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如再次強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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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好了,千峰出事了。”一個太監匆匆忙忙跑進來,二爺懷中的麥苗頓時驚醒,攀著他的手臂探出頭來“出了什麼事。”對兩人這樣親密的動作早已見怪不怪,太監抬頭道:“千峰在坤山打獵的時候跌落山崖,生死未卜,只怕是已粉身碎骨。”
“不可能,千峰武功高強,怎麼會跌下去呢,二爺,他們一定錯了。”麥苗搖晃著他的手臂,乞求他給出一個不同的答案,二爺為她擦去淚水,輕柔道:“生死有命,你要想開些。”麥苗撲進他懷裡,嚎啕痛哭。
“大哥,你不要吵她,她今天哭了一天,剛剛才睡著。”二爺拉住大爺作亂的手,把麥苗往口緊了緊。
大爺嘆了口氣,呆呆看著她的睡顏,輕聲道:“她曾經說過,如果你和千峰受傷,她會比你們還要痛苦,她寧願自己死,也不願看到你們有事。”他悽然微笑“你真的撿到寶了。”
“我也這樣覺得。”二爺在她額上輕輕烙下一吻“她一直盡心盡力哄我開心,出盡百寶,不把我逗樂了決不放棄。”他臉上滿足的笑容是大爺從未見過的,大爺心頭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臉上的髮絲撥開,在她上輕吻著,二爺輕笑道:“別鬧她,到我後面來吧!”大爺爬到他身後,二爺褪下半邊長衫,大爺阻止他的動作,從後面擁住他,輕聲道:“今天心情不好,我抱著你睡覺就行了。”二爺悄然一笑,很快進入夢鄉。
“胡說,王爺的病怎麼會沒法治,我養著你們這些東西做什麼的。”皇上握住二爺的手,怒視著跪了滿地的太醫。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把趴在前哭泣的麥苗拉起來。
麥苗泣道:“這些天二爺老犯困,我還以為他是累成這樣,今天早上我怎麼叫都叫不起來,這才找了太醫來瞧,沒想到真是病了。”白髮蒼蒼的太醫令低頭道:“皇上,王爺面恍白,是明顯的虛證,其舌已全無血,是燈盡油枯之兆。
而且他的脈象頗為奇怪,時快時慢,散亂無序,脈在筋之間,乍疏乍密,如解亂繩,類似老臣師傅所說的解索脈,老臣斗膽直言,此為腎與命門之氣皆亡之象,只怕活不過年關。”
“混蛋你們這群庸醫,我三弟身體一直很好,怎麼可能會死,你們快去商量治療之法,不把他救回來我統統要你們陪葬。”皇上拂袖而起,眼中戾濃集。
眾人唯唯而去,二爺緩緩睜開眼睛,把麥苗的手握住“麥苗,別哭,生死有命,每個人都有這樣一天,我只不過是提早了些而已。”
“不准你說這樣的話。”麥苗回頭一看,大爺眼中血紅一片,狠狠盯著那蒼白的笑容“我不會讓你死,我就是把全天下的大夫都請來為你看病,我就不相信沒人能治好你。”
“大哥,我求你一件事,我以前答應過麥苗帶她去江南看看,可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能不能讓我們現在就離開,我怕晚了來不及。如果我死了就把我葬到那天水山下,你巡遊的時候記得去看看我。”
“你不會死。”麥苗哭倒在他懷中“二爺,你把病治好我們再去。”大爺踉蹌著走出房間,面吹來一陣冷風,他才發現自己滿臉冰涼,他默默地站在廊柱旁,那哭聲斷斷續續鑽進他耳中,如銷骨的毒,一直蝕到心裡。
他一抬頭,滿園的花都開敗了,葉也開始飄零,黃葉在空中飛舞著,把秋天的陽光織成金的紗幕,籠罩著一地悲傷。秋天快走了,冬天已經不遠,這一年,飛快地就過了。
他伸出手去,想抓住些什麼,一片樹葉從他手邊飛過,總是什麼都留不住,即使自己身為天子。陽光很溫暖,他的心很涼。
太醫令滿頭大汗趕來,跪到他身旁道:“皇上,臣等剛才商量過,如果能找個氣候宜人的地方,用大補之劑心調理,讓王爺平安度過這冬天,說不定王爺的身體會有起。”他眼中火花乍現“那好,你即刻把藥方開出來,馬上把藥備好,我命人準備車馬送他們去江南,你隨侍左右,如果能把王爺治好,我封你為侯。”太醫令又開始冒汗“微臣不敢居功,微臣一定盡力而為。”***從一陣顛簸中醒來,二爺慢慢睜開眼,車窗的簾布盪開了,陽光投瀉到身邊一個蜷曲著女子身上,讓她全身似乎有奪目光彩,他心裡湧出一陣暖,剛想起來,才發現她緊緊抱著他的胳臂。
他輕微的動作把她驚得一躍而起,她仍睡眼惺忪,慌慌張張道:“二爺,怎麼啦,哪裡不舒服。”二爺頓時有些後悔。
她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連他出恭都要呆在一旁守著,還不時問著“二爺,你有沒有不舒服。”害得他想出恭老是要讓人把她找去說東說西,要不然真會被她問得幾乎崩潰,他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她又瘦了,下巴尖了許多,竟有些像他初見她時那模樣,眼睛下面一圈濃濃的黑影,眼中卻仍是那純淨無瑕的光芒,在這陰影中更顯得明亮人。麥苗怕他累著,連忙把臉湊到他面前,讓他好好摸個夠。
她永遠這樣體貼且善解人意,從沒把自己考慮進去,他輕輕撫摸著她有些乾裂的,輕柔道:“麥苗,你告訴我,你有什麼心願。”麥苗仔細想了想“我想讓二爺快些好,想讓千峰活著回來,想讓大爺不要老是生氣,想讓我大姐二姐他們都有飽飯吃。”二爺笑起來。
“那你自己呢。”
“我自己。”麥苗愣住了,嬉笑道:“我知道了,我想一輩子陪著二爺。”
“傻孩子。”二爺的手沿著她的摸到雪白的脖子,麥苗嚥了下口水,把身體趴到他手邊,把衣襟扯開了些,出前兩個渾圓,二爺笑眯眯地捉住一個,用指尖輕輕撥那突起的一點。
麥苗連連氣,嬌聲道:“二爺,你身體不好。”二爺把那渾圓一拉,把她帶進懷裡,翻身把她壓到身下,戲謔道:“咱們試試我的身體還行不行。”說著,先把自己的束縛解除,把她帶解開,褪去褻褲,用分身在她口摩擦一陣,分身陡然長大,她連忙了,讓他順利進入,當他的分身終於整沒入。
他口中發出近乎嘆息的聲音“許久沒要你,真的好想啊!”麥苗吃吃笑著,腿雙盤到他間,用力住他的進攻,在馬車的顛簸中。
他的衝撞似乎更加猛烈,麥苗怕別人聽見,不敢發出聲音,把下咬得緊緊的,二爺連忙以嘴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呼喊淹沒在舌戰中。
在一次次的高中,麥苗身體越來越軟,當他低吼著扣住她的,深深進她體內,她終於出個甜的笑容,昏睡過去。二爺微笑著出來。
為她擦拭乾淨,用自己的披風披風裹住她的身體,然後從隨身的布袋裡拿出一粒黑藥丸,一口下,抱著她沉沉睡去。
麥苗這一覺睡得真久,醒來時,馬車已經停在天水山下的寺院裡,天水山歷來是佛教聖地,多年的誦經聲讓這裡氤氳著一種平靜祥和的氣氛,山上參天古樹密密叢生,寺後的竹林都壯無比,有直雲霄之勢。
太醫令先去拜望了方丈,方丈早就接到官府密令,把後院騰了出來,隨行侍衛搜尋一圈,和太監們一起把後院清理一遍,眾人正要接王爺下車,王爺卻說小夫人尚未睡醒,命人原地待命。麥苗做了個甜的夢,夢裡二爺和千峰都活得好好的,兩人拉著自己的手,對自己微笑。
她滿足地睜開眼睛,正對上一張陽光燦爛的笑臉,二爺摸摸她頭髮“快起來,我們到了。”他聲音突然輕柔“你難道還覺得我身體不好。”麥苗回想起那一幕,頓時滿臉羞紅,二爺扯開披風,拿了衣裳給她穿上,兩人慢騰騰走下馬車,二爺附耳道:“你裝作扶我。”麥苗連忙摟住他的,扶著他慢慢朝後面走去,邊走邊看著他吃吃直笑,二爺瞪了她一眼“再笑我就真病了。”麥苗吐吐舌頭,滿心歡喜。一個月後,京城紛紛揚揚傳著一個讓人扼腕的消息,安王爺因病而逝,小夫人殉夫而死。
在王爺的要求下,兩人合葬在天水山下。昭然宮裡,皇上淚滿面,對著兩幅畫像咬牙切齒痛罵“兩個混蛋,竟然敢撇下我。”這時,一隻鴿子飛到昭然宮裡。
他悚然一驚,這是二爺臨走時和他約定的傳信方式,他連忙把鴿子腳上的紙條取下,打開一看,拍案而起“耿之麟,你竟敢騙我。”他又看了一遍,直到每個字都刻在心裡,他頹然坐下,喃喃道:“三弟,你還算有良心。”鴿子撲騰著翅膀又飛了出去,他眯起眼睛看著那白的影子,腦海中出現信中的字句“大哥。
這樣的自由我已渴望已久,如果沒有麥苗,我也許會強迫自己默默承受,憔悴而死,可現在我有了她,不願她再和我一樣變成籠中鳥,於是才出此下策。我也不願讓你傷心,還是告知我們的消息,如你再次強,我們只有寧為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