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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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變得火燙,明顯覺到他的膛覆蓋著她前的柔軟,他的小骯熨貼著她雪的肌膚,他的大腿也緊依在她柔滑的腿側。
她不敢往下想,他的“那個”是不是也正“對仗工整”地抵著…
“拜託。”她忍不住懊惱呻。
“至少給我個空隙讓我去躲起來吧…”嬌柔的嗓音穿越夢中霧,直達厲少甫腦中。雖然他神志未醒,但銳的大腦已經開始運轉。上有個女人?
該死的,上真的有個女人!
他立時清醒,在兩人都沒有防備的瞬間與東方綾面面相覷。
“啊——”她忍不住驚叫。完了,尷尬了、尷尬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彈起來,跳到地上站好,姿勢比體選手更美妙。
“啊——”他也忍不住暴吼。閉嘴,吵死了、吵死了!
他頭痛萬分地瞪著她,直到她一口氣用盡,才跟著收聲。
“你在我房裡做什麼?”他先發制人,指著她的鼻尖問,“還敢賴在我上!”
“這是你的房間?”東方綾坐起來,環視了一圈,遲疑地問道:“你對白白的牆、白白的櫃子、白白的中跟白白的枕頭套,有…特殊的喜好?”厲少甫的眼神也跟著她繞了室內一週。
“…不是。”他氣悶地否認,有些悻悻然。
“這裡是‘安康老人養護中心’的醫護室。”
“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她最後清醒的記憶是在紅磚屋裡。
還有,她記得昨天他身上的衣服也不是這一套。此刻厲少甫身上的汗衫長褲都比他的體格小了一號,兩個褲管在小腿肚邊煽著風,看起來怪滑稽的…
“昨晚你淋了雨昏倒,我把你帶到這裡來給松伯看病。”她順了順篷亂的秀髮,有些委屈。
“不是你的房間,那你還…”
“還怎麼樣?”很兇的質問,配上一記惡狠狠的瞪視。
“對我兇巴巴。”她勇敢地揭發他的惡形惡狀。
他們現在可是站在平等的地位,誰也沒去叨擾誰的“閨房’,昨晚一起倒頭睡在醫護上,他怎麼可以亂說她賴在“他的上”?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兩個好像很有“躺在一起”的緣分……東方綾悄悄地紅了臉。
“我不可以對你兇嗎?”厲少甫拉不下臉,只好繼續掛著黑線辯到底。
“你總是對我很兇!”她的指控,開始有了幾分嬌嗔酌味道。
“有嗎?”
“有!”
“我什麼時候對你兇了?”他端出了嚇人的雷公臉。
“現、在。”看吧!她抓到現行犯了。
“還有之前。”順便追溯一下前幾次的罪行。
“你每次看到我都橫眉豎眼,說沒兩句話就先兇我一頓,有一次為了搶話,還把我的嘴巴捂起來!”原來他對她這麼壞!那她幹嘛不閃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