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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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靈和許果的再次會面,選擇的地點是小靈母校的咖啡廳。
我躲在角落裡,看著小靈和那個一表人才、滿腹才華、卻始終在社會上找不到位置的男孩子,手把手、含情相視。
小靈幾次紅著臉,偷眼看看五六米外的我,過了一會兒,在我這個位置看得分明,那個許果又用腳輕輕蹭著小靈的小腿,小靈有些緊張,但是沒有避開。聽他們聊的都是過去的老話題,許果數次提到,他過去和現在都深愛著小靈,小靈有些動,握住了他的手,斜眼看看我,卻沒有表什麼態。
當晚,小靈回來後還和我說,許果還告訴她,藍水晶和他基本上完了。我問她:“如果當時我不在場,你會說你也愛他嗎?”小靈說:“我愛他,和愛你是無法相比的。”然後她依偎在我懷裡,過了一會兒,她又告訴我:“晚上她要去老貓那裡一趟,她有件很好的髮夾,拉在他家裡了。”我笑著問她:“要不要我陪著去?”小靈臉紅了:“不用。晚上我要是十點鐘回不來,你就先睡吧。”第二天早上,小靈彆著那個無比珍貴的髮夾回來了,我上去要抱她,她一扭身:“行行好吧,我累死了,先睡上一覺。”在兩個星期之內,小靈和許果出去了好幾次。最刺的一次,是小靈在出去之前,發現自己的罩少了一個釦子,然後再要找別的時候,我告訴她,要不你就別戴了,反正一會兒還要脫下,小靈說,那我連內褲也不穿了。
然後我尾隨著小靈出去(她知道),她小巧玲瓏的身體,緊緊貼著許果走在夜晚的街心公園裡。
一會兒,在一個寂靜無人的站臺下,小靈回頭看看我,我假裝是無關的過路人,離他們有四五米遠,他們就當著我的面開始親吻。過了一會兒,許果一手抱著小靈,一手從她的小衣裡伸了進去,小靈頭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看著我,又過了一會兒,小靈向我調皮地眨眨眼,輕輕地起自己的短裙,許果的手就勢伸了進去,小靈不好意思再看我,閉眼歡快地息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的身子就使勁地抖動起來。
回去後,我狂熱地佔有了小靈。
最近許果和小靈的約會益頻繁,我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但我知道,小靈還沒和他那個,和他歡之前她一定會告訴我的,這一點我堅信。
寂寞的時候,我就給藍水晶打電話,她和許果一直沒再聯繫,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她對我的態度,充滿了母的憐憫,常常說:你好可憐,你好需要人疼你啊!
好象是在一個人頭攢動的節盛會上,許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過,偶有一些半生不的人,幾片清淡如水的笑容,兩句不冷不熱的寒暄,讓我同嚼蠟般無趣和孤獨。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豔裝女子與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那個女孩子一襲深紅的華美晚裝,一頭披肩的青絲細柔水亮,腳著一雙白高跟鞋,正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的男伴。
我愣住了:這不是我的子小靈嗎?記憶中好象已經分開多年了,她還是這樣的青嬌憨。這時,她的眼光也轉了過來,四目相對,我的心都快要裂開了,她的目光為什麼這樣悒鬱,她的笑容為什麼突然僵住,她的紅為什麼在顫抖?她的杏眼中的水霧為什麼越來越濃?
我正要向前,她的男伴似乎覺察到了我,在冷酷的微笑裡他把小靈強擁在懷裡,小靈無力地伸手向我揮揮。我心如刀絞,衝向他們。
“你是小靈的前夫吧?小靈現在已經歸我了,她已經不愛你了。”
“你胡說!”
“我胡說?你可以問問小靈啊!小靈,你的體屬於我,只有我能佔有你,隨意地佔有你,是不是?”小靈扭臉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悲愴的眼睛裡,滑落下晶瑩如珠的滾圓淚水,一顆一顆慢慢地墜落到地上,迸裂開來,象白的星,在清晨死亡。
“小靈,你的愛情屬於我,你對我百分之百的忠誠,你把你的心靈,你的過去,你的將來,完全給了我,是不是?小靈,那個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是不是已經完全忘記他了?你說,你認識他嗎?”小靈悲傷的眼神慢慢地空了,她好象是在看著我,又好象是看著一團空氣。
“我不認識他。”
“小靈,我是王兵啊,我是你的愛人!我們是結髮夫,說好了永不背離的!”隱約中,我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可是夢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實。
“你的愛人?曾經是吧。可是你非讓我分一些愛給別人,現在我已經完全地愛上他了,就要嫁給他了,你希望的就是這些嗎?”
“他不是很喜歡看你和別人做愛嗎?來,我們就在他面前做,看他不?”
“不!小靈!我不要你和他做了,我不要你愛上他,你回來吧!”
“晚了,真了晚了。”小靈一面說著,一面讓他解開了晚裝後的扣子,那個男人幾下動作,就把小靈欺霜賽雪的人體展在我面前,小靈走到了我的面前,叉開她瘦長勻稱的美腿,微微翹起她的嬌俏部,把人的花徑向了他的陽具,同時伸出雙手,向我示意:“來吧,扶著我,最後讓你看一次。”
“不,小靈,我不能!”我一面哭著一面向她搖著手。
小靈拉住了我的手,上身貼向我,同時她輕輕哦了一聲,我看見他的碩大長的漸漸沒入小靈的陰道口,水聲響了起來,小靈桃腮上漸泛起縷縷羞紅,她一面呻著一面對我道:“王兵,你記著,我還深深地愛著你,如果你後悔了,一切還來得及。”我從夢中慢慢醒來,點起一菸,在黑暗中,把重重心事伴著菸灰的餘燼彈向菸灰缸。看了看夜光錶,已經十一點了,小靈還是沒有回來。晚上走之前,她說她去見見許果,最多十點鐘,她一定會回來的。我記得她走的時候,好象是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內褲,放到了她隨身帶的坤包裡。
開開燈,我似乎看見凝固在空氣中一縷縷將散未散的不是菸圈,而是純粹的傷痛。
再沒有猶豫,我馬上撥了小靈的手機,一次又一次,都是關機提示。
我心裡亂極了,知道自己再不能忍受一刻的孤獨了,然後我打通了藍水晶的電話。
“怎麼了,哥哥?”聽聲音她還睡意朦朧。
“小靈去見許果了,她,她說十點鐘就回來的,可是現在還沒有回來。”三十五歲的男人,是不能當著女人哭的,我故意咳嗽了幾聲,把一些噎咽回膛。
“我現在就去你那兒,哥,你等我一會兒。”二十分鐘後,當小藍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她。
在門口,她摟著我的頭,靜靜地呆了一會兒,然後她附在我耳邊說道:“哥哥,我有些冷,我們去裡屋吧。”雙雙進了臥室,我像個傻子一樣,有些不知所措。
認識她已經四五年了,也有過嘻笑打罵,也知道彼此互有好,可是我敢對天發誓,我們之間連一個暖昧的眼神也沒有傳遞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樣的親呢,真是有些太快了。
小藍慢慢依偎到我懷裡,說了句:“我上陪陪你吧。”然後她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