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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詛咒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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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灰意冷的書生不再管世俗的事情,只是一頭扎進了那些令人難懂的古籍當中…直至今天,他常所呆的地方也就是家,餐館,洛水居三個地方而已。

正當小蝶在發呆時,頭被人輕敲了一下:“傻丫頭,一個人站著發什麼呆啊?不會在思吧?”小蝶不發一言猛的一個後踹,卻被一隻大手抓住:“被你踢中的話,我就不用混了!”

“臭龍哥哥,快放手啦!”小蝶不依的撒著嬌:“明明說了早兩天來的,怎麼今天才來?”鷹和木頭還在處理一些東西,但是老狼和寒江月已經踏上了西藏的土地了。

龍放了手,笑了兩下:“還不是為了你這小丫頭片子的事?害我累了好幾天,你說要怎麼補償我?”看著龍一臉敲榨人的表情,小蝶才不甩他:“哼,哥哥幫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你還好意思要謝?也不嫌見外!”說完還不客氣的對龍做了個鬼臉:“好了啦,跟我進來,我也有東西要給你!”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煙味差點把小蝶嗆暈過去,小蝶頓時然大怒:“臭刀子,明明是留在這裡打工的,偷懶不算,竟然還敢呆在我房間裡菸?!”看著刀子手忙腳亂的把煙給按滅了,同時嘿嘿陪笑的樣子,得龍都差點笑了:“刀子,你哪時淪落到到小蝶這裡來打工了?”可憐兮兮的刀子看著小蝶卻是不敢答話,小蝶偷笑著:“好啦,晚上把你的東西還你,你趕快回你的診所吧!真是的,逗你玩一下都這麼認真!”說完就不再理刀子,從一個小屜裡拿出上次在崑崙仙境發現的那枚純防禦的戒指:“龍哥哥,這個戒指裡的防禦陣法不需要用能量去引發的,當受到你有危險時,它會自動的張開結界保護你。你平時工作好像都很危險,這個你就帶在身邊吧!”龍接過戒指看了看,除了戒面是一些有點怪異的花紋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不解的看了看小蝶,刀子卻在一邊懶懶的說道:“你滴一滴血在戒面上,它就認你為主人了。不過當心,只能用三次,三次之後,這枚戒指就要換主人了。”聽了刀子的話,龍點了點頭,把戒指帶在了手上:“謝了!”然後他坐下來,把他最近收集的資料告訴了小蝶,通過龍的資料,小蝶再次連上電腦,終於查出原來一直害他們的新教現在正式取名叫諾斯替教,開始正面與教庭對抗。

“那是不是意味著國內也有勢力加入了諾斯替教,所以為了支持他們的行動,才會有這一大筆資金的動?”小蝶問龍:“可是為什麼周鋒突然之間敢對我們動手了?如果他是諾斯替教的人,在這種時候應該不會再豎敵才對。”

“按他們的想法,會不會是想加快對你們的考驗,除了能力方面的,還有你們對事情的應對,而且這樣做可以知道你有多少盟友。至少現在,別人就會以為書生是你的盟友。當然,書生是暗中出手的,就算他瞞過了別人的監視,那監視人也會以為招魂這項能力是你的吧?還有,我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你在軍部有著一股不容小看的實力?只要掌握了你,就可以掌握中國的軍部?”龍的一番話倒是驚醒了小蝶,不過聽到龍最後的話,小蝶不滿期的撇撇嘴:“才不可能呢,掌握我?我有那麼容易被掌握嗎?更別說通過我來掌握你們了。我看真是那樣,我是第一個被你們滅口的人!”說完她還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狂熱的愛國主義份子!”

“小丫頭片子!”龍輕輕的颳了小蝶一個鼻子:“我餓了,快給我做好吃的去!”

“明明你自己做的也很好吃,為什麼總喜歡逮我做?”

“我是客人!”

“…”西藏自治區西藏簡稱藏。位於中國的西南邊陲,青藏高原的西南部。面積約一百二十二萬平方公里,約佔中國總面積的八分之一,僅次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南北最寬約一千公里,東西最長達兩千公里,是世界上面積最大,海拔最高的高原,有“世界屋脊”之稱。它北鄰新疆,東北緊靠青海,東西接連四川,東南界雲南,南邊和西部與緬甸、印度、不丹、錫金、尼泊爾等國接壤。國境線約長達三千八百四十二公里,是中國西南邊陲的重要門戶,戰略位置十分重要。

西藏自治區是中國人口最少,密度最小的省區。一九九一年末人口二百二十二萬八千,人口密度為每平方公里一點七三人,只有全國平均數的六十分之一。全區人口分佈很不平衡,主要集中在南部和東部。雅魯藏布江中游及其主要支拉薩河與年楚河域,是人口最稠密的地區,十人/平方公里以上,其中拉薩平原、年楚河中下游平原、澤當平原等地五十人/平方公里左右,拉薩城關區附近達一百人/平方公里以上。藏西阿里、藏北那曲,人口特別稀少,往往百里不見人煙。羌塘草原北部甚至被稱為“無人區”西藏是全國藏族居民最集中的地區,一九九0年藏族人口為二百零九萬六千,占人口總數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其餘是漢族、回族、門巴族、珞巴族、怒族、納西族等民族。藏族是中國古老的民族之一,除一部分分佈在青海、甘肅、四川、雲南等省外,二分之一居住在西藏。

門巴族、珞巴族也是居住在中國西藏的古老民族,主要分佈在西藏自治區南部。門巴族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藏語支,但方言複雜,無文字。因長期和藏族人民密切往,多通曉藏語,通用藏文。珞巴族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沒有文字,基本使用藏文。

宗教在西藏有著久遠而深刻的影響,境內居民彩,宗教活動成為大多數居民生活的一個組成部分。

身為中國特種部隊英,即使離開部隊這麼多年,老狼仍然能隨便的背出西藏的基本情況。可是這些又有什麼用?這些不過是國家對外宣佈的一些最基本的數據。

這次兩個人要去的地方,只能憑寒江月的覺去找。到底在什麼地方他們都不知道。只能是希望這小子找的東西千萬別和宗教有關,在這個宗教狂熱的地方,稍不小心,就可能被教徒們撕成碎片。當然這是指對普通人,對他們兩個人,這些人肯定沒用,可是如果被這群人圍著,又不傷害的話,倒真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

老狼白了一眼身邊一臉輕鬆笑容的寒江月:“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別告訴我說你要去拿達賴喇嘛的佛珠。”寒江月微笑著閉著眼:“我不知道,我覺到那是一把刀,一把非常美的刀。往左開!”聽了寒江月的話,老狼把方向盤一轉,車子離開了大道,往一條不起眼的碎石小路開了過去。

跟據gps定位儀顯示,現在兩人進入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山區。就連對西藏非常悉的老狼都快有一種找不到方向的覺,突然老狼意識到了什麼:“這裡被人故意成這樣的?”寒江月笑著點了點頭:“是啊,不然我為什麼要你繞來繞去?”表面雖笑,可是寒江月心裡卻是一陣陣的緊張。這裡的陣法很強,老狼雖然能力比自己強,但對陣法沒什麼瞭解,所以不知道;而寒江月心裡已經是一陣陣的恐慌了:“如果進去了,就算能拿到那把刀,能順利逃出來嗎?”開車的老狼沒說什麼,但是他也覺到了四周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雖然對陣法之類的沒有研究,可是好歹武俠小說看過不少,也聽清遠道長說過一些,知道他們現在面對的不是普通的的對手,所以他也不再多話,靜靜的聽從寒江月的指揮。一時間,這個僻靜的小山地只能聽得見越野吉普車開動的聲音…

“停!”寒江月突然輕喝一聲,老狼馬上一腳踩在剎車上,一陣刺耳的聲音過後,車停了下來。寒江月不理會老狼疑惑的眼神,直接跳下了車,看了半天后才輕輕的搖了搖頭:“天助我也!沒想到這個陣勢裡竟然還有這樣一個死。”說完他才對老狼笑了笑:“今晚我們就在這裡宿營吧,明天再趕路。”沒有多話,老狼從車上甩下宿營用的帳篷,把車熄了火。下車與寒江月一起將帳篷支了起來,因為不太可能離開這邊去找水源,兩個只能將就著吃一些壓縮餅乾。

啃了半天餅乾,老狼還是忍不住了:“我們到底是要到哪去?”寒江月仰頭看著深藍的天空,今天晚上是朔月,所以星空顯得格外的美麗:“我不知道,只知道走出這個陣式後,我們會遇上一群喇嘛,他們…就是那把刀的守護者!”

“天啊…”老狼痛苦的拍著頭大嘆到:“喇嘛?我最怕的結果出現了!”說完他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直直的看著寒江月:“你不知道在西藏,惹喇嘛意味著什麼嗎?”

“我知道,雖然我是修真之人,不過平時能不惹這些人,我們儘量不會去惹他們的。”說完寒江月收起了他一直微笑的表情,對老狼正說道:“請相信我,這次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絕對不會想拖你們下水的。我是真的需要你們的幫助!”翻了一個白眼,老狼沒有再說話,心裡卻是在想:“不拖也拖了,只是不知道他口裡所說的那把刀到底是什麼刀,單憑一把刀就可能讓這世間血成河?畢竟現在不是原來那種冷兵器時代,也沒有那些嗜武器如生命一樣的俠客。”想不通這其中的原因,老狼還準備開口問寒江月時,卻看到寒江月對他做了一個聲的手勢。老狼仔細聽帳篷外,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反倒是覺到四周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難受覺,他用眼神詢問寒江月,寒江月對他做了一個靜坐的動作,老狼這才反應過來,馬上盤膝而坐,五心朝天,放慢自己的呼,很快他就將那種難受的覺憑除在外。這時,老狼才在心中輕嘆,雖然自己功力比寒江月高,可是面對這些事的時候,還是經驗會顯得比較重要。

心慢慢的平靜了,老狼這才輕輕的往外看了一下,帳篷不遠外的空地上,竟然站著一個白衣長髮的藏族女子。一陣陣陰冷的覺就是從她的身上發出,不過不知為何,那個女子的背影卻給人一種非常悲傷的覺,對著天上的朔月唱著一支藏族的歌曲。

在西藏也呆過一段時間,老狼聽出這個女子唱的是西藏一位非常有名的達賴喇嘛送給自己最心愛的女子的情歌。兩個雖然相戀情深,不過因為宗教的關係,達賴沒有辦法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結合,只留下這首情歌一直在藏族同胞中傳。所有的人記住的都是痴情卻無奈的達賴,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那位被達賴深愛著的女子的故事…

彷彿被什麼觸動了一般,老狼不顧寒江月的阻止,輕輕的走出了帳篷,口裡輕哼著那首在藏族同胞中廣為傳的情歌。

穿著白衣的的長髮女子輕輕的轉過了身來,黯淡的月光下,雖然有潔白的積雪驅趕了夜的黑暗,可是仍然看不清那個女子的臉,只是從她的服飾上來看,她是一位即將出嫁的富家女子,身上的協瑪、坎肩,脖子上的珊瑚項鍊,頭上的銀飾,手上碩大的天青石戒指都顯示著她尊貴的身份。

唯一令人不解的是她的結成無數小辮的頭髮被刀割掉了一小撮,悉藏族風俗的老狼知道,這是藏族男人對子不貞的懲罰,如果割掉這縷辮子,這位女子就永遠無法在眾人面前得到尊重,而且她將會被送回孃家,這種做法又會令孃家蒙羞,遭人鄙夷。所以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比殺死她更令她痛苦。但是眼前這個女子明明是未出嫁的裝束,為什麼也會被別人削去髮辮?

顯然,那個女子也發現老狼在注意自己的辮子,她輕輕的對老狼笑了笑,那是怎樣一種笑容啊?飽含了愛戀,決心與痛苦。不是下了非常大的決心,有誰會這樣做?老狼彷彿肯明白了什麼:“你是她?你這樣做是為了他?”雖然問得沒頭沒腦,可是那個女子卻像是聽懂了一般,對老狼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坐在了一塊大石頭旁,她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示意老狼坐過去。老狼回頭對寒江月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不會有事的,這才大步走了過去,坐在了女人的身邊。

過了好久,那女人才緩緩開口了:“你不怕嗎?你明知道我不是人類了!”老狼微笑著搖了搖頭:“你知道嗎?這世上最令人害怕的生物就是人類!”似乎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令人費解的話,女子用了很長的時間來思索這句話的含義。而老狼則一直在她身邊靜靜的等候,雖然他因為開了一整天的車,已經很累了。

“你很特別,說的話比他的話還難懂還深奧…”女子輕輕的抬起頭,對老狼笑了笑。這時,老狼才看清了她的相貌。一張瓜子臉,白皙的皮膚有別於其它藏族人那高原紅的膚,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裡的是無限的哀愁,小巧的鼻子下面是一張恰到好處的櫻桃小嘴。如果用花來比喻,或許高原的雪蓮是她最成功的寫照,老狼差點就失在這朵孤單的雪蓮之中…

“不後悔嗎?”

“後悔?不!從來沒有後悔過,只是心痛,心痛為什麼死去都忘不了他,心痛為什麼他一轉世就可以放下對我的情。難道他已經忘記那紅紅的格桑花中的誓言了嗎?”

“所以你就一直在這裡等候,等候他回憶起你們的過去,等候他記起對你的情,等候他來找你?即使原來開滿格桑花的山坡已經變成一片死地,你也不放棄你的等候?”一種心痛的覺讓老狼覺得有點憤怒:“你有沒有想過他永遠不會回來了?你有沒有想過,他可以無數次的轉生,但是無論轉生多少次,他都只可能是達賴,那個不能和你結合的達賴?那一世,他負了你,以後,他仍然不可能與你廝守?”被老狼的一番怒吼嚇住的女子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老狼說的是什麼,她搖了搖頭:“太遲了!一切都太遲了,我離不開了!”

“為什麼?”

“他…他將我囚於此!”女子猶豫了好久,終於開口說道:“當初為了與他在一起,我不惜與外族勾結,由此引發了戰爭。無數的同胞死於那場戰鬥,鮮紅的血就像河一樣的淌著…我在他的眼裡成了罪人,一怒之下,我竟然答應嫁給另一個領地的土司當小妾。可是在我出嫁前的半個月,他派人送來了一把木梳,那是我們定情的信物,那時,我才真正知道他對我的心,可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傷心之餘我用阿爸送我的黃金匕首割斷了頭髮,並將它送給了那位土司…”

“…土司當然大怒,退婚的同時,他也帶來了一隊騎兵,剛飽受戰火蹂躪的族人如何能抵當土司的兵,沒有意外的,我被抓到了土司的面前。本想當眾凌辱我的土司萬萬沒想到我隨身帶著黃金匕首…”沉沉的嘆息慢慢的消散在風中,老狼同情這個女子的遭遇卻無法贊同她勾結外族的行為:“在這樣的夜晚說這樣傷的話題的確令人覺得不愉快,要不要去我的帳篷裡喝杯酒?”雖然不知道鬼能不能喝酒,不過老狼覺得自己的確需要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眼前這種沉悶的氣氛。

“酒?我很久沒有喝過了,現在的我還能嘗得出酒的味道嗎?”女子苦笑了一下。老狼笑著站了起來:“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來吧!到帳篷裡去或許會比較暖和一點,再吃點東西,這樣會讓你開心一點點的。”

“開心?我還有開心的權利嗎?”女子被老狼牽著手慢慢的走向帶著溫暖亮光的帳篷:“任何人都有開心的權利,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你已經用你的死來彌補了,被靈魂囚在這裡幾百年,你的罪已經消除了,不然,他不會讓你一直存在下去的。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他吧?”聽了老狼的話,女子這才乖乖的跟著老狼走進了帳篷。而在他們進來之前,寒江月已經把一些對女子有危險的法器收了起來,並從行囊裡拿出一瓶酒來:“進來坐吧,在外面坐那麼久,一定很不舒服吧?”看著寒江月遞過來的酒,女子突然問道:“你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就連山上那些喇嘛也不敢和我多說一句話的,幾十年了,你們是唯一敢和我說話的人類,為什麼?”寒江月攤攤手:“對不起,我是一位典型的紳士,在我的人生定義之中,是看不得女生悲傷的。”一副善解人意的笑容再配上他那優雅的動作,的確可以欺騙所有不知道寒江月底細的人。老狼輕搖了一下頭:“我不知道,或許有於你和達賴的故事,或許,只是單純同情你吧?”說完他看向女子:“告訴我們,要怎麼樣才能解放你,讓你重新進入輪迴的世界?”老狼的話剛一說出來,女子馬上像是被觸電一樣的往後退去:“解放我?不,不可以!我的罪還沒有贖完,我不能被解放!”

“那你還要在這鬼地方呆多久?你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嗎?”老狼看到女子退縮的樣子不由得火大了:“你一定也發現了吧?這山裡有別的東西,只不過是它被這個陣式壓住了,一旦它突破了這個陣式,你就會被它噬。那時的你,將會完全忘記你的達賴,忘記你對他的情,你甚至會親手殺死他!你…”老狼還要再說什麼,卻被寒江月一把拉住了,這時他才發現女子的臉變得比剛才更加蒼白:“你們發現它了?”

“進來就發現了!不是為了它,我們也不會到這裡來了!”寒江月輕聲的嘀咕道:“這個陣式威力雖然很大,可是卻不牢靠,才幾十年功夫,很多地方就已經失去功效了,如果不做好準備,下面的它遲早會出來的。”老狼狠狠的瞪了寒江月一眼:“你明明知道還敢跟我說不知道?還說是什麼黃金匕首?”

“…沒想到你們連黃金匕首也發現了。”女子輕嘆了一口氣:“自從我用黃金匕首殺死了土司後,那把黃金匕首就因為連續十個女子用它殺死自己的丈夫而沾染上魔,土司與前面九位被殺死的靈魂相結合,而變成了它。他好不容易才用這個陣式封住了它,而我就是這個陣式的陣眼,如果我被解放了,這個陣式就會失去作用。所以我不能…”

“這個混蛋!”聽到這裡,寒江月實在是忍不住低聲的咒罵:“怎麼可以拿你的靈魂來當陣眼?他不知道這對你的靈魂有多大的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