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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豪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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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愛和恨都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都會有苦,都會有累。我們要做的就是讓理智去戰勝情,但理智往往在情面前垂下了高昂的頭!——胡言亂語————大家都聽出來我們的火藥味來了,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我不是這樣的呀,對於他這麼輕微的侮辱,應該是沒有什麼覺的,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真真?我不由想起了當年吳三桂投降大清,發兵北京攻打李自成,可能真的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範真真的臉很不好看,她偷偷的抓住我的手,狠狠的攥了一下肯定了我的表現。看來她對張強的行為也很不滿意,這我就放心了。

我就不明白了,就他這臭未乾的樣子,也有資格來笑話我們農民。沒錯,我們農民的文化程度普遍的低,但那不是我們的錯。為什麼要嘲笑我們樸實的農民兄弟,是他們用的汗水生產糧食蔬菜,養活了全國的人,又用他們的廉價的勞動力蓋起一座座立橋和高樓大廈,是他們不怕髒不怕累承擔著城裡人不願意做的工作。生活在城裡人卻鄙夷這些默默勞動的人。我不知道為什麼,尤其是象張強這樣的人,他們連什麼是生活都不知道,就敢看不起農村人,他們憑的是什麼呀?我知道,他們憑的就是家世,他們現在的地位,因為他們基本不用付出努力,就可以得到常人一輩子也不能得到的東西。在他們認為,普通人就是土豹子,農民就是低等人,和他們本無法相提並論。我能從張強和他們部分人的眼睛裡看到,他們對我的不屑和輕蔑。我還知道,如果沒有真真,我是不可能和他們坐在一起吃飯喝酒的,因為我沒那個資格!

現在不管我有沒有那個資格,他們都不會放過我了,一半兩的酒杯,我已經幹了六個了。大部分的人都在等著我出醜呢,真真很擔心的看著我,怕我出問題,她的眼神告訴我,她現在不怕丟面子,她擔心的是我的身體。

我在心裡冷笑著,想灌醉我,他們可真看錯了,因為我天生不知道酒為何物,喝下去連點反映都沒有,我也不知道是遺傳的原因,還是我從小練混元一氣功的原因。

為了刺張強,我故意表演給他看,把嘴湊到了真真的耳邊小聲的安她:“不用擔心,喝酒,他們遠遠不是我的對手,我喝酒沒覺的,跟喝水一樣。你瞧著,有一個算一個,我要把他們全喝倒!”我相信,真真這時候要是看到了我的眼神,她一定以為看到了另一個人,我自己都能覺到自己的內心的憤懣!以前我真的不是很在意別人對我的受,但如今竟然能覺到憤怒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變了,還是我的韌沒了,至少,今天我不想忍了。

我轉過頭來,目光就柔和了下來,著張強要殺人的目光笑呵呵的說:“你們都敬完我了,該我來回敬大家了,這樣吧,我就不一個一個敬了,那麼我即使是頭水牛也喝不下去,大家一起來,我敬大家三杯,服務員,上酒!”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狡詐,以為自己的計得逞了,於是紛紛響應。他們認為一斤半左右的白酒下肚了,我肯定是翻白了。一個輪次下來,他們中已經有人不行,而我還是跟沒喝一樣。

我再次的舉起了杯,直接到了張強面前,笑咪咪道:“張兄,今天你是坐東,我是客,借花獻佛,我敬您三杯,您不會不給面子吧?要不,我喝三個,你隨意!”我這樣說話了,他那能示弱呀,他咬著牙說:“好,我奉陪,服務員,上酒!”這三杯下去後,我就見到他有點暈了,不是每個人都能喝一斤以上的,我是個特例。況且我們喝的又那麼急,基本上都是一口悶。他已經做出了要嘔吐的樣子,我眼睛緊盯著他,見大家都看著自己,他強壓了下去,掩飾的喝了一口茶水。

我把酒杯又舉向下一個,那傢伙估計和張強是鐵哥們,沒有猶豫就和我拼了三杯,然後捂著嘴,眾目睽睽下就跑出了包廂,我知道,結束一個了。

“二斤多了,他喝二斤多了,真真不能讓他再喝了,再喝出問題了!”趙淑焦急的對真真講。

我回過頭看著趙淑,我很她,因為她是今天為數不多的不希望我出醜的人之一。

“趙淑,謝謝你的關心!”我看向真真,還不忘對她皺了一下鼻子,做了個小鬼臉“真真,你看我有問題嗎!你要相信我,我剛剛對你說的絕對是真的!”真真還是不放心:“行了,別喝了,你都喝多少了!”

“真真,那怎麼行呀,楊兄還沒和我喝呢!”我就知道有人不會放過我的,這不,馬上就有人不同意了。

我趕緊把杯子撞上去,嘴裡道:“老規矩?”他回答:“老規矩!”

“三杯?”

“三杯!”

“一口?”

“一口!”

“來,幹!”

“幹!”一個輪次又下去了,他們大部分人都撐不住了,有的直接的就爬在了桌子上,有的硬撐著坐在那裡,再看張強,臉已經變成豬肝的顏了,連眼睛都變紅了,不知道還以為他是紅眼病呢!

我又叫服務員上酒,然後把自己和張強的杯子滿上,我恭敬的端起來講:“張兄,這杯酒,我是代真真敬你的,不是我耍大臉,是真真不能喝白酒,你不能不給面子吧!”他的眼神彷彿在冒紅光,我能覺到他的憤怒,我笑嘻嘻的用雙手端著,等著他來接。那麼多人看著他,他不得不接。攛著眉頭,他把酒杯接了過去,我趕緊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磕在他的杯子上道:“幹!”一仰頭我就下去了。

他連話都沒有說,皺著眉頭喝了下去,然後伸了一下脖子。我知道他又開始翻騰了,他這是強壓著呢!

當我再把酒杯伸向還略微清醒的人時候,他們如見蛇蠍,兩手亂搖,口齒不清的說:“不…喝了…不…行了…”我微微一笑,再次轉向了張強:“張兄,要不我們再來?”他利馬站了起來“好,我還怕…”一句話沒有說完,只見他一弓,頭往前一探,一股汙穢就衝口而出,吐到面前的桌子上了。

女孩子立刻都扭頭不看,有人還捂上了口鼻。那幾個還清醒的哥們可就不行了,被他這一逗,全都彎下了開始“哇”

“哇”的吐開了。頓時屋子裡就充滿的酒糟的味道,連服務員都忍不住掩上了鼻子我趕緊走到張強身邊,輕拍著他的後背,貌似很關心的問:“張兄你沒事吧?”他用肘部把我推開,抹了而已下嘴道:“滾開,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張兄喝多了,你們大家別見怪!”我一點都不生氣,還替他向那六位女士解釋。

真真嘴角含著笑不說話,那五位女士看我的目光都變了,好象站在她們面前的不是人,而是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