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這隻能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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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美麗惑人,小二吐吐舌頭,連忙退出,暗忖:大昭男風頗盛,看樣子這又一位貴公子和他養的臠童。
這些人也真好命,只要把褲子褪了在上搖兩下就有好吃好喝,哪裡像他這麼起早貪黑還有挨打受罵的勞碌,他摸摸臉,再次憤恨爹孃沒生個好皮囊出來。
兩人在京城最熱鬧的御街上到處轉了轉,麥苗有了剛才的教訓,再也不敢吃了,乖乖地跟在二爺身後,眼珠子好似看不夠似地,骨碌著四處亂瞅,二爺知他好奇,有心讓他過癮,便緩下腳步,慢慢地朝御街頭的朝山書房走去。
正看得起勁,一人一騎從御街那頭狂奔而來,路人驚叫連連,紛紛閃避,有的老人孩子躲避不及,那馬竟也不知人命關天,朝著他們直踏而過,一時間御街傷者無數,罵聲四起。
麥苗正蹲在街邊瞧人家捏泥人,瞧得嘴巴都笑的合不攏,哪裡注意那馬蹄催命般而來。二爺眼看馬就要踩到麥苗,抄起摺扇便朝那馬扔去,那騎手身形一變,躲過摺扇,一手把它接住,正要責罵,見扇子上的方印。
立刻變,翻身下馬,把摺扇雙手捧上送到他面前“安王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剛才衝撞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小的這一次。”二爺冷哼一聲,從他手裡接過摺扇“你是哪個府上的。”
“回安王爺,小的是康王府的帶刀侍衛,今天康王爺令我送急信,我不敢不快馬加鞭。”
“送信。”二爺眉頭一皺“什麼信。”
“小的實在不敢說。”
“算了,我也不為難你,你把這路上踩傷的人都料理好再去吧,以後如有再犯,我絕不輕饒。”到了朝山書房,二爺和掌櫃打了個招呼,徑直走到裡面,吩咐麥苗在外間休息,麥苗吃飽喝足,當然又是一頓好睡,而且生平第一次沒夢見饅頭和烤鴨。
等他被人揪著耳朵提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落山了。麥苗早早在房間佈置好酒菜,還按照二爺的吩咐從黃總管那拿了兩壺大昭最好的酒天上人間來,看著麥苗燦爛的笑臉,連二爺都愣了愣,沒想到這小子收拾出來還好看,難怪剛才那小二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他自嘲地笑笑,自己還是太寂寞了,一點點溫情就抓緊不放,哪裡管那人是何人,在麥苗的伺候下,他默默地沐浴更衣,嫋嫋的檀木香味把他的思緒引到遙遠的地方,先是母親丟下年僅七歲的他下了黃泉,而後便是皇后和二皇兄的母親德妃一次次的刺殺,試毒的太監宮女死過無數。
他母親死後一直病著的父皇終於察覺,可事態已經無可挽回,朝政已經完全把握在那兩個女人和外戚手中,父皇只好擬旨,三皇子永不得入朝。
即使這樣,仍不能熄滅那兩個女人的妒火,皇后和德妃源源不斷地派殺手前來,太子和二皇子耿之祿見難以阻擋母親的復仇之路,只得陪伴在他身邊,一直陪伴了十年。
不論什麼時候,兩人一定要有一人在他身邊,連睡覺都是三人共枕,而他,便成兩人中間那個爭搶的人樣娃娃,他們用自己稚的肩膀,為他擋去了多少災難。
派來的刺客沒辦法通過兩人聯合劃下的保護疆界,皇后和德妃氣得咬牙切齒,也拿自己的親兒子沒辦法。
父皇三年前駕崩,下旨所有妃子連同皇后一起殉葬,當後宮一片鬼哭狼嚎時,安王府才真正從黑壓壓的雲層中透出一小口氣來,他的小命,在兩個兄長的保護下,才能延續到今天。
可是,父皇久病,德妃和皇后兩邊的外戚干政多年,太子繼位後,對朝廷盤錯節的勢力無可奈何,德妃的父親聯合一干臣子扶助二皇子。
本來和睦的兄弟關係出現了裂痕。是他,是這個裂痕發展到無以彌補的地步,那天,當二皇子為他獵來一隻鷹,興沖沖地送到安王府,正好看見他與皇上赤在糾纏,皇上的整分身全部沒入他的身體,而他正呻著索取更多。當他的目光與二皇子的對上。
他從那裡面發現了濃濃的仇恨,皇上也有些赧然,迅速從他身體裡離,二皇子拔劍瘋狂地朝皇上撲去,大吼著“你說過不碰他的。”情急之下,他擋在皇上面前,二皇子的劍收勢不及,在他口留下一個劃痕。
他把劍一扔,嚎啕而去。從此,他的二哥再沒有出現在他面前,朝廷多了一個喜怒無常的康王爺,與皇上處處針鋒相對,坐擁半邊朝廷,他慨然長嘆,自己終究還是錯了。***“哥,親我。”
“哥,快啊!”麥苗在屋簷下釣魚釣到半夜,突然聽到從屋子裡傳來什麼聲音,他戳破了窗戶紙看進去,才發現大爺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正和二爺瘋狂地糾纏。夜明珠清冷的光芒中,紗帳裡朦朧一片,二爺已經全身赤,大爺連衣服都未來得及褪,只趴在他身上拼命衝刺。
一會,他把二爺翻身過來,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一邊和他親吻一邊在他身體裡衝撞。麥苗這才知道二爺備下酒菜的意思,這才知道為何他早早把自己攆了出來。
他心頭痠痛難奈,一抹臉,才發現自己早已滿臉淚水,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暗罵“二爺那仙人般的人物,哪裡是你這種狗東西能碰的。
他心腸好,給你好吃好住,你竟想那種下心思,你還是不是人。”他邊罵邊哭,見兩人氣吁吁地停下來,連忙跑去端了熱水來,等他們的召喚,果然,大爺把紗帳一掀,大喝道:“麥苗死哪去了。”他飛快地把水端了進去,見二爺脖子上前背上全是鮮紅的印記,緊閉著眼睛,癱軟在大爺的懷抱裡,大爺把他扶起身,讓他仍堅的分身到麥苗面前,冷冷道:“聽說這幾天你伺候得不錯,你給我瞧瞧,要是他不滿意我可饒不了你。”二爺掙扎起來。
“哥,你別為難他,他還小,不懂事。”他的嘴被大爺堵個正著,嗚地說不出話來。麥苗見到那粉紅的堅硬的東西,腦子裡轟地一聲,好像全身的血都湧到口。
他跪到榻,小心翼翼地捧住它,輕輕放到口中,它的味道真香,除了二爺身上特有的檀香,還有一股芬芳的香。
他一點點享受著這誘人的味道,從那扯著銀絲線的鈴口開始,環繞過那凹陷的一條,再一圈圈地吃到有著黑髮的部,把那兩個圓球細細後。
他循著剛才的路徑而返,又回到分泌更多汁的鈴口,用舌尖鑽進去,想取更多。二爺不由自主呻起來。
身體在大爺懷中不停扭擺,大爺看得目瞪口呆,發現自己剛軟下的分身又堅硬起來,他把二爺擺正,扶著他的,一邊含住他的舌頭,在他的哦聲中再次進入他的身體。
二爺受到雙重刺,嗯了一聲捉住麥苗的頭,麥苗知道他已經到了邊緣,連忙一口到部,讓他把那汁入他的喉嚨,大爺一個衝刺,幾乎把二爺的分身穿破麥苗的喉嚨。
他被嗆得連連咳嗽,二爺又被後面的力量刺得幾乎瘋狂,一口咬住大爺的嘴,大爺一聲悶喝,抓著麥苗的頭髮把他進腿雙間,麥苗連忙抱住兩人的,讓二爺的分身得到更多關懷。
當大爺緊緊抱住二爺的停下,三人都已經汗浹背,二爺更是渾身發紅,如醉倒一般癱臥在他懷中,大爺憐惜不已。
附在他耳邊絮絮說話,麥苗絞了棉帕過來,正要為二爺擦拭,大爺一把接了過來,把他全身細心擦乾,二爺雪白的皮膚下好似藏了一層雲霞,妖豔媚惑,把麥苗看呆了。
大爺見他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心頭火起,把棉帕往他臉上一扔,喝道:“過來伺候我。”麥苗絞好帕子,剛跪到榻上,大爺掐著他下巴,把他的嘴捉到自己分身,麥苗連忙張大嘴,把他的分身含了進去,二爺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睛,摸著他的頭溫柔道:“好好伺候皇上。
他可把你們那裡的賦稅全免了,你的親人再也不會餓肚子了。”麥苗不敢置信地抬頭望了他一眼,咕噥了一聲“皇上。”大爺敲了敲他的頭“看什麼看,這裡沒皇上,只有大爺二爺。”他縮了縮頭,連忙捧住他那仍有三分硬的分身,淚水漣漣地起來。
大爺突然失去興致,把他頭一抓,悶聲道:“算了,我再下去明天腳都軟了,你去把酒溫一溫,我要同你二爺喝酒。”麥苗答應一聲,抹了抹臉,笑嘻嘻地把水端走,回來時見兩人已經穿好衣服坐到八仙桌旁,大爺正拿了一個金的東西給二爺。
“喏,這是你要的免死金牌,這隻能保一個人的命,你可要小心著用。”大爺微笑著攬著二爺,指著麥苗道:“像這些阿貓阿狗就不用費在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