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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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昨天晚上被那股莫名的力量給震懾住,但是鷹仍然按頭天晚上的計劃叫服務生幫他訂了回新德里的機票。
回到新德里後,鷹把行裡往賓館裡一丟,直接鑽進了一家有人妖表演的酒吧裡。這種行為讓跟蹤他的印度特工們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在把他的行蹤報告給上面後,上面似乎也覺得再也沒必要監視這樣一個花花公子了,便命令他們留下兩個人遠處監視,其餘的人都撤了回去。
喝著瓶裝的礦泉水,鷹微笑著收回了自己的神力,摸了一下臺上人妖的腳踝後,他在桌上留下一張綠的鈔票,伸手挽過一個打扮得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職業的嬌豔女子,帶著她一起出了酒吧,往賓館走去。所有的行為引得身後的特工大搖腦袋:“如果現在的中國人都是這副德,那麼,這個超級大國的生命也快到盡頭了。”順手關上房門,鷹那花花公子一般的表情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懷中的嬌豔女子也收起了她那些做作的表情:“為什麼遲到了?”鷹聳聳肩:“你沒看到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的特工嗎?從我下飛機起,最少有一打人跟著我,如果我那時來找你的話,你想想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我只發現兩個特工!”美豔女子仍然咄咄人。鷹笑了一下:“那是因為我遲到的這段時間裡,逛遍了半個印度,而且去的大部分都是今天這種風月場所,所以今天跟在我們後面的才會只有兩個人。”美豔女子看了鷹半天后,才伸出了手來:“我叫莉莎,很高興見到你!”鷹也微笑著伸出手和她輕握了一下:“你好!”莉莎也不再多說費話,直接把鷹需要的消息告訴了他:“那個研究小組現在在新德里城西郊的一幢軍管的別墅裡。”看到鷹眼裡奇怪的表情,莉莎笑了笑:“是的,我有些特殊的辦法可以知曉一些別人所謂的極密資料。那個研究小組的成員裡有俄羅斯的專家,他們討厭所謂的軍事研究所,討厭印度炎熱的天氣,更加討厭印度沒有美酒!唯一能讓他們滿足的是印度有著足夠多的美女!”聽了莉莎的話,鷹大概明白了莉莎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東西了:“對不起!”莉莎搖了搖頭,沉身說道:“不是我,是我的妹妹!希望我的消息對你有用!因為我要你殺了那裡所有的研究人員!可憐的阿依達,她才十六歲!那群人渣!”眼淚滑下了她光潔的臉龐,鷹輕輕的伸手幫她擦去眼淚,並且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答應你!”看到鷹點頭答應了後,莉莎才詳細的說明了研究所裡她所知道的所有通道。鷹也認真的記下了所有該記住的東西:“我知道了,謝謝你莉莎小姐!”誰知道莉莎卻是怔怔的看著鷹,目光突然變得很失落:“不用謝,因為我的體內有一半的中國血統!我的母親是中國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被家族裡的人看不起,只能靠自己賣笑為生!我希望哪一天,中國能強大起來,強大到即使只有一半她的血統,都會被人尊敬!”鷹本來以為莉莎只是國內在印度安的一個為金錢而出賣自己祖國的間諜,沒想到她竟然只是因為體內有一半的中國血統而幫助自己。聽了莉莎說了這些後,鷹差點失去了平時的鎮定,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的說道:“如果每一箇中國人,或是每一個體內都著中國的血的人都是您這種想法的話,中國強大的子一定不會太遠了!”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鷹進房裡換了一身衣服,重新梳了一下頭,再把得凌亂不堪。莉莎看著鷹做這些時,笑了笑,拿出化妝包給自己重新補了一個妝:“看得出來你做事很細緻!”鷹也回頭笑了笑:“這證明我不是普通的怕死!任何一個小疏忽就可能造成不可彌補的後果,所以我會在事先避免這些事情的發生!”從口袋裡拿出一百美元遞給莉莎:“給您錢是侮辱您,可是我想這樣在別人眼裡才是最正常的!”莉莎著著鷹的眼睛,發現那雙黑眸裡滿是誠懇,沒有任何一絲輕視,她才微笑著接過了錢:“真大方,像你這樣的的主顧要是能多幾個,我就不用愁我的生活費啦!”說完她挽著鷹的手,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的倒在他懷裡:“現在,該帶我去逛逛街,然後送我回酒吧嗎?”鷹打開門,很自然的挽著她的,臉上換上了一副花花公子的表情:“樂意至極!有美女相伴,乃是人間一大快事,不是嗎?”就在鷹與莉莎走在印度的大街上時,大象已經來到了巴顏喀拉山腳了。獨屬於西藏高原的景讓大象著了好久,這下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巴顏喀拉山被稱為眾山之祖了:“靠!這地方真是漂亮得不行了!”說完他竟逃似的往自己之前推算出來的地方跑去。或許他自己都明白,再看下去,他的心智一定會失在這裡。
一種說不出的覺從大象踏進巴顏喀拉山起,就存在在他的心頭,他說不出那是什麼覺,只是覺得不停的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自己,引誘自己,要把自己往一個地方引過去,可是天生的第六卻又讓他覺得那裡危險無比,他就一直在這種引誘與危險的覺中穿梭在巴顏喀拉山中。要不是平時身邊總是出現各種險境,讓他早就練就鋼鐵一般的意志,說不定此刻他已經瘋狂了。
看著天慢慢的暗下來,大象疲憊的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開始扎帳篷和準備晚餐。方便麵的香味從篝火上慢慢的散開時,大象覺到自己的力氣被全部乾了一般:“靠!這山真門!”
“大膽,竟然侮罵聖山!”黑夜中,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同時傳來的還有長鞭破空的聲音,大象雖然疲憊,倒是也輕鬆的閃過了攻擊。
月光與雪的映襯下,一個十一二歲的藏族小女孩子手裡拿著長鞭,正氣鼓鼓的看著大象:“不許躲!乖乖讓我你一頓,我就不告訴爸爸!不然以你侮辱聖山之罪,我們可以點了你的天燈!”大象誇張的打了一個呵欠,還用手拍了拍嘴巴:“小姑娘,你不知道女孩子家不要太野蠻嗎?當心以後嫁不出去!”哎呀呀,現在這是什麼世道啊?女孩子一個比一個野蠻,小蝶還只是欺負一下人而已,眼前這個小女孩子竟然對著陌生人也揮鞭子,真是人心不古啊!
“你…”那小女孩子被大象的話堵得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在篝火和雪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動人。
但這些都對大象沒用,唯一有用的是小女孩眼角湧出的淚花:“喂,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啦,你用不著哭吧?是!是!是!你長得這麼漂亮,喜歡你的人一定排成長隊了,等你可以結婚時一定有一個加強連的人等你挑的,拜託你別哭啊!”隨著大象的慘叫聲響起的是小女孩張大嘴的哭聲:“哇…你欺負人!”看著小女孩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下的啪達啪達的往下掉,大象急了,大吼一聲:“不許哭!不然我就打你的股!”被大象一吼,小女孩似乎嚇到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大象,嘴巴張得大大的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被小女孩這樣一瞪,大象倒是更加不知所措了,他急得直用手撓腦袋:“我剛才說那句話沒有侮辱聖山的意思,我是個人,說話總是這樣的!說你嫁不出去,也是開玩笑的!拜託你不要哭好不好?”嘴裡不停的說著,大象卻在心裡不停的咒罵:“靠,都是小蝶這鬼丫頭,得我們幾個人都怕了女人,尤其是這該死的眼淚!”這一下,他總算能明白為什麼刀子那時寧可跳到海里,也不和詹華打架了:“小蝶,都是你惹的禍!”遠在三峽的小蝶突然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哪個混蛋在說我壞話呢?讓我發現了,我非修理他不頓不可!好過份!”罵歸罵,她手中的活可沒停歇,這條水道再過一段時間的話,來往的船隻又會多起來了,自己得趕快趁著人少把事做完:“阿布,幫我看著船,呆會我發信號上來時,你就把吊臂伸上來,當心點,吊臂裡的東西要放到貨艙中的,不要掉到船後去了!”
“明白啦,小蝶你自己當心點,這片水域不是很安穩的!”阿布的聲音有點奇怪,不像平時那樣輕鬆:“生命掃描儀裡顯示這裡有奇怪的生命波段!”小蝶滿不在乎的換上了泳衣:“安啦,在水裡,還有誰能難到我?”不是小蝶太自大,她的紀錄是曾經沉過菲律賓的潛艇,那次是她剛好在中國海域裡尋寶時,菲律賓的潛艇竟然衝了出來,要不是她本身水的屬可以飛快的改變水方向,她肯定就掛了。
更過份的是那艘潛艇竟然還對著她對魚雷。既然別人都這樣了,小蝶自然也沒有必要和他們客氣,直接聯合刀子,用水絞碎了他們的潛艇。
阿布還是不放心:“我知道你那次的事,可是那次如果沒有刀子幫你改變魚雷的方向,沒有他幫你改變潛艇壁上金屬的構造,你可沒有那麼容易逃出來!”
“好啦!好啦!阿布,你現在越來越羅嗦了耶!”真的,阿布剛開始的覺是一個恭順的小僕人,在小蝶的調教下,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小妹妹,可是最近阿布好像又在蛻變了一般,覺她慢慢的成了:“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再說了,我還有你的保護啊!”這點倒是真的,小蝶現在這艘船是鷹親手設計,老狼親自改造的,這其中的威力嘛,嘿嘿,毀了一座小山頭是絕對沒問題的!而這艘船是可以讓阿布直接控制的。聽了這句話,阿布才放了心似的:“好了,你快下去吧,自己當心點!”
“收到!”小蝶嘻笑著跳進了水中,潛入水底後,她牽著吊臂上的鐵勾往自己先前應到的地方游去,在那裡,有大批很早以前沉沒的古船,那些古船全是商船,上面的東西除了那些貨物,自然也少不了金銀珠寶,珍稀古玩。
跟據阿布的資料顯示,這一片河的淤泥非常適合保存這些東西,如果把這結東西打撈出來,應該也是一筆不小的錢吧?如果能發現什麼珍寶,那說不定哥這次出任務的損失就都挽回來了,而且老爸那個帳號裡應該又會多上一筆不小的款子了!
陷入自己的美夢中的小蝶似乎沒有注意到從她入水開始,在不遠處就有一團漆團的東西出現在她的附近。如果不是它一直與小蝶保持那麼遠的距離,幾乎沒人能發現它是活物,一身漆黑,而且體積巨大,不仔細看,還真的以為它就是一塊水底的礁石,只有在黑的細縫中,勉強可以看到兩隻帶著寒光的眼睛在閃爍著。在它背上,還隱約纏著一條巨繩。
已經是夜午了,鷹從外面的酒吧帶著一身的酒氣回來後,倒頭便睡在了上,連平時最受不了的空調的吵嘈聲,對他來說都變得沒有任何的影響了。
監視鷹的兩個特工從竊聽器裡聽著鷹睡覺的呼嚕聲和偶爾兩聲飽含顏的夢囈,不由得興趣索然,今天在鷹的身後陪他繞了一整天,對於懶散的印度人來說,算是非常大的工作量了,一股深深的疲勞湧上了他們的心頭:“該死的傢伙,他倒是睡得舒服,害得我們兩個累得半死!”慢慢的,他們覺到一股溫柔的力量從地面升起,把自己輕輕的擁在了懷裡,就像小時候媽媽的懷抱一樣的溫柔,耳邊還依稀聽到了兒時媽媽口裡哼的童謠。好像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現在自己所需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的睡一覺。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竊聽器裡,傳來的還是那傢伙震天響的呼嚕聲,不過以他今天晚上喝那麼多酒來說,不醉是不可能的吧?那麼自己休息一下應該也沒關係了。笑了笑,兩個人竟然就這樣倒在車裡睡著了。
慢慢的收回自己的力量,鷹微笑著坐了起來,換下一身酒氣的衣服,從衣櫃裡拿出一套全黑的衣服穿上。閉上眼覺了一下莉莎所說的那個位置,鷹竟然像一隻黑的大鷂一樣從十多層就的賓館輕輕的躍了出去。
用力量改變了自己的容貌後,鷹擋下了一部出租車,說出了今天莉莎告訴他的城西的一傢俱樂部。雖然來了印度也有差不多一個月了,可是對於印度的通,還有這些出租車司機,鷹還是不敢恭維。實在忍無可忍了,他一掌打暈了司機,把他丟到了一個陰暗的小巷子裡,然後開著車出了城。
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莉莎所說的那幢別墅,從風中傳送過來的,不僅是空氣中那膩得化不開的咖哩味,還有一些俄羅斯的國罵和調笑聲,以及幾聲輕輕的犬吠。鷹在路邊把車停下,輕輕的躍入了黑暗之中。
這幢別墅周圍都是樹林,或許是為了美化吧?鷹笑著輕鬆的繞過了幾道警戒線,躲過了幾個陷井,別墅那白的牆體已經出現在眼前了。
一個縱身輕輕的翻過那道並不算低的圍牆。圍牆內是一大片草坪,沾著夜的草在燈光的映下,猶如明珠一般的閃閃發光,鷹開始慶幸自己習慣的穿上了布鞋,如果是皮鞋的話,一沾水就開始反光了,這樣可等於告訴別人:“我在這裡!”了。
悄悄的靠近別墅,鷹身上放出了淡淡的結界,讓那些狼狗們不敢靠近,可是他的潛入卻是瞞不過一個實戰經驗豐富的戰士的。果然,幾個遊動哨上的守衛開始往自己覺的地方靠了過來。
他們的眼中滿是疑惑,燈光照過去,沒有任何東西存在,可是多次出生入死所培養出來的直覺卻在告訴他們,有人入侵了,而且離他們非常的近。一種被人盯上的,涼嗖嗖的覺從脊背一直冒了上來。
慢慢的,幾個人都聚到了草坪中,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明白對方也覺到了自己所覺到的危機,這樣的發現,讓他們更加小心翼翼的移動自己的腳步,其中一個人打開了步話機:“喂!哨臺上的人注意,有人闖進來了!馬上警戒,並且打開草坪上的探照燈!重複一遍,有人入侵,馬上警戒!”耳機裡傳來的不是平時同伴們悉的懶散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的聲音:“遲了!”隨著一句他聽不懂的話在空中輕輕的響起,草坪中幾個守衛突然覺自己腳底下的土地活了,像一個怪獸一樣張開了一張巨嘴把他們一點點的噬。他們想張開嘴呼救,可是卻發現不論自己怎麼喊,喉嚨裡都沒辦法發出一點聲音。強大的恐懼竟然讓這些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有著鋼鐵般意志的士兵們嚇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