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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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添已像小夥子般衝動莫,玉英那溫柔的燙貼,使他全身透過一股強烈的電,他哼起來說:“好熱情的大令!”她唔連聲,亢奮地用自己那兩顆膨脹的玉脂球去磨擦他,她的小蒂硬化、充血、渾身神經不斷地抖震。
而何添兩隻手也在她豐盈的部跳出熱情的手指舞蹈,終於在中間突破,才發覺她早已是桃源滿,滴牡丹開了,難耐的呻聲給梗在她喉嚨裡,百脈賁張中,身子卻越來越軟。
最後是像大字形似的癱瘓,任由何添的一張嘴巴,吻遍了她的高峰平原,更澤及河谷,這時候,從她面上冒起既歡忭、又懼怕的表情,一綹烏髮抹過了紅,她咬著它,顫震的體活似每一個孔都迸出熱氣似的。
何添酷愛她那縷縷異香,更深嗜那莽莽苔原般鋪展貼伏在她小腹上的強烈調,他用原始動物的方式來讚美她,直至她氾濫得一塌糊塗。她好像在人稠廣眾中給大風吹起了裙子般的羞澀,不含嗔地捏他一下。
他嘿嘿笑著跑入浴室,出來時,玉英已伏在一片紫中,嬌軀如粉玉琢,但他眼中所瞧到的卻只有一團火。雄與雌的烈火,立即織焚燒在一起,玉英聲聲嬌,把渾身的秘密向他公開,任由他長驅直入。
由於她所承受的撞擊太厲害了,烈焰捲進了她最嬌的部分,在那裡閃爍、發揚光大,她也不自覺地把指甲刺入何添的窩。
何添啜吻著她的嘴,從那嘴裡吐出陣陣芬芳,何添更恣意地她的玉脂球,那雙球兒膨脹裂,膚上布上一層香汗,更變得滑不留手。
這成透頂的豔婦,無時無刻不是為保持這身美妙的曲線而多方設法,況且,實際上婚前她就是一家美容健身中心的股東兼教練,故此婚後多年。
除了比諸婚前的身裁略見豐滿外,可說與她少女時代沒有什麼分別。最美妙的一點,是何添覺中,她的陰道和新婚的女人一般緊湊,而惑程度更有過之。
何添健碩而不肥胖,一身肌異常結實,這也是玉英多年來對他深愛不渝的原因,與他在一起,就是身心愉快的保證。
他以爆炸的衝擊,在五分鐘內使她起了幾度痙攣,修長的玉腿乏勁地虛搭在何添背之上,只有四片熱仍黏貼得像接吻魚似的。這當兒,她的香澤,源涼不絕地渡給他,他手指在她蒂上一下一下輕輕地拂著。
亦足以使她有如觸電般的震慄。於是他捺住去勢,溫柔地給予她息機會。玉英若斷若續地嘆息著:“啊!大令…你任何時刻都維持著最…高水準!”
“正如你的身裁,幾年來都是妙到毫巔一樣。”何添也微,溫溼的口氣呵在她耳中,教她習習發癢。她用手在他背上抹著汗,顯現出對何添的輕憐愛。
他不停地在吻她,吻遍了她的粉頰和鼻子,使她嘴弛張,出一排皓齒,齒縫間湧滿了涎沫,在這銷魂的一剎,她身上的水分已不受控制的了。
“我多麼愛你…即使他要殺死我也無法阻止!”她兩手退到他下結實的肌上,一下子加重壓力,而修長的玉腿則是相反,在尾處直直的伸張著,甚至把何添抬起來。
他用興奮的眼詢問她,對方會意地點點頭,他立即將渾身的氣力都投在她那趐溶溶的樂土中,努力完成這次愛的開墾。她聲呻了,只因何添太野蠻、太兇暴,更採取了對他侵略行徑絕對有利的方式,站在邊,把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者天發洩殆盡。
事後,她軟癱在邊,腿子垂在地氈上,何添全身痠軟無力的擁著她,不能不跪在那裡,重的息在她前出了一片溼,這是回味無窮的片刻。
她和他了無顧忌,即使黃先生忽然闖進來,手中拿著一管槍,他倆也甘心情願相擁著欣然受死。從窗外傳來了幾聲雄壯的狗吠,卻把何添驚嚇得立即昂起頭來。
不用說,吠聲是那小鬼頭嘉融所豢養的惡狗發出來的,玉英卻像無動於衷似的,她兩眼仍然緊閉,用手搔了搔何添下的軟發,微微舒了口氣。
“她不會撞上來吧!”何添憂心忡忡地問。
“別管她!”
“那惡狗吠得多兇,會不會有外人來?”
“有人來也不理的了。”玉英蒼白的面上浮起來一抹紅暈:“大令!別給他人破壞了這房子內的美妙氣氛。”
“你還玩得不夠?”
“與你玩足一個世紀也不夠的,除非你死掉了,但當你死時,我也堅決跟隨你!”
“玉英,我巴不得有兩條生命來愛你!”被她的綿綿情意所洩,何添也彷佛說夢話似的,一再擁吻她,正當他們處於如膠似漆的時刻,那雄壯的狗吠聲,竟在二樓爆響起來。
兩人相顧愕然,不期而望向門口,這時才記得那門已下鍵,不虞那畜生會闖入來的,但即使如此,出於本能的反應,這雙天體鴛鴦還是大為緊張地跳上,迅即扯過一張氈來掩體。
“亞力,亞力,你瘋了嗎?”是嘉融稚氣未泯的聲音,嬌氣的叫著,在走廊的地氈上出低沉的腳步聲。玉英對情人出一絲苦笑:“這野丫頭在攪什麼鬼呢?討厭!”何添正想開腔,冷不防房門上發出異聲來了。
很尖銳、很急促,並且夾雜著那畜生的鳴咽聲,他們一聽便知道是亞力在用利爪抓叫。何添給嚇得面無人的說:“大令,快喝退它,它…會咬死我的!”玉英氣惱地大叫:“嘉融!立即帶它走。”
“亞力,不要瘋!”嘉融也來到了門外,她儘管情急,但是對亞力說話的腔調,仍是那麼甜膩膩的,就彷佛那畜生是她心愛的男朋友。亞力也真聽話,只是在門外掀著鼻子,發出大敵當前似的鼻息,嘉融只一個勁的說著:“亞力乖,乖嘛!”而她竟然沒有離去的打算。那麼她在幹什麼?焦慮地,何添呵著玉英的耳說:“這下可糟了,那畜生嗅出我的氣味來了。”
“不用怕!”她對他做個眼,他立即起,胡亂地收拾了自己所脫掉的衣服鞋子,正想蹬著腳尖走入浴室,不料那惡狗又兇巴巴地咆哮起來,嚇得他手中的鞋子也墜跌地上。
“噢!你們造反了!”玉英見他給嚇成這樣子,真是心痛已極,歇斯底里的捏著拳頭高叫,更不顧一切,赤條條地衝到門邊,惡狠狠的喝罵著:“嘉融,你滾!立即帶它滾!”門外了無聲息,浴室中的何添雖然已把自己反鎖著,仍是心悸不已,不到一分鐘後,他們都聽得屋外車道上,傳來那畜生的吠聲,那聲音卻不是剛才要擇人而噬的兇聲,而是與主人嬉戲耍樂的歡呼聲了。
“快出來,大令!”玉英連忙敲響浴室門,只見何添已穿上衣服,坐在缸沿上正穿著皮鞋。
“真是大煞風景!”他搖頭嘆息,站起來擁著仍然赤的她。玉英惱恨地說:“我一定會想辦法懲罰她的。”
“怎樣懲罰?”何添像鬥敗公雞般垂頭喪氣:“為了掩飾我們的秘密,看來我們還得討好她呢!不然她對老黃說出去…”
“別擔心,反正老黃早已知道我倆的秘密,這些年來,他又不是死人,哪能不思疑我們?”
“玉英,只要你下決心離開他,我們便什麼也不用愁了,除非你…”
“沒有什麼除非!”玉英堅定的眼先望著他:“我對你怎樣,這些年來也受夠考驗的了,問題是你能不能修心養,做個好丈夫?”這一問卻使何添不面紅耳赤的了。
他對玉英矢志不移,那是肯定的,然而在此同時,他又是個“博愛主義者”喜歡連歡場,廣結善緣,最近一次玉英並且聽說,他把電子廠一個女會計了上手。
在他的想法,他認為自己是力過人,可以一方面愛玉英,在神與體上滿足她,而另一方面又可向別的女人身上發展,做著尋芳獵豔的脂粉客,他並不覺得這兩回事是互相矛盾的。
可是,玉英需要的是一個溫暖的家、一個全心全意深愛自己的丈夫,正因老黃未能在她身上盡丈夫的義務,她才變作出牆紅杏的,萬一他輿何添正式結婚,他比老黃還要不負責任的話,她那時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嗎?
“我們還是不要考慮這件事,”何添很狡猾,故意引開話題對她說:“你得注意那野丫頭,最好不要跟她吵。”
“好吧,既然你怕她,我忍著這口氣就是了。”
“這樣才對,我們可以有較多時問冷靜地考慮一下。”門外人影一閃,放輕了腳步走下樓去,她正是嘉融,原來她一直匿藏在房門外,只是支使亞力跑出門去,她這樣做的目的,正為了偷聽房中人的談話。
她跑出門外,遠遠見到心愛的亞力正在追逐一個穿著紅襯衫、騎著腳踏車的少年。亞力跑得很快,好幾次在草地上追上那單車,並且用它的利齒去咬車後的輪子,咬到又放開,尾巴亂搖,還吠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