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被困黑山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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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這隻簪子也只有你才配的起!”怎麼摸著有點像玉的覺,忙伸手把它給拔了下來,一看,原來真的是元宵燈會上我丟的那隻碧玉蝴蝶簪,再看禹翔,他卻是獨自起身,走到了邊上,背對著我,忽然覺得這背影有點悉。
“第一次見你,一襲清麗的素衣,不施粉黛,在那一群豔麗的宮裝中顯的那麼毫不起眼,只道又是哪家的小姐,未進過宮,對一切似乎都很好奇。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姑娘,才壓群臣,讓周邊各國無人再敢小覷我大興。第二次見你,是年初的那次燈會,照樣是一身淡裝,在五彩斑斕的花燈映照下更顯清新脫俗。後來,我認識了‘寧山’,那是個傻傻的小夥子,我怎麼也無法將那個老是惹禍的他跟我前兩次見過的姑娘聯繫到一起。”說到這,他頓了一下,嘴角劃過一絲笑意“那次,他無意間闖進我的屋子,知道他也在看我的剎那,我心裡竟然有種異樣的覺,以至於以後很多次,我都不敢直接看他。”我心知他說的是我撞見他洗澡那次,不打趣道:“還好你沒要我負責,不然我可虧大發了!”他猛地轉過身來,一臉惑地問道:“負責?負什麼責?”我把雙手一攤,笑道:“你要是個女的,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還不得哭著喊著要我負責娶了你啊?”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道:“哎,你說的對啊,我當時怎麼就未曾想到呢,那你說我現在要是哭著喊著要你負責還來不來的及?”我搖晃著腦袋,故作深沉地說道:“晚嘍”禹翔和我對視了一眼,倆人均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復又坐回我身邊,習慣地想伸手摟過我的肩,猶豫一下還是縮了回去。
我止住笑,問道:“哎,對了,你說你在宮裡見過我,難道那次皇后生辰你也在?”他思索了一會,點頭道:“恩,皇后那天穿的鳳袍還是我家做的呢。”我一臉崇拜地模樣:“原來你們家這麼厲害啊?那什麼時候也給我做一件。好讓我沾沾光。也不枉咱們朋友一場啊!”
“好。只要你想要。多少件都可以!”他頓了一下。道:“誰讓咱們是朋友來著。我只好破點財了!”我一副小人得志地模樣。笑道:“有個有錢地朋友就是好。我以後要是混不下去了。還有個地方可以蹭飯吃!嘿嘿。”他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來我現在就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還有。你剛才好像還說在元宵燈會那會咱們見過面。我怎麼就想不起來還有這回事了?”他輕晃了下手中地摺扇。念道:“不在梅邊在柳邊。箇中誰拾畫嬋娟。團圓莫憶香到。一別西風又一年。”
“原來,原來你就是”我驚訝地說不出話,原來他就是那次燈會我遇到的那個討厭的“表哥”啊!難怪總覺得他的背影那麼悉呢!
“總算想到了吧?真是,虧我還把你記得那麼清楚,你倒是把我給忘的一乾二淨了!”原來這個世界真的那麼小,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不會了,就算我記再差也忘不了了,還有子揚,咱們三可就差沒結拜了!”
“呃,那個”禹翔吱唔著說道:“難道你就只是把我們當朋友?”我雙手叉作反對狀:“錯,是比朋友更高一個層次,以前本來還想學那些闖江湖的人結幾個三五好友,稱兄道弟的,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誰讓我自己演技這麼差來著。不過,既然你都說了,我除了長相外,渾身上下沒點姑娘樣,那我索也就不當姑娘了,咱們還可以做兄弟啊,而且是特鐵的那種!”
“那是我以前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他忽然緊張了起來。
“沒事,我這人心眼大著呢,不會生氣的!”
“可是我”他用手撓著頭“我是真的”
“哎呀,行了,都說了我沒生氣了,瞧你緊張的樣兒,這可不像那個不可一世的闊少爺啊!好了,咱說點別的事吧,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寧雪晨’的?”本來我想問問他,子揚現在在哪,在做什麼,卻不知道到底該怎麼開口。
“你被上官玉綁架那次,我就略有知曉了。”我能覺地到他語氣裡所透出的興奮。
“那子揚也知道了?”我忐忑地問道。
禹翔捂嘴笑了笑道:“這得問你自己了,我看他還是相信你的,不過說真的,子揚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竟然還能被你騙到,我還真是不太敢相信,他向來只有對朋友才會這麼信任的!”我知道他說的是我和子揚第一次見面那次,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把我當朋友了,可我呢,卻是從一開始就在騙他。
“對了,我倒是好些時候沒見著他了,前些時候他剛成親,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他的話猛的把我驚醒:“什麼?你說他成親了?什麼時候的事?”
“也就兩個月前吧!聽說是城東一家藥材鋪老闆的女兒,本來他爺爺也不太贊成這門親事,畢竟門不當戶不對的,可子揚那拗脾氣一上來竟是誰也勸不住,聽說還在他爺爺房門口跪了三天三夜呢!可那小子也不知怎麼回事,娶回家後又不喜歡了,前些時候我還聽說他一天到晚不著家,也不知在外面瞎忙活什麼,空得去瞧瞧他!”禹翔一臉憂心地回道。
兩個月前,也就是我還在八戒那的時候。城東藥材鋪?那時他問我姓寧可是和當朝臣相有什麼淵源,我笑說,哪能啊,我一個平頭百姓也就跟著沾個光和相爺同姓罷了,於是就隨便編了一句,說我家是在城東開藥材鋪的。後來我著人去打聽了一下,城東果然有一家藥材鋪,老闆就姓寧。我當時還和青青打趣說,你看小姐我有能耐吧,連說個謊都能說的這麼百無一漏。
我不敢去想像這一切是否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是否是我自己讓這麼個一心一意相信我的男人犯了這樣可笑的錯誤。
可是,他為什麼不回家?是在找我嗎?既然他都把人娶回家了,總不能把個活生生的大姑娘就這麼撂家裡吧?雖然在大興男人三四妾最正常不過了,可我是個接受過新時代思想教育過的人,我的腦子裡還一直殘留著前世的記憶,我能做到坦然地去面對一個因我而備受冷落的女人,或是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名正言順地在一起,還要樂呵呵地祝福他們早生貴子嗎?我想我做不到,至少現在做不到!
我開始討厭起舊社會對婚姻的草率,如果他能派人去查查我的真實身份,也許一切就會不一樣了。可是他是那麼相信我說的話,又怎麼可能再派人去調查我呢?真是命運人啊,竟然會在那麼巧的時候有那麼多的巧合。
禹翔接下去說的什麼我一句也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