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說還有些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是的,請老師給如晶喝水。”阿培再一次把水噴到如晶臉上,一直到她喝飽為止。阿培把如晶解下來了,木馬壓得她陰部都麻了。
“站起來吧。”
“是的,老師…但…晶奴真的很累了…”她看到阿培拿起了繩子,似乎還想繼續玩下去。
“你這是在抗議嗎?”阿培停下來瞪著她。如晶低下頭不敢望向阿培,望著全身是鞭痕夾痕還滿布水珠的體,它不斷在打顫。
“十分對不起,晶奴並沒有這…”臉來了一記耳光,她倒在地上了。
“站起來。手放在後面。”阿培把如晶的雙手綁在後面,手腕捆了一道,雙掌合上,十指對齊向上,每隻手指亦各捆上繩子,手臂被反扭得像是要脫臼一樣,如晶痛得倒一口氣。
阿培再加上一條繩子,把手碗和天花板連起來,長度剛剛好讓如晶跪下。阿培拿出一個大鐵勾,狠狠地勾住她的門。
“呀!”如晶到花菊快要被勾破了。
大鐵勾的尾端連接住天花板的滑輪,再垂下來勾住如晶頸上的項圈。阿培拿了一個膠桶出來,打開桶的蓋子,一陣惡臭直衝出來。
他說:“你都是在吃人工,排出來的大便也不會有什麼味道。這桶糞就就不同了,它是從多個會員收集回來的,又臭又硬。”阿培從膠桶的排洩物中舀了一點出來在另一個鐵盤中,加上一些維他命丸、催情藥和麵粉進去攪拌,再往鐵盤中吐了兩口痰,然後拿到如晶面前說:“這是你有怨言的懲罰,也是你的晚餐,吃得一滴也不準剩下。”事實上如晶從兩天前關在行李箱到現在也沒有吃過丁點東西,她實在餓得很,可是面對著如此噁心物體,已經反胃了好幾次。阿培在她猶豫的時候。
在她背後揮一下鞭落在她的陰戶上,如晶慘叫了一聲,阿培說:“吃!”說完又揮一下鞭子,這次打在雙上。如晶剛彎下身子,便到反扭的雙手被繩子拉得更厲害,花菊的鐵勾亦因為她低下頭而把花菊拉扯得更開。
她忍痛把身子往前彎,彎得雙手幾乎脫臼,花菊也勾得快要血了,嘴巴才勉強碰到那大便攪拌麵粉的物體。身子不能再往前彎了,否則花菊會被勾破,雙手也會脫臼,如晶還是不夠近把那東西一次過下去。
她只有伸出舌頭舐,一一的,大便的苦臭、藥丸的苦澀、麵粉加上的燥澀和痰的黏稠噁心,全都經過舌頭品嚐一遍又一遍。
“這難吃吧?誰叫你讓灰狼帶你離開我!”這明顯是報復,若非如晶跟灰狼提出要工作的請求,阿培亦不會失去這麼好的女奴。阿培在她後面起來。
他已經等了很久了,這兩星期的朝思暮想,就是記惦著這名器。阿培絲毫沒有在意她的身體狀況,就是盡情發洩他的慾望。每一下也讓如晶的手臂和花菊拉扯得更多。如晶痛得下眼淚,滴在鐵盤上,她但願眼淚的鹹味會讓它的味道好吃些。
在數百下之後,阿培把大量的在那盤“食物”上面,因為已經吃得七七八八,阿培的嗜還未完全滿足,又從桶子內舀了些糞便在鐵盤內。
阿培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再在鐵盤內小解,加入自己的,當然如晶也得把它們乾淨。慾還未完全發洩的阿培,讓陽具再次後糾繼續,終於過了不知多久,如晶把盤子上的東西進肚子裡。
“主人,晶奴吃完了。”阿培居然覺得還未夠。他把如晶面前的狗食盤換上那桶糞便。還沒完嗎?如晶無力地跪在那盛載著噁心的東西的桶子前。阿培說:“把臉埋進去,是要完完全全的埋進去喔。”
“老師。可是…”如晶望著那團咖啡的屎醬,她真的做不到。阿培不理她的恐懼,一手把如晶的頭按到桶內。花菊的勾一下子陷進了腸壁。桶內傳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可以想像她的臉開屎醬的畫面。
“我可要放手了,不准你抬起頭。”如晶乖乖的不動,因為原本是跪著的關係,把頭栽進桶子後,整個重心便移到壓在屎醬的臉上,還有花菊的鐵勾上。現在她的肩膀都埋進桶內了阿培踢一踢她的陰戶問:“還沒死嗎?”桶內傳出一陣含糊的悶哼。阿培拿出保新紙封著如晶肩膀與膠桶之間的空隙,防止臭氣漫延,除了保留一點空隙給她呼外。
“你就這樣把頭埋在那兒跪著,我去洗澡和睡覺了,給我這樣待到明天!”阿培聽到桶內發出第二聲含糊的回應,便跑去洗澡了。如晶的頭埋在桶內,糞團已經印上了她的臉型,她的臉必須離開糞團少許才能呼,因為重心在身前的原故,她的大腿需要用力支持住。
這是她經歷過最折磨人的一天。為何到了現在深夜的這一刻還不能讓她休息?她開始記掛著琉璃館的缸子,至少缸子內暖暖的,不像現在溼透的身體浸在寒氣之中,還要著極難聞的惡臭,子宮也裝載了滿滿的。
她到愈來愈暈眩…很想睡卻又不能睡…臉拍在糞團上又醒了一下…勾子在直腸也刺痛得可怕…和大腿痠得可怕…應該說整個身子都在酸。
她隱隱約約聽到門後有腳步聲,是腳步聲嗎?是灰狼的聲音:“啊…怎麼這麼臭的…阿培!我進來囉!梅莎在抱怨我如晶還沒送去的?我不是叫你把如晶送…喔!”灰狼看到了下半身跪著,上半身埋進桶子的人體。
“喔!這不會是…?怎麼搞的!?”
“喂!為何深夜擅自入我的套房的!?”阿培這時拖著拖鞋步了出來,灰狼憤怒的問:“我才是要問你!我是讓你送她回去,不是讓你玩她!”
“有什麼關係?明天早上會還回去啊!”灰狼透過保鮮紙看到她的頭埋在滿是糞便的桶中。
“如晶!”灰狼敲著桶的外圍,但如晶沒有反應。阿培也意識到不對勁,急步走過來幫忙拆保鮮紙。阿培把保鮮紙一打開,更強烈的惡臭衝了出來,灰狼斥問:“你知道入過量的糞臭會中毒的嗎?”阿培打著歉疚的眼神把如晶拉起來,如晶的臉因為塗滿糞便而不太清楚,頭像是昏了的歪在一側。
“我以為她撐得到的,我帶她去沖水。”阿培說。
“以為!?她被凌了一整天了,以為她撐得到…都算了,你還跑去睡覺!她死了怎麼賠我?”
“行了,我知道不對了”阿培一面幫如晶沖水一面答道。灰狼心裡還生著悶氣,但是他還是較著緊如晶的情況。當如晶的身體都抹乾淨後,她被抬到一張玻璃桌上。灰狼用手探一探她額頭,他說:“很燙,發燒了。”阿培怔了怔,然後說:“我去拿些藥和溼巾過來。”灰狼把她的項圈拿了下來,取了一條小巾蓋著她的肚子,雖然三點也沒有遮蓋,但用巾蓋著肚子總比全好。
“主…主人。”灰狼說:“你躺回去吧。你發燒了,休息一下吧。”灰狼凝視著滿頭大汗的她,對於一名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這幾星期經歷的事情是十分殘酷的,而她也勇敢地堅持下去,她的心靈能或許了過來,身體卻是嚴重的超載,發燒起來抗議了。
“來了來了。”阿培拿了藥跟冷水過來。阿培抬起如晶一支手臂,打下退燒針,灰狼則拿巾在水盤內泡了泡,然後仔細擦拭她頭上的汗珠。灰狼說:“今晚讓我陪如晶在這兒睡吧。”阿培遲疑了一會,說:“呃…好吧,我開個房間給你。”灰狼抱起如晶赤軟弱無力的軀體,把她帶到另一個房間。
“啊…痛…”如晶朦朦朧朧地呻,其實她的身體各處都拉傷和勞損了,只是潛意識一直無視這些身體的覺。現在灰狼只是輕輕把她抱起,也令她到痛,雖然如晶閉著眼睛。
她到一種很久很久沒受過的覺…她到自己落在鬆軟的上…到蓋上了軟綿綿的被子,竄進一個溫暖的被窩內…到自己額頭上的汗被溫柔地擦拭。太陽的光線醒瞭如晶。
她張開了眼睛,赫然發現灰狼跟她一起睡在同一張上,蓋著同一張被子,她還發現,灰狼的手是輕輕摟著她。
“你醒了很久嗎?”灰狼醒來了,發現如晶緊張地看著他。
“不是的,晶奴也只是剛醒來…晶奴把主人吵到嗎?真是很對不…”
“你的燒好了點沒有?”灰狼打斷她的話問。如晶臉紅了,看來她不太習慣被人關心。
“好多了…謝謝主人…這樣好嗎?畢竟晶奴是個奴隸…”灰狼沒有回答她的擔憂,他摸摸她的額頭,說:“你還有些燒,我去斟杯水和熱一些粥給你喝吧。”
“主人…這樣太…晶奴沒事的…”
“你給我躺著,好好休息。”灰狼把她輕推回去,如晶也沒有說話了,乖乖地在上休息。灰狼決定把如晶長期留在自己身邊了,梅莎信不過,阿培信不過。
“他們到底明不明白,把如晶像其他奴隸一樣摧殘,那實在太可惜了。”灰狼這樣想。
如晶看著灰狼煮粥的身影,這世界上最瞭解她的莫過於是灰狼了,她心裡的想法、她的覺、她的極限,還有那種可以把一切給他的安全,如晶真的心甘情願做他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