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命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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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命犯桃花哪樣的情況最有利於我自己?便是目前這種情況了。
白逸研的到來無疑讓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種情況雖然有些詭異、有些難堪,但卻是現今我所想要的最好的情況。…傾默蠡、夜琥焰不會害到我的小兒子,白逸研也不會害到我的另外兩個兒子。
雖然白逸研強一點,傾默蠡、夜琥焰稍弱一點。但正好形成相互牽制的假相和平。…現在的這種局勢倒是有點類似於曹吳蜀的‘三足鼎立’。
雖然我不清楚三國縱橫互斗的過程究竟是怎麼樣的,但是我知道三國的這種局勢遲早會有被打破的一天。
不過我倒是不擔心這些,因為這種時局要被打破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等到時局真被打破的時候,我想那時候我的三個孩子也已經長大成人了。有了孩子的保護我也就不用再受制與這三個男人了。
但是這也有個小小的前提:那就是我的兒子要有足夠的本事可以與這三個男人相抗衡。
為了孩子好,也為了我自己好。所以我並沒有阻止這些男人接近我的孩子。因為我清楚的意識到如果沒有這些男人的教導,我的孩子將來是不可能強過他們的…三足鼎立,相互牽制,那麼誰也危害不了我。現在的時局可以說是一切大好,唯一令我極度傷神的就是,那三個男人就像三張粘力極強的狗皮膏藥一直死死粘著我不放。我吃飯,他們便給我夾菜,幾碟菜才剛放在桌上就被他們幾乎全部堆積在我的碗裡,製造成一座小小的山峰,把米飯全部給遮蓋了。害我只能把碗裡的菜吃得差不了才能吃飯,這氣得我簡直是臉發青。但我無論我告誡了他們多少次,下次吃飯的時候,他們還依然故我;我出門逛風景,他們還是距離不遠過0。5米地跟在我身後,害我連散步也口煩悶得難受;只有我關上門睡覺了,他們才算是離開我的視線…**晨陽明媚,淺白的陽光透過鬱蔥的樹蔭在淡紅的地磚上投下斑駁樹影。
我抱著小娃兒,坐在石桌旁邊的石椅上。雙眸柔情如水的望著在陽光下歪歪斜斜在走路的另外兩個孩子。
“桃花妹妹,我可以抱抱孩子嗎?”白逸研來到我的身邊,秋波轉間柔媚的眼彎彎的笑起。
我抬眼望他,此時風一揚,他幾絲漆黑的長髮裹著兩條細長的白髮帶往我的臉上吹來。
我楞了愣,權衡了厲害後,還是點頭答應。第一個原因是:沒有爹疼的孩子是可憐的,我不能為了自己心底的怨恨讓孩子失去父親的疼愛。第二個原因是:我必須要隱忍,這樣才能達到我所想要得到的結果。
“輕一點抱。”我細心代,害怕他用的力道重了把孩子給抱痛了。
“嗯。我知道。”白逸研這時溫柔如水地勾笑開了,他小心地從我的手中接過孩子抱在懷裡輕輕地搖晃著。
“呵——”白逸研輕笑了一聲,尖長的手指沿著孩子臉頰的輪廓輕輕描繪著“這孩子長的真像我。”我盯著白逸研猶如暖陽的慈愛笑靨,不覺嘴角勾出意味深長的冷笑。
“桃花妹妹,這個孩子取名了嗎?”白逸研抬眼看我,不由笑的更加燦爛了。
“還沒有…”我愣了愣,才猛然想起我的這三個孩子都還沒有取名字呢。
“那桃花妹妹打算給他取個什麼名字呢?”白逸研垂眼笑凝著被他的指尖輕勾著小臉頰,逗笑了的小娃娃。
見風拂樹蔭,晨陽嫵媚。我不覺笑問:“就叫楷晨吧,你說可好?”既然他有那麼個利用價值,那麼理應給他參與孩子取名的權利。他高興了自然就會對孩子百般寵愛,只有他對孩子百般寵愛了才能把他的本領傾囊相授。
“楷晨,白楷晨?白楷晨。…喚起來蠻順口的,也好聽的緊。就叫這個名兒吧。”白逸研的角笑意愈來愈深。
白逸研抱了小楷晨不一會兒,小楷晨便睡著了。外面風大,我怕他著了涼,便把他抱進屋裡去休息…**這幾個月來,傾默蠡、夜琥焰、白逸研這三個人幾乎是同時來同時走,今傾默蠡、夜琥焰這兩人個沒有來倒是顯得有些奇怪了。
直磨蹭到落黃昏,白逸研依然還懶在我這裡不肯離去。
“天晚了,你怎麼還不走?”我想一定是白逸研使了什麼花招讓他們兩個來不了吧。
“桃花妹妹,你還在生我的氣呀。”白逸研將身子懶懶地往前傾倒,把一條手臂優雅地擱在石桌上,然後把腦袋也匐伏在石桌。如綢緞柔順墨髮裹著兩條長長的白髮帶凌亂的灑滿了整個石桌。一雙漆黑的眼睛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
他現在的樣子明明是頹廢的緊,看起來卻又到人的好看…白逸研沒等我答話,淺淺勾,就接著自個兒的話,說下去“桃花妹妹,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我。無論你怎麼否認都是沒有用的。”
“白逸研,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嗔怒,見過無恥的,卻沒有見過像白逸研這麼無恥的。
“我往自己臉上貼金?”白逸研從石桌上抬起臉來,說話的音調拔高了好幾個分貝。
“難道桃花妹妹離開我的時候所說的那番人肺腑的話兒是我憑空想象出來的?”我懊惱地翻了翻白眼,一時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為自己當時那一時心軟所說下的話後悔不已。
見我啞口無言,白逸研前一刻還得意地眉眼彎彎,後一刻卻蹙眉低喃“桃花妹妹,你明明就很喜歡我的,為什麼非要一次又一次的逃離我的身邊?”我冷著臉,別過頭去,了手,卻總是不出來。
“你放開手。”
“就不放。”白逸研笑得有些囂張,有些盛氣凌人。
“白逸研,你不要發瘋行不行?!”我惱怒。其實對白逸研的情複雜難當,他要我說什麼?!我能怎麼說?!
…
愛不得,恨不得。情就這麼不深不淺地擱在離我心臟不遠處,放不進心裡,卻也拿不出口去。
“桃花妹妹,你不要左右言他,快點老實地回答我的問題。”白逸研抓著這個問題不放。
“…”我抿不語,只拿眼冷冷盯著他看。
白逸研低低嘆了一口氣,妥協的不再追問。他話鋒一轉又回到了他更加執著的問題上:“桃花妹妹,你玩也玩夠了,跟我回去吧。”白逸研語調柔軟,語速平緩,細細聽來竟有份哀求的卑微在裡面。
“如果你實在不放心那兩個孩子的話我可以發誓:我絕對不去碰他們。”
“嗤!我好不容易才從你的魔掌中逃出來,你以為我會笨的再回去嗎?”
“…”白逸研氣得咬牙切齒“你不跟我走,也很討厭他們,難道你還妄想那閻晟會來救你不成?”我倏然渾身肌僵硬,心已經冷到不能再冷,不由攥緊拳頭,大怒道“你又做下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白逸研眨眨眼,全然一副聽不懂我在講什麼的表情。
“你對閻晟做了什麼?!”眼前的這個任的壞男人從來沒有是非對錯的觀念,他任起子來,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白逸研撇撇嘴,嗤笑道“他識抬舉,知實務,再加之爺爺有過命令不可亂開殺戒。我能對他做出什麼事?!”
“爺爺?”聽他沒有再亂殺人時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詫異。…一這麼個任到無法無天的主兒居然有人的‘命令’能夠制住他,真真是奇聞了。
“喂!你剛才在話里加了個‘又’字是什麼意思?”白逸研蹙眉,他是難得較真。
我冷瞥他一眼,怒道“你曾經殘忍的滅了令狐悅滿門,難道你忘了嗎?!”簡直就是個殘忍的惡魔!
“你這個蠢女人,你這是什麼表情?!”白逸研發怒,他霍然站起身,傾身上前,雙掌!起我的臉頰“這樣的事情我本來是不屑解釋的,但是你的表情真是令我很惱火呢。你說吧,你是聽誰說我把令狐悅滿門給滅了?嗯!”
“難道沒有嗎?!”我眯眼怒問。
“沒有!”白逸研蹙眉怒吼“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我說過我爺爺代過不可以亂開殺戒。那我時充其量不過是滅了令狐悅一門子的英而已。”
“哼!”我冷笑“滅了令狐悅一門子英難道還不叫亂開殺戒?嗤!這是我至今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桃花。”白逸研像是很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在江湖行走,不是你殺他,就是他殺你。婦人之仁的人往往是死的最快的人!如果我不把令狐悅的那些會武功的所謂英全部除掉,就會留下麻煩的後患。這個你懂不懂!”
“你可以選擇不殺令狐悅的!”我怒熱了眼。這個任的男人知不知道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哪!
“那是他該死!”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該死的!你又不是神憑什麼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這麼一種不把別人的命當命看的人。
“不要跟我講這些狗道理,我聽不懂。”話不投機半句多,白逸研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白逸研你站住!那另外的那些人去哪裡了?”明明知道在白逸研面前出對那些人的關心不是明智之舉,但是我還是情不自地問出口,只因為當年傾默蠡的那一翻話實在令我此生難忘記,甚至是夜夜在夢靨中驚醒。
白逸研回頭看我,淡淡說道“另外的那些人我一汗也沒動全部送他們回家去了。”我一臉不信的凝著他看,白逸研會花這麼大的功夫做送人回家的事?!
“有做過的我都認了,那些我沒有做過的,我不許你強加給我!”白逸研抿緊瓣,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