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腹部肌朒繃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常樺大聲回應,藉著繡孃的力量對抗她的惡魔,這個殘忍的、黑暗的混蛋變態。她固執地趴在地板上,腿伸到另一邊,這樣,如果他想移動她就得自己來,她不會走,也絕對不會爬回自己的牢籠。
“你知道我能對你做什麼嗎?”蒙面人威脅道。常樺這次沒有退縮,大聲反駁道:“你在開玩笑嗎?我渾身上下都是你留下的傷,混蛋,我已經領教你能做什麼了!”她挪了下身子,朝著他的腿一腳踢過去,但蒙面人幾乎動都沒動。
常樺沮喪地尖叫,反手抓住他的手,指甲扣入他的皮膚。氣息在他的牙齒間嘶嘶作響,他放開她,常樺立刻向後爬開,內心產生一絲純粹的勝利,然而,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
她氣吁吁地看著龐大高聳的身軀跟著她,知道再往大門衝是沒用的。
“你他媽的還想怎麼樣?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常樺吼道。
“我沒說清楚嗎?”蒙面人低頭看著她,也許是知道她哪兒也逃不出去,慢慢調整了下稍微傾斜的面罩,用毫無波瀾的語氣平靜說道:“我要用你毀滅常兆雲。”
“你不會如願的,我不玩了!”
“可不是,我們能對你有什麼指望,你個瞎子公主。”蒙面人抓住她的胳膊,強行把她拽起來。
他沒有把她扔進牢籠,而是轉身將她釘到牆上,膝蓋打開她的大腿攤開。
“別這麼叫我!”常樺使勁兒推擠他的膛,再次尖聲叫道,聲音中混雜內心所有憤怒、羞恥和痛苦。
“怎麼了?幹嘛這麼火?公主?是因為我這麼叫你,還是爸爸想永遠把你當成他的公主?”蒙面人戲謔道。
不管外面的情況有何變化,蒙面人好像決定好好戲她一番,他沒有再用肢體暴力那一套,轉而變成語言暴力,然而暴力就是暴力,不管什麼形式。常樺深一口氣,用盡肺活量大喊:“滾開!”蒙面人沒有理她,而是捧住常樺的股,把她從地上抱起來,部劈開她的腿雙,直到她別無選擇,只能把腿纏在他的上。
他向前傾身,鼻子隔著面罩埋入常樺的脖頸摩挲,牙齒齧咬她的皮膚。脊椎底部的刺痛又開始敲擊耳膜嗡嗡作響,讓她羞恥無比。常樺不喜歡這樣,不想這樣。
“告訴我…如果我現在碰你,你會是溼的嗎?”蒙面人輕輕問道。低沉的咕嚕聲點燃內心的火花,常樺恨他、非常恨他,而她最恨的是他的問題。
“放開我。”她再次喊道,聲音明顯低了一截。
“你溼了,我知道,你永遠屬於我。”蒙面人的嘴向上,含住常樺的耳垂,同時部前壓,毫不掩飾頂著她小腹的部位越來越硬“你和我一樣需要它,公主。”有那麼一會兒,常樺的手還緊緊抵在他的前,徒勞地想把他推開,不理那些充滿蠱惑的言語。
忽然,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常樺的腦海,恐懼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她就一把抓住面罩,迅速從蒙面人腦袋上拉扯下來,黑的眼睛立刻睜大,常樺也愣住了,接著呵呵傻笑起來,這就是魔鬼的樣子?
細碎的短髮遮不住寬闊的額頭,雕刻般的濃密劍眉,高的鼻樑在燈光另一側投下濃重的黑影,因震驚而分開的嘴微微張開,稜角分明的下巴透著冷酷和堅決,就連那雙她最悉的可怕眼睛,在這張臉的襯托下也能顯得深邃有神。
怪不得這世界的人前仆後繼往地獄奔,如果魔鬼都長成他這樣,地獄那點兒苦頭算的了什麼。魔鬼放下她的身體,一把抓住她的喉嚨,咆哮著把她的後腦勺撞到牆上。
眼睛在她的臉上飛舞,英俊的面龐更是憤怒地扭曲在一起“你他媽的做什麼?”
“別再躲了,”常樺嘶嘶說著,抓著面罩的關節因為太過使勁兒而泛出慘白。
“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看見我的樣子?”魔鬼鬆開她的喉嚨,把她從牆上拉起來一起朝墊走去。
常樺跟不上他的步子,兩人險些在路上絆倒,他把常樺扔到墊,跟著自己也沉下身體,在她大腿間猛得一推,氣急敗壞問道:“你想要這個?”
“不!我一一”
“,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騙我嗎?”他的手從他們中間滑過,手指伸進她的陰部掃蕩。是的,那裡已經溼透。證據清晰明瞭,顯示著常樺扭曲的慾望。
她詛咒自己,恨不得掐死這個魔鬼或者讓他立刻掐死她。
“看,”魔鬼扯開常樺的腿,嗤笑道:“這就溼了。你喜歡嗎?淘氣的小公主?”常樺的陰部痙攣,毫不猶豫搖頭,她不可能在享受如此變態的事。
魔鬼笑得更歡了,拍打著她的大腿“沒有?那你的小為什麼要水?”不管有沒有掐住常樺的喉嚨,她都答不上來,她不知道。魔鬼抓住她的腿雙,把膝蓋推到她的前,然後攤開兩腿,把她的陰部完全出來,魔鬼身子下滑。
直到面龐和她的陰部齊平,熾熱的鼻息一呼一撲到她敞開的陰部。常樺又羞又癢,一股不自覺滲出來,魔鬼一口接住,又含住腫脹的陰核,柔軟的舌頭在溼漉漉的陰部練地掃。哦…天啊!純粹的原始衝擊使她不由自主抬起部,這與尾椎刺痛的嗡嗡聲無關,與他的手指掐入大腿無關。常樺的思緒遊走在現實和幻境之間,巨大的快夾雜著水般的羞辱,讓她頭腦一片空白。
“是的…”魔鬼對著她的陰部嗯了聲,低沉的聲音使常樺發抖,但她所能看到的只是他頭上蓬亂的黑髮。
“拜託,停下來!我不想要這個!我不要你!停下來!”常樺絕望地懇求。不管心裡怎麼想。
她知道身體的受。愉悅的刺像漲的海水洶湧而過,與內心的抵抗發起一場烈對決,而她的心沒有能力獲勝。
“別騙自己了!”每一個字都被魔鬼長長的舌頭捲起,再在陰蒂上狠狠彈過。常樺還想否認,正要張嘴反駁,他的舌間卻摁壓在一束的神經。常樺頓時不過氣,求他停止的話也從她腦海裡消失。
她拱起背部,上前想要更多。可魔鬼只是用手臂的力量再次壓平她,把她按在他想要的地方。
她為什麼認為自己能贏?這個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陰蒂,不斷玩著她最的地方。常樺嗚咽著,疲於應付身體裡持續不斷的刺,沒一會兒他就把她帶到危險的邊緣,直到她認為沒有辦法阻止即將而來的高。
然後他會放慢速度,舌頭輕輕拍打。常樺放鬆下來,心跳慢慢平靜,再次掌控住自己的身體反應。
他又開始新一輪的挑逗,他在玩一個變態的遊戲,用這種扭曲的方式向常樺表明,他可以從容駕馭她的需求,選擇滿足她,也可以選擇毀滅她。
身前、背後、手腕、腳踝上輕輕重重的瘀傷足以證明這一點,但這種把她帶到高的懸崖邊緣,推下去的一瞬再拉上來,直到身體違揹她的意願向他搖尾乞憐的戲耍充滿嘲。
這是一種純粹的折磨、純粹的羞辱,純粹的惡。炙熱的痠麻在體內盤旋,迫使她的肌疼痛緊繃,連呼都變得困難重重,她無法再忍受,甚至還沒想清楚,懇求就從嘴巴里蹦出來。
“快點兒結束吧,求你了!”
“再說一遍。”惡魔從她的大腿中間抬起頭,下巴已經被兩人的體打溼。常樺沒有回應,他把她的膝蓋又向下壓了壓,兩腿分得更開。當他俯身的時候,腹部肌繃緊,讓四角短褲前凸起的輪廓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