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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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真的可以用峰迴路轉來形容,原本還死不相見的雍莫離竟突然轉了,隔天一早,他手拉手、心連心的和小未婚一道出來用膳,還體貼的替人家添飯佈菜…
這、這、這…這演的是哪一齣戲啊?
說情況不詭異,誰信?
本來還以為兒子是在作戲,暗地裡打長期抗戰的主意,想趁他們疏於防心時,好使計趕走清秋,可這情況又不像;莫離待清秋極為呵護,比誰都要擔心她受到委屈,何況,以兒子剛倔磊落的子,是絕對不屑使陰招的。
也許他們真的可以放心了,再過個兩、三年,等著籌辦婚事便是。
兩個老的如意算盤打得響噹噹,渾然不覺兩個小的早已私下有了協議,以兄妹之禮待之。
相處愈久,雍莫離就愈覺得自己被騙了。初見之時,童清秋那楚楚嬌荏的風姿和善解人意的言行,讓他以為她是溫順婉約、多愁善…反正就是那種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口裡怕化了的小佳人,誰知…
錯、錯、錯!事情本不是這樣,該倔起來的時候,她比誰都有個。平她是子溫和好說話,但是該堅持的時候,她會相當的有主見,絕不受人擺佈。
就某一方面來講,她與他滿像的,倔強、獨立,有自己的思想,並且不認為自己是軟弱、該被呵護的。
印象之中,她最脆弱的時候,就只有對著父母牌位幽泣的那晚了。
其實,他早該想到的,童清秋若是那種軟弱而需要依靠人的女孩,又怎會主動提出不嫁他的話來?還要他以兄長身分將她嫁出去。沒有一點思想見地的女人,還真做不到這一點呢!
他們的小清秋啊!可不是那種會委曲求全的小媳婦,縱然有著寄人籬下的茫然,也不願出一絲脆弱,有骨氣得不去依附那個不甘願給她依附的男人…也就是他啦!
想著、想著,雍莫離出微笑,忽然想起一整天都沒見著童清秋。
人呢?跑哪兒去了?他問了幾個下人,才知她出門去逛了。
這個他倒不擔心,反正她到這兒也有半年時間,最初人生地不時,是他帶著她四處去了解環境,所以,他相當清楚她對這兒的地理觀念瞭解有多少,不怕她出事。
不過,顯然他放心得太早了。
又過了一陣子,雍莫離聽說童清秋回來了,身上帶著傷,還帶了一個十來歲的陌生女孩回來。
這下子,他整個人變了臉,馬上往她房裡飛奔而去。
“秋兒…”
“砰”地一聲,門被撞開,童清秋及時拉攏衣襟。呼!好險,沒有光外洩。
雍莫離的心思可不在這上頭,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向她。
“童清秋,你搞什麼?”他想也沒想地吼道,一見她衣裳破損、髮絲凌亂、汙痕一身的狼狽樣,脾氣完全控制不住地飆了出來。
“喂…”她正想抗議他忘了敲門禮節,卻被他的臉給嚇得了回去。
“你…你怎麼了?”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他皺了皺眉,指掌攏順她的發,發現臉上還有血跡,臉又沉了幾分。
“都是我不好,請不要怪小姐。”一旁的女孩被他難看的臉嚇到,又見他伸出手,以為他要打童清秋,馬上“咚”地一聲跪了下來。
雍莫離理都不理她,抬起童清秋的小臉審視受傷情況。
“不關你的事,起來,妍兒。”童清秋伸手想扶她。
“可是…”名喚妍兒的女孩怯怯地看了雍莫離一眼。
“你們現在到底在唱哪一齣戲?”苦情姊妹花嗎?他一點都沒有看戲的興致,只想知道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