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蘭家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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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聽聞鈺嬈說到要徹查此事,鈺柔先是一愣,很快就開始慌張起來,鈺嬈她是什麼意思,要徹查什麼?萬一被她查出來什麼,那又該怎麼辦?鈺柔驚慌不已,甚至要下地去追回翠香,無奈鈺嬈卻百般阻攔。
“蔣鈺嬈,你給我起來,你把我翠香給我帶回來。”鈺柔被鈺嬈租賃,心裡發慌,整個人都有些癲狂。
“姐姐,翠香已經被帶出去了,這會恐怕受了嬤嬤的刑,招了什麼,你何必為了這個丫頭而傷了自己的身子呢。”
“鈺嬈,你這個當人一套揹人一套的賤*人,你一定是早就知道,所以才這麼做對不對?”
“姐姐怎麼了,是不是毀容之後,你心情不好,所以盡說些妹妹不懂的事。”
“你不懂?你都是裝腔作勢,你慣會演戲,我是不信你的,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殺了你。”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蔣大秀醒過來了?”鈺柔正發瘋的時候,蘭芝已經帶著大夫過來了,聽到鈺柔瘋狂的怒吼還以為是她剛剛醒過來,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而在發瘋呢。
聽到蘭芝的話,鈺柔連忙收了手,而鈺嬈卻趁機說道:“蘭芝姐姐,你快過來吧,姐姐她醒了,她恐怕是受了刺‘’,還要殺了我呢。”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鈺嬈轉瞬間就變得柔弱不堪,蘭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鈺嬈被鈺柔推的跌坐在了地上,鈺柔聽到鈺嬈的話,這個人,竟敢,竟敢當著自己的面胡說八道。
“你胡說,你胡說。”鈺柔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奔著鈺嬈抓了過去,被蘭芝和趕過來的幾個人給抓住,送回了‘’上。
“這病人太狂躁了,老朽看她多半是傷了臉,連‘’神都有些不正常了啊。”蘭芝帶來的大夫見鈺柔如此,便下此定論。
什麼?這個老不朽竟然敢說自己‘’情不正常,那還了得。
鈺柔嚷嚷道:“胡說,我‘’神好著呢,你敢這麼說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鈺柔慣常會說些恐嚇人的話,只是平時她都裝腔作勢的掩飾的很好,外人輕易見不到她這一幕,哪知道,剛剛她被鈺嬈給‘’怒了,竟然連掩飾都忘記了。
蘭芝見鈺柔如此,又看見她對鈺嬈下手狠戾的那一幕,更篤定了大夫的話,這人恐怕是‘’神都有問題了。
“路大夫,您給她好好看看吧。”此刻蘭芝也不能說別的,只能這樣吩咐路大夫,而路大夫也是醫者父母心,不和鈺柔一般見識,給她施了一針,鈺柔便安靜下來,路大夫才給她醫治。
見鈺柔已經安靜下來,鈺嬈才拍著‘’脯鬆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蘭芝說道:“姐姐恐怕是受了太大的刺‘’,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有些失儀,還請蘭小姐勿要見怪。”蘭芝見鈺嬈知書達理說話又和氣,沒有追究他們監管不力,給鈺柔造成的傷害,已經是很欣了,聽她這樣說,忙搖頭說道:“不妨事,蔣大秀受了苦,‘’情大變也是有的。”接著卻看到鈺嬈衣裳上的茶漬不由得‘’出疑‘惑’的眼神。
而鈺嬈卻對裡間治傷的鈺柔頗為關心,似乎並沒有察覺出來哪裡不對,蘭芝不由的嘆鈺嬈對鈺柔的關切情深。
而此時的蘭馨正和蘭博文在一處,兩個人正在徹查鈺柔摔倒並毀容一事,摔倒一事可大可小,可是毀容並且還是被有預謀的毀容,這件事可就不同了,想讓他們蘭家揹負上這麼大的罪名,那他們可是不幹的。
蘭馨最開始就察覺出了不對勁,若不是事情出了岔子,那麼今天被毀容的很可能就是鈺嬈,躺在那裡要治臉的也會是鈺嬈了,而這麼做對誰好處最大,這樣的答案不言而喻。
兩個人順藤‘摸’瓜,蘭博文的人動作很快,他們很快就查出來,下午的時候,都誰經過那裡,而那枝條到底是如何放在那的了。
查來查去,最後竟然聽說下午的時候翠香曾經到過現場,而且很多方面顯示,那樹枝也是翠香放的,令人唏噓的是,沒想到竟然會是蔣鈺柔手下人做的。
得知真相,蘭馨不由得震怒,她蔣鈺柔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她蘭家做下這等齷齪的行為,而老天還真是有眼,可謂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蔣鈺柔想要害人卻最終害了自己,如今事情查出來了,也不難給蔣家‘’代了。
如今事情查出來了,蘭家自然有了話語權,若是事情沒有查出來,他蘭家自然要承擔很大的責任,可是如今查出來了,而且還是她蔣鈺柔自己佈下的陷阱,這樣以來,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蘭馨看了看蘭博文說道:“我過去看看,你把證人都給我留下好好看管。”蘭博文得了蘭馨的吩咐,自然知道應該怎麼做。
走到路上的蘭馨,心裡不知道是何受,雖說蔣鈺柔算計的不是蘭家的人,而是她自己姐妹,可是事情出現在蘭家,給蘭家的影響可想而知,即便這裡不是蘭馨自己家,只是她叔父的家,可她們都是蘭家血脈,自然自成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她懂。
想到那個機關陷阱即便不是對付鈺嬈的,蘭馨還是有些憤怒的,可是如果是針對鈺嬈的,她心裡又很複雜,如果不是鈺嬈命大,躲過一劫,那現在躺在那裡的就是她了,如果真是那樣,那個人又會如何?
蘭馨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因為在她看來,鈺嬈這個丫頭在那個人那裡,是有些不同的,即便她不想承認,但是確實鈺嬈這個丫頭,身上的有些東西,讓她很喜歡,如果不是之前那些事,他們或許還會成為朋友。
但是,此刻她不想,最起碼是因為她的本心,她不想和她有太多的‘’集。
懷著坎坷的心思,蘭馨到了蔣鈺柔那裡,此刻蔣鈺柔已經再次醒過來了,剛才被一針扎著就睡了過去,所以現在醒了過來,也不敢太過無禮了,害怕再受路大夫的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