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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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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如何稱呼?

衛弘這散了朝,只是坐在御書房中發呆,這些年來他勵圖治,一心想要做個明君,每睡的時間不過一個時辰多些,身子越發憔悴,便連諸多後宮嬪妃那裡也不怎麼去了。

但是這事情彷彿永遠也處理不完一般,縱使提拔了許多年輕人,卻始終難見起,直到去年欽點柳慕言為狀元之後,柳慕言私下裡與自己一番談話,才得知如今這商朝上上下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存在諸多弊端,許多事情本可避免,卻因為這些弊端導致事情層出不窮,才讓他忙的連覺都沒的睡。

其時衛弘就明白了過來,這商朝到了自己這一代,如不好好整治一番,恐怕就只會漸漸走向衰亡,心下便存了變革之念。哪想到才和自己說了一堆的柳慕言立刻表示反對,只言積重難返,只能緩緩整治,若下藥下的太過猛烈,恐引起反彈。

衛弘做了這幾年皇帝,也不是不懂這些事情,別看他坐在上面風光的很,實際上若真的惹急了一些大臣,這些人是真的敢不買他的帳。

只不過這位皇帝可不知道,柳慕言在蜀山學藝的時候,閒暇裡也和自己師父葉文談論過自己的理想報復,本道一敘述中宏圖偉業之後,自己師父也會對他這個弟子刮目相看,口稱讚,哪料到葉文聽了他諸多妙策之後竟然皺眉不語,這一下就叫柳慕言的心涼了許多。

又以為自己師父會斥責自己狂妄,但是葉文卻什麼也沒說,而是繼續和他談起了別的,甚至通過一些瑣碎的小事讓自己恍然醒悟,自己的那些子不是不好,卻是太過進了。若真的一入仕途便這般搞風搞雨,估計自己這官也做不長久。

葉文見自己這徒兒醒悟也就不再多言,他知道自己中可沒有太多墨水,只是對於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都有所瞭解,同時也聽到過不少歷史上名臣想要進行改革卻都難以成的例子,便連課本上也有不少分析這些改革為何失敗的內容。

何況到了網絡時代,眾多網友更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其發掘的更加深層次,有了這麼多理論做基礎,葉文也許親自做不來那些事情,但是幫自己徒弟挑挑問題還是沒錯的。

“這一個國家的弊端,便如一個人得了病症若病入膏肓,妄下猛藥乃是取死。當不驕不躁,徐徐圖之,方為上上之策”便是牢牢記得這番話,柳慕言才在得知皇上也有意變革之後沒有被衝昏了頭腦——實在是當初葉文給他舉的幾個小例子太過發人深省,自己只是碰了那麼小的一部分,結果竟然牽連那麼大,實在是難以忘懷…

尤其是隨後葉文又對他說:“這朝堂之間的關係,便和這情況一樣,微妙間形成一陣平衡,你若隨意亂動,乃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不可不慎之”在他將這些話說給皇帝聽了之後,皇上也是大為讚賞,更是誇讚柳慕言乃是本朝先祖賜給他的肱骨之臣,直誇的都有些飄飄然。

後來更是得皇帝不停的器重提拔,一年間的光景竟然坐到了吏部侍郎的職位,聖眷之隆本朝罕見雖然因為其升遷之快也引起許多人的不滿來,但是柳慕言卻不在乎,他現在已經明白,只要抱緊皇帝這顆大樹,那麼這些雜七雜八的派系爭鬥對他來說都是浮雲,而且只要自己不傾向任何一派,這些傢伙也不會真正的對付自己,官場上也講究只要沒真正成為敵人,就要留幾分餘地。

“倒是和我練得夫頗為相似”在家裡時不時也會練練夫的柳慕言可不知道皇帝現在坐在御書房裡在想著他,尤其是一個伺候他的小太監突然對皇上進言道:“奴才前陣子去柳大人家傳旨的時候,無意間見到柳大人府中有一副畫,當真好看的很”卻是衛弘無聊之下,想和這小太監說說話,這小太監乃是新調到自己身邊的,喚作小路子,原本的那位小子現在職位升了許多,只要不是上朝以及一些重要事務,伺候的事情已經不用他做了——卻是本朝太祖定下的規矩,伺候皇上的太監不能有要務在身,一旦擔任稍高的職位便必須調離,怕的卻是這太監掌權又與皇上親近,搬權術。

“哦?畫?”衛弘平時沒什麼喜好,只是得了空閒喜歡寫字,畫畫,然後賜給自己親近的嬪妃大臣,柳慕言當初能中狀元,那一筆好字也給了衛弘極佳的印象——重要的是柳慕言一心答卷,不似徐賢那般糊應付了事,那文章和諸多問題的答案寫的的確不俗。

雖然這次殿試出了不少有才的年輕人,但是柳慕言依舊是最出眾的一個。衛弘只知道柳慕言書堪稱大家,那畫畫卻不甚通。無事時他也要柳慕言作過幾幅畫,那一格一格線條簡單的圖畫雖然有點意思,但也難登大雅之堂。

難道這柳慕言實際上也是一位畫畫高手,只是怕太出風頭,壓過自己這個皇帝所以故意藏拙?

“什麼畫?你可曾瞧的清楚?”小路子一邊幫皇上添水,一邊笑著答道:“似乎是一副舞女圖,奴才當時只無意間瞥到一眼,那畫上的舞女好似仙女一般,尤其是那神態,和活人一般無二,當時叫奴才驚了好一陣”衛弘笑道:“哦?真的這般好?”小路子點頭。

衛弘想了想,又瞧了眼桌子上那堆積的老高的奏章,結果小路子瞧見,說了句:“這奏章皇上都已經批了四個時辰,稍微放鬆下也無礙”

“你懂得什麼?這都是緊急的要事,能早點批完也是好的”只是一伸手,卻覺得渾身痠軟,手腳無力,卻是坐了太久,整個身子都難受。皺起眉頭,嘆了口氣:“唉說的也是,這奏章總也不見少,這麼批下去也不是個頭,便先歇息一下吧”小路子見皇上應了,便問道:“奴才這便去柳大人家,叫柳大人帶著那畫進宮如何?”衛弘想了想卻道:“柳慕言家是在東城吧?朕正好也出宮走走,幫朕更衣”小路子聞言,立刻將坐的腿都麻了的衛弘扶起來,然後簡單洗漱一下,換了衣衫就低調的出了宮。

二人沒帶什麼人,隻身旁跟了兩個御前侍衛,同時暗處還有一個供奉跟著,一路走走停停,左瞧右看的,本是下午出的宮,傍晚才到了那柳慕言的家。

恰巧柳慕言正在吃晚飯,同時和自己師叔聊著天,原來那徐賢也是剛剛到達京城,按照他們兩人的話,自己師父現下應該是在往禪宗的路上,參加罷了今年的武林盛會,便會轉到來京城看看。

不想正聊著,下人就來報有客來訪。

“何人來訪?”那下人瞧了瞧徐賢,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柳慕言呵斥道:“這都是老爺家人,不用遮遮掩掩的”這下人聽了這話才道:“是皇上來了”柳慕言驟然聽到是皇上來了也是嚇了一跳,立刻起身就要出,正和徐賢說一聲,只見徐賢拉起黃蓉蓉道:“快,蓉蓉,躲起來,莫叫皇帝瞧見了我”此話一出,柳慕言才想起自己這師叔乃是上屆狀元郎,後來託病才辭了官,否則自己眼下坐著的官位,應當是自己這師叔的——當然也保不準自己師叔已經做了尚書。

吩咐下人帶自己這師叔和那個不知道如何稱呼的黃蓉蓉去休息,自己則倉促整理一番,直接跑出去接皇上去了…

行到這禪宗寺廟之處,葉文雖然不信佛,但是從心底也升起一種別樣的情緒,尤其是在知客僧帶領下走向早已安排好的禪房那一路上,聽著時不時傳來的鐘聲,覺很是寧靜祥和。

身後跟著的寧茹雪和華衣,倆人也是好奇的東張西望,寧茹雪是不怎麼出平州,對哪裡都好奇,華衣雖然走南闖北的,但是這禪宗寺廟平時可不招待女客,即便前來上香的女施主至多也就是在正殿以及前庭轉悠,這後面是不讓進的。若非是召開武林大會,她二人也斷然進不到此處。

其實一進來寺廟,見了慧心禪師後葉文私下也問過,甚至提出讓寧茹雪和華衣在寺外尋個宿頭。

哪想到慧心禪師卻笑著道了句:“老衲這個和尚都不介意,葉掌門在意這些做甚?”葉文本想說你也算不得正經和尚,這慧心禪師卻好似會讀心術一般又道:“這放任女客入內的事情,本寺上上下下盡是得知,無人反對,葉掌門儘管放心住下便是而且別看本寺是座寺廟,食也是有的,至多清淡一點罷了”人家都這麼說,葉文再拒絕那就顯得太過刻意,道了聲謝,隨著知客僧來到了安排好的禪房。

這禪房一間連著一間,葉文此行依舊是帶上自己的全部弟子,除了柳慕言在京中當官無前來之外,徐賢的大徒弟李森也沒來,不過南宮煌這個小子倒是跟著葉文一併來了。至於徐平和南宮紫心,則是在寺外與眾人匯合,然後一併上的山。

一路上,葉文與徐平說話的時候也瞭解了這個弟子,這些子在外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