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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木蓮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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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人聽了這話,忙跑進來,看到木蓮如此情形,心生憐惜卻不敢表‘’。零↑九△“還不快把人帶出去,趕緊找個大夫看看。”高志遠急切的吩咐,幸而不是夏季,否則傷恐怕是好不了了。

木琅聞言忙將木蓮帶了出去,而此刻木蓮已經痛的昏厥過去,木琅一個人本就拉扯不動,幸好又過來兩個力氣大的婆子,將木蓮背在身上帶了出去找大夫救治自是不提。

而寶蟾在木蓮被揹出去的時候將她臉上的傷,看的清清楚楚,因為茶湯滾燙,已然燙出了一排燎泡,看著十分恐怖,心知,即便是好了,也會留下疤痕。

見鈺柔竟然如此狠戾,跟著自己身邊多年的丫鬟都好不心慈手軟,那滾燙的茶水直潑在臉上,轉瞬間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就被她‘’成如此,更是對她厭惡加憤恨,便趁著人多事雜,悄悄的溜出去給高老夫人彙報。

而此刻的鈺柔剛剛做了錯事,心有餘悸,害怕高志遠會訓斥她,哪知道高志遠卻對剛才她的舉動沒有半分責備,而是伸手將鈺柔的手拉過來,對著她燙紅的地方吹了吹,心疼的說道:“還疼麼?”鈺柔原以為會劈頭蓋臉來訓斥,卻沒想到會是關切的軟言細語,何曾見過高志遠如此溫柔,還將自己的手拉過去吹一吹,這樣疼惜自己的時光甚是少見,或者幾乎是沒有。

不由得整個人都呆了,聽到高志遠問她“還疼嗎?”便無意識的搖頭。

高志遠見鈺柔呆滯的眼神便知道現在時機成,正是問話的好時機。

於是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握住說道:“下次不可如此魯莽,若是傷到自己該如何是好,如今你還懷著身孕,更要好生的保重。”鈺柔只是看著這樣溫柔的高志遠發愣,聽他說話,她就乖乖的點頭。

“你要大辦生宴我沒意見,知道你想要風風光光的,我身為人夫也該滿足你的願望,只是到時候自然要宴請許多賓客,我卻不知道你父親到時候會不會來了?”聽到高志遠提到蔣伯鈞,鈺柔面‘’一滯,旁人不知,可是她卻知道她和蔣家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本就不是蔣伯鈞的骨‘’,她的生父只是那個叫魯達的男人,她哪裡是蔣家的金枝‘玉’葉,就是她姨娘為了攀附權貴的一個砝碼而已,而如今還是被戳破真相的砝碼,歸寧回‘門’已然是蔣伯鈞的最後底線,她還如何能在生宴的時候去請他?

似乎察覺到鈺柔的抵抗,高志遠便繼續問道:“你父親公務繁忙,若是來不了,也沒什麼。零↑九△”聽到高志遠這樣說,鈺柔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而高志遠接著又說道:“那你姨娘總該能來吧。”

“我姨娘生病了,她恐怕是不能出‘門’的。”鈺柔下意識的說道,李姨娘究竟怎麼樣,至今她是不清楚的,但是自從自己的身份曝光之後,李姨娘定然會受到蔣伯鈞的嚴厲處罰的,這點鈺柔是心知肚明的,在這種情況下,李姨娘怎麼能來參加她的宴會呢?

“那還真是不巧,那你弟弟呢?他會不會來呢?”能問到蔣少傑已經是高志遠的最後底線了,如果蔣少傑都對鈺柔不理不睬的話,那他娶的這個鈺柔還有什麼作用?頂著蔣家人的身份實際上就是一文不值麼?

說到蔣少傑,鈺柔突然想到李姨娘從前時常告訴她的話,那蔣少傑就是她的依仗,是她未來生活的保障,想著自己雖然知道自己不是蔣伯鈞的親生‘女’兒,但是蔣少傑對此事肯定是不清楚的,畢竟蔣伯鈞這樣好顏面的人,肯定不會將自己被帶了綠帽子的事到處宣揚啊。

這麼一想,鈺柔便高興的說道:“傑哥從前就和我情極好,若是我生宴,他定然會來參加的,只是如今他被父親送到外地遊學,卻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他會不會回來。”聽到鈺柔如此一說,高志遠便對鈺柔和蔣家的關係有所瞭解,看樣子鈺柔果然是被蔣家丟棄的一枚棋子了,所以連帶自己這個‘女’婿都不受待見,雖說鈺柔沒有了蔣伯鈞的庇佑,可是最起碼她和蔣少傑確實是親姐弟,這種血脈相連是不能阻隔的。

而蔣少傑雖說是庶出,可是畢竟是蔣家的一份子,未來也是要繼承蔣家基業的,若是鈺柔真如她所說和蔣少傑也有些情在的話,那他暫時養著這麼一個子,頂多就是多個人吃飯的事,何況鈺柔自己也有嫁妝,暫時還‘花’不到自己的錢,這也沒什麼不好。

於是高志遠笑著說道:“好,那你先安排一下你生宴的事情,為夫先去辦別的事了。”

“誒,你還沒喝茶就要走麼。”鈺柔急切的想要阻攔。

“不喝了,我還有要事要辦。”高志遠說完,不等鈺柔拜別便先離開了。

卻說木蓮被傷了臉之後,大夫給她診斷過後,開了‘藥’便走了。

甚是委屈的木蓮便躺在‘’上養傷,想起自己好端端的容貌,就被鈺柔這麼一茶杯給毀了,又想著自己當初滿懷信心的跟隨鈺柔嫁到高家,如今不但沒在高家得了什麼臉面,還連自己的臉都傷了,後真是再想出頭無望了,這麼一想真是傷心‘’絕了。

“嚶嚶嚶…”木琅進來的時候恰巧聽到木蓮在低聲哭泣,趕忙過去查看,果然看到木蓮淚眼婆娑。

一見木蓮哭的悲傷,木琅十分著急,趕忙掏出帕子給木蓮擦拭淚水,並且勸道:“哎呀,你怎麼能哭呢,饒是再疼也別哭啊,好不容易塗了‘藥’你都淚糊掉了,那傷還能不能好了?”聽到木琅關切的話語,木蓮只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臉都傷成這樣了,還塗‘藥’有什麼用啊?”木蓮想到後頂著一張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孔活著,只覺得人生無望了,恨不得活著都不如死了乾淨。

木琅聽她說話如此頹廢知道她定然是想左了,趕忙勸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大夫也說了,燙的不十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