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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十二婣女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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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這裡!我看見他走的是這條路!而且這路上,還有那黑袍男人的氣息在。”

“不對,是這條!我就是在這裡看見的那男人!”

“那是你老眼昏花,記太差,連自己走的哪條路都記不清!”

“怎麼可能,當時我很害怕地縮在牆角,生怕那男人一個看不順眼,就把我給滅了,我怎麼可能記錯!”

“怎麼不可能,沒準、、、、、、”兩隻鬼飄在車前,停在兩條分叉的巷子前,吵得不可開,一鬼指了一條路。我和三藏倆人坐在車裡,看著這一幕,有些頭疼。

“你倆先別吵了,再好好想想,不行的話,只能每條路都走一遍了!”三藏開口阻止了兩隻鬼再繼續爭吵下去。越來越覺得這兩鬼一點都不靠譜,“術子哥,你說這能行嗎?”

“只能跟著他們找找看了,總比我們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強。走吧,沒有時間了,再這樣爭下去也不是辦法,每條路都走上一遍!”萬幸的是,按著這兩隻鬼指的路,走到最後,其實又匯在了一起,沒有再費時間,順著這條路,最後停下了一棟民房前。

車子早就扔在了半路,現在我和三藏都是步行,這一片應該是舊城區,街道很窄,房屋普遍比較老舊,全都是自建的那種。藏在那民房的一個視野盲區裡,免得打草驚蛇,兩隻鬼轉身看向了我倆,“就是這裡了,這股氣息錯不了,就是那黑袍男人的!”點點頭,單單是我看去,也覺得這棟房子裡有古怪,僅僅只是一種覺,但我這種覺一向都異常的靈驗。

“你們倆先離開這裡,省得那男人盯上你們,遭到無妄之災。可以回去酒店找你們今天附身那人,和他提點,他能辦得到的事情。”兩隻鬼動作迅速地飄離此地,心裡嘀咕著,“我現在遭到的,就是無妄之災!幸好還有好處拿!”不再理會那兩隻飄走的鬼,我和三藏開始專心地研究,能不能悄悄潛進這棟房子裡面。同時還得小心不要被附近具名當成偷窺狂之類的變態,驚動屋裡的人。

正當我倆糾結的時候,小院門突然打開,一個穿著普通、樣貌普通,顯得有些邋里邋遢的男人走了出來,戴著一副眼鏡,遮住了他眼睛,轉身過去,拿著鑰匙鎖住了院門,便一搖一晃的離開了。

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一直目送著那男人,直到確認他確實是離開了。我和三藏才手腳迅速地攀上牆頭,直接跳進了那小院裡面。神鎮定地四下轉動目光,很好,沒有人看到!

快步走到門前,拿一個小鐵絲伸進了鎖裡面,轉動了三兩下,“吧嗒”一聲,鎖已經打開了!推門就去,屋裡有些雜亂,但並無異樣,看著就只是一個普通宅男的家。

兵分兩路,抓緊時間在這屋裡面翻找起來,這裡敲敲,那裡敲敲。雖然看不出先前從這裡走出去的那男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我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屋裡應該會有密室之類的地方。

正想著,三藏的聲音傳了過來,“術子哥,你來看看這個!”順著聲音尋了過去,卻是在廚房後的一間儲物間裡。這儲物間的門極隱蔽,進去以後發現,這裡面東西並不多,三藏正指著地上的一塊鐵皮窖門。絲絲陰寒氣息正從那裡面散發出來。

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我手裡緊握‘天殘’,三藏伸手掀開了窖門,氣溫都下降不少。細看,卻是一段向下的樓梯,黑漆漆的沒有光亮。

正打算下去,突然側身朝旁邊跳開,反手就把‘天殘’刺了過去。匕刃掃過女鬼的腹,劃開一道口子。三藏躲開攻擊,也加入了戰局,一張符直接往那女鬼眉心拍去。

淒厲地鬼吼聲響起,沒有留手,轉身順勢又是一刺,女鬼的身影開始虛晃,萎靡地倒在地上。這時,我和三藏才看清她的模樣,眼神麻木無波,臉上爬滿了紫紅似蚯蚓般的符紋。只是一眼,就知這鬼是沒得救了,心智徹底被抹去,完全成了只聽宿主命令的棲鬼。之所以會攻擊我們,怕也是因為那男人讓她守著這道門吧!

三藏又是一道符拍下,這女鬼便徹底消散無蹤。我倆這才沿著樓梯一路摸了下去。走到底,又是一道小門,只能彎通過,撬鎖推門,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味撲鼻而來,這裡面有光。

我和三藏心裡都是一驚,該不會是來晚了吧!從小門鑽過去,藉著昏暗光線摸到了電燈開關,“啪”的一聲,燈光在頭頂亮起,這裡面的情況也更清楚地被我倆收到了眼底。

這地下室裡面很是空曠,正對門的地方,有十一個黑小罈子,壇蓋上全都點著蠟燭。先前的光線就是來自這裡,只是,燭光偏藍,而且,那氣味聞著,這蠟燭裡面混了屍油!地面上有一些血痕跡,把十一個小壇連在了一起。再細看之下,這些小壇並不對稱,還有一角缺了一個罈子,若是加上的話,正是十二個!

心裡咯噔一下,又朝別處看去,角落裡雜亂地堆著一堆人骨,還有不少血掛在上面,五臟器官隨意掛著,散發著陣陣腥臭,血跡到處都是。一具女屍躺在那裡,只剩下腦袋上還有皮的存在。

快步過去一看,卻是一張陌生的女孩面孔,眉心處被釘了一七寸長釘,血跡已經乾枯,並不是江珊。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滿心氣憤,這畜生盡然做出這種事來!

“唔唔~唔~”有女人動的悶哼聲傳來,扭頭看去,就在進來時那道門旁邊的角落裡,有一張椅子,江珊像粽子一樣被綁在上面,嘴上也被貼了封條。這會兒看著我和三藏,眼裡滿是驚恐的淚水和希冀。支支吾吾地掙扎著要引起我倆的注意。

連忙走過去,先示意她一定要安靜,得到她猛點頭的回應以後,才手腳麻利地割開了綁著她的繩子,撕掉了嘴上的封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