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四姨娘‘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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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本是大夫人的人,她一向對她不冷不熱,她這個時候趕來說這個事,輕雲怎麼可能不生疑?
像是看出了輕雲的不信任,寒香壓低了聲音說道“四小姐,四夫人得知老爺因為厭勝術一事休,且要立刻將她趕出府去,哭得痛不
生,四夫人在府裡向來沒個說話的人,她只想見小姐最後一面。”
“到前門來吧。”對於寒香的話,輕雲儘管不信,但也不敢輕易拿孃的事來開玩笑。寒香繞到前門,看了看四下無人,便悄悄的走了進來“四小姐。”
“嗯。門口守衛森嚴,你是如何出去的?”這時,輕雲瞥見寒香身上很是狼狽,袖上破了少許,在外面的肌膚上,還有絲絲劃破的血痕。
寒香順著輕雲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遮住那些傷痕“奴婢知道因為奴婢是大夫人的人,小姐一直都對奴婢有所提防,這次四夫人孃家出事,小姐心急四夫人,卻不能出去,奴婢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是怕先給小姐說了,小姐會懷疑奴婢的用心,所以…奴婢是從後院的狗爬出去的,
口有些窄了,才會被劃傷少許,不礙事的。”輕雲讚許的點了點頭“做得好,那你去替我告訴四夫人,一個時辰之後,我去偏院看她。”說完,輕雲補充了一句“辛苦你了。”寒香有些
的看著輕雲,似乎是因為她終於得到了輕雲的信任,福了福身,便轉身走了出去。等到寒香走遠了之後,輕雲立刻出聲喚道“香藥。”一直暗中保護輕雲的香藥走了出來“四小姐。”說完,香藥看了一眼輕雲,遲疑了一下輕聲說道“四小姐,你不會是相信了寒香吧?她可是大夫人的人。”
“我知道。”輕雲起身穿了一件披風,香藥立刻上前給她繫上“可是這次,她們把主意打到了我娘身上,我不能不管。”以她對許清玉的瞭解,能夠利用用來對付她的人,僅剩下下娘了,等到明天娘出了門,便再無利用價值,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是。”在香藥的護送之下,兩人無聲無息的出了院門,走了一柱香的時間,便已經到了偏院,整個偏院連燈也沒有一盞,一片寂靜,輕雲的心有些微酸,人未走,茶已涼“我們先不進去,跟我去一個地方。”轉身,輕雲走到不遠處的花園裡,這裡本就是荒地,上次廣宜出事也是在這個地方,隱身於此,可以清楚的看見偏院的情況。
先是見到寒香探頭探腦的出來看了一陣,蘇兒從暗中竄了出來,將一碗湯藥到了寒香手上,寒香接過,兩人沒有一句
談,蘇兒便已經匆匆離開。這個蘇兒,是許清玉的親信,果然如此,輕雲的嘴角微微上揚“看來,那碗湯喝不得。”香藥聽了,立刻隱身退下,輕雲繞到來偏院的必經之路,躡手躡腳的走來,眼角的餘光掃到蘇兒的裙襬,此刻她正躲在娘和她一起種的紫蕎花從裡,嘴角揚起一道諷刺的弧度,不久之後,偏院發出一聲貓叫,響徹夜空,輕雲從窗口見到蘇兒飛快的向著前院跑了去。
輕雲淡然的走到桌邊坐下,而被香藥制服的寒香顫抖著看著輕雲,輕雲只是挑眉掃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發一語。早已經吩咐齊貞進內屋藏好,她要在這裡等著好戲上演。果然不一會,外面一片燈火通明,為首的正是司徒文信,緊隨其後的,必然是許清玉等人。
香藥將寒香押去了後院,司徒文信一把將房門推開,輕雲起身相“喲,好大的陣仗,爹,怎麼所有人都來了?是來替娘送行的麼?”司徒文信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不是讓你不得離開院門半步的麼?”輕雲微微的福了福身“輕雲也知道不應該忤逆爹的意思,只不過,明
四姨娘便要出府了,縱然無母女之實,這麼多年的
情還是有的,若是不來送她一程,輕雲怕是會內疚一輩子。爹,相信不會因為輕雲的任
而怪罪於輕雲吧?”因為已經公然斷絕了母女關係,輕雲將稱呼改成了四姨娘。
“說了這麼久,怎麼不見你娘呢?”許清玉溫柔的笑看著輕雲,挑眉說道。
輕雲與她對視了一眼,彎一笑“輕雲本來想多陪陪四姨娘說說話的,可能是因為最近身子不太好的關係,她早早的就說困了,想睡覺,所以我剛剛才服侍四姨娘睡下。”
“那可是太好的,我們這麼多人來送她,她早早的睡下了,豈不是辜負了老爺和我們的一片心意?總算是姐妹一場,我們幾個還特地帶了禮物過來。”許清玉的模樣極為可惜“明四妹出了府,身無長物,以後要如何生活下去?”輕輕的拭了拭眼角,哀婉之情溢於言表。
“立刻進去叫你娘出來,省得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乾耗著,需知道我本也是念在夫一場的份上,才來送她一程的,這麼早就睡下了,倒是讓我們白來一趟。”
“是,既然爹這樣說了,相信四姨娘也想見爹最後一面。”
“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叫醒她吧,都是一家人,無需見外。”許清玉不顧常理,主動往內室走了去,輕雲伸手想攔,她視而不見,等到所有人都進去之後,輕雲浮起一抹嘲諷的冷笑,果然如此。
司徒文信一行人進去,許清玉喚了好幾聲都不見動靜,齊貞一動不動的躺著,許清玉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老爺,四妹該不會是想不開,自盡了吧?”司徒文信的眸光微微一閃,許清玉用手指往齊貞的鼻孔探去,驚喚道“老爺,四妹沒氣了。”輕雲‘驚’了一跳,衝到邊,顫抖著伸手探去,發現齊貞果然氣息全無,香藥的武功果然了得,點
便可讓娘陷入假死狀態,立刻伏在齊貞的身上痛哭“四姨娘,你為何還是看不開呢?為什麼要自尋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