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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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懶散,不習慣歌廳桑拿那種工作方式,我覺得這樣沒事出來轉悠轉悠有活就接,沒活就和認識的幾個小姐妹打打麻將看看電視說說笑笑沒有什麼壓力不錯。
而且這裡客人比較可靠,也沒有黑勢力干預,除了留神警察嚴打外沒有任何危險,賺多少錢都是自己的,相比在歌廳坐檯收100塊錢要老闆30,我寧可只賺50也不白給那些血鬼一分我的賣身錢。
對於自己的素質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雖然已經34歲了但是在家老公一直養著我不讓我出來工作,現在出來之後又是的皮生涯,沒受過累也沒有任何壓力,因此相比同齡人我保養的還是很不錯的。
上學的時候我上的是中專,在我們老家也算比較高的學歷了,受的教育遠遠要高這些跟我同樣站街的女人,她們大部分中學都沒讀完,一些上歲數的大姐甚至不認識字,這點使我多少有些優越。
每當我對著鏡子梳頭的時候,我都會仔細端詳自己,齊的長髮烏黑亮麗,清秀的容顏經過心的化妝蘊含著風韻。
跟客人上的時候我有時後也會端詳自己的身子:皮膚白皙光滑猶如羊脂,略顯豐滿的身材則透出成婦少那銷魂的誘惑。
這樣的我讓無數男人在我的上沉,因此我的回頭客比較多。我在這個圈子裡比較低調,通常都是一個人站街尋找客人,朋友也不多,只是一起住在地下室的七八個姐妹。我不愛跟上歲數的女人打道,覺得她們小肚雞腸勾心鬥角。
更喜歡跟年輕的女孩做朋友,她們比較單純沒心機,而且她們的青熱情能染我,使我時刻能保持一顆年輕有朝氣的心,但是這些年輕的姑娘沒有我這種過安穩子的打算,好多都抱著遇見白馬王子一夜野雞變鳳凰的幼稚想法。
不過就向前面所說,真正有姿的少女站街的極少,跟我相的這幾個也不例外,相對而言,年輕是她們唯一的資本,除了年輕我實在看不出她們有什麼做美夢的條件了,不過娜娜是個例外。
她是江西人,老家比較窮,雖然幹我們這行的,沒有家裡條件好的,但她老家更是窮出了名。剛滿16歲,她就跟著兩個小姐妹出來闖世界。
可想而知,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漫無目的的離家出走,最終的結果肯定是人財兩失。出來沒1年她就開始賣的生涯,而且走遍了全國各地,髮廊歌廳桑拿洗浴夜總會到站街她全都幹過。
而且她很少在一個城市待過半年,往往是剛攢夠幾個月的生活費,就匆匆趕往下一個城市繼續出賣自己。
她對自己這種生活方式的解釋是:“我自己是個沒家的孩子,走到那都有本錢吃飯,何必總在一個地方待著呢。多看看不同城市的夜景也是好的。”但是她在北京卻一直沒離開,認識她已經半年了,她一直沒有走的意思,並且比較奇怪的是她並不去別的娛樂場所發展,只在這裡站街,我常常想,以她的條件,去天上人間那種高檔的夜總會,一夜賺幾千塊錢也不是問題,為什麼還在這賺區區50塊錢呢?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她,她給我她說了1年前她經歷的一個故事:那時剛來北京沒幾天她本來想找個夜總會去坐檯,但是剛從南方來北方,一時水土不服,她得了一場大病,身上的錢本來就不多,預完房租就只剩下飯錢了,本沒錢看病。
不得已她聽說這附近站街女比較多,就硬拖著有病的身子頂著寒風出來接客了,恰巧被附近一個退休老大爺看上了,商量好價格她就跟著去了老人家裡。脫光衣服,老頭正七手八腳亂摸亂啃得時候,她又冷又累一下就昏了過去。
等清醒了才發現自己躺在暖暖的熱被窩裡,開著電褥子頭上壓著涼巾,老頭衣冠楚楚地坐在頭正給擦臉上的汗。見她醒了,老頭非常和藹地說:“姑娘,有病你怎麼不早說啊,剛才嚇死我了。
你燒的厲害我剛才給你餵了兩片退燒藥。現在好點了麼?我一孤老頭子家裡一大姑娘光著股暈倒了,我也不敢打急救電話,只好先看看情況,現在覺怎麼樣了?要還是不舒服,穿衣服我帶你去醫院。”當時娜娜被動的痛哭了起來糊糊的緊緊的抱著老人叫了聲爸爸,她是單親家庭爸爸早死,媽媽改嫁繼父經常待她,才使她小小年紀就獨自離家出來闖世界。
出來四五年了從沒有一個男人對他這麼好,今天是她第一次受到了溫暖。老頭悉心照顧了她將近一週她才恢復健康,為了報答老頭,娜娜陪老頭睡了一多星期。
直到半個月後老頭的兒子一家人要來看老頭,娜娜才匆匆離開。現在她仍然時不時還去老頭那裡幫他做做家務,跟老頭上,老頭也經常給娜娜買衣服,請她吃飯,兩個人既像父女,又像朋友,還有些像情人。
老頭曾經想給娜娜介紹份工廠的工作,希望娜娜從良以後再給她找個對象,過著安穩的子,但是娜娜不肯吃苦,拒絕了工作,老頭也就不再幹涉她的生活了,只是仍然保持這種奇怪的關係。
娜娜跟我說完這件事情,還告訴我,這附近的老人雖然得,但都很老實,造成他們出來買的原因。
一方面是慾旺盛需要發洩,更主要的還是由於一些獨身的老人,子女們都出去單獨生活,老人一個人獨守空房非常寂寞。她去過幾個老頭家裡住過幾天,除了在上折騰她的時候比較變態,平時過子都拿她當女兒甚至孫女那麼疼愛。
這讓她對她這些客有了依賴,不光是錢的問題,更主要的是這個沒家的孩子實在渴望一份親情尤其是她最缺少的父愛。我很少去這些老頭家做活,一般都是在我住的地下室的出租房。
而對這些的老頭,我也沒有娜娜的那種依賴,更多的是厭惡。今天,我正跟娜娜在公園的角落裡等活,一邊閒聊,一邊仔細注意身邊過往的人。
娜娜沒有準備接客,今天是她的月經期,待在屋裡無聊,她就跟我出來走一走,想散散心,我很喜歡她的調皮古怪,她也喜歡我的穩重深沉,她拿我當親姐姐一樣無話不談,我也拿她當親妹妹那麼疼愛。
我們看著熙熙攘攘的行人聊著家長裡短。一個60來歲的老頭慢慢經過我們身邊,看了我一眼,我本能的覺,這是個客人,接著他發現了娜娜,忙跟娜娜打招呼。
“娜娜!好幾天沒看見你了,幹嘛呢?”
“吳大爺,沒事,出來待會跟我姐聊會天,您遛彎呢?”老吳頭看了看我,走近娜娜面前低聲嘀咕:“走吧!上我哪去吧,有子沒疼你了!”娜娜笑著看了我一眼,尷尬的跟老吳頭說:“吳大爺,今天不成啊,我不方便,來事了!”
“哦!”老吳頭顯得很掃興又看了我一眼,我沒說話也看著他。
“這是誰啊?”他跟娜娜問我。
“這是我姐姐,對了姐姐,要不你跟吳大爺待會去?”娜娜調皮地看著我笑道,她看出了老吳頭對我很有意思。我仍然沒說什麼,雖然我的客人裡也有不少上歲數的。
但是65以上頭髮都白了老頭我輕易還不敢接,生怕老傢伙一舒服有個心臟病什麼的再死上,那可就是惹不起的官司。老吳頭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這老傢伙的眼光真可惡,似乎要透過衣服看到我的裡。
他轉到我身邊輕聲問:“走麼?姑娘。”娜娜在一旁幫腔:“盈盈姐,你就去吧,這半天了也沒生意麼,吳大爺人不錯!上也能折騰的!”說著衝我做了個鬼臉。
我看看了時間確實不早了,這活接就接了吧。於是點了點頭。老吳頭顯得很興奮,像是撿了個寶似的連忙說道:“走,上我家去,家裡沒人!”我順從的低下頭跟著他一前一後,向不遠處一棟老式居民樓走去。樓房比較破舊,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建造的那種六層板樓,吳老頭家住在6層的一套兩居室,爬樓的時候老傢伙累的不停地。
好不容易上到4樓,他實在走不動了,站在樓道里說要歇會,一邊氣,一邊把我拉到身邊,開始動手動腳。
把手伸進我的裙子摸我的大腿。我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摸了會,一邊催他:“著什麼急啊,再上兩層到你家全是你的!”老頭氣順了,這才繼續往樓上爬。
邊走邊說:“沒辦法,我退休之前最後一次分房,就這麼一套了,我再不要,以後就沒機會了,剛住進來時候還年輕,不覺得,一上歲數,這上下樓真成問題了!”說著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他進門打開電燈,我進屋看了一下四周,傢俱很齊備,裝修的也不錯,如果不是因為太高又沒電梯,他這房子也算奢華。他讓我坐在沙發上,一邊給我倒水一邊說:“隨便坐,隨便坐,我一人住懶得收拾,屋子亂別笑話,你熱不?我把空調打開。”我還真有些熱,點了點頭,他打開空調又把電視打開順勢坐在我旁邊。跟我閒聊。
“你剛才要不是跟娜娜那小丫頭一起站著,我真沒看出來你也是幹這個的,走街上遇見你一人,我還得以為你是街坊家新娶的兒媳婦呢!”說著他又偷偷的把手放在我的前,隔著上衣開始我的房。我伸胳膊摟住他的脖子,用手輕輕撫摸他堆滿皺紋的老臉,溫柔地說:“您也老玩,知道價格吧?”
“知道知道!不就50塊錢麼。
不過…”他用手掀起我的裙子,用手指在我穿著連褲絲襪的腿雙間輕輕按了一下繼續說:“我今晚上想讓你別走了成麼?你說多少錢?”他是想包夜,我的包夜費一般是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