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地面湦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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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水罐的陰莖撐大她的喉嚨，濃一噴、二噴、三噴…12號不斷被水嗆到，她已經沒氣了。袁爺把她的頭用力壓下，再用力高自己強而有力的部作最後衝刺，把最後一發的都進去她的喉嚨。

這才放開了12號。12號頭剛離開水面，發出了充滿氣泡聲的呼聲，還一邊咳嗽一邊吐水。

袁爺上水，到牆邊的位置坐下，那邊有花灑衝身，他拿了一瓶沐浴，壓了一點份量出來，往12號拔的雙峰塗抹。

房被時12號發出了微微的氣聲，小蝶看著眼前這個灰人型，甚至連頭髮也膠著成石化的樣子，她的股正好對著小蝶的方向，小蝶看著她的陰戶和‮花菊‬，心想她一定很久沒有被人碰過了。

“給我塗肥皂。”12號用她富有彈的球在袁爺身上來回遊走，那硬起來的頭拖拉在身上的觸有點癢癢，卻又充滿意。

12號的下巴輕輕託在那滿是平面上，獻出一副懇切服侍的臉蛋。袁爺認為，眼睛看不見讓她更用心地用房去受、身體每一處的觸也在聆聽袁爺的好惡。袁爺說:“是做雕像太久嗎？身體都這麼硬的？”說罷伸手去撥她的陰核。

小蝶覺得那個女奴是應該會發出叫的，只是不被允許而已。

“想要了吧？說來都不記得有多少個月沒給你了？”袁爺說。小蝶倒一口氣。

當然袁爺的刺只是讓12號處於更加慾求不滿的狀態，果然，經過這樣的挑逗，她更賣力的把雙壓在袁爺身上，扭動打轉。

“好了沒你的事，回去！”袁爺往她肚子一踢。噗通！那少女被踢進浴池，濺起龐大的白水花。

12號撐著那已經看不見的眼睛，臉上也不可以掛上任何表情，也不允許說話，乖乖在水中站起來，摸回實在過於悉的貝殼高臺，作她的維納斯雕像，只是房和身軀多了一層沐浴，嘴巴也含著了新鮮的。

這些體要待到每隔三一次的餵食和清潔時間才有機會抹走。袁爺回過頭，給小蝶一個眼神，說:“看見這奴的表現嗎？你知道自己有多不濟嗎？”小蝶還是太驚訝，視線還是放在那已經一動不動的雕像上:“她就這樣？不會獎勵一下她嗎？她要站到何時？”袁爺說:“你看她的編號是12就知道她跟了我的子有多久了，太舊的女奴、玩厭的女奴把她們當雕像，這可說是最美麗的冷宮了。我覺得誰表現好了，也是會賜給她們高的，這也是這些雕像一直等待著的東西，很美妙吧？”小蝶聽了覺得太可怕了，一個人怎可以完全靜止下來，不是十分鐘、不是一小時、不是一天，而是一個月、甚至一年…她不能想像自己也會有成為玩厭了、玩膩了的一個。袁爺說:“這些東西放久了。

她們會連思想也靜下來了，像是一直在發夢、幻的狀態，再也回不來，很有趣。”小蝶問:“那麼她…那個12號，袁爺會給她高嗎？”袁爺說:“怎可能這麼輕易呢？

我說過女奴的高是袁堡最珍貴的賞賜，或許到你真的技巧純，成為一個能好好伺奉我入浴的好女奴，我便考慮給她高吧。”小蝶點點頭:“嗯，小蝶會做到的，小蝶不會再回這麼多嘴了。”袁爺伸手捏一下她的頭:“還有要等你這對房大得可以替我塗肥皂才行喔。”小蝶心裡一沉，那究竟是多久以後的事？

“小蝶…知道了。”這麼可怕。

原來小蝶陪伴袁爺走過的長廊、展廳或旋轉梯中央放置的雕像，都是那些被冷落、不得寵幸的奴兒。幸運的，袁爺邀請過來玩的朋友商家可能會看中買走，不幸運的，她的下半生便得如此渡過，愈來愈渴望。

等待著可以給她們高的一天。

“如晶姐姐現在在哪兒了？”當小蝶再度被袁爺摟入懷中，儘管身上纏繞的繩子很痛，但才剛知道的震驚事實，這已經不緊要了。

“喔？你認識她嗎？”袁爺問。小蝶的頭側在袁爺膛上，好好珍惜此刻被寵的覺。

“是的，如晶姐姐跟小蝶一起來的，她那麼漂亮，為什麼待在主人身邊的是小蝶而不是如晶姐姐？”小蝶咕嚕著說。

袁爺又笑了，這個小女孩果然很討他喜愛。

“要知道啊，奪去一個人的爸爸，奪去一個人的愛人，奪去一個人一切，然後這個人把自己心甘情願獻給你，這是一種壓…”他眼裡透出了一絲慎思的氣息。

“…”小蝶預料不到袁爺會有這種反應“會原諒別人…永遠為人好…美麗…奉獻…一個人太完美…我卻是奪走她一切的人…”小蝶抬頭望著袁爺。

她從沒有看過袁爺這樣離、有點痴醉的眼神，然後，袁爺幾乎是用耳語地輕聲在說:“讓人又又怕。”袁爺回神過來了，轉頭說:“要看看她現在怎麼樣嗎？她那邊應該才剛剛結束訓練。”小蝶:“嗯…好的…主人。”＊＊＊袁堡分為前區、中區、後區。前區是招待貴賓的表演廳、中區是袁爺享樂的閣樓，後區就是訓練女奴的殘酷地方。袁爺給小蝶穿上粉紅一件頭的泳裝，‮腿雙‬卻穿上及膝白襪，這樣的配搭讓大腿看起來格外顯眼。

綁在小蝶身上的繩子因為表現不好而要留下來，作為警剔，雙手在穿上泳衣後亦重新在肩胛處扭綁著，給上臂一股很大的壓。

袁爺喜歡給女奴穿上各式的衣服，避免袁堡看過去都是清一的林，對著太多體只會有一種慾的膩意、過剩，如果產生意疲勞那麼就算在這天地也難免會到乏味。

那也是為何雕像女奴會被塗成灰石與緻雕飾融為一體而非強調皮膚的天然光澤了。小蝶跟從袁爺從中區大門走出庭園。

“很冷啊。”小蝶整個身子靠在袁爺卡奇皮大衣上，溼漉漉的繩子把寒意送到身體各處了。畢業這兒是印度洋與南極之間的跳板區，即使是夏天也比亞熱帶區的冬天冷。

更何況現在已經是夜幕低垂了，他們兩個乘搭小型電動車穿過連綿的庭園草地到後區。電動車廂有暖氣設備，沒有那麼冷了小蝶好奇的探頭往庭園望望究竟那有多浩大。

在夜深的漆黑遠處有幾道光火，可是太遠看不清楚，然後，有另一部小型電動車在前方駛過來了。小蝶待它面駛過來時再看清一點。

原來那跟本不是電動車，而是兩個戴上馬蹄的女奴，咬著繩子，像馬匹一樣往前踏步，在寒冷的夜園，她們身上都只穿了一件馬甲，下陰和房都暴在外，雙手搭在身後。

她們努力咬著繩子，拖拉身後那裝滿木材的拉車。小蝶可憐她們問:“主人，為什麼這個時候她們還要在外面拉車？”袁爺說:“不知道。

那是拉車馬匹的奴，讓我查查…”智能手機拿出來，在女奴清單中，查看還在庭園接受訓練的女奴名單，很快找到剛才經過的兩名女奴了。袁爺說:“喔，這兩匹是法克斯管的，她們從三天前起每晚繞袁堡三圈。

直到下雪的子，身體便有能耐當雪橇了，不錯嘛。”小蝶到身體比剛才更加冷了。到了後區，在三樓的走廊上，袁爺跟小蝶看見長廊另一邊，逖娜正牽著如晶走過。

“忘記了怎麼走路嗎？今早還好端端的！”逖娜沒注意到袁爺在遠處看著，繼續嚴厲的責罰如晶。全身被電針得酥軟無力，極度伸展的拉筋令身體好像散了架一樣，現在還得用玻璃芭蕾舞鞋用足尖走路。逖娜手指勾著鐵圈。

那是用來拖拉如晶舌頭上的煉子。

“表現不好我是不會帶你進去的，跪下！”明明已經到了門口，逖娜偏偏遲遲不行帶如晶進去。噗！小蝶心裡刺痛著，她沒想到膝蓋是這樣硬生生撞到地上。

“起來，”舌煉子向上拉，牽動她整個身體的波動，律動有如白蛇吃樹上蘋果那樣攀升。

“很好，再繞一圈。”逖娜拉著她舌煉往樓梯方向拐了。

小蝶看著剛消失在眼前的如晶呆住了，那不是因為她正在受到殘酷的訓練，也不是因為與終於能與她相遇。很漂亮。比貨輪上見到時還沒有覺得如此悽美。剛才用足尖鞋漫步，那不經意扭動的蠻。

那光滑彷似月光的皮膚，還有她惹人同情、楚楚可憐的臉龐。小蝶此刻覺得自己是沒辦法比得上如晶姐姐的。拍打的聲音又慢慢走近了，玻璃足尖鞋再次映入眼前。那被弓著踮起的雙足緊緊包在透明的玻璃內，像是什麼絕世的收藏品那麼樣。

“好了，進去吧。”逖娜打開門了。她把如晶舌煉到裡面工作人員的手上。這房間有點像餐廳後面洗碗的地方，地面溼淋淋的，工作人員都穿上了水靴。房間內清一都是鋁質裝置。中央有三個長方型的水池，旁邊有大大小小的鐵架、手術檯，有點像屠宰場洗水槽，又有點像做化學實驗的儀器室。如晶現在被水平架上長方型鐵框架上，平躺吊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