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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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愛。我累得疲力竭,摟著失而復得的心愛嬌慢慢地沉入了睡眠,也不知過了幾分鐘,我從夢中醒來,發現小靈赤著身子半跪在我身邊,眼睛裡滿含著晶瑩的淚水,深情地看著我“小靈,你怎麼了?”我嚇了一大跳。
“寶寶,我真的很愛你。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親愛的,”我非常動地起身摟著她“為什麼這麼啊?我當然知道你愛我,所以我才放心你與別人約會、被別人玩,你沒什麼吧?”我關切地看著小靈,低聲問她。說真的,我擔心小靈的反應,生怕她後悔此事或是恨起我來。
“有什麼呀?我不好的嘛,也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從這以後,小靈又和阿飛盡情了幾次歡,後來在我的默許下,她還把他引到家裡,就在我們的夫婦大上合了一次,(小靈還是堅決不同意我在一邊觀,只在事後和我大概說說)。後來我問小靈,在我和她的婚上與別的男人偷歡,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小靈吃吃地笑著說:也沒什麼,只不過比在別處更動一些。
在這個事件之前,小靈還是一個小女孩,自從開始和阿飛偷情後,好象經了數夜風雨的花蕾,完全地綻放開來,連朋友們都覺她好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嬌美的體豔光四,時時展出成、的風情。
不過他們兩人最多也就往了兩個多月,因為那個阿飛向小靈提出要她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小靈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靈還突發異想地給我寫了一封長信,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來了個回顧和總結,主要意思還是她非常非常地愛我,如果這個過程中對我有什麼傷害,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請我寬恕她,雖然她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但是她對我的愛永遠沒有受到任何玷汙,希望兩個人一生一世之類的話。
我也給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們到現在為止情依舊,夫婦生活充滿了趣情,我請她不要自責,不要害怕。
關於我們之間的生活,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觀。我現在對小靈的體充滿了狂熱的戀,常常在客廳、在廚房、甚至在廁所,一時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態,比如,我看見她在廚房裡扭動著細長的身就想起這樣的身材如何在阿飛的懷裡起仰逢;看見她在如廁時嬌小的部就想起它也曾一絲不掛地坐在阿飛的懷裡,夾著他水淋淋的雞巴做著活運動;看見她從浴室出來,披著浴袍,光難藏的光潔體,會突然想起這樣的清純體,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曾沾滿了與別人戲時出的,這些聯想常使我非常亢奮地向小靈發起攻擊。
小靈在與我做愛時,也常把她與阿飛做愛時的畫面向我描述,刺得我更加罷不能。到現在為止,最讓我欣的是小靈從未曾讓阿飛的雞巴直接進小裡,還有,小靈也從來沒有自已主動地脫下內褲,都是任由他脫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靈接到信後非常地動,半夜裡又起身跪在我邊上,並且哭了起來,我醒來之後問她:怎麼了寶寶?——這是我和她之間常用的稱呼,她在最高時叫的時候也沒有叫過阿飛寶寶,最多叫他親哥哥(想起小靈俏生生的嗓音,我心裡還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來安自己了)。——她低頭說:“我對你的愛無法表達,也無法報答。”我說我長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錢的,你為什麼這樣愛我?
她說,一個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愛。你不會理解我們女人這種獨特的情懷的。我吻她,我不會懷疑她的愛,兩個年年月月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當然情很深了,一夜夫還百恩呢?
沒想到這話她從另一個角度聽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飛也做過數次一夜夫,但是我心裡對他一點愛情都沒有,絕不會有的。”我忙辯解:我是說我與她年復一年、復一地生活在一起,當然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與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心裡也只有對你的愛。”我忙摟著她,對她極盡溫柔,她一邊呻著一面張開了腿:“老公,我非常地愛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幹。”我一面進一面笑著問:“真的?我讓你幹什麼你都幹?”她一看我不懷好意的神情,臉紅了,撅著小嘴道:不包括你再讓我去偷人。
我開始狠狠地她,一面一面說:“你還是一個小丫頭,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你說怎麼樣才能完全地綻開?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紅這句話?再找一個男人來玩玩你,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風情萬種的女人。你想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聽不聽老公的話?”她嬌著回答“我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我會聽老公的話的。”
“你希望你老公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雞巴,很氓,很有經驗的那種,”小靈一面叫著,一面昏頭昏腦地回答著。
又過了半年左右,我幾乎都忘記了那個叫老貓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網oicq自動連起,老貓正好也在網上,他問候了我與我子,說小靈好象有好長時間不在網上了,她近來過得怎麼樣?我告訴他我們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句,如果我們有什麼問題需要他出面幫忙的話,他會很樂意的。我笑了笑,問他的身體怎麼樣,他忙說很好,現在每天早上運動量都很大,有時下午還踢踢球。
我問他的伴侶都是些什麼人,他說一般是幾個中年婦女,有時也找些小保姆玩玩,不過她們都太了,經不起玩,丟了數次身,直喊爹喊娘。
我問是不是讓她們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麼會,她們個個都喜歡得要命,要不讓你老婆小靈來試試?對她我可以網開一面。”我問怎麼網開一面,他說,兩人搏的時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著強著,每一次被的時候部往後縮一縮以避其鋒芒,還是很享受的。
後來我問他要了一張照片,一看,滿頭銀髮,面相尊嚴,一副為人師表、正直莊重的諄諄長者的典型外貌。誰能想到這個傢伙是一個真正的老呢!要不要讓小靈被他玩?我有些心動了。
小靈的小是很深的,我的雞巴也短,所以從來沒有捅到盡頭,我認為這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靈不情願,這個傢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他會動的,來硬的,他的回答讓我放心了:與他來往的女都是心甘情願的,他也怕動的人家事後會告他啊!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決心,我就問他,想以什麼樣的方式與小靈進行來往。
他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這幾年他都是從勞務市場一個月花一千塊錢僱一個全活的小保姆,住在家裡,慢慢地挑逗,然後與之亂。如果是小靈這樣的青女,倒是麻煩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帶出去約會,也不能去他家住,這樣情方面是很難密切起來的。
我心裡一陣燥動,一個朦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來:“你可以把小靈帶到你家,住上一段時間。”他驚喜萬分:“你老婆能同意?你為什麼這樣做?”我回答說:“我想讓老婆真正體會一次偷情的快樂,不是我讓她做,而是她揹著我做,所以我可以編一個理由讓小靈到你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但是她能不能同意被你玩,這我不能保證,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來的。”他動萬分,一方面肯定自己會得手(孤男寡女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手那可真是廢物了),一方面還不忘了討好我兩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會玩,這不是一般的招,我會悄悄地把與你老婆的進展隨時向你通報。”老貓(從那一刻起我就沒再叫他的網名,改稱他徐老師了)又問:“她能到我這裡住多長時間?”
“兩個月能得手嗎?”我問他,他回答:“呵呵,兩個星期,保證她心甘情願地被我玩。”我說:“這樣吧,我和你先見個面,有些想法當面談談。”見面之後,我發現這個徐老師確實身材魁梧,風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他在咖啡廳談話時身邊不時有年輕的女人經過,都會多少打量他兩眼。我心裡有種怪怪的滋味,小靈落到這種人的手裡,我敢斷定她會失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