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7月1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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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詞:親愛的,只有你,只有你才能攝走我的心,你是我唯一所戀,是我僅有的寄託,沒有你我將不成其完整的人。為了你,我願把一切奉獻,獻上我自己及我所有的一切。我只為你而生,為你而勞。我將永遠等待著你,縱使海枯石爛。我們將一起忍受,不管命運多麼不幸。我絕不對你無禮,一句失禮的話也不說。我要守護你,使你不受任何災難的侵害。讓我們同享愛情靈魂**和所有的一切,我願永遠伴你身旁。
基督教徒隔壁那對男女又折騰起來。
我趕緊起關好窗戶,將棉球進耳朵,看看錶,凌晨四點。
這對男女搬來有半年了,我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他們太特別。
以前這裡住著一對老夫,安安靜靜,相敬如賓,我們偶爾在外邊遇見,總會打個招呼。老夫搬走後,我的子便不得安寧,原因是新鄰居總是吵打鬧,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沒有一天消閒,彷彿不吵鬧子就沒法過。剛開始我過去勸架鄰里之間袖手旁觀不好,發現他們打生死架,往往一個手裡拿菜刀,一個手裡拎酒瓶,屋裡總是一片狼藉,他們的臉上身上也總是染滿鮮血,那種恐懼的樣子讓人到他們隨時可能死去。
第一次見這陣勢我著實嚇壞了,尖叫一聲躲到牆角,閉緊眼睛忘掉勸架。是男的先扔下刀,接著女的放下暖瓶。擦掉臉上的血我才看清他們其實很年輕,都不過三十歲。我邊幫助他們擦拭傷口邊規勸,發現他們居然很乖,很快彼此認錯和好如初。說起吵架原因讓人生氣:兩個人看電視,阿唱歌,一個說阿不但長得漂亮歌唱得好而且音樂底子厚,一個說阿既不漂亮也沒魅力只是嗓子好但肯定沒有音樂基礎因為她是紡織廠擋車工出身,各執一詞互不相讓,犟著犟著就拿起武器動起手來。我聽後哭笑不得地說為阿值得嗎,人家是多大的腕啊有的是人愛哪輪到你們為之吵架,你們就是打掉胳膊砍斷腿,人家會有絲毫心動啊。他們也笑。
當天夜晚兩人一定是對白天行為追悔莫及,更加珍惜彼此的存在,結果是恩愛有加,好上加好,情四溢,排山倒海,出的動靜那個大喲,害得我半宿沒睡。他們這樣分分合合好好鬧鬧幾次後,我懶得再勸架,索忍受他們朝晴夕雨的折磨誰讓我攤上這樣的鄰居呢。這也罷了,沒承想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頭。
大約是6月初的一天,凌晨,天矇矇亮,窗外一片寂靜。朦朧中我被一種異樣的“啊啊,啊啊…啊!”及“哎呀,哎喲…啊呀葉!”聲音攪醒,是那種時斷時續隱隱約約忽緊忽慢似叫似唱的聲音,有時很尖銳,有時很和緩,有時很低沉,有時很急促,細聽沒有,不經意又出現。這種另類聲音讓我一時沒搞清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沒害怕,因為天要亮了。
鎮定著集中力正想明白,寶寶醒了。
她著眼睛煩躁不安地喊叫我,我趕緊摟她拍她將她哄睡。翻個身正想入睡,那種聲音又傳來。我耐著子揣摩著,辨別著,猛地意識到聲音來自隔壁,是那對男女**的聲,從他們的窗口飄進我的屋內!
明白了這點,我周身的熱血直往頭上湧,抑制不住的衝動盪漾亢奮厭惡恥辱憤怒…一齊襲來。我首先快速跳下關掉窗子,回上躺一會兒發現不管用;其次拿被子矇住頭,一會兒憋悶受不了;第三拿來手錶放到耳邊希望指針滴答聲能掩蓋別的聲響,卻忘記石英錶本不發聲;第四想到用棉球紗布之類東西耳朵,但當時家裡沒有,至少我沒找到,急之下把枕巾一角進耳眼,雖然起一定作用,但著實難受。另外想到打開電視干擾聽覺,又怕影響寶寶睡眠,另外我也困啊。
實在沒轍了,我跟自己較勁:如果一個小時後他們不停止且不收斂,我就敲牆,往樓下摔東西,指桑罵槐,大喊大叫抗議,打公安110…出他們的醜,現他們的眼,讓他們難堪!還講不講點公德,太不像話了,沒這麼放肆的,這是公共住宅區又是夏天的早晨,家家戶戶都開著窗子啊,你們不嫌丟人別人還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