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裝作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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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姨娘的話,許師傅恐怕被人誣陷自己是和旁人串通的,趕忙說道:“老爺,小的不敢撒謊句句屬實啊。。”李姨娘想要爬到蔣伯均腳邊,卻發現‘腿’已經跪的不聽使喚了,見李姨娘險些摔倒,鈺柔忙上前攙扶,卻被李姨娘瞪了一眼推到一邊。
被李姨娘推開的鈺柔,手還保持伸出去的姿態,愣愣的不知所措,只有血紅‘’的血‘玉’鐲子還在手腕間搖搖晃晃。
血紅‘’在陽光下透著瑰麗的光芒,那樣美麗,又是那樣妖‘豔’。
李姨娘爬到蔣伯均身邊擦了眼淚,昂著頭對著蔣伯均哀求道:“老爺,你莫聽這師傅胡說八道,他有何證據,如何證明?他是騙你的,故意挑撥離間,您不能上當啊。”蔣伯均目光深深,落在那許師傅身上。
許師傅也是有心機的人,也知道此刻若是沒有證明的物件,他難以脫身。
回身指著鈺柔說道:“這小姐現在戴著的東西,我都仿製過。”什麼?蔣伯均一聽這話,目光落在鈺柔身上,果然這幾樣都是嫁妝單子上的首飾,而此時此刻卻佩戴在鈺柔身上。
看到蔣伯均朝自己看過來,鈺柔一驚,這,難不成自己戴著的東西,都是她姨娘偷來的?
鈺柔不敢再往深處想,他不相信她姨娘會如此膽大妄為,實行這偷盜之事。
“父,父親。”鈺柔搖著頭擺著手說道:“這,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鈺柔說著,忙將那幾件首飾脫了下來,放在一旁,卻不知道這個行為在李姨娘看來更痛心,她自己親生的‘女’兒都開始和她撇清關係。
蔣伯均卻拿著那些物件和盒子裡的對比了一下,從做工材質上都能高低立顯,鈺柔之前佩戴的確實是真品,而原本應該被封存起來的盒子裡卻都是贗品。
許師傅趕忙又指著那盒子裡的仿製品說道:“我仿製的物件我自然是認得,東西雖然是像,但是難免有個瑕疵,每次在那瑕疵處我都要用紫金灌製,你只需要驗一下便知道是不是出自我手?”蔣伯均聞言拿起來一個仔細一看,果然如此,這麼說來盒子裡原本的真品確實是被人調換成了許師傅的贗品了。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許師傅的話蔣伯均已經問完了,便讓人將他送了出去,等他離開之後,蔣伯均對著李姨娘沉聲問道。
李姨娘深知今天這事恐怕是躲不開了,可是她還是在賭,賭蔣伯均與她的情分。
“老爺,即便證明了是贗品,那也只能證明有人確實偷盜了姐姐的嫁妝,卻無法證明這就是俾妾做的啊,何況,俾妾人微言輕,咱們府里人多手雜,為何偏偏要賴上俾妾呢。”李姨娘此話是篤定了老夫人沒證據,拿他沒辦法。
蔣伯均卻“啪”的拍了桌子。
“狡辯,若不是你做的,如何那東西都戴到了鈺柔的手上,難不成還有別人會陷害他不成?”聽到蔣伯均提起“陷害”二字,老夫人也是心灰意冷了,誰會陷害他的人?自己麼?
於是冷冷的說道:“陷害?那若是陷害李姨娘也是被陷害的甘之如飴啊,她親自拿著一個食盒躲過眾人耳目,裡面卻夾帶著一盒首飾給鈺柔送過去,這等的陷害,那得有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方能做到啊。”聽到老夫人連過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見,李姨娘這次是真要栽到老夫人手中了。
老夫人說完眾人並不說話,便接著說道:“偷盜主母留下的遺物,‘私’自仿製了贗品還想著偷天換以次充好,老爺,你這事要是安排不好,可是人心向背啊。”鈺嬈聽到老夫人據理力爭,心裡卻在冷笑,父親啊父親,人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偏偏你就要葬送在李姨娘這毒舌‘婦’之手了。
聽聞老夫人的話,蔣伯均目光落在鈺嬈身上,此刻,若是鈺嬈說個話,蔣伯均便不用這樣為難了。
蔣伯均給鈺嬈使著眼‘’,此刻,若是鈺嬈開口,說此事不予追究,那麼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可是鈺嬈是斷然不會做出拆老夫人的臺之事,故而只裝作看不懂的樣子。
“鈺嬈。”蔣伯均終於忍不住叫了鈺嬈一聲,鈺嬈方才裝作後知後覺一般,“啊”?的回應。
看著鈺嬈木呆呆的樣子,蔣伯均只覺得心裡惱火。
“你喊她做什麼,今喬氏便以國公府做了說辭,鈺嬈為了顧全大局已然自貶身價,應承了這物件是給鈺柔帶著充‘門’面的,此刻,難不成對著自家父親,也要再如此一番說辭?”老夫人這話,已經是不管蔣伯均顏面,當年戳穿了。
這赤果果的拆穿蔣伯均的想法,難免不讓人羞憤。
“母親,孩兒沒有那麼想。”蔣伯均的心事被當面戳穿,又是尷尬,又是氣憤,這個鈺嬈,這是故意和自己作對麼?
而就在此刻,又有人過來稟報。
“老爺,大少爺來了。”
“他來做什麼?”蔣伯鈞已然是焦頭爛額,一堆煩心事,又聽聞蔣少坤來了,眉頭一皺。
“大少爺帶著官嬤嬤來拜見老夫人的。”聽聞官嬤嬤回來了,蔣伯均眉頭一皺,那官嬤嬤是李嬌陪嫁嬤嬤,自從李嬌過世之後,自請到莊子上為其守喪,只是沒想到此刻回來。
“官嬤嬤不是在為她家主子守孝麼?回金陵可是有什麼大事?”蔣伯均不耐煩的問道。
“回稟老爺,官嬤嬤說因為夫人孝期已過,她已不必再莊子上守喪,但是終究是蔣家的奴婢,自然要回蔣家覆命,剛剛到了金陵,大少爺得知她有心拜見老夫人,便帶著莊子上的官嬤嬤,來給老爺請安。”蔣伯鈞聞言,掐指一算,也知道李嬌的孝期已滿,官嬤嬤本來就是國公府裡的老人,如今守喪歸來,要來參拜,也是無可厚非?
只是她並不是蔣家的奴婢,賣身契也在國公府,以後是去是留都隨她自己心思,只是在這個時候,蔣伯鈞哪裡有心情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