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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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外是一條長長的斜坡,由於沒有岔路,所以心怡並不擔心跟丟;果然再跑了一會後,便可隱約見到在前面慢慢走著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腳步遠遠地跟著蕙彤,只見她在走下斜坡後,便步入了附近錯的街道。現在起心怡便必須跟蹤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礙物可供隱藏身形。
走了十五分鐘後,蕙彤終於在一個巴士站前停步,心怡於是便也站在附近,拿出一本課本低著頭在扮看書,但目光當然仍在“斜視”向蕙彤的所在。幸好蕙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完全沒有發覺自己正被跟蹤。
巴士來到,蕙彤看來正預備要上車。(這巴士是駛向郊區的,究竟小彤要去哪裡?)心怡連忙趁車門關上之前一剎衝上車。***鏡頭一轉,轉到莫心怡的家中,在“美少女偵探”正在進行她第一次跟蹤行動時,她的香閨卻也被一個“不速之客”所侵入。暫且賣個關子,先以“神秘人”稱呼這不速之客。只見神秘人入了心怡房後,先是周圍遊目四顧,那是一間整潔清的房間,代表著房主愛清潔格,一入到房中便覺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種淡淡的香味。
然後,那人便一股坐在心怡上,撥開了一堆吉蒂貓和小熊維尼布偶後,在下面出現了一個枕頭。
神秘人拿起了枕頭,把中央的位置壓向自已的臉。(好香!)一陣少女的髮香湧入鼻端,甘酸的,帶有洗髮水的香味,嗅起來令那人非常陶醉。
在嗅了好一陣子後,那人放下了枕頭,然後再在單上週圍嗅著,捕捉著少女留在上的氣味。
“嗄…”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過夠後他又走向書桌,見到桌上放著一張心怡和男友麥志宏的合照後,神秘人的臉上出了古怪的表情。
接著他又在翻著書桌屜,有些是有上鎖的,有些卻並沒有。神秘人在沒有上鎖的屜中找到了梳子、小手帕等東西,而他也沒有放過地去嗅著上面的氣味,還用手細意撫摸著,便當成是撫摸那對象的擁有人般。
接下來,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廢紙箱。他今天的運氣很不錯,在廢紙箱中有不少東西,包括用過的紙巾和吃完了的蘋果等。
神秘人拿起了裡面的物事,一邊在撫摸在嗅著,一邊在心中幻想:心怡用這張紙巾抹過那裡?是臉龐、頸項還是更私隱的地方?當她那櫻花的、微翹的小嘴輕啟。
用潔白而像小孩子般可愛的牙齒在咬著這蘋果時是何等誘人光景?發黑的蘋果上溼濡的是她的唾嗎?神秘人一邊用舌頭著、啜著那蘋果時,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發疼。
他於是一手拿起了在一旁的椅上摺好而擺放著的,心怡在今早上學前所脫下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臉上,同時伸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拿著一支之前在洗手間拿來的牙刷(不用我告訴你那是誰人的牙刷了吧)在自己的間磨擦起來…
(這是她穿了一整晚的…上面有她的體味、汗味、…啊,好嗅得要命!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喔!
…
)神秘人大力嗅著面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自己下體,腦海中幻想著對象那絕美的主人用嘴奉侍自己下體,而逐漸升上高。看完戀物狂神秘人的行為後,鏡頭轉回心怡那邊,她跟隨蕙彤在郊區的一個車站下了車,走了一小段路後,只見眼前有數幢兩層高的別墅;當然,心怡對於現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三層高歐州風建築物前停下,心怡在不遠處另一幢別墅的牆後把頭伸出少許看著,只見蕙彤按了門鈴不久,便有人打開了門,在她走了進去後大門又隨即閉上。
心怡在等了一分鐘後再不見有其它動靜,於是她自己也走到別墅的大門前。門上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像。(好漂亮的別墅!這蛇和一男一女的標誌,難道是…)心怡按了按大門旁邊的門鈴。
大約五秒後,在門鈴下方的對講機內傳出了一把平板得有點冰冷的男聲。
“請問找誰?”
“你好…我是鄺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
“…這裡並不姓鄺,也沒有一個叫蕙彤的人。”心怡一怔,在心念電轉間她隨即裝作沒事的說:“對不起,我可能錯了地方,再見。”
“好,再見。”當然心怡並沒就此離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門前可能會有防盜攝影機,於是便假裝要離去般走了開去。
但在繞了一個圈後她便又再回來,今次她小心不經過門前,在建築物的周圍慢慢走著,一邊細心地觀察周圍的環境。
其中一道窗戶似乎打開了,窗簾正被風吹得微拂著。可是窗戶的位置卻在頗高的地方,心怡有點擔憂地遊目四顧,然後突然眼前一亮。
“那垃圾箱…希望今天是雙魚座的好運子吧!”她走近一看,垃圾箱內果然並沒有什麼垃圾,令她勉強可把垃圾箱推往那道打開的窗戶下方。
她攀上了垃圾箱上,小心地伸著頭望向窗內的情形。像是個雜物房,裡面什麼人也沒有。
“嘻,看來雙魚座今天的運程十分不錯!”雙魚座的美少女偵探一躍,捷地穿越窗戶爬進了屋內。
心怡集中神,留心傾聽著四周的動靜。周圍靜得有點異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內的樣子。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腳尖步行著,連呼也不敢太用力…她現在的樣子看來倒像是女賊多過像女偵探。
在儲物室之外是一條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個很大的大堂,同樣是一個人也沒有。(好像是個用來集會的地方…果然這裡便是蕙彤所說的那賤教會的所在嗎?)心怡繞著大堂走了個圈,卻見不到有任何可疑的東西。接著,她又再次躡手躡腳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樓梯,在樓梯旁邊還有另外一間房。
心怡步履又輕盈又捷,便像一隻小貓一樣,這樣的話,相信屋中其它地方有人的話也應該發現不到她的潛入的…如果沒有天井上一些防盜攝錄機的話。
但事實上心怡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防盜攝錄機的監視。進入了樓梯旁的一間房,這一間房間已是在地下這一層最後一間她未調查過的房間了。(看來是一間休息室,有書櫃和音響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見半個…)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對和她差不多高的揚聲器的音響組合旁邊。(啊!這張絕版cd我想了很久了!不對,現在不是看cd的時候!)心怡像很可惜般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書櫃旁邊。(並不只是宗教書籍!這裡的主人的興趣也頗為廣範,上至科學文獻和文學鉅著,下至“誇你波突”那種通俗小說也有呢…)心怡遊目四顧,房中還有一些桌椅,而在書櫃旁邊還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無聊的三小說都會寫,什麼主角一轉動一柱子,旁邊便會出現一條秘道…那些作家要把這種老掉牙的劇情寫到什麼時候才會寫厭呢?)心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輕轉了那衣帽架一下。立時響起一陣機括聲,在旁邊的書櫃緩緩的向旁邊移開,在那後面的牆上赫然有一個門口,一條向下的樓梯出現在門口之外。
(喔…不過就算是那些三小說也偶爾有一些神來之筆的…)心怡緩緩步下樓梯。四周更是寂靜,靜得幾乎連自己心跳聲也可以聽得見。
樓梯底是一道看起來十分堅固的鐵門。(真相,會在這道門之後嗎?)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輕輕把門打開一道小鏠,去偷窺裡面的情形。可是也在同一時候,有人在門的另一面把門大力拉開,結果心怡自然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僕入去地下室之內!
原來她在入屋以來的一舉一動均早已透過攝錄機盡入一眾屋的主人眼中,故比他們已一早定下陷阱,只等獵物自投羅網。
果然,心怡便像是盲頭蒼蠅般,自己飛入蜘蛛網之內。心怡不愧為運動健將,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捷,她的手一撐在地上便立刻借力彈起,向旁邊疾閃開去。
可惜,今天對她來說原來是大凶之。原來眾牧師中最魁梧的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邊閃開,正好整個人撞在馬可懷中!
“呵呵…”馬可像麻鷹抓小雞般,把心怡整個人提了起來。***“大家看看!我沒有騙你們吧,真是美得要命啊!”約翰得意洋洋地說。
“的確…伊甸為什麼不早便叫我們捉她來?”路嘉也深同意地道。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現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字型的架上,那個架是由堅厚的木條搭成,而‘x’字四個未端上各裝有一副皮手扣,而心怡這刻的雙手雙腳便正好各自鎖釦在x字四個未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來便像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約翰等人所說,心怡確是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現在她的假髮和太陽眼鏡已被脫下,回覆了本來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聰而充滿著令人難以直視的靈。
直的鼻子和微微翹起的櫻花紅的嘴,便像是代表了她剛強好勝的格;作為運動健將,她的身體發育得十分健康和標準,而古的、不帶半點顆粒的16歲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綿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過最值得一提的還是她和教會一向以來其它獵物都不同。那較濃的眉、銳利如電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來後必會是一個野、強傲的火美人。
而另一方面現在只得16歲的她卻也仍保持著少女的矜持和青澀,那種清純和野、可愛和剛烈同居的氣質,令眾人都到很大的新鮮和刺的魅力。
“又再見到這間女校的校服了!嘻嘻…”約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的位置向上撫,好像在享受著那制服的質似的。
“果然是你這變態醫生害了蕙彤!”雖然對方戴著頭套,但心怡仍憑身型和聲線認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裝去看病的那個醫生。
“你們把她藏了在哪裡?”約翰完全不理,只是冷笑著繼續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輕拂擦著可愛的格仔校服裙。
預期她會驚恐得發抖,可是心怡卻像毫不畏懼地怒罵:“住手,禽獸!”其實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她只是在努力維持鎮定。孤身陷入賊窩,手腳被拘束而動彈不得,而面前則有四個以白頭套幪著頭,但每一對眼都出野獸般兇光的人,在這個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歲少女恐怕在這世上一個也不會有吧。
“鄺蕙彤已成為了我們的奴隸,而你很快便會和她一樣呢!”約翰道“你們是賊,是人渣!”
“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你自己才是賊吧!”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著校服撫摸著她突的脯。
“看起來已見到頂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貨真價實,好堅,少見16歲的娃兒有這樣的成和份量呢!”從她的手型和聲音,心怡已知道她是個女的,但被另一個女人玩自己的身體,她的恥辱並不會減低多少。
而約翰更俯身從她的裙底進入,肥手肆意地著她的大腿。那運動家的腿,肌練得特別紮實,所以按下去的時候肌的質、彈令到撫摸的手到更為過癮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