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我沒事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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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逝，你變了。”

“誰不在變呢？上一秒的海誓山盟，下一秒的形同陌路。

面對情，我或許會猶豫，會彷徨，但是，卻不會看不清楚。呵呵，跟他相處的這段子，我真的是變了很多，都開始婆婆媽媽起來，如果一開始就說得這麼清楚，或許就不會有這許多事情出來。”

“那雷諾呢？你對他的情負責了嗎？”

“他？他是不一樣的。”我想負責，可是，卻在無機會。

“有什麼不一樣？”

“你何必如此追究底？”我微微不滿，我極力隱藏的傷口卻被他一再挖出。

“你不是要我死心嗎，那就回答我，我和他就差那麼多？”他眼中閃過一股寒意，看得我莫名發慌，但該堅持的，必須堅持，否則，後患無窮，是殘忍也好，是愚蠢也罷，我只想一個人好好過，再不願把誰牽扯進來，自尋煩惱。

“你不比他差，甚至，你比他好。”

“那為什麼？”

“愛不是比較出的結果，不過是一種覺，你要我如何解釋？”他搖頭“我不能接受。”

“或許，一個人的愛，是有限的，就像裝在瓶子裡的水，倒出來，就倒不回去了。”

“你想說什麼？”

“你不明白？”他如此聰明，一定聽的懂。

“你對他，倒了多少？”我搖頭“不知道，但不少。”我笑，是啊，真的是不少，但希望不是全部。

“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我微微嘆了口氣“剩下的，就留給自己了。”

“什麼意思？”

“一個連自己都無法好好愛護的人，你如何能指望他愛別人？”這不是還是他教的嗎？他忽然鬆開我肩膀，坐了下去。我長長舒了氣，再這樣捏下去，肩膀非碎了不可。我看他，他看著前方，卻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那本不是我管轄範圍。

“端木，我走了，再見。”希望，是永不再見。＊＊＊“情人節有什麼活動？”今年的情人節在新年新年之前，不管我有多麼不願意，它還是不緊不慢的到來了。

“沒有。”我說。

“小冰…”

“呃？”她回過頭來看我，一臉疑問。我咬了下嘴卻不知道如何問出口“小冰…”

“你幹嗎吐吐的，有什麼話就說啊。”她忽然湊上來，一張臉在我面前無限放大“不是想約我吧…沒事，只要你開口，我一定答應！”

“小冰！”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而我卻忘了，沒有心情的，只有我。每個人都在為過年的假期，紅包雀躍，只有我，天天坐立不安，越是害怕，越是來得迅速，躲不掉就是躲不掉。

“你有什麼就說嗎！”她坐回去，收起戲謔表情。

“上次我們去次海拍照的客戶不是今天結婚嗎？為什麼沒有來啊？”我小心翼翼，生怕她看出什麼。

“他們？”小冰歪過頭想了一下“沒有通知。那些有錢人，誰知道。”

“嗯。”我點頭，只是，為何連嶽少珏都沒有絲毫動作？連報紙都沒有報道。我遠離中心，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沒有任何消息來源，只能坐以待斃。

家如…下班，我沒入人群，投入喧鬧，希望藉此趕走自己的混亂，卻只換來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