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是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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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灰狼透過便利店外的玻璃看著,像是給她勇氣繼續下去,如晶撿完錢了,她彎起來,用緊張到發抖的手在收銀櫃數著錢,早已凍僵的手又把一些硬幣跌在地上,這回真的是她不小心。
“對不起。”她點一點頭又說,又彎下,撿第二回。一些硬幣還滾到貨架下,如晶需要用手構出來,中年男人在飲品架後偷偷看著,這次如晶的陰戶剛好對著他。如晶把錢撿起來,收銀員數著夠不夠二十元,眼睛卻一直盯向僅覆蓋頭的部。
收銀員把雜誌打完條碼後給如晶。
“多謝下次再光臨。”這是收銀員每次收完錢都要說的話,倒是這回他真的希望如晶再光臨。如晶接過雜誌,又點了一下頭,步出便利店。收銀員和中年男人面面相覷,表示不可思議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是主人的雜誌。”如晶雙手雜誌遞給灰狼。灰狼摸一摸她的頭,問:“這次覺得怎麼樣?”
“還是到很羞恥,但沒那麼緊張了,晶奴不會再哭了,主人。”如晶答道。灰狼說:“好吧,我們現在去琉璃館了。”
“是,主人。”如晶堅定的說。灰狼特意不坐車,帶如晶再步行至目的地,雖然灰狼也走得累的,但同時欣賞在嚴寒中步行近乎赤的少女被人視,又是一種享受。
如晶腿雙也凍僵了,冷風不時穿過如晶下,冷得她直打哆嗦。灰狼帶如晶進入了紅燈區,這兒的是黑幫情事業的重區,警察也管不了這兒的事情,在早上,紅燈區的人還是比較少。
“脫掉你的泳衣吧。”灰狼突然說。如晶像是很為難:“這…晶奴知道,主人。”她只是有一下的遲疑,很快便聽從照做,把泳衣的吊帶一拉,頭出來了。再伸手拉一下丁字褲的繩子,丁字褲的隨即脫下。
她把泳衣都給灰狼,灰狼接過泳衣進褲袋。泳衣冷冰冰的,一點兒也覺不到穿著者殘留的體溫。現在她真的是全了,如晶也猜到灰狼會給她什麼命令,她主動地把雙手放在後面,把頭和陰戶毫無遮掩的暴給途人看。
灰狼對她的主動有些意外。
“好孩子。”他笑了笑地摸一摸如晶的頭。如晶回他一個淺淺的微笑,又很快沉下來,像有什麼心事似的,她繼續向前走,還有五分鐘的路程,她移動著不知是寒冷還是緊張的兩腿,在冷風中前進,終於到了一間賣情光碟的商鋪,知道實情的人都明白光碟只是掩飾。
其實是琉璃館門口,他們推門進入了光碟鋪,商鋪的店員先是對全的如晶打量一會,然後看到灰狼,便拿開擋在樓梯“職員地方,閒人免進”牌子,讓他們走下樓梯。
樓梯下是一道門,灰狼按一下門鈴,過了一會兒,大門的小孔有一隻眼睛向外張望,然後是一陣開鎖聲。大門打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個大約三十歲的女人。她身穿大衣、皮褲配長靴。
“灰哥,一大清早何…”女人注意到如晶,便出笑容:“灰哥的新奴嗎?”
“是的,這是如晶,現在讓她在梅莎你這兒工作。”
“喔。”梅莎托起如晶的臉,笑得更甜了“這是我見過最好的貨,進來再說吧。”灰哥和如晶踏入琉璃館的大門,如晶不對裡面的裝潢到意外。從外面老舊的大門絕對想不到,裡面全是高級的現代裝潢。
而且地方很大,似乎貫通了紅燈區的地下空間。與sm俱樂部不同,這兒並不是會員制,而是任何客都可上來付錢玩。灰狼和梅莎傾談一些事情,如晶則在旁邊等侯。
等候的如晶注意到大廳有一個身的少女跪爬在地上,用手和膝蓋支撐,背上放了一塊玻璃,玻璃上面放了一杯裝得滿滿的紅酒。灰狼代完後,準備轉身打開大門離開。
“等等,你不把項圈的鑰匙給我嗎?”梅莎叫住了他。灰狼微笑說:“我想至少要保留一樣東西,好讓她記得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誰。”說完便關上門,轉身走了。灰狼是唯一比較清楚如晶內心的人,亦因為這樣,如晶在他面前才展一點心扉。
他的離開,讓如晶又心情又沉下去,好像失去什麼依靠似的,她再次把自己關閉起來,梅莎說:“晶奴是吧?現在開始你的女王兼老闆娘,但我還是喜歡你叫我主人,以後叫我主人吧。”
“是的,主人。”如晶有些不慣,在她心裡只有灰狼才是她的主人,但她很快接受了。
“我帶你去洗一洗那對腳,髒死了。”剛才赤腳在街上走,讓腳板沾滿灰塵。
“是的,主人。”如晶用平板的聲音答道。梅莎帶如晶走向洗手間。如晶被命雙手向兩邊張開,腿亦打開,呈“大”字型。梅莎拿起水喉,向如晶噴高壓的水柱。
“唔…”冰冷的水柱向如晶的臉,如晶沒有避開,承受水柱的衝擊。水花濺在如晶身上,讓如晶冷得直打震。
如晶還得抗拒縮瑟的本能,強迫四肢大字型的打開。水柱移到部上了,繞房打轉,房被水柱衝擊的地方陷了下去,即使梅莎在遠距離拿水喉噴。
她還是受到從如晶飄來的陣陣寒氣。水柱接下來衝擊如晶的小蠻、大腿內側和陰戶。梅莎命她改變一下姿勢,伸直腿爬到地上。
如晶照做這悉不過的動作,讓水柱好好折磨她的門,最後如晶輪提起腿,讓水柱把腳板噴乾淨。梅莎關上水喉了,她命如晶雙手放在頭後、站好。梅莎圍著全身鋪滿水珠、劇烈震顫的如晶踱步。
遮瘕膏沖掉了,如晶覆滿全身的鞭痕都現形了,而且身體被水衝擊到通紅。梅莎疑惑的問:“怎麼剛才我沒注意到這些痕的?”
“主人,晶奴被帶出來時,化妝師給我遮了一下。”梅莎擔心如晶幼的皮膚只是化妝的效果。
她伸手摸一摸如晶張開的手臂,便放心下來了,皮膚雖滿是鞭痕,但還是白滑柔軟。
“皮膚這麼有彈,打起來的手一定很好,你說是嗎?”梅莎捏一捏她的股說。
“晶奴的身體是主人的,主人怎樣玩是主人的權利。”如晶平靜的說。
啪!梅莎大力打瞭如晶一下股,一個紅的手印印在上面,打後股還有一些餘波震動。
“手果然不錯,不知臉龐如何?”啪!梅莎摑瞭如晶一記耳光,打得臉都別過去了。如晶把臉轉回來,讓梅莎摑她另一邊臉。啪!另一個掌印印在如晶臉上。
“臉蛋白細緻,打起來舒服的,我說你生下來便是欠打的。”如晶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維持大字型的姿勢。
梅莎拿來一枝九尾鞭,這鞭在中間分支成多條細鞭,與一般九尾鞭不同,它的分支鞭很長和有彈,打下去比一般的痛,她往如晶股一揮。
“啊…”如晶叫了一下,股上留下了散亂的紅印。九尾鞭範圍夠大,一次可撃中多處地方,造成一定的衝擊。梅莎再一揮,啪!打在如晶雙峰上。鞭子擊用的時候,它的彈使鞭子附在如晶的房上一會兒才彈開。佈滿神經線的房受這樣的重擊,造成劇烈的痛楚。
如晶深深了口氣,忍受房傳來的痛楚。
“很痛吧?還想要更多嗎?”梅莎譏笑地問。如晶只是說:“如果主人高興,晶奴會配合的。”
“哼!”梅莎不屑的再揮,這次擊在她的上。
梅莎再往如晶身體不同地方鞭打,每一次鞭打,她身上的水珠便會打飛出來,為打的畫面再增加一點動,在連連揮鞭下,如晶還是維持著大字型姿態,除了發出痛苦的呻外。
她沒有求饒亦沒有閃縮,只是乖乖地讓她鞭打。
“你這個蕩的受狂,是想要更多吧?”梅莎說,她再揮鞭,這次是由下向上,打在如晶陰戶上。
“啊呀!”如晶叫了起來,但表情並沒有因痛苦而扭曲,而是閉上眼睛,像是默默忍受。
梅莎對她的反應到有些厭惡,沒有一個奴在出言羞辱她時會如此平靜,像是默默接受梅莎的指控。鞭打的時候,如晶的反應更不正常地平靜,沒有顯出恐懼或說過一句求饒的話。梅莎倒覺得她是在無聲抗議。
梅莎命她爬出大廳等候。受過阿培的訓練,如晶爬的時候盡顯嫵媚,股得高高的、隨步伐扭動,爬行時膝蓋也只是略微彎曲,也彎成漂亮的弧度。
“股扭得像發情一樣,是在誘惑我鞭打吧?你這賤的東西。”梅莎揮了一鞭在她的股上。嗖…啪!
“啊呀!”如晶叫了一下,又繼續爬行。到了大廳,如晶爬在地上聽命,剛才的人型茶几還是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梅莎坐在沙發上說:“看你也馴服的,灰哥叫我讓你直接接客也應該不成問題。通常客人都是些喜歡較重度的,別的女不敢接這類生意。
這兒客人什麼都可以玩,你便要滿足這些客人要求,明白嗎?”
“晶奴明白,主人。”四肢撐在地上的如晶答道。梅莎繼續說:“這兒的女人每天必須至少接五單生意,少一單一個懲罰。每接一單生意我可給你八十元。”
“晶奴謝謝主人。”她想不到會有這麼多的,至少,對她來說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