一副長者的架子教訓我,我以牙還牙威脅他說要是再趕我走,我就揭穿他這假道士的身份,禹翔見拗不過我也只好作罷。

第一天,張府大大小小的家丁護衛全都被召至前廳。別說,這張府光是男丁就有差不多百來號人。我問怎麼全是男的,張少爺說這種守夜的事兒男人幹就行了。我在心裡對張少爺的評價又高了一分。

於是大部分人守在院子裡,小部分人呆坐在大廳哈欠直打到半夜,也未見有任何異像出現。

我直起身子,伸了伸懶,無力地說道:“我說啊,我們是擔心的早了,人家說的是三天之內,今兒個才第一天呢,我們要都這麼熬下去,人家要是第三天第四天再過來,我們還有什麼力跟人家拼啊?”張少爺擔憂地說道:“可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究竟什麼時候會殺進來啊?”我笑道:“看來這個慕雪幫還是會打心理戰的啊!”張少爺疑惑地問道:“何謂心理戰?”

“你有聽過‘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嗎?”張少爺低頭沉思,禹翔這時候笑道:“原來我這徒兒還學過戰術哪?”張少爺問道:“什麼戰術?”我搖了搖頭,道:“倒不是什麼戰術,就是小時候讀過本書,裡面有一個‘曹劌論戰’的典故,我想慕雪幫現下用的就是這個道理,想等我們把力都耗盡了,再來個一網打盡,豈不是省事多了?”張少爺道:“恩,說的是有理,那要不我們都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禹翔道:“這人也不能一下就都撤光了,從今兒個起,張府開始著人輪守夜。”

“好,那我先回去睡了,都困死我了。”說著我便轉身往我那客房走去了。

我聽到身後傳來禹翔的笑聲,不管他,現在對於我來說,睡覺是最要緊的事,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第二天,仍是不見有任何動靜。我不願就這麼坐著乾等,於是我想到了在院子裡設置機關,太複雜的我不會,我只記得以前在電視裡總看到有人在樹林裡放一排排削好的竹排,當有人走過那條路,不小心帶到那條埋在那裡的線頭時,那些竹排就會一批批地飛過來,讓人措手不及,當然這些東西只能在像樹林這樣比較隱蔽的地方使用,而且製作起來比較麻煩。不過我總有種覺,好像盜賊總是會在晚上行動似的。如果是在夜裡,只要稍做掩飾,一般就看不出來有埋伏。於是在我幾經思考後,還是決定試試,畢竟光是硬拼,想要以弱勝強,希望並不是很大。

當我把“以智取勝”的想法跟張少爺說了後,他非常贊同並支持我的想法,還專門派人去給我採購材料和製作工具。管家領命協助我的時候向張少爺投去了一種算不上是不信任,但是讓我看著很不舒服的眼神。

這次,我充分理解到了有錢人的好處,那就是想要什麼,只要你一張嘴,下人都會去給你張羅來。禹翔對我的想法也是稱讚不已,當然他現在的任務是督促張府的護衛勤加練習,以備隨時戰。

當我鑽在竹排堆裡忙活的時候,張少爺走了過來,遞給我一個杯子,笑道:“小道長,真是辛苦你了,來,先坐下喝杯茶吧!”我笑著接了過來,別說,忙活了一整天,我還真是渴了。

“等等”

“恩?”在我呆楞的瞬間就見張少爺拿了條手帕往我臉上一擦,笑道:“瞧你,臉都髒了。”我的臉“唰”的就紅了起來,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動作讓我想起了什麼人或事,不知道子揚現在是不是偶爾也會想起我。

“小心”當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自己已被人一把給推開了,一回頭,卻見張少爺的一條腿正壓在那一塊重重的竹排下,而那竹排壓倒的地方,赫然就是剛才我站著的位置。那些幫著製作竹排的家丁嚇壞了,忙跑過去把竹排從張少爺身上挪開。原來剛才是他把我給推開的,要不然,那竹排砸的就是我了。我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拍身上的塵土,跑過去想把張少爺給扶起來,沒想到,有人比我早了一步,我抬頭一看,原來是禹翔。

張少爺試圖推開我們自己站起來,但腿上的疼痛立馬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很快,大夫就給張少爺的腿上好了藥,說是傷到經脈了,得好好養上一陣子,不能隨意下地,不然這腿以後很可能瘸掉。我嚇了一跳,忙說讓我看看。好歹我前世還是個骨科護士呢,可別傷到骨頭了才好。可當我的手一碰上他的腿,他就悶哼著,臉上一副非常難過的樣子,我只好放棄了,禹翔一直在邊上看著,臉上說不清是什麼表情。

在我和大夫的強烈要求下,張少爺只好乖乖地躺在上休養了,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就算我們現在再怎麼缺人也不差他那麼一個,張少爺代下去,府裡的事都聽道長的安排。於是,很快,大家又都投入到了各自的工作中。

就這樣整個張府在忙碌中很快就到了第三天。由於時間太過緊促,我們做出來的東西說不上好,只能湊合著用,數量也不多,不過希望多少也能抵擋上一陣。

“哎,我說現在我們可是又少了個幫手,你到底有沒有把握能打贏?”我一臉質疑地看著禹翔。

他笑著反問道:“你說呢?不過我本來也沒指望他能幫上什麼忙!”我聽了心下大為不悅:“你什麼意思啊,難道說人家張少爺還是故意把自己腿給壞了,好自個躲起來的嗎?”禹翔伸手摸了下那把雪白的山羊鬍,道:“我也沒有這個意思,總覺得那個什麼張少爺身上似乎有什麼不太尋常的東西,我竟然覺不到他的功力,一般這種情況下不是對方一點武功也沒有,就是個武功極強的高手,若是武功極強的高手,又怎會這麼輕易就把自己腿給壓傷了呢?”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看是你自己太多疑了,看誰都像賊!”禹翔道:“要不,從現在起,你一刻不離地跟著我。”

“不用,有青青在呢,她的功夫也不比你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