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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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7如果你是一個蚌,你願意一生受盡痛苦而凝結成一粒美麗的珍珠呢,還是不要珍珠,寧願舒舒服服地活一生又是一個絕密消息:張素紅告訴我昨天晚上陳總被請進檢察院!
這是我最擔心的。
偏偏就發生!
常在河邊站,沒有不溼鞋;摁倒葫蘆起來瓢。陳總也未能免俗。
“會怎麼樣呢?”我問。
“不知道。俺家大江就聽哥們兒說這個信息,別的不知道。”是呀,這是秘密,一般人當然不知道。
“劉主任會不會知道點?”劉主任是陳總的鐵桿秘書,絕對嫡系,也許有一點內參。
“誰知道呢,要不我去問問他?”她試探地看著我,似徵求意見,停一會兒又說:“算了,估計他也不能知道,俺家大江都不知道。再說就算他知道也不能告訴我,這是秘密。”我點點頭,心想劉主任是不會告訴你,你這張嘴不讓人放心。
可不可以讓小喬去問問呢?我心裡盤算著,就像當初我為程志遠去找陳總?也不行。我馬上自我否定。小喬是個孩子,一個單純快樂的小姑娘,別讓她陷入煩惱。再說劉主任何許人也,怎麼可能跟小喬談論領導。
怎麼辦呢?!
對,葉妙伽。
張素紅一出去,我馬上進入資料室,關好門後給妙伽打電話。我問她近期有沒有看到陳總,她說昨天看到了。我問今天呢,她說沒有。聽口氣到她並不知情,就把張素紅的話告訴她了。
“怪不得昨晚打電話關機。”
“妙伽你說是這次事故的事嗎?會怎麼樣嗎?”
“我想是這件事,但我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你採訪這麼多天,一直跟領導在一起,心裡總有點數吧。依你分析,我們公司會有多大責任?陳總會有多大責任?”她想了想說:“不會很大吧,陳總做事周全。你放心,即使有事,現在也不能怎麼樣,年終歲尾了,需要他把各項工作收口。想辦事,明年再說。”一整天,心神不定。我有一種預,陳總要出事!
夜晚,妙伽打來電話,說陳總回來了,沒事。
10月18花開不是為花謝,而是為燦爛胡大嫂打來電話,剛叫一聲“鍾晴”就大哭起來。我嚇壞了,大聲問:“胡大哥他怎麼了?”她哽咽著說不是胡大哥,是龍兒。
“龍兒怎麼了?”
“龍兒不肯上學,說是要出去打工賺錢給爸爸治病。”
“那可不行,他能幹什麼,不念書怎麼出息,絕對不行。”
“俺也這麼想,俺就是再苦再累也要供他上大學,俺們指他出人頭地呢。可這孩子犟,俺說服不了,鍾晴求你過來勸勸吧。”我說你彆著急,我叫上妙伽一塊去,她比我會做思想政治工作。她說你們快點,俺等著。
我和妙伽趕到時,龍兒悶在自己房間跟媽媽賭氣,見到我們也不吭聲。妙伽用手劃拉他頭髮,他無動於衷。僵持一會兒,妙伽說,哎,小師弟,師姐單獨跟你談談行嗎?他不表態,不贊同也不反對。我和胡大嫂退出來,留他們在裡邊。
大約一個小時,他們出來。龍兒先給媽媽道歉說自己錯了,然後表示一定好好上學,同時好好練琴讓媽媽放心。胡大嫂長出一口氣,痴痴看著臉紅潤如同睡著的胡大哥,眼圈紅了。
我問妙伽怎麼談的,她說那孩子懂事,心疼媽媽,想替媽媽分擔擔子,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是解除後顧之憂。
“怎麼解除後顧之憂?”
“我想在報紙上搞募捐。”
“哦,好啊!”
“因貧困輟學的孩子不僅在落後山區有,在我們城市也一樣。因為司空見慣,所以麻木不仁。可像龍兒這樣品學兼優的孩子輟學實在可惜。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成立個基金會,專門為龍兒這樣的貧困學子提供助學金。”
“這個想法好,妙伽我敢說只要你想做就一定能做成。”
“你支持我?”
“舉雙手,我第一個捐贈。”
“好,馬上就辦,你留意近期報紙。我已經答應龍兒,只要他能考上大學,我負責全部學費,他能考到哪一級,我就供到哪一級。”
“妙伽你說的是真的嗎?”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我太相信了!”10月22留住陽光,讓小鳥展翅飛翔;留住陽光,讓鮮花美麗芬芳,世界是一個溫暖的家,是我們依戀的地方報紙以顯著位置登出妙伽寫的捐贈倡議,同時登出成立市希望工程基金會的消息。
基金會名譽會長為現任市委書記市長,常務副會長由一位剛退休的副市長擔任,市五大班子領導實力派企業行政一把手及著名民營企業家擔任成員,市委市府辦公廳主任分別任正副秘書長,辦公室設在報社,妙伽當聯絡員。
我們公司老總陳一鳴也是其中一員。
妙伽的能力及效率在此一覽無餘。
當我用第一時間把五百元錢拿到報社時,妙伽告訴我已經有人捐出一萬元。
“這是真的嗎?”我瞪大眼睛,興奮又動。
“眼見為實,給你看看錢。”她拉開屜,我果然看到一張張百元大票。
“誰捐的?”
“你認識。”
“快說!”
“陳一鳴。”噢!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