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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私下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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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柔乖巧的答應著,卻臨退出去的時候,對鈺嬈笑著說道:“妹妹,姐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不來送送姐姐嘛。。:。”這話故意當著老夫人的面說的,果然,老夫人聞言看了眼鈺嬈,一眼期待她如何作答。

鈺柔還是一如既往的愛演戲,卻不知道她也覺累不累?

既然鈺柔喜歡演,那麼她奉陪。

“好,既然姐姐想要我盡地主之誼,我也不能推辭啊。”鈺嬈說著,便隨著鈺柔走了出去,果然老夫人一臉的欣

走在院子裡卻發現不過片刻功夫,就已經找不到高志遠的身影了,似乎從剛才鈺柔拉住自己的時候,他人就閃了。

現在一個找不到人,一個又拉著自己,不知道她們又要搞什麼鬼,不過是送送她出‘門’,既然出了老夫人的院子,那鈺嬈的人物完成,便轉身便要離開,卻被鈺柔一把拉住。

鈺嬈看著鈺柔緊緊拉著自己手臂的手,皺眉問道:“姐姐這是做什麼?”鈺柔卻指著華菁園,說道:“妹妹,你看這院子像不像柳州的嬌滿堂。”鈺嬈聽到她提到嬌滿堂,心裡一顫,那是李嬌曾經住過的地方,她竟然還敢提起。

而鈺柔卻好似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姐姐還記得一小你我一同長大,情誼甚篤,也不知道曾幾何時,你我姐妹就這麼生分了。”鈺嬈的記憶也出現了短暫的‘混’‘亂’,眼前似乎不再是金陵,而是回到了柳州的嬌滿堂那時李嬌還在世,她確實和鈺柔關係親密無間,兩人相差不大,鈺柔自懂事就帶著鈺嬈一起玩。

兩人放風箏剪紙,學繡‘花’,都是一起,那時候確實有過很多美好的時光,她做的也都讓自己挑不出破綻,若不是溺水之前親耳聽聞了事情真相,至死她都不會相信,那麼一個對自己貼心鐵肺好的人,會在背後做出這麼多捅了心窩子的惡事。

天空,風輕雲淡,院中又是落葉,池塘中還是殘荷,與那竟然那麼像,一切都似曾相識,一切又都重新開始…

“是啊,表面上看起來似乎都和以前一樣,只是姐姐該懂得物是人非的道理。”鈺嬈不想指明鈺柔如今的身份,畢竟人該有自知自明。

“妹妹說什麼呢,姐姐聽不懂。不過姐姐只知道一為父終生為父,一為姐姐,終生為姐姐,即便是你知道了什麼,可是曾經共處的時光不會抹殺的吧,你說呢。”鈺柔可不想輕易被蔣家踢開,否則,拋去了蔣家子‘女’的身份,她一無所有。

“共處的時光,你若是記得,並將這等情意放在心上,我們可曾會淪落至此?”她鈺柔當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她做過的事別人都不知道麼?

重活一世,鈺嬈很多想法都改變了,前一世,她得種種,她都不會忘,但是她也分得清,這一世,鈺柔對她並沒有走到那一步。

李姨娘的仇她要報,那是李姨娘種下的因就要承受她的果,而鈺柔,她說不清楚。

聽到鈺嬈的指責,鈺柔一愣,用手指著鈺嬈,目光‘’茫而疑‘惑’,好似真的什麼也不知一般。

“你說的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是麼?你真不明白,我只告訴你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母‘女’做過什麼,你與我,都心知肚明。”既然事都已經做了,難不成還不敢承認麼?

“我們做了什麼?這話說的我更不明白了,莫不是妹妹心情不好,拿姐姐置氣呢吧,呵呵,不過姐姐終究是姐姐,總不能和妹妹計較不是。”

“你也別做出那種惺惺姿態,你是真不懂也好,假不懂也罷,只是人在做天在看,你該知道善惡終有報的道理,你且好自為之吧。”鈺嬈說完,轉身就走,任憑鈺柔在後面的挽留。

“鈺嬈,鈺嬈,你回來,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善惡終有報,我究竟做了什麼,要你這樣咒我,今天可是我歸寧的好子,你這樣觸黴頭是幾分道理!”鈺柔不停的呼喚,卻連鈺嬈一個回頭都換不來。

“你回來鈺嬈,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別走,你別走。”鈺柔一面喊一面去挽留鈺嬈。

“鈺嬈,站住,你給我站住。”鈺柔百般阻攔之時,卻突然“啊”的一聲尖叫,人就摔到了地上。

摔的似乎很重,因為連鈺嬈都聽到了“撲通”一聲,鈺柔如今是懷著身孕的人,這事眾所周知,她這樣重的摔了一跤,怕是要不好吧。

大人在有錯,孩子終究是無辜的,鈺嬈頓時心軟了,回頭看過去,果然,那鈺柔竟然不知道是踩到什麼滑了腳,還是拌住了‘腿’,竟然摔倒在之前種樹而挖的一個坑處。

“哎喲,好疼,好疼,救命啊。”鈺柔之前為了能和鈺嬈說些“體己話”早就稟退了兩側,如今她摔倒在地不能動彈,身邊除了鈺嬈再無旁人,她只能大喊鈺嬈救命。

鈺嬈雖然對她恨意深深,但想到她如今肚子裡的孩子,好歹是條生命,若是真摔個好歹,那後果不堪設想,雖然鈺柔罪孽深重,但鈺嬈想起蓉兒,想起自己失去蓉兒時候的撕心裂肺,那種覺她銘記於心,此刻也無法對她置之不理。

見鈺嬈回來,鈺柔便心裡知道,無論如何,鈺嬈終究還是心軟的。

“你死不吧?”鈺嬈站定,詢問著倒在地上的鈺柔,而鈺柔因為疼痛,著實站不起來,索‘’就坐在泥土地上,見鈺嬈詢問齜牙咧嘴的呼痛說道:“死是死不了,就是疼,好疼。”看鈺柔額頭上的冷汗,不像是裝的,鈺嬈冷冷問道:“那你還能起來麼?”看到鈺嬈似乎不想理她,便假意的掙扎著爬起身來,然而又體力不支一般癱軟著坐在地上。

“我好像崴腳了,不能動。”鈺柔瞪著大眼睛對著鈺嬈可憐巴巴的說著,那模樣我見猶憐,若不是鈺嬈對她裝模作樣見多識廣,若說從前她分不清她是虛情還是假意,現在依舊分不出,她就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