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風雲變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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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龍裔這樣無賴的底氣,王斷沒有再回答,他知道,自己出手的可能就只有一次,之所以他現在還有出手的機會,無非是因為龍裔本身的心高氣傲不允許自己在王斷還未曾出手之前就直接認輸。
其實他自己也清楚,只要王斷出手,他要面對的就必然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而這樣的打擊對他來說,很有可能就是致命的。
不過對於他來說,就算知道這樣的結果,他也不可能就在這裡說出放棄這樣的話來。
那樣的話,對於他來說,對於他身後的幻天魔宗來說,都是一個最大的失敗。
自然而然,龍裔不會讓這樣的結果出現,他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按完全是因為含淵城擂臺的規則,只要有一方喊出了人數,另外一方就不得再次進行追殺,否則裁判有權利介入這場對決,甚至取消對方的參賽資格。
龍裔本就不認為王斷斬殺他的速度能夠比他喊出認輸兩個字還要更快,在他看來,除非是那些已經達到元聚境的老傢伙們,年輕一代的這些人,還真沒有任何一個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結束了他的命的。
那種人,甚至於現如今還沒有出生。
有了這樣的自信,他自然就會有恃無恐的站在原地,哪怕含淵城那些傢伙想要在這個上面做點文章,他難道真會在喊出認輸之後還傻兮兮的站在原地等著王斷砍他麼,難道他就不會跑?
對於龍裔的這些想法,王斷在心中很是清楚,所以他也知道自己出手的機會只有一次,既然龍裔任務他有這樣的規則保護是絕對不可能死掉的,那就乾脆讓他連喊出認輸的機會都沒有就行,雖然做到這樣的程度是有點難度,但是對王斷來說,這還真算不上什麼挑戰。
只見王斷手中的殘劍上驟然之間一道令人驚訝的氣息轉,那看起來破破爛爛的一把劍竟然也開始綻放出極為強橫的劍氣。
眾所周知的事情是,這些病人因為材質的不同和鍛造手法的原因,能夠承受的最大力量的極限也是存在的。
比如說如果讓一個玄境強者還繼續使用凡兵的話,就好像是一個強壯的青年人在拿著一把小木劍的覺一樣,他本身強大的力量隨時都有可能將那只是鋒利堅韌的凡兵徹底摧毀。
有人可能會覺得那是玄境強者才能夠施展出來的威力,要是換個人來,肯定不可能擁有那麼大的破壞力。
可是千萬不要忘記一點,有些人所能施展出來的破壞的力量可不是在某個等級境界上是一成不變的,比如王斷,比如龍裔,比如南天凌,甚至於陸無缺,他們肯定都有隱藏起來的不為人知的殺招,那樣的殺招絕對都是極為恐怖的存在,一旦施展開來,威力必然成倍的暴增,那個時候,對於自己本身的武器來說,也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龍裔自然清楚王斷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何種地步,故而他看著王斷現如今的力量在凝聚,手中的武器還依舊只是那把破爛兮兮的殘劍的時候,心情就越發的放鬆下來。
他甚至都能確定這殘劍到底不能不能支撐著他的力量施展到最後都有危險,憑著拿一把不過是隨便逃出來用來羞辱他的武器也想將自己殺掉,王斷這未免是太小看他了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龍裔自然就更不著急,他甚至還能好整以暇的看著王斷在凝聚自己的力量,在仔細的觀察那把破爛的長劍上的那些修士的花紋。
能在最後的對決中還顯得如此安逸的,恐怕也就只有現如今的龍裔能夠做到。
不過當他的目光真的落在了王斷手中的殘劍上落在了殘劍之上的那些看起來很不起眼的鏽蝕的花紋上之後,這目光就有些挪不開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光憑著一些看起來很是尋常的修士,竟然也能夠看出來些完全不同的韻味。
這種韻味實在是來的太過突然,對他來說,就好像是在路邊的一塊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勢頭上看到了足以描述萬物,涵蓋萬物的道一般。
那花紋所蘊含的韻味自然也是這樣,他一眼看去,立刻就覺得這些花紋中肯定很是不凡,他甚至相信,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他或許在那些花紋上也能夠領悟來一些什麼。
這樣的發現立刻就讓龍裔的心中已經,莫名的,他額頭上的冷汗便已經冒了出來。
只不過與此同時,王斷的哪一件也終於站了出來,那一劍來打的實在是太過突兀,之前本就沒有任何一絲預兆,甚至於這一劍的路數和之前他施展的那霜天九劍也沒有絲毫相同之處。
就好像現在的王斷已經完全換了個人一樣,給龍裔的完全是一種不明白的位置。
龍裔心頭大駭,他在看到王斷那一劍斬出的瞬間便心頭狂跳,因為他看到了死亡,他看到了自己真的有可能在這一劍之下死亡!
再沒有任何一絲遲疑,他甚至在最後的這一刻還拼命的將自己手中的刀向著那劍光斬來的方向扔了出去,為的只不過是祈禱能夠拖延片刻那劍光襲來的時間。
他的嘴巴已經張開,認輸的那兩個字儼然已經要從他口中吐出,就要回蕩在眾人耳中的時候。
那道本還落在後面的劍光卻突然一閃,憑空消失不見,偌大的擂臺上,兩個人的身影同時定格,只剩下本來屬於龍裔的那把刀從空中自由落體的摔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
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人知道為什麼王斷和龍裔兩個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都停了也下來,也沒人知道在龍裔將自己的刀扔出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的一切就只有那叮叮噹噹的響聲出現在了他們的耳中。
王斷收劍,他原本在斬出那一劍時依然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眸也漸漸的消失,終究還是變的平和,只是殘劍劍尖上的那一滴鮮血,卻沒那麼容易平和的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