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稍向前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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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的折磨比灰狼預期的多很多，他也有點不忍心把她繼續丟在這兒。如晶一直說到她鞭打自己:“晶奴一鞭一鞭地打在自己身上，晶奴覺得好痛，但晶奴也是一直打下去。”

“把你想是心裡的受詳細的說出來，”灰狼減慢手指的速度，讓如晶專注地回想，對她來說是多麼痛苦的片段。

“不知為什麼晶奴被同學玩…玩的片段都跑出來了，晶奴很痛苦，心覺得好痛，鞭子打在身上時好像痛苦都跑出來，很奇怪。”灰狼說:“仔細說你在學校受欺凌的情況，說出你覺得最難堪的事情。”如晶向灰狼說起被男同學們玩的種種事情。女同學們說她是個蕩婦，整天勾引男人。爸爸不准她看電視和用電腦，她更加沒有與同學共同的話題。

她到孤寂，無援。如晶一邊說一邊哭，她最痛苦的，是沒有人理解她，沒人向她伸出援手。

“晶奴很憎恨自己那麼沒…沒用，到哪兒都被人討…討厭…人們都…對…晶奴…不…好…”說到這兒，她哭得更利害了。

灰狼就在這一刻，加快手指的速度，讓她高了。說來奇怪，這刻如晶的屈辱、痛苦和陰影都好像換成了快，她為自己悲慘的遭遇和命運到悲哀。

然而這些痛苦都離不開侵犯、暴力、待，痛苦和，它們貫穿瞭如晶過去的回憶，現在她亦以奴的身份活著。如晶接受自己同時，也接受了痛和與她密不可分的關係，她在慟哭之下高了。

如晶覺自己的命運是多麼悲哀，又是多麼的愉悅。如晶無力地躺在地上，剛剛的覺很奇妙，心裡很痛，但她沉醉了在當中，也在當中解放了。

“你想起在學校的受的凌辱還是會到非常痛苦嗎？”灰狼問。

“…是的，主人。”她躺在上無力的答道，她又說:“但明明晶奴已經每天接受客人的凌辱了，就是不知為什麼很恨學校那些人，也很害怕…”

“你想放掉這種覺嗎？”如晶點點頭。灰狼沒有再問下去，他站起身說:“明天我再來看你，你返回缸子休息吧。”如晶仰起頭問:“主人今晚不用晶奴陪嗎？”灰狼笑了笑:“最近有很多事情處理。再說，你的身體行嗎？”如晶望著自己滿身傷口的身體，剛才灰狼用手指在裡面的時候也幾乎受不了，她不好意思說:“對不起，每次主人看晶奴時，晶奴不是累壞了就是滿身是傷，都沒有好好服侍主人。”灰狼說:“那你便好好表現，不要再讓梅莎懲罰你吧。”如晶用力點頭，說:“是的，主人！”接下來的子，如晶憑她容貌和身材接了很多客人。自從那次自我鞭打事件後，梅莎也沒有那麼刁難如晶了。也在玻璃缸上的“可接受調教”清單剔除了穿刺、血和重度電擊等較重口味的調教，這些喜歡重度待的客人轉由其他女奴接手。

如晶早上接跳舞訓練，中午和晚上接客，然後灰狼也會到來讓如晶服侍，及檢查她的傷口，雖然每天都有新的傷痕加上去，但也是一兩天便消去的輕傷。

讓如晶覺得最難熬的是衝身，琉璃館的女奴會一字排開的吊銬在特大的浴室中，浴室亦是唯一沒有暖氣的地方，工作人員把冰涼的沐浴塗在每個女奴身上，再用強烈水壓向她們噴，衝完水後身子也不抹乾便丟她們回缸子。

過了一段子，如晶身上的傷也復原得七七八八了。早上，琉璃館的工作人員見到灰狼都不用登記便給他進來了。灰狼走到59號的缸子前。

看到如晶不在那兒，大概都知道她在接受訓練。灰狼到了訓練室，看到如晶在空中的大吊環上做出漂亮的動作。吊環大概比呼拉圈大少許，在空中緩緩旋轉。

“在向前一點！”舞蹈老師用嚴厲的語氣說。如晶在吊環上擺出各種造型，再用妙曼的動作把造型串連起來成漂亮的舞姿。

如晶的身體只能在那不比鋼絲多少的的鐵圈上平衡，又要表達輕巧和放鬆的覺，難度技巧十分高。

“這麼早啊？先到那先坐一會吧，灰哥。”舞蹈老師說。

灰狼坐在一旁欣賞如晶的訓練。半小時後，舞蹈老師讓如晶在環上練習。顯然經過一番訓練，如晶沒有在意自己離地的高度，在上面舞起來也神態自若。

舞蹈老師坐到灰狼旁邊，看來她也站得累了。灰狼仰頭看著在上面隨環子盤旋的如晶，身體各處都有一條條紅印，應該是那幼長吊環壓出來的。

“好看嗎？原本是鋼管舞的訓練，但我覺得還是柔美的吊環舞較適合她。”灰狼說:“不錯啊，你覺得她學得怎樣？”舞蹈老師說:“這孩子是我見過最肯學的。

原本每天一小時的訓練，她自己說不夠時間給她練習，這樣下去，很快便可以在晚上表演了。”灰狼說:“也許跳舞帶到“屬於自己”的覺給她吧，不是說跳舞能找到自我嗎？”舞蹈老師笑說:“屬於自己？別那麼冠冕堂皇了，反正表演到最後還不是以被客人玩和輪姦收場。”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灰狼改個話題說:“那麼，你為什麼在這些地方教舞？”舞蹈老師說:“我本來就是調教師啊，只是懂跳舞，賺點外快罷了。好了，我把環垂下來，把她給你吧。”舞蹈老師站起來。

按了個電動按鈕，把吊環垂到地面。

“主人。”如晶帶著微笑的從吊環上下來，看來她還滿喜歡跳舞的。

“先喝一口水吧，然後我帶你出去。”如晶點頭:“是的，主人。”然後便恢復四肢著地的爬姿，爬到狗食盤旁，喝裡面的水。喝水時如晶的股是對著灰狼的，這時灰狼才發現如晶下體著一枝小型樹脂陽具，‮花菊‬也著東西，為了不礙於跳舞，樹脂陽具出來的部份很少。

“這樣著能跳嗎？”灰狼問舞蹈老師。

“喔，已經算好了，正式表演的時候便是電動陽具的了，吊環還設計成可通電的。是梅莎說要這樣的。

那‮子婊‬一點美也沒有，老是在想怎樣把它改成待的玩意兒，再好的藝術也到她手中也糟蹋了。”灰狼認同的點點頭，即使知道會演變成這樣，如晶還這麼賣力的練習，灰狼也有點替她可惜。

“主人。”如晶爬回灰狼腳邊侯命了。灰狼這時候拿了一套衣服出來，說:“站起來穿上它吧。”如晶有點不敢相信，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穿過衣服了。灰狼拿的是一件連身裙校服，像是幼兒園學生的款式。

但剪裁卻能表現出少女玲瓏的曲線，連身裙長度只是剛剛好蓋到私處，上一點便可看到大腿筋了，當然如晶是不能穿任何內衣內褲的。

灰狼再讓如晶穿上學生鞋，學生鞋被改裝過，腳跟處有一杖鐵釘子，腳跟著地便會帶給她痛苦，這使如晶踮腳輕輕走路。

灰狼拿了一個紅的書包，是幼兒園學生的款式，叫如晶背上它。如晶背上書包，沉甸甸的，好像很多東西在裡西，原本是中學生的如晶穿普孩童般的打扮，讓她到有些難為情。

但若不是她修長的身材的話，她充滿稚氣的臉龐穿起這身校服也沒有違和。灰狼把她下體的樹脂陽具拿下來，改為上一枝電動，電動像海葵般，勾狀刺長滿整枝電動。入的時侯，勾狀刺刮陰道內壁的痛楚，害如晶連連發出苦叫。

“好了，走吧。”灰狼說。如晶嘗試儘量走得自然些。可是每步電動的勾狀刺都會刺她的陰壁，鞋內的釘子也她踮腳走。這次灰狼帶如晶去的地方要乘車子，如晶也知道灰狼想暴她，但也沒敢問到哪兒。

隨車子向前駛，如晶開始到不安了，窗外的景物愈來愈悉，難道是…？

“到了。”灰狼說。車子停泊在如晶的學校門口前。

如晶脯起伏變大，她不確定的問:“主人，難道要晶奴進去嗎？”灰狼笑說:“是的，難得今天是你學校嘉年華，開放讓外人進去。”如晶急得眼泛淚光說:“主人，但學校一定會問晶奴為何突然不見的，晶奴怎麼解釋？”

“啊，你不知道嗎？你爸爸早已替你辨了退學手續，說你轉校了。不要磨蹭了，下車吧！”如晶只有從命的下車，走進學校門口。

如晶這身超短連身校裙一步入校門，隨即引來大量目光注意。比起上次的出，校內的人都是認識的，讓她更加難為情。加上脖子上的項圈，如果老師或同學問起，她真的不知怎樣解釋。

如晶的頭垂得再低，門口的看護也一眼認出她了。看護打量一下她奇怪的裝扮，打消了跟她打招呼的念頭。

以前如晶也會穿著被改得極短的百褶裙上學，她也習慣了在學內出白皙的大腿，但現在她這件超短裙是連身的，裙襬的長度隨她姿勢起伏得非常大，她稍向前彎，股便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