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表情還很青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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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著脯說沒問題。臨走時，他悄悄對我說:“剛才你跟婷婷那小妞一塊站街的，我其實早看見了，一個老頭選了婷婷沒有選你，我看他就是個傻！婷婷那種小妞就是玩個勁，玩一兩回還成。

真要玩女人，還得找你這樣，長的跟良家婦女似的，上了水嘩嘩的，又會伺候男人的‘雞’。”說著才揮揮手滿意的揚長而去。

他最後的恭維話說的我心裡美美的。到底是這個小氓識貨，雖然我拿婷婷和娜娜當姐妹，但內心我總不想在被男人挑選時失敗。論青朝氣，我比不過她們，論氣質相貌，我還是很有自信的。估計他走遠了，我重新拿著手包繼續去路邊站街。

除了錢的因素，我還想證明我其實比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對男人更具有誘惑力，我一定要征服更多的男人。我好勝的自尊心被他最後的話深深地刺起來了。＊＊＊“我，真他媽的舒服！”老劉一邊猛烈地著一邊閉著眼很享受的唸叨著。

“快點，再快點！”我不耐煩的催促著一邊為了讓他趕緊賣力的夾緊陰道賣力的‮套‬著他梆硬的雞巴。

“你他媽催什麼催啊？”老劉一邊繼續不滿的罵著。這個老劉是強子介紹來的，四十來歲傻大黑一條漢子，屬於上來就幹穿褲子就走那種糙人，我也知道惹怒了這種沒什麼腦子的人沒什麼好處，也就不再催促只是任由他擺佈。手機響了。

我一邊繼續扭動肢，機械的配合老劉野的動作，一邊拿起手機接電話。

“盈盈麼？”

“啊！是我！您是哪位？”

“我是吳胖子的哥們，今晚上有事麼？我聽老吳說你活不錯，我們幾個哥們晚上想讓你帶倆妞過來一起玩一宿，怎麼樣方便麼？”

“哦！行啊！哎呦…你他媽輕點！”老劉狠狠地咬了我頭一口，疼的我叫了出來:“啊，對不起，沒說你！”我連忙向電話裡的對方解釋:“你們幾個人啊？哦，三個人，好的，我正好有兩個小姐妹人長的不錯，那你知道價格麼？嗯對！包夜二百，晚上十點到早上7點。好那說好了。

一會你把地址用短信給我發過來，好，好，老吳晚上也在是吧？嗯成，我跟他是人，有什麼事咱們晚上見面聊吧。好，就這樣我這還有點事，晚上見！”老劉一邊忙活一邊腆著臉問:“晚上有活？”我關上手機，伸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用面頰在他黑黝黝的老臉上蹭了蹭，溫柔地說:“你就趕緊幹吧！都多半天了還不出來，再不趕緊的天黑了我沒地吃晚飯，你可得管飯！”

“快了。

我覺得快了！你彆著急，這才十幾分鍾，你不就惦記我趕緊完事你好接著接活麼？我也不少給你錢老催什麼？哎呦…這不出來了麼…”老劉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付過錢滿意地走了，我可算輕鬆了，休息了一會，我給娜娜和小琴打了電話約她們一起去接晚上的活。

這幾天婷婷不知道去那瘋了，三四天沒見她回來，活多了我和娜娜做不過來就分給小琴幾個，小琴是隔壁賣盜版光盤小劉的老婆，從老家安頓完孩子上學的事情剛回來沒幾天，小劉就把讓她站街當小姐的事跟她說了。

兩口子大吵了一頓，最終為了多給孩子攢點錢，小琴還是委屈的答應了，不過小琴本來就沒幾分姿，又是剛開始接客顯得很靦腆，所以客人很少，出於同是為了孩子走上這條路的原因我很同情她，就常幫她介紹點活。

電話裡娜娜和小琴都同意了晚上的工作，我這才安心的睡了個午覺，因為知道，晚上的工作肯定很費體力，我決定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到時候疲於應付。

大概是下午和老劉打那一炮累的，這一覺我睡的很沉，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8點了，我起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打算先跟娜娜去吃晚飯，然後再找小琴一起去那個客人家，包夜的規矩是晚上十點開始，因此時間還很充裕。

我穿戴整齊鎖好門，去找娜娜。往常晚飯我們都是一起去小區門口的飯館吃，吃過晚飯再一起去站街，今天這小丫頭怎麼沒叫我？我有點奇怪。

娜娜住的離我的房間很遠，繞過兩個拐角我走到破舊的木門前，伸手推了了推，門反鎖著，從房裡傳來娜娜清楚地叫聲和男人的息聲。我暗暗好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會，娜娜叫的聲嘶力竭，非常投入。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聽的我內褲都有些要溼了，裡面的聲音才逐漸平息。我估計他們完事了，提高了聲音大聲說:“娜娜，一會去飯館找我！你吃什麼？我提前給你要！”

“盈盈姐，你先去吧！我一會就來，給我要份宮保雞丁蓋飯就成了！”接著屋裡傳來一陣男女的調笑聲。我只得先去了飯館。我吃了碗麵條，給娜娜叫了份蓋飯，直到我把麵條吃完，娜娜才匆匆趕來。我見她的頭髮蓬鬆散亂，面紅潤，只顧埋頭吃飯，就小聲的跟她開玩笑:“行啊！

娜娜，我還等你吃飯呢，哪知道你下面那張嘴倒先吃飽了，瞧你叫的隔半條走廊都聽的見，跟沒幹過男人似的，丟不丟人啊？”娜娜一臉無辜地看著我，邊吃邊說:“瞧把妹妹說的，成什麼了？人家舒服了還不許叫兩聲了？下午我回來路過你的門口，你也叫的興高采烈的啊，還說我呢！”這下輪到我臉紅了，她說的肯定是我跟老劉打炮的時候。我紅著臉啐了她一口，然後正經地說:“不跟你胡說了。

晚上我本來想叫你和婷婷的，可這丫頭不知道去哪玩了找不到人，我就約了小琴了，就是我隔壁小劉的老婆。跟咱們一起去，她沒什麼經驗，有點什麼事，你多照顧她點。”娜娜吃完了把盤子一推，笑著跟我我說:“盈盈姐，你就是心眼好，我聽客跟我說小劉那老婆外號叫‘木頭’，在上客人怎麼折騰，她都沒反應，也就你老好人這麼照顧她。”

“都不容易。

不過我也怕晚上她伺候不好這幾個客人，所以我特意跟你說一下，要是不成，你幫幫她。”我有點懇求的對娜娜說。

娜娜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吧，姐，我可是看你的面子，我跟她沒有那情！”我高興地摸了摸她的頭，滿意地說:“這才是我的好妹妹呢，明姐姐帶你買衣服去！”

“真的？”娜娜眼睛一亮。

“嗯真的，不過誰買誰花錢！”我笑著說。

“討厭！欺負小孩！”娜娜也樂了，我結過帳帶著娜娜去街口找小琴。昏暗的路燈下，小琴茫的左右張望著。剛入行，她還不知道怎麼從行人的眼光裡找尋渴望。

也不會用眼神向稍有意思的客人表明身份，因此很多人不清楚她究竟站在路邊呆呆地是要幹什麼。老實說小琴不算醜，但是多年的勞顯得有些未老先衰，明明剛過三十，明明比我還要小兩歲。

但很多人卻以為她已經四十多歲，我跟她一起洗過澡，她身材已經走樣了，皮膚也非常差，所以她的外形被大打折扣，不過好在附近的老頭太多了。

因此她的這個新鮮面孔也能引幾個客人，可光顧過她的客人幾乎沒有說好的，原因是上功夫太差。

既然是站街女，要價低，長的不漂亮，年齡大點客人都能接受，但是上了像死人或者木頭那樣毫無反應就說不過去了，因此她的生意越做越差。我遠遠的衝她打招呼，她也看見我和娜娜，忙了過來。

見她穿一件藍黃條的t恤，一條黑女式長褲，仍然一副天橋上賣光盤的土氣打扮我和娜娜不由得都皺了皺眉。

“盈盈，咱們幾點去啊？”她對我們的反應毫無發覺。

“定的十點，咱們九點半過去就成。小琴，你就穿這身啊？”我懷疑地問。

“是啊！怎麼了？”她居然還問我。

“算了。

你先跟我回家，我借你條裙子，你要穿這樣買賣沒法幹，我是男人我都看不上你。”娜娜很直白的訓斥著。

我見小琴有些尷尬，忙打圓場:“娜娜有你那麼說話的麼？小琴你也是，穿的確實有點土氣，跟我們回去換一件吧，娜娜的裙子你穿著肯定小的，去我那看看，要有你合適的衣服你先穿我的。”小琴順從地點了點頭，跟我們回了地下室。

我翻箱倒櫃終於找出一條小琴能穿的超裙和一件的小黑心，又拿出雙新的連褲絲襪一起遞給她讓她換上，娜娜又簡單的給她化了化妝，把頭髮盤起來，這樣的打扮使她不顯得那麼土氣了，只是表情還很青澀，顯得對化妝很不習慣。

我和娜娜都很滿意，小琴手腳不知所措的向下拽了拽裙子，不好意思的對我說:“盈盈，這背心，也太小了…有點緊。”小琴的部確實是很豐滿，由於農村人沒穿罩的習慣，一雙碩大的房被緊身的背心緊繃繃的勾勒出完整的形狀，顯得非常。我見她一臉羞澀，忙安她:“這不好的麼？男人就喜歡這樣衣服…”我話沒說完，娜娜搶著催促道:“趕緊走吧，好的，你就是幹這行的。還怕什麼？再不走就晚了。”說著扭頭往外走，我也就順勢拉著小琴跟了出去。

客人住的地方很近，沒多費事我們就按事先用短信發來的地址找到了對方的樓門。在樓下我撥通了對方的手機，下午聯繫我的那個男人聽說我們已經在樓下了，語氣裡帶著興奮說馬上下樓接我們讓我們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