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落在更前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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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跳上一場已經對雙足有很大的耗損。雙手銬在後面,要表現舞姿只能夠用腿雙和身軀的體態。
忽然,表演廳天花上吊了三支蠟燭下來,滴下一片片鮮紅的蠟花。如晶巧妙的舞姿,小心的讓蠟花剛好滴在她的頭上。一個轉身。
她的腿向後擺,蠟滴在她腳底上。玻璃芭蕾舞鞋包裹著腳背腳趾,卻掏空了腳底,蠟片可以放心地灼燙著那被軟化化得像臉蛋的腳底,此時,螢幕畫面播放著如晶一些受刑的紀錄畫面。錄像說。
在這雙永久玻璃舞鞋焊上之前,如晶的腳底被瘋狂鞭打。每鞭的衝擊都直衝頭頂地鞭打直到腳皮破裂。
然後把腳底皮磨走,敷上藥膏。幾小時後表皮剛好癒合瞭然後又立刻鞭打,再磨走底皮,重覆到她的腳皮磨光為止。
現在如晶的腳底,可說是完全失去保護,比月的下場更不堪。月雙足雖然變得非常,至少還可以在假山上跳舞,如晶的腳底已經不能走路了,只能永遠穿著這雙玻璃舞鞋,繃直雙足,為大家獻舞。
從天花吊下來的蠟燭前後左右的移動,如晶必須一一接著所有溶蠟,玻璃鞋頭踏著的大理石地,不可以有一片紅的蠟花。灰狼完全呆住了了。眼睛被那曼妙的身軀牽著走。
(這是我認識的那個如晶嗎?)印象中她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學生,很害怕受傷內心卻很堅強,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不,現在已經十七歲了吧?都一年了,不曉得她的生怎麼過。
眼前她的皮膚比印象中更光滑,不曾有斑暗啞。房似乎長成更誘人的形狀了,相比之下小蠻纖細得可憐。
彎舞步如同鮮花委婉,她其實身型不高,臉龐剛好可依著男人的膛的高度,身體曲線卻顯得她瘦削高挑,散發著魔鬼妖媚的氣息,可是她本質與魔鬼完全沒有關係,皮膚的白滑光澤是天然純真的,而不是的小麥。
彷佛身體違反了如晶的純真地,她是被魔鬼附身的天使。灰狼強往了,刺殺袁爺的念頭好像被冰封了一樣。
完全凝結在這美豔的畫面中,事實上,八百幾人都屏著氣息觀看。滴蠟本來只是熱燙的折磨,對於被蟲子塗了強力藥三天的身體來說,那是極難受,又癢又痛的刺。
赤的身體對高的極度渴望,照燈打在皮膚的微微溫氣也會把度再推向一個一能忍受的高峰。現在還有八百多雙穢的視線鎖定在她的每一寸幾乎上。
如晶到會不會光只是視便會令她高了?現在,可是一滴滴的溶蠟打在她皮膚上。滴答…每一下全身都像觸電一樣…滴答…滴答…這樣得到高也未免太悽慘了。輕巧的芭蕾舞旋轉著。
滴答…滴答…滴答…身體表現在輕柔從容,她要抑壓下慾火,她必須專心跳舞滴答…滴答…滴答…啪!突然一條長鞭在臺後遠處直揮過去打在如晶大腿上。因為長鞭實在太長,全場看如晶看得痴的客人居然都沒發現到袁爺拿起鞭子揮下去的動作。
“啊!”如晶大叫,她的專注力完全用在腳尖平衡身子跳著舞步去接熱蠟,對突如其來的鞭子毫無防備。蛇鞭在她大腿上纏上兩圈再彈開,她整個人向前仆倒在大理石臺上。
***懸吊的蠟燭無視跌倒的舞者繼續依它本來的軌跡吊動。蠟花滴在地上了。如晶下意識地跪行過去接著熱蠟。嗖!第二鞭落在她的房上,震得她整個人向後翻。
“那女孩演得太誇張了吧,鞭子哪有這麼大力啊?”觀眾席有人不相信蛇鞭的力度,當中有經驗的舞鞭師也不行把人打至向後翻倒。鞭力是吃進皮的,而不是把人推走的。
“蠟滴在地上了呢。”袁爺慢慢從陰暗處走出來“非常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晶奴會做好的!晶奴會做好的!晶奴會好好跳舞的!”如晶勉強撐起身子猛叩頭,咚咚作響。
大腿和房的鮮紅鞭痕非常顯眼,不知為何有點破壞無暇的掃興覺,也有種用紅筆劃在白紙上那種惡意沾汙的興奮。
“道歉不是這樣,把陰戶抬至最高處!”袁爺喝道。
“是…是的,主人。”她今次房朝上,腿雙兩邊分開,大理石地上做出拱橋。
陰戶無疑抬到最高了,不過卻被玻璃貞帶緊緊包裹著。啪!這鞭打在她的大腿,貞帶邊緣跟大腿接合的位置。
“嗚唔唔!”如晶忍著不叫喊出來,這是她作為奴的素養,不過身體就不是那麼能忍了,她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觀眾席都在懷疑是不是演戲,大家都不知道袁爺懂用內勁。
“啊…”如晶身體不知為何不受控制的震動。旁邊的工作人員趕緊出來:“她快要高了!冷水!冷水!”難怪,連燈光和視線也可以起快,別說是非常重手的超長蛇鞭了。彷佛消防隊員救火,與華麗的舞臺佈置不太相襯,工作人員拉了水喉進來向如晶猛衝刷冰水。
“嗚唔唔。”全身像被火燒一樣冷。
不受控制的暗湧被暴的擊潰,即使是冷水,還是無法觸及玻璃貞帶內的範圍。高被剝削了,被人奪去了人最本能的慾望。如晶要發瘋了。
“看來不行,給我打一支鎮靜劑。”工作人員說。工作人員打在她的頸上,最快見效。
袁爺說:“失敗了的女奴要怎麼樣呢?”如晶震顫著說:“晶奴願意接受懲罰,怎樣嚴厲的懲罰都可以的,請主人給多一次機會晶奴,求求…晶奴真的很想為大家獻舞…求求主人…”不像是過往深鎖著悲哀的如晶。
她變成單純地受著慾望折磨而服從的玩偶了,這樣說似乎不太公道,一年以來如晶所受的折磨已沒什麼“底線”可言,人格、信念、認知、全部都會瓦解。
她用額頭撐回跪姿,雙手緊張得在後都被手銬勒出紅印了。很不容易地用強制繃直的足尖鞋撐起來,袁爺只是冷冷看著她,音樂沒有繼續奏下去,如晶自顧自地跳下去,嗖…啪!袁爺冷不防地揮鞭在地上橫掃,玻璃鞋與大理石地面磨擦力那麼小,這樣一掃,如晶又倒下來了。
“站起來!”如晶艱苦地站起來“給我先刮掉地上的蠟才說!”袁爺說。哼當!一塊鐵片拋到地上。
“用口撿,腳不準曲!”
“是…是的…主人。”如晶低頭看著地上那一塊卡片大小的鐵片,她知道袁爺要她咬著它去刮除蠟塊,她的臉探下去,似乎在摸索頭究竟可以低下到什麼程度。膝蓋被命令不能彎曲,腿雙只能畢直的站在地上,她便只有靠上半身彎下去。
一年來的柔軟度訓練讓她身體異常的柔軟,身體都近乎褶起來,房給膛和大腿夾成餅狀。身體180度彎下來,頸反而要90度往上仰。因為足弓強踮著,她臉龐離地面更遠了。雙手反扣在背後,全身重心僅僅只靠兩隻玻璃鞋頭支撐。
如晶望著小腿與足弓加起來的距離,眼框打轉的眼淚搖搖墜。(咬不到啊…)水般的長髮已經垂到地面上了,嘴巴卻遙遙未及。冷水沿溼發滴在地上。玻璃鞋尖要是沾到水九成會滑倒的。
“怎麼樣了?在磨蹭什麼!?嗄?”袁爺揮鞭打在地上催促,她內心大力的跳一下,若然這個姿勢一鞭打下來,她可支撐不了的。八百幾人的視線望著倍壓力,此時她下了一個決定。
她的大腿試著減少用力,玻璃鞋頭立在地面上本來就很滑溜,繃直的腿雙隨即順著磨擦力的減少自然地向兩邊分開了。腿雙慢慢打開…“嗚唔!”腿雙愈分愈開,她的臉亦愈沉愈低,整張臉撞到地面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場都被這滑稽的模樣逗笑了。
她的臉變成了支撐全身的重點,就像上半身反轉的到地上一樣,腿雙卻以極為費力的角度大大張開,圓圓的股高高舉在空中。
一切也是袁爺意料之中。兩邊分開很遠的腳尖要出盡力支撐才能把臉龐承受的體重分擔回腳上,她的下巴在地上勉強撐起,舌頭溝著鐵片與地面之間的隙縫,終於…咬起鐵片了。
她極度艱難的往地上蠟漬的方向爬去。如果說蛇是被上帝懲罰用肚子爬行的話,如晶的狀況可要比用肚子爬還要艱難幾倍。
下巴撐著地面…右鞋尖微微抬離地面向前踏一步(因為腳分開的角度實在太大,每次踏步只能移少許。),然後左鞋尖微微抬離地面踏步。穩住身子了(基於槓桿原理腿雙分這麼開之下要穩住身子比平常吃力多好幾倍。)。
下巴方才可以抬離地面半秒左右,落在更前位置,穩住了身體再抬腿雙。
“要是股比背脊低要受重罰喔。”玻璃貞帶在燈光下閃耀著,陰戶是完全密封的,可是卻為花菊打開一個缺口。如晶終於爬到蠟漬滴在地上的位置了。
“慢著!”袁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