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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唇舌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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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伯均聽說鈺嬈急切的說道:“父親,鈺嬈原本是不想說的,可是鈺嬈還不是為了您才和蘭馨發生了爭執,那個可惡的蘭馨竟然說,她回去要讓他父親到御史臺參你一本。”什麼?聽到這句話,蔣伯均直覺的一愣,隨即怒吼道:“放肆,這種話也是你能隨便說的?”沒錯,如果說之前蔣伯均是氣憤,此時他便是暴怒無疑了!如此甚好,鈺嬈只覺得自己這是賭對了。

“父親以為,我們為何會發生爭執?難不成,真是如外頭所傳,為了一塊帕子?”鈺嬈說著,還抬眼去看蔣伯均,眼神中全是為了蔣伯均也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而產生的不可置信。

果然,蔣伯均被鈺嬈看的有些不自在,咳嗽了一下清了下嗓子。

李姨娘看事態不好,趕緊‘’嘴說道:“小孩子家別胡說,鈺柔都沒說過什麼御史臺的事。”鈺嬈將目光轉向李姨娘,冷笑著說道:“原來是姐姐沒說,難怪呢。父親不知道當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當姐姐穿了件撒‘花’廣袖長裙,還是雅惠大師親制的光緞子,映著光能照出幾種顏‘’來,遠遠的看過來,那叫一個漂亮,又帶著水晶琉璃步搖,化著時下京城裡最免費的梨‘花’妝,當真是冠壓群芳,就連京城來的蘭馨都比不上她,她自然是美‘豔’動人。”李姨娘雖然不明白鈺嬈將自己‘女’兒,蔣鈺柔的裝束細細數來究竟是何道理,可是直覺這不是什麼好事。

“你別轉移話題,扯到我們鈺柔身上做什麼?”李姨娘這麼一說,自然有了親疏遠近之分了,剛才她還不是摟著鈺嬈心肝寶貝的疼惜著,怎麼這會兒連鈺嬈說道一下,她的裝束都不成了,明眼人自然什麼都看的通透,當然心瞎了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明白的。

“怎麼難道父親也不明白?”鈺嬈看著蔣伯均也似乎一臉霧水,於是接著說著替他答疑解‘惑’。

“蘭馨說若是參揍父親,那麼罪名便是:寵妾滅!嫡庶不分!勾結朝中黨羽‘’圖不軌!”蔣鈺嬈幾句話,便說的蔣伯均臉‘’煞白,若是剛才鈺嬈的幾句話他不明白,那麼此刻,他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當鈺嬈擲地有聲的幾句話落在地上的時候,蔣伯均也隨之坐在椅子上,汗水從兩鬢間留了下來。

李姨娘還從來沒看見過蔣伯均會有這樣失落的神態,回頭看鈺嬈,只發現她‘’角竟然還噙著笑,詭異之際。

於是奔了過去。

“你這丫頭,胡說八道。”說著,竟然要動手的架勢。只不過被蔣伯均一把拉住,甩了出去,此時李姨娘才看到蔣伯均的眼神,竟然是那樣的可怕和陌生。

“出去。全都給我出去!”當蔣伯均喊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嚇得退了出去。

只有蔣鈺嬈本就不放在心上。

“你說的是真的?”當屋子裡只剩下蔣伯均和鈺嬈兩個人的時候,蔣伯均突然問道。

而此刻的鈺嬈那種詭異的笑容,哪裡還有蹤跡,而是滿臉的切切傷悲。

“父親,您怎麼會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呢?”鈺嬈說著,水汪汪的眼睛裡竟然滾落兩滴清涼的淚珠。

蔣伯均何曾看見過鈺嬈如此脆弱的一面,‘女’人的眼淚真是一個強力的武器,縱使蔣伯均不喜歡鈺嬈,可是此刻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口竟然也會悶悶的覺。

蔣伯均雖然有些懷疑,但是他卻寧可相信,因為鈺嬈剛剛十三歲的孩子,又是在柳州長大的,自小也不愛讀書,和她母親關係也不好,自然京城的事情少能聽到,所以,能說出御史臺這樣的話,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她卻說的頭頭是道,這難道真的是那個蘭家可惡的丫頭說出來的話?

在官位大事面前,蔣伯均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

寵妾滅!如今原配夫人李嬌剛剛走了兩年不到的時間,自己若是讓李婷做了平,難免會被人懷疑是寵幸妾‘侍’,而害死了原配。嫡庶不分!啊,鈺嬈是嫡‘女’,出‘門’行動卻沒有庶‘女’穿的招搖,自然會被人說是嫡庶不分,至於與朝廷勾結,雖說歷朝歷代,大多數官員都會‘私’下里‘’好,這原本就是常理,可是這種常理心知肚明就好,卻不是能擺在檯面上的東西,畢竟當朝的統治者是不喜歡看到官管勾結這樣的事情的,而且,這個鈺柔,竟然還化了京城中最免費的梨‘花’妝。

這說明,他們和京城的人走動頻繁,這樣的帽子若真是扣下來,只能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蔣伯均想到這裡,不由的將桌子拍的“砰砰“作響。

“父親,‘女’兒倒是覺得,她蘭馨不過是個閨閣裡的‘女’孩,這些話也只不過是信口胡說罷了,做不得數的。”蔣伯均卻煩躁不已,聽到鈺嬈的話,不但不受安,反而更加暴怒:“你知道什麼,他們這種人家的‘女’兒以後是要聯姻的,難免不會對我的官位有所影響。”聯姻?她能聯姻,自己也能。可是自己的嫡‘女’,長久以來都沒經過訓練,連出個‘門’都會惹‘亂’子,到是那個庶‘女’卻是個好的。

只是這次事件,發現她也是個缺少心眼的。而此刻,面前這個鈺嬈,竟然什麼時候發生了這種變化,而自己卻不知道。

鈺嬈並不知道,蔣伯均在做這樣的打算,而是在想,怎麼拜託去賠禮道歉的事。

“父親,外頭言傳,‘女’兒之所以和她蘭馨產生不和,就是一個帕子的事,小孩子為了一個玩具發生爭吵,也實屬正常,所以,這樣也犯不著上‘門’賠罪吧!”上‘門’賠罪?哼,若是她蘭馨是這樣說,豈能去賠罪,否則不是坐實了自己的罪名。鈺嬈自然看出來蔣伯均心裡所想,於是說道:“父親,當她蘭馨信口胡謅,‘女’兒氣不過,才和她吵了起來,你不會責怪‘女’兒吧。”蔣伯均忙‘’出一副慈父的面容,將鈺嬈攬在懷裡說道:“怎麼會,我‘女’兒自然是為了蔣家為了父親,父親怎麼會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