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再拿起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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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下、、頸、頭和陰戶覆蓋的白都漸漸由透明的唾取代，可是，無論女奴們怎麼刺，如晶就是沒有失誤。

她四肢都酸得劇震，的起伏愈來愈明顯。如晶深深了口氣，閉上眼睛，把僅存的氣力都用上了。不知過了多久，女奴都把光了，但如晶沒有失誤，她們還是不死心地。

她們有想過偷偷把雞蛋撞下來，只是她們沒敢在梅莎面前做這些小動作。當如晶以為自己終於要支持不住的時候，梅莎拿開了電擊器和雞蛋，說:“停了，時間到了。”如晶再次躺到地板上大口氣，手腳也累得不停震動，梅莎望著兩名舌頭都得酸了的女奴。

“你們得一點熱誠也沒有，如晶毫無失誤。阿誠！

給我拖這兩名賤奴去重鞭陰戶一百下。”這是兩名奴沒能讓如晶失誤的懲罰。工作人員抓起她們的鐵煉往外拉，她們顯然是嚇得不斷求饒。

“主人！求求你，蝶奴已經盡力了。”

“是啊，求求主人饒了我們吧！”兩名女奴哀求道梅莎只是搖一下頭說:“不！”兩名女奴硬生生被拖起來“主人，她們都是晶奴才會被罰，請主人讓晶奴代她們受罰吧。”如晶說。

“喔？”梅莎轉過頭望過如晶，她已經回覆撐在地上的姿勢。兩名女奴停些掙扎，瞪大眼望著如晶，好像不敢相信她的話。梅莎托起如晶的下巴，說:“你再說多次？”

“請主人讓晶奴代她們受罰吧。”如晶望著梅莎帶威嚴的眼神，她沒有膽怯也沒帶什麼情淡淡地說。

兩名女奴面面相覷，沒有人會為陌生人做到這個地步。梅莎說“你表現是不錯的，但你似乎覺得這種程度滿足不到你，現在來自討鞭子捱來滿足你的受吧？”梅莎半贊半挖苦地說。

如晶平靜地答:“晶奴只是不想看見他人受苦，若是有什麼做錯了，請老師懲罰晶奴吧。”

“你的態度真高傲啊，表現好點便自滿起來了。”梅莎說。

如晶本沒有高傲，只是梅莎硬找藉口責罵她罷了。

“對不起，老師。晶奴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好吧，把腿一字馬打開，兩個加起來是二百鞭，再加上你的高傲的態度，我要再加五十鞭。”如晶打開腿，把陰戶暴在梅莎面前。梅莎叫兩個女奴分別抓住她的腿往兩邊拉，防止腿因痛楚而縮回去。梅莎叫如晶自己把手緊扣在背後。

啪！第一鞭揮下去了。如晶慘叫一聲，沒等苦叫落音，啪！第二鞭落在如晶陰戶中央。

“你要自己報鞭數啊。”梅莎說。之後的每一下鞭響，如晶都隨即發出撕聲裂肺的慘叫，然後報出自己的鞭數。啪！

“啊！第三下。”啪！

“啊呀！第四下。”啪！

“啊呀！第…第五下。”啪…“啊…抓住她的腳的兩名女奴看著如晶陰戶慢慢腫成紅，再發紫。

啪！每一下打在如晶陰戶上的鞭子都深深震懾住兩名女奴，這原本應該是她們承受的，她們不敢想像那鞭子打在自己陰戶上是怎麼樣的覺。啪！每一下鞭擊中時，如晶都會猛然震動，震動從拉成一字馬的兩腿傳到爬著如晶的女奴手上，她們都明白如晶所受的痛苦是多麼的強大。啪！

“啊呀…第…五十下。”啪！

“唔啊…第五十一…下。”啪！

“呀呀呀…第五十二…下。”啪…陰戶都發紫了，其中一名叫蝶奴的少女想倒過來為如晶求情。

但她沒有那麼樣的勇氣，只是低頭喃喃地說對不起。受鞭的如晶當然是聽不到她們內心是多麼的愧疚與自責，當初用舌頭她時，還希望如晶快些有失誤，好讓自己不會被責罰。啪！

“啊…嗄嗄。第一百零…零二…下。”啪！

“啊啊…唔…第一百零三下。”啪！

“啊啊…唔…第一百零四下。”啪…蝶奴終於忍不往喊:“夠了！主人，她的陰戶都快被打壞了。打蝶奴吧！蝶奴願意受鞭子。”梅莎看著這兒年紀最少的蝶奴，欣賞她哀求的可愛模樣。

“晶奴！有人說替你分擔下，你說好嗎？”如晶望著拉住她右腿的蝶奴，蝶奴滿臉擔憂與愧疚地望著她。蝶奴是一個比如晶還小的女孩。

如晶想:這麼小的女孩就要來這兒受苦了，怎麼忍心把痛苦轉嫁給她呢？如晶只是回她一個微笑，然後無力地搖搖頭。梅莎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晶用喊得沙啞的聲音無力地回答:“晶…晶奴繼續承受鞭打，還…還有一…一百二十三下。”蝶奴放開如晶的腿爬到梅莎面前哭著說:“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主人。”梅莎說:“是嗎？但看來她沒有停下的意思。”蝶奴望向低著頭的如晶說:“求求你把鞭子讓蝶奴捱吧，蝶奴實在不忍心。”如晶只是淡淡地說:“晶奴可以繼續的。”梅莎調教過各種女奴，沒有一個像她那樣，即使沒有要脅，她也會乖乖待命。被待的時候沒有求饒和怨言。被挖苦的時候也很平靜，像是沒有情的娃娃。

昨天梅莎用重劑量媚藥折磨她時，她那種哀求高的樣子是‮物藥‬出來的，梅莎很清楚‮物藥‬下的如晶也不是真正的她。

可是梅莎卻對如晶有種莫明的反，被調教的奴應該是有情的，奴被羞辱時的反應、被待是求饒的舉動，對於梅莎來說，這些是調教的樂趣。再者，女奴反抗調教，或是求饒的程度，都讓調教師知道她的底線，再把待程度推至底線邊沿。

反而如晶反應卻讓梅莎不能掌握。梅莎哪知道，如晶小時候失去母親。學校亦因為某些事件而成為欺凌對像，她在學校沒有朋友，她曾經被男友玩，她失去曾經最依賴男友。

她當她父親的奴，並接受自己作奴的身份時，她被父親出賣。所以堅成把如晶賣給灰狼的時候，如晶已經沒有東西可失去了。

她決定放棄僅餘的自我，作為別人的玩物，沒有抱任何希望和擁有任何東西便不用害怕再度失去。不是捨棄自我嗎？怎麼有幫人的念頭了？如晶不知道。

但替別人承受痛楚，至少是出於自己的選擇，也許是那僅餘的一點自我作出的選擇，也許是她善良的本質。梅莎對如晶說:“這麼打下去陰戶再也不能接客的了，那麼我用另一種形式繼續。”如晶說:“什麼懲罰晶奴都願意接受的。”梅莎反而對她平靜的語氣到厭惡。

“你這賤奴，受了這麼多鞭還滿足不了你變態的慾望嗎？”

“晶奴只是單純想幫人，並服從主人的懲罰，並沒有什麼慾望。”平時如晶不會澄清別人對他的指責。但這次幫助人的決定，她有需要受到別人肯定。梅莎不屑地說:“你敢說你完全出於服從，而不是為了享受受的快嗎？”

“是的，主人，晶奴聽從主人一切的命令”梅莎站起來說:“好！那麼你站起來，要踮腳的。”梅莎遞了一條鞭給如晶，如晶接過鞭子，她低頭看看，鞭子的柄和鞭身都很長，而且鞭較硬身和有彈，鞭頭還繫著一個帶刺的小鐵球。

梅莎說:“你知道一些苦行者會自己鞭打自己來磨練心志的嗎？我現在就要你自己鞭打自己，你隨時都可停下來，她們亦不會受到懲罰，只是你愈打得多，代表你愈忠心，我倒想看看你能自我懲罰至什麼地步。打吧，賤奴！”梅莎，一直都疑惑如晶的服從究竟源自於她是真的服從，還是為了受的快，還是源於其他動機，她要趁這次懲罰好好看清楚。

“晶奴會盡力的，老師。”如晶沒有任何猶豫，她拿著鞭，向後一揮。啪！小鐵球重重擊在如晶背上，如晶痛苦地叫了一聲，鞭子離開背部的時候，留下一條血痕和鐵球刺孔。以往平的鞭子不同只會讓表皮受些苦，衝擊力亦不大。

現在這鞭子，小鐵球重撃在背部，有強勁的衝擊力，鐵球的刺也會刺破皮膚，由於鞭子彈和伸縮，它造成的傷口往往皮開綻。如晶痛苦地叫了一聲，倒一口氣。

“很痛吧？還要繼續嗎？”梅莎帶嘲諷意味說。如晶點點頭，她忍住餘痛，再往後一揮，沒有因害怕痛楚而留力。啪！第二條背上的血痕。如晶調節一下鞭的長度，第三鞭側身揮去，打上上“啊！”如晶痛苦地叫，她痛得淚了。如晶心想:“我會鞭打至主人認同我的，如果主人討厭我，我連丁點生存的理由也失去了，死去也沒所謂吧？”她搖搖頭，把手一揮。啪！第四鞭往背上揮去。

撃下去的位置與之前的鞭痕叉了，叉點摻出更多血水。如晶閃過一絲停手的念頭，但被她心裡另一股聲音制止。

她心裡對自己說“我已經選擇捨棄自我，主人叫我鞭打自己，是不該有任何停手的念頭。”如晶搖搖頭，再拿起鞭，這次往大腿揮下去，長長的鞭子在大腿上繞了三圈，再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