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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為你一戰四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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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樣一種覺呢?

越來越近的路程,為什麼覺越走越漫長呢?

當張經歷千辛萬苦,萬般磨難後,終於踏進徐州地界。

而就在這時,張覺到自己情緒的起伏,熱血的躁動:人就為什麼不能像大鵬一樣展翅天空,像風一樣超速前進呢?那樣自己就可以很快的回到江東,看到思夜想的嬌,同生共死的兄弟…

歸心似箭啊。

甄宓很奇怪,越與張相處,越發現自己捉摸不透他是怎樣一個人。有時候張眯眯的樣子讓人氣不打一處,只想扒了他的皮。而有時候面對自己時,卻發現他常常有事沒事就發呆,神一片愰惚,不知道在想什麼那麼入神。

這讓甄宓很氣惱。

在一個出水芙蓉、美豔無比的大美女面前為別的事走神,心不在焉的,簡直是件不可饒恕的事情。這暗示著自己魅力不夠,或者更本不用讓張掛在心裡。

儘管到目前為止還沒喜歡上張,芳心也只不過是有那麼一些好奇罷了。但就連同甄宓這樣讓人覺如下凡的仙女也不能免俗:女為悅已容嘛。

此時三個人在一顆大樹下坐成一個“品”字。

而高覽在離張三人很遠的地方坐著,樹上還縛著一匹馬。

自從高覽傷好後,與張三天一打,五天一戰。雖然每次他都敗的很不服氣,但他不死心的跟著下去。而張也並不去制止什麼。

馬車就停在樹林邊上,上面密密麻麻的枝葉遮住太陽光線,雖然初夏的天空並不那麼炎熱,但對於“馬車伕”張來說,這是個不錯的地方。

靠在大的樹木上,偶爾喝上兩口水,張盯著遠方飄蕩的白雲發呆。

這是飄到故鄉去的雲嗎?

如果可以,你帶著我的消息一路下去吧。

“你在想什麼呢?”在不遠處的甄宓雖然冰雪聰明,但沒有體會到張的心境,聲音雖然十分的柔和,但隱隱中有股不滿的味道。

相對於郭嬛一路下來的沉默,甄宓唯一能找人聊天的就是張。而這傢伙最近忽然有些讓人看不懂,老是發呆,今天已是第三次了。雖然甄宓知書達理,秀麗文雅,但忽然離開那如鐵籠一般地方,成為一隻自由飛翔的孔雀,那無比輕鬆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回過神來,對甄宓啞然一笑。然後抬頭望著遠方一望無際的風景,低沉道:“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種迫切的心情了,離開故鄉半載,卻覺如一世紀的漫長。每每想起快要看到記憶中的一草一木,踏進心中的那一片天地,便動不巳。然而當我真的越來越接近時候,忽然發覺心跳的那麼歷害,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害怕情…”聽著低沉嘶啞的聲音,望著張越來越惘的眼神,甄宓好似也被引起共鳴,眼眸裡飄起陣陣霧,幽幽道:“也許這叫近鄉情怯吧。”張一口氣,忽然站了起來,一掃剛才陰霾之氣,朗大笑兩聲道:“管他什麼,我們上路吧。”然後回頭遙望高覽,笑道:“高覽,你還要不要跟下來,這回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再跟下來,我怕你一輩子也回不去了。”高覽冷冷的哼了一聲,滿臉不屑的站了起來,顯然不把張的話放在耳裡,轉身就走。望著那高高瘦瘦的身材如標槍一樣立在風中,張嘴角出淡淡的笑意。好一個心比天高的漢子——徐州。

終於回到徐州城。

走在那長長的青石街道,心裡動的實在是難以用筆墨來形容。

徐州城內道路四通八達,兩邊商販林立,來往的人群熙熙嚷嚷,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有不少的孩童在大街邊上玩耍,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也有不少年老者慢悠倐的來回遛達,臉上一片恬然自得。

想不到一兩年的光景,徐州變化會是如此的大。

甄宓和郭嬛更是嘖嘖稱奇,本以為鄴城繁榮,天下少有。如今一見徐州景象,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兩位大美女在車上不時偷偷打量外面熱鬧的景像,恨不得自己也能下去玩耍一通。

高覽冷酷消瘦的臉上,也現出無比驚訝的神。當看徐州市容,便知此地之富。百姓豐衣足食,商人云集;而且徐州又是相當重要的戰略要衝,承上啟下,連接南北。當袁紹奪下青州後,沒有一股作氣南下,如今看來真是一大敗筆。

深深的著幾口氣,臉上的笑容更盛。張遼果然沒有負自己所託,把徐州治理的井井有條,蒸蒸上。

輕車駕,馬車很快就在徐州牧府上停了下來。

甄宓和郭嬛不知道張到這裡有何目的,只能乖乖的坐在裡面等待著。

而高覽臉開始凝重起來,難道眼前這個男人和張江東勢力有什麼關係不成?

“州牧府”三字仍舊富麗堂皇,氣勢非凡。

門前的衛兵也神抖擻,又特有北方人的高大魁梧,加上衣甲鮮明,刀劍冷鋒,有些氣勢。

有些心急的上去詢問,運氣很好,士兵說張遼剛剛示查軍務回到州牧府,並且連同一些重要官員都在裡面共商大事。

當張要進去時候,那士兵卻懷疑望著張,並且百般阻止。

正火間,張想強行衝進府上,以此驚動“州牧府”裡張遼等自己手下舊將時,從裡面走出來一人來。

此人長有長尺,臉如豹頭,兩眉如蚯蚓彎曲,憑空多出一份狠辣之。一身鋼甲胃打扮,行走間龍行虎步,一股赫人的氣勢自然間出來。只是他低著頭,右手握住間劍柄,大跨步的匆匆出來。

喜出望外,這不是江羽嗎?急忙大聲叫道:“江將軍近來可好?”江羽聞聲抬起頭來,眼神裡本有些惑,當掃視到張身上時,虎軀一陣巨震,腳步戈然而止,一臉不相信神。見張臉帶微笑的望著自己,整人在驚呆數秒後,很快變的欣喜萬分,大步跑出府門,控制不住了情緒,慌忙的下跪,邊動大聲呼道:“參見主公。”邊上幾名士兵聽到江羽的叫聲,當場嚇的魂飛魄散,看也不敢在看張一眼,哆嗦下跪。

只到這一時刻,張才真正覺到自己這半年來的飄泊生涯結束了。心中頓時輕鬆無比,往戰沙場情形歷歷浮上心頭,中豪情四起,哈哈大笑道:“不必多禮,我們進去在說。”

“是,主公。”江羽顫抖著聲音道。

回頭望了一眼極度吃驚中的高覽,見他正轉身想騎馬溜走。大笑道:“哈哈,高覽,你不會害怕了吧,你的豪情壯志哪裡去了?既來之,則安之。”高覽身體一頓,硬生生的站在那裡。回頭冷冷道:“高某人從未怕過什麼。”張哪裡看不出他退縮的眼神,笑笑對士兵道:“好好照顧我的朋友。”士兵連忙點頭。

這才隨江羽進入“州牧府”議事廳。

一些人已經不能相信的站了起來,而更多的是望著去而復還的江羽帶著另一個衣著簡便,但卻氣質軒昂的年青人,風風火火的進來。

幾個人詫異望著同僚動的有些發抖的表情,也明顯覺到氣氛一下子的轉變。

溫雅儒將張遼,不能自信的眼睛,心裡“通通”的一陣狂跳,率先了上去。

張遼的行動,讓更多官員覺到不同往常,也紛紛站了起來跟上去。只是細心的數人,發現他欣喜若狂的眼神,和一臉如釋負重的表情。

“參見主公。”張遼在也控制不了自己興奮的心情,跪地大呼道。

這話對於那些沒見過張的人來說,無疑是枚重磅炸彈,個個慌忙的下跪。

開心的扶起張遼,在眼底裡的是那一片片欣喜、動的眼神,心裡湧一陣暖,柔聲道:“文遠不必多遠。各位將軍不必多禮,起來吧。”張遼這才連同眾人起身,並且引張上帥座,自己則在右下方坐了下。

坐下後,虎目掃視廳內一圈,除了少數在徐州的舊部,大多新人自己都不認識。看來張遼在這段期間,招了不少能人回來。

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張遼道:“文遠,徐州情況如何?”張遼不敢怠慢,立起出列道:“託主公之福,下徐州兵強馬壯,軍資充盈,谷石累堆,百姓太平,軍民安居。”張點了點頭,開心道:“有沒有什麼狀況發生,袁紹、呂布等有沒有什麼動靜?”張遼認真道:“自從主公孤身前往長安後,曹先後調梁郡、鉅野、武平等數郡兵力,總約五萬人馬左右,支援其主力部隊進關中。僅留山陽、東阿數萬大軍,上擋呂布,下防我軍。”張笑道:“那兗州軍隊現在誰指揮?”張遼道:“主將乃是夏候淵,謀事有劉曄、陳群眾人。”張沉思道:“呂布呢,以他的野心怎麼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張遼微笑道:“主公說的極是,曹主力大軍調走不到兩月,呂布便領三萬人馬,強攻東阿。又命部將候成、魏續領一萬士兵,圍攻泰安,與夏候淵部將王吉大戰汶水上游一帶。企圖圍攻濟南,端下兗州,此時兩軍戰況殘烈,死傷極多。”張嘿嘿兩聲陰笑,道:“狗咬狗,一嘴。”這時江羽也出列興奮道:“此正是大好時機,張將軍一直按兵不動,主要是沒得到主公的命令,如今主公平安回來,只要你一聲令下,屬下等馬上發兵兗州,拿下此地易如反掌。”張想了想,又微笑的搖了搖頭道:“不,現在拿下兗州沒什麼好處,不但得罪了呂布,而且把自己暴在曹、袁紹眼皮底下,得不償失啊。”張遼有些詫異,剛想說話,這時有一人出列,大聲道:“主公明見。下並非以曹一戰的時機,以屬下之見,倒不如暗中支持呂布,讓他不斷消耗曹實力。呂布雖勇而無謀,但統御士兵打仗確有一套本領。而座下陳宮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材。加上博陽此地擋住泰山路線,一旦河北袁軍入侵徐州,呂布軍又成前線,這樣一來,主公可以安心發展江南,養蓄銳,近而為進軍荊州,守江守淮,做好萬全準備。”張點頭,見發話的人比較眼生,隨口問題道:“這位先生是誰?”那中年儒士先是一愣,然後急忙道:“屬下北海孫乾,見過主公。”張心裡暗道,原來你就是劉備前期高級幕僚呀,不由點頭讚道:“孫先生明見。”孫乾得到張誇講,臉有喜道:“青州大軍此時也頻頻調動河內、延津一帶,可見袁、曹大戰,一解既發,到時候主公可坐上觀虎,得漁翁得利。”江羽本來神有些懊惱,但聽到這話時,嘴角一裂,開心道:“哈哈,這事屬下也清楚,很快了,到時候又可撕殺打仗了。”眾人同時會心一笑。

這時張忽然想起兩人,不由疑聲道:“糜竺,糜芳呢?”張遼當然知道張為何會有此一問,解釋道:“二位先生剛好出去示查各縣民情,所以未能和主公相見。”張可惜的點了頭。

這時看見張遼滿臉疑問之,但卻言又止,奇怪道:“文遠有什麼話有說?”張遼臉上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道:“主公近半年來遠離江東,獨身前往中原,倒讓屬下們汗顏。”張笑道:“沒什麼。”隨既眼珠一轉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在中原的經歷。”其實張遼剛才有此一說,就是希望知道張俱體的情況,但下人又不好問,只能這樣繞彎問話。

把大概說了一遍,其中經歷曲折,讓在座這人聽的無不動容。

隨後張打聽楊蓉、趙雨的消息,張遼表示不太清楚,這樣張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