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唯獨是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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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的女奴要懲罰！罰打三十鞭”袁爺居然把蛇鞭到如晶手中，說:“自己握著鞭子向肩膀後揮，鞭身會打在你的背上，準確的話，鞭頭會打在陰戶上，三十鞭，來！”這是類似於苦行鞭的自我懲罪方式。如晶自己把鞭向後揮…啪！鞭頭落在股上。

“啊！”沒想到如晶這麼小的氣力，通過鞭身彈簧加強可以這麼有力的。袁爺搖搖頭說:“這鞭不算，要繞過背打在陰戶上。”

“知道了。”啪！

“啊！”還是不中。

如晶再把‮腿雙‬打開點，股向後點，再試試揮鞭。彈簧的聲音呼嘯而過，提醒著接下來的衝擊，即使如此，下一秒的衝擊還是過於巨大得令人難以接受…

“嗚啊！”陰戶傳來像是要爆炸的巨痛，如晶痛得夾著腿雙手按著下體，手上的鞭幾乎要滑下來了。如晶不明白為何會這樣難以忍受的。袁爺說:“你的耐力算很不錯了，陰戶度提升了的女奴，打一鞭是會在地下翻滾的。”（原來自己在船上接受治療時，還被打了提升度的‮物藥‬嗎？）還有二十九鞭…看似很快結束的鞭打突然變得很漫長了，如晶每次向後揮鞭都不一定打中陰戶。數到第三十時。其實足足打了二百多鞭了。

“怎樣？明白自己錯了什麼嗎？”袁爺望著滿身鞭痕的她問。如晶自己也不太確定，她說:“晶奴…錯的是…對主人不忠…”袁爺搖搖頭說:“不對！”他站上前說:“你是不忠，但並不是對我，而是對灰狼！他死後身體還未冷你便已經來投靠我，小人行為！”

“不是的，晶奴只是想當個好女…”如晶被袁爺這樣的責罵，驚呆了。

“第二，你不孝。堅成做這麼多東西也是為了讓你能回去，你卻甘願賣身作奴，讓身體受盡待，是為不孝！”

“不是的…不是的”如晶哭著搖搖頭。

“第三，你懦弱！不敢面對現實。

你可以跟堅成回去的，但你連做回普通人的勇氣也沒有，你這樣不是堅強，是逃避！”

“不是的…嗚”如晶哭著說，但連內心也無法否定這些話。

“還想說當一個好女奴？我說這樣的女奴最差勁了，我不會要。”袁爺厲聲說。如晶表情都哭呆了。

她沒料到會這樣被完全否定，她只有喃喃說著“不是的…不是的…”袁爺說:“我不會要你！我乾脆還你自由，把你放到外面好了。”放，在這個世界的邊沿讓她自生自滅。

如晶驚恐得跪在地上，膝蓋把地板敲響了。灰狼死後她以為已經無所牽掛，但這麼折騰一番，千辛萬苦來到這兒來，她反而害怕起來，害怕再失去…

“主人！不要…求求主人…晶奴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如晶跪到袁爺面前。袁爺揚起眉問:“你會對我忠誠嗎？”

“晶奴會的！晶奴會的”如晶發瘋似的點頭。

“讓我看看你的忠誠，跪在我面前，把舌頭上的煉子進去。”如晶愣了愕，然後乖乖的像吃麵條一樣把舌環上的細鍊逐點逐點進喉嚨。

“嗚…呀…”因為鐵煉的一頭還系在舌尖上，所以它永遠只會躺在食道上，不能吐出來也不能進去，不斷持續著有食物卡在喉嚨的覺，不斷作嘔的覺讓她臉容都扭曲了。

“就這樣讓把牽狗繩收進喉嚨，要牽連時拿出來，真方便呢…”袁爺邊說著風涼話羞辱如晶，邊用手指勾頭上的細鍊，一拉！

“嘔嘔嘔嘔嘔…咳咳！”帶著黏的細鐵煉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形。喉嚨被數十個環扣瞬間劃過，這衝擊讓她嘔吐了。一堆白濃稠的體濺到地上，看來過去的子她吃的也只有。

“不行喔。”袁爺扳起了臉，手上還捏著著剛剛扯出來的煉子晃著。

“對…失…起”舌頭被扯著很難說清話。

“吃回去！”袁爺簡潔地說。如晶低頭一一，吐出來的比新鮮的嘔心很多倍，現在還充斥著一股藥水的味道。

沒有灰狼在，如晶做不出以前行屍走的模樣，毫無情的去吃，是他教曉如晶去受的，她吃每一口都到難受與屈辱，好不容易，才把地板清乾淨，再乖乖的把拉著舌環的煉子一點一點再進喉嚨。

“覺怎麼樣？”

“謝謝主人…”

“我要聽真實的聲音，覺怎麼樣？”

“很…很想嘔…袁爺。晶…晶奴每次說話時…都會很痛。”袁爺說:“想把煉子吐出來嗎？”

“晶奴…想…吐出來，對不…起。”袁爺說:“我只是在問你，你想煉子留在喉嚨中還是放出來？”如晶跪在地上看著袁爺，完全不知道袁爺心裡想什麼。

“想放出來…”袁爺笑說:“可是我不允許，你必須把煉子時刻收在喉嚨內“運送”時就給調教師拉出來牽扯，這是來到我給你的第一份禮物，明白嗎？”如晶忍著嘔吐的說:“晶奴明白…”袁爺這次蹲下來看進她的眼眸問:“這份禮物喜歡嗎？”如晶點點頭說:“晶奴…很喜歡…晶奴謝主人。”袁爺卻說:“不，你的眼神在說謊，明明你很想把它吐出來，”如晶呆住了。

她又緊張起來說:“對不起！晶奴不敢了，晶奴會努力的，袁爺不要丟棄！”袁爺說:“閉嘴！

我只是問你，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如晶不確定他的意思是否叫她說真心話…她戰戰兢兢說:“晶奴不…不喜歡…晶奴很難想像以後…要…著這條東西過子，但…晶奴會努力的。”說到最後她強調會努力來彌補這番大不敬的說話。袁爺:“袁爺給的禮物居然不喜歡，那麼看看這條會不會喜歡一點，”如晶如實回答，卻又招徠另一個懲罰。沒等如晶準備，舌環的煉子又被出來了。尾端那個拉環從喉嚨蹦出來，垂在前，原本煉子卡在喉嚨就已經不斷作嘔了，剛才嘔吐過一次還未完全平伏。

“嘔嘔嘔嘔嘔！”剛才嘔過出來的已經混雜了其他顏，再度灘到地上。

“這樣不行喔，要是調教師帶著你走之前你都要嘔上一遍怎麼辦？”

“對不起…主人”袁爺能聽出這句對不起是來自於如晶真得覺得自己作為女奴的不足。

沒等袁爺說出口，如晶忍著極惡心的味道，再度把摻雜胃酸味和臭味的回去。剛剛才把地板上的嘔吐物換成唾，袁爺解下舌煉子尾端的拉環，套上一圈像酒瓶子的東西，那個子是中空的好讓鐵煉子可以穿過。袁爺一直把酒瓶子推到接近煉子舌頭的位置，再重新扣回拉環。

“好了，可以下去了。”加了一個像酒瓶子的膠粒在煉子中，如晶本身的先把這顆大東西先下去。

她發出痛苦難受的怪聲。因為這顆膠粒是固定在煉子接近舌頭那一端的，不論口腔喉嚨的肌怎麼本能的搐和嚥，它總是卡在舌頭部的位置。難受的淚水都浸溼臉龐了，如晶明白那東西的用意就是卡在吊鐘位。

她嘗試告訴舌頭和口腔的肌別隻是顧著嚥下那一顆硬物，口外面還有一大截煉子要下。如晶雙手綁在後面，無法先拿起尾端的拉環進去。

她先像吃拉麵那樣一點一點把煉子吃進去囤積在舌頭處，吃到拉環後先把拉環舌進食道，如晶擺動身跪得畢直的身體，拉環便會帶著煉子拉進食道內。

“嗚啊！”這種食道肌拚命的想把煉子拉下去但舌環一端死扯著的覺，告訴著如晶已經把煉子好了，還有那個酒瓶的東西讓她一直處於快要噎死的覺，如晶一直不自覺的發出快要窒息的怪聲。

袁爺說:“喜歡我這個新加的禮物嗎？”如晶快哭了，說喜歡又不是，說不喜歡又會受到更多的懲罰。如晶震顫的說:“晶…晶奴…是真的想做好女奴的本份…才回答喜歡啊…晶奴也很努力試著喜歡主人的調教…”

“我再問…喜歡嗎？”袁爺不理會如晶那份措辭，依然氣勢人的問。

“晶…晶奴…比起不喜歡…更害怕袁爺不要晶奴…”袁爺剛才說讓她放確實嚇倒了她，如晶一直都是別人拿來玩、發洩的對象。

雖然很悽慘但至少如晶到自己的價值，袁爺卻一改態度，厲聲指責她和恐嚇要放她，很容易便擊中如晶的心了。袁爺彎說:“想要我的寵幸便要乖乖喜歡我的賞賜喔。”如晶眼睛淚都紅腫了，說:“是的…對不起…奴晶應該接受袁爺的賞賜…”袁爺冷冷的說:“才不是，你本不喜歡我這樣對待你。

世界上誰待你也會乖乖接受，唯獨是我的待，你本能地抗拒。”袁爺看著如晶混亂的眼神，那是她極力尋找最適合的字句最取悅主人的眼睛，如晶總是能說出一個女奴最卑微順從的話語，但在袁爺的話語下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