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只讓看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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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掉到地板上。聽聲音又軟又重,接著是鐵鏈的嘎嘎聲,她的心裡越發恐慌,剋制住轉身查看的衝動。當門砰地關上時,她跳起來,要不是立刻聽到蒙面人的腳步,差點兒就要轉身。
“看來你父親不把我當回事。我們的最後期限快到了,我卻什麼也沒收到。”伴隨著沉重的鏈環在混凝土上刮擦的金屬聲,他的腳步越來越近。蒙面人停在常樺身後,她忍不住渾身打顫,趕忙說道:“再給他點時間。他只需要一一”沒等常樺說完,蒙面人一把扯住她的頭髮讓她扭頭,悉的疼痛在頭皮蔓延。不,不,不,面前不遠處的地方是一張薄薄的、光禿禿的墊。
“我不是說給你點兒東西睡上面嗎?”蒙面人使勁搖她的腦袋“說謝謝!”
“我不一一”他一抖腕,常樺直接被甩到地板上。
她還沒來及穩住自己,蒙面人的靴子站到她臉旁邊“說謝謝,小子婊!”常樺還是沒有立即回應,蒙面人彎作勢來抓,常樺嚇得連連向後爬。
“謝謝你!謝謝,可以了吧?”她面對著他,試圖再往後退點兒“看,我說了,說謝謝了,請不要一一”常樺伸出一隻手阻止他向前近,可蒙面人只是抓住一個手腕,把她拖到墊。
“聽起來不太心甘情願。”
“對不起!拜託了一一”常樺沉著身體減緩他的前進速度,但蒙面人還是輕而易舉把她扔到墊上,她的掙扎毫無用處。
“我不想聽,躺下。”常樺扭動肢,看見墊一邊的鐵鏈,第一反應就是跑,她從薄薄的墊子上滾到一邊,但蒙面人卻再次抓住她,用身體的重量對付她在反抗中的每一次踢腿蹬腳。
忽視每一次她撕扯著嗓子喊出的求饒。沒用。蒙面人很容易就制服她,把她的肩膀死死壓在墊子上,大拇指在鎖骨的位置深深摁下一個坑“我跟你說過要聽話吧?”
“讓我起來!停下來!”常樺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威脅,但她拒絕安靜、拒絕服從。蒙面人綁架了她,讓她捲入這個恐怖的遊戲,而常樺不能再這樣做了,她無法面對更多恥辱,她的神差那麼一點兒就要崩潰“別這樣!拜託!”
“你可以謝你爸爸,公主。顯然,他愛你的程度不如他的寶貴公司。”蒙面人跨在她的部,強迫她的手腕垂到腦袋頂端。這句話像一拳打在常樺的肚子。
她泣著掙扎,拼命想把他從她身上趕下來,但一切都毫無意義,只是費寶貴的體力。為什麼父親不救她?他在哪裡?頭頂上的那堆鐵鏈移動。
他鬆開她的一隻手,把另一隻手扣在一種皮革袖口上然後和鐵鏈相連。常樺先把自由的那隻手放在前,又趕緊往身下藏,但蒙面人只是氣呼呼地又一次抓住那隻手死死捏著,好像在默默懲罰她的反抗。
不一會兒,兩個手腕被綁在手銬裡,儘管她拼命想把手腕扯開,但他還是順利上好鎖。蒙面人低頭看著她,眼神危險而冷酷“你父親是個自私的混蛋,你知道嗎?”
“你本不認識他!”
“我比你瞭解他。”那個男人語氣確鑿,說話間又把兩條繃緊的鏈條穿過地板上的鐵環,他從口袋裡掏出個東西,嘎吱作響,身體在她上方持續片刻才換了位置。
當他放手時,常樺才發現蒙面人用一個掛鎖把兩鏈條鎖在一起,自己的雙手本抬不起來,就像他的手還摁著她一樣“你為什麼這麼做?你想要什麼?”當他檢查鏈條的長度確保不緊不松時,常樺氣餒地第一千次問他這個問題。
“我要你的尖叫和乞求,但是別擔心,公主,我很快就會得到。”常樺彎起膝蓋朝他身上撞去,蒙面人只是抓住她的腳,透過面罩瞪著她,她又哭了,以前受到的折磨還沒痊癒,喉嚨仍然疼痛,她不可能戰勝他,但她仍然恨自己。
既不夠勇敢又不夠強壯,眼睜睜讓蒙面人把銬子纏在腳踝鎖到鏈子上,又穿過地板上的另一個環,把鏈子固定。
然後在另一隻腳踝重複相同的過程。常樺一動不動,不再掙扎。像是一種自我犧牲,盡最大努力忽略蒙面人把她的腿大大張開。
房間裡昏暗的光線使他壯的手臂顯得格外明亮,常樺耳膜嗡嗡作響,不明白他為什麼打赤膊。這個房間談不上炎熱,當她沒有蜷縮在一起時,寒冷甚至讓她顫抖。
蒙面人卻半著,藏在面罩後面,用另一個掛鎖鎖在最後一個鐵鏈上。常樺緊閉眼睛,擋住他看她時的覺,壓抑住身體扭曲的期待。軟弱、孤獨、無助、恐懼。是的。
即使常樺受盡這個人的侮辱待,渴望陪伴的她已經到了飲鴆止渴的地步。
“你為什麼這麼做?請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不覺得我有權利知道麼?”常樺睜開眼,發現蒙面人正盯著她,那凝視少了些掠食者的光芒和鋒利,也許是因為獵物已完全控制在他的爪牙之下。蒙面人的手指輕飄飄拂過她的腿,坐在身旁的薄墊上,身體一動不動。
“因為你是常兆雲唯一的弱點,公主。”
“別這麼叫我!”她反駁道,但換回的卻是蒙面人捏住大腿內側,常樺疼得大叫。
“你真是個小孩,一個被寵壞的小孩。”蒙面人搖搖頭,回頭看看大門,然後又轉向她,嘆口氣道:“如果我們不是在等你父親錯過另一個最後期限,我會教訓你的。”
“不,不,不…”常樺眼裡含著淚水,再次喚起體內僅存的力量“你得給他更多的時間,你必須一一”
“你知道,你的名很適合你。溫柔的子,嬌的肌膚,長長的頭髮,你的頭髮…這麼長,烏黑髮亮,再也沒人有這樣的頭髮了。”蒙面人聲音低沉緩慢,本不管常樺說什麼,自己拿起她的一縷頭髮繞在指頭上把玩“你留了很久吧?為了讓爸爸高興嗎?”常樺緊閉眼睛,拒絕回答。為什麼蒙面人開始談?他把常樺從來沒當成一個人談過,這是第一次。
蒙面人一開始就清楚地表明他對她的看法:常樺只不過是個趁手方便的工具,儘管常樺一聲不吭,蒙面人還是繼續那奇怪的平靜語調說道:“很長時間,一定花了很長時間才留到窩。”
“你他媽的為什麼在乎?”常樺厲聲問。蒙面人順手就往她大腿內側了一巴掌,劇烈的擊打使她的部不由自主抬起“說話要學會恭敬,否則嘴巴會被堵住,明白嗎?”常樺只能繼續保持沉默,蒙面人又捏起一塊嬌的皮膚,緩慢扭動。
疼痛加劇,她不得不緊咬牙齒,說道:“好吧!對!”
“乖。”蒙面人傷口,又輕輕撫摸周圍皮膚,好像她是一隻寵物。這種充滿撫的動作讓常樺渴望又厭惡。
“那麼,你剪過嗎?”
“當然有。”常樺咬著下牙承認。蒙面人歪著頭,手指滑過小腹,穿過肢,然後越過部回到大腿。
“只是末梢,還是一一”
“我每個月都要修理髮梢,做頭髮護理。我的頭髮長得很快,行了不?”常樺猛地一手銬,又低聲咒罵心。陣陣作痛的手腕提醒她還沒有痊癒,這種暫時的平靜不過眨下眼睛就會消失殆盡。
“就像公主,”他沉思著。
“是的。”
“你天生髮旺盛。”他的手指在皮膚上來回滑動,來到大腿部。
原本光滑的陰部已經冒出整齊的發茬兒,她使勁拽著綁在腳踝上的銬子,徒勞地想要合上腿雙。
“是的,”常樺嘶嘶說著,指甲嵌入手掌。
“像公主。”蒙面人的聲音變得魔幻,裡面有些奇怪的東西掩蓋住她早已悉的憤怒。
“你為什麼一直這麼叫我?”當蒙面人抬起眼睛望著常樺時,她緊張地用力嚥。這個男人自始至終將五官隱藏在面罩下,只讓她看到他的眼睛,危險陰沉的眼睛。
“因為他這麼叫你。”
“我父親?”
“是的,那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