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62章毫不含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們是…?”阿培問,無論如何未確定這班人身份便表態還是很危險。紅髮男說:“對啊!不然你怎會這樣問?”

“斬他手指!斬他手指!”一邊的黨羽說。

“不!我什麼也沒做啊!我不是阿豹的人啊!”阿培驚惶失措,但他已經被按在地上,一隻手被兩個人拉出來壓著動彈不得。

“我記得你剛剛是說“豹老大”的啊。”

“不,我只是以為你們是他的手下。”阿培嗚呼。

“胡說!回去告訴你老大!這區反抗的人還有很多,不要以為統領了…”話斬往了,全部人神都不對勁。這麼嘈吵,大家都猜到把什麼引過來了。街口轉角,三名警察走過來。

“豹狗啊!”紅髮男指著警察大喊。正常來說,深夜是黑道的天下,正常來說,三個警察敵不過八個手持鐵的暴徒,正常來說,警察拔槍是要寫詳細報告的,這對他們用槍也構成相當大的壓力…砰!兩聲巨響。

“嗚呀呀呀呀呀呀!和你拼了!”穿皮衣的男子掩著血不止的右臂,改用左手拿鐵衝過去。紅髮男也放開地上的阿培了,八個人一拼衝過去了,然後是十幾發槍聲毫不猶豫地響了。大概會驚醒附近屋苑的夢中人吧?警察們好像毫無顧忌,子彈打至連呼嚎聲也聽不到為止。

他們全都躺在行人路上了,血跡大概要早上六時的清道夫來處理。阿培舉起顫抖的雙手說:“我是豹老大的人,別殺我。”三個警察,一個胖、一個瘦、一個不太起眼。

看起來瘦瘦的,但眼神最凌厲的警察說:“喔?真奇怪,每個夜遊的人都說自己是豹大的人。”

“你看。”陳進培緊張的掀開他衣服,側一個豹頭樣子的紋身。

“總算找到個真貨了。”警察收起了警槍。阿培鬆一口氣。

警察說:“不過這種記認你也太隨便透了吧?洩漏了出去小心被滅口啊。”阿培聳聳肩:“現在有哪個警察不是豹大的人?”兩人笑了笑。

警察繼續問:“你是做什麼的?這個時間?”眼神有意無意掃視他。

“呀,我是俱樂部的板,工作太晚了,過了時間回不到家。”

“俱樂部?莫非是玩女人的那種?”他眼神閃過一絲興奮。原本在一旁沒多說話的兩個警察也興趣了。阿培覺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呃…是的。”

“現在去玩玩女人也不錯。”阿培說:“現在俱樂部關門了吧?這種時間不方便啊。”瘦子警察神情又變得兇惡了:“豹大實施全城宵之後有哪個地方還是開門做生意的?不要以為我跟你好聲好氣說話你便得意起來,我一樣可以告你犯了夜遊罪抓你回去警署扣留48小時!”

“對不起…對不起…”宵之後生意難做了很多,再被這樣扣留可不得了。阿培說:“我帶你們去吧。俱樂部有女孩服侍各位呢。”***一個關在狗籠內的十六歲女奴被搬了出來,以她的姿勢,是無法看見自己被搬出來的原因,她不知道兩個警察已經放下裝備,換上漂客的心情來到這兒。籠子被放上了俱樂部的舞臺,聚光燈重新打在這具體身上。

籠子內的狀況也看得更清楚了,不同長度的鐵枝進籠子內,使這個女奴用狗爬的姿勢待一晚。

下巴被架起,小腹必須收進肚子,腳跟要夾起來碰到股,她卡在狗籠築起的鐵棚中動彈不得。不止這樣,待調教的陳進培花了一些小調整便讓跪姿辛苦了好幾倍。

例如,只要把左膝蓋和右手肘抬高一點點,整個四腳著地的重心便會不斷來回遊走,左大腿與腹筋會承受很大的拉扯。

進籠子的鐵枝帶刺,尖刺剛剛抵著小腹一個重心點,女奴為了避免壓在尖刺上,不斷尋找著其他重心,身體一刻不停地施力。縱使她要不停轉重心,頭上的鈴鐺還是不能響。

不知是走運還是黴運,因為三個警察來到來,女奴才能從這個狀況解放出來,阿培說:“如晶,去服侍這三位大爺吧。”

“是的,主人。”女奴抬起頭,用嫻的姿勢爬過去。

頭夾著的鈴鐺隨步伐輕搖。警察們驚呆了:“這,難道是把名聲狼藉的灰狼害死了的那個如晶?”阿培笑著:“你就當是吧,她就在我這兒,你們對她做什麼也沒有問題喔。”

“真的嗎?”警察有點遲疑。

“請兩位主人盡情玩晶奴的身體吧,晶…晶奴會好好配合的。”光是這句說話,配上那像是被自己的話語背叛了真心的表情,理的猶豫幾乎盡散了。兩個警察瞬間被征服了。這女孩已瞬間令兩個警察屈服於不得不狠狠待她的慾望之中。

“過去鞭架子那兒拿一條鞭子過來。”她用狗爬的方式,只有手指與腳尖著地、膝蓋不能彎曲的爬法,過去舞臺側的道具架上叼了一條順手好用的九尾鞭給那個有點不起眼男警察,她再爬過去,叼了另一條較長的給長了個啤酒肚腩的警察。

至於第三個有點瘦的警察,如晶給他叼了條較短的九尾鞭。

“晶奴拿給主人們的九尾鞭是俱樂部最近在做推廣的,一條鞭由18皮條組成,不像一般的九尾鞭,這條鞭18條鞭頭像沾水筆般聚在一起不會輕易散開,揮打時韌得像藤條,主人們可以試…啊啊!”沒得解釋說完,壯男的鞭子已落在如晶高蹺的股上了。雪白的股立刻印上一條很的紅印。揮打時,鞭頭沒有散開,只有落在皮膚上,18個鞭頭才稍稍散開,減低皮開綻的風險。

“單腳站起來,雙手舉起!”壯男如此命令著。

“是的,主人。”嗖!嗖!嗖!啪啪!三人圍著單腳站的她不斷鞭打。房被揮打至不斷彈動、股沒有歇些地泛起陣陣漣漪。腹部、大腿和側也一刻不停劃上紅印。

原本這個經歷一整天待的身體,關在籠子內是準備休息的,這個身體沒有預備這突如其來的三面鞭打。

“試完鞭子,怎麼不好用嘛,給我拿條長鞭來,我要橙條紋的。”啤酒肚說。

“給我來條蛇鞭。”不起眼的警察句語很短。

“那我也轉轉另一條,試試這個文字鞭吧,有趣的。”瘦子說(蛇鞭!?)她一陣驚恐,以剛才三個警察圍成一圈不斷打至少五十下,那魯橫蠻的力道簡直毫無技巧可言。

全因為用了俱樂部的九尾鞭,如晶的身體才沒有因為這種胡亂揮灑而受重傷。九尾鞭是愈不懂用力愈難發揮的,相反,蛇鞭愈用蠻力愈危險。

文字鞭的鞭身刻上了“下賤‮狗母‬”字句,密密麻麻排在一起,這些字是反著印,用鋼片鑲在鞭身的。只要一揮下去,密密麻麻“下賤‮狗母‬”的紅印就會烙在皮膚上。

為了字句刻得更清晰,它揮起來的力度比一般長鞭都要強,鋼片打在皮膚上甚至會打出血字。換了殺傷力強大的長鞭、蛇鞭與文字鞭,她恐怕很可能就此被摧殘。(阿培呢?)如晶邊叼著新鞭子邊搜尋著阿培身影,試圖用眼神救助。阿培不在。

大概已經回房睡了,這個夜靜無人的俱樂部,現在就只有如晶一個侍奉這三人到天亮。如晶要像刻劃舞蹈少女的雕像般優雅地舉起雙手,她單腳站著,彷佛跳起到一半的定格照片。三人拿著拖地的鞭子圍成一圍站好。嗖!嗖!啪!

“嗚啊啊!”橙條紋的長鞭落在左上,由球的上沿拖著血痕劃到半球體的下沿,血痕中間準確無誤的經過了頭。

蛇鞭同時纏在側,也是三條鞭子揮打完後唯一還在肚子上的鞭子。這鞭並沒有留下血痕,但卻把她肚子的狗震懾起泡沫來。

“啊啊!”那是鮮明的銳利割

文字鞭鋼片打在如晶股上,毫不含糊“下賤‮狗母‬”排排字句紅的鞭痕刻在那塊圓上。噗!她仆倒在地上了,這三條鞭任何一條她也可以單腳站著默默承受十鞭,但一起來的話卻一擊把她潰散了。

“起來啊!這麼快便倒下了?不好玩的。”如晶頭髮被扯起來了,硬生生她用單腳站。

“雙手舉高放在頭後!”嗖!嗖!啪!

“嗚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今次她沒有倒下來,落在地上的只有血點。再揮,文字鞭打在陰戶上了。

“嗚呀呀呀呀伊伊伊伊伊伊伊!”如晶提起那隻右腳狂跺地下,雙手還是不敢有任何遮擋。臉神經不斷搐…“我發現大陰很難打出清晰的字嘛,最易是大腿。”啪!

“嗚…(怎麼可以忍受?)“陰吧?不過被這麼多人幹過還是粉紅的真少見,不刻一下字太可惜了,試試大力點?”

“已經很大力了,我再試試,你們先不要揮鞭。”嗖!啪!文字鞭的鋼片以最大力度打在陰戶中間“下”字鋼片完全打在陰核上。

“嗚啊!”已經不是她能否站穩的問題,鞭擊向她最的花蕾,把她整個人向上拋起來了。

到自己單腳站的腳趾脫離自己意智的離開了地面,不過這種覺還是被陰戶的楚痛蓋過去。

“還是沒能夠打出字呢。太差勁的陰戶了。”那男人朝大腿之間狠狠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