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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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想真險,要是讓兒子看見,真不知道會丟人到怎麼樣,連忙伏下準備將內褲找出來,忽然聽到兒子喊著:“媽,你在幹什麼啊。”暈,那小子又進來了,連忙站起身子笑道:“掉了戒指,現在找到了…”為了讓兒子相信,還伸出手給他看看。
“找到就好了,媽,我來幫你洗菜。”說完,張天就挽起衣袖加入洗菜行列中,這樣光著股菜真的不好受。林晴現在可是苦著了。
沒辦法,誰叫老公不正經呢,終於熬過去了,在忐忑不安的心境下,香美可口的八菜一湯終於完成。林晴解下圍裙,對著張天說:“天兒,你把菜端上去,我去換下衣服。”
“好的,這給我,您放心。”
“好乖,來媽媽親…”說罷就在張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逃離現場,路過客廳時看見老公對著她不懷好意的鬼笑一下。
心下來氣,過去就輕輕的打了一下,表示她很生氣!得凱看見老婆的狼狽樣,開心的大笑,想起她底下什麼都沒穿的樣子忍不住將手伸到裙子裡面摸了一把。
這死傢伙,兒子就快出來了,還敢這樣,不和他鬧了,撤開身子,瞪了他一眼“快去洗手,不洗乾淨不準吃飯。”說罷飛一樣的跑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媽媽你的紅燒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看著兒子狼虎嚥的樣子,林晴夫心裡特疼。
原來,林晴為了讓兒子完成愛人的夙願,在天兒六歲的時候就送到了上海藝術學院學習倫巴舞,那時夫倆還在北京。
最近幾年林晴的服裝店生意紅火,加上她自己設計的衣服款式被外商看中了,於是她成了改革開放的受益人,在上海開了個林晴有限公司,使得一家三口在上海相聚。
看見父母都停下筷子看著自己吃,也放下筷子叫父母吃:“爸媽,你們怎麼都不吃了。”夫倆見孩子孝順,都開心的笑著:“傻孩子,吃啊,媽媽也吃,老張你也吃,要不咱們的孩子吃不下。”得凱用行動回答一切,端起碗來嘩嘩的一頓亂耙。晚飯過後,一家人享天倫之樂。父慈子孝,賢夫敬。張天一會和林晴母子倆說著貼心的話,一會和父親下下象棋,歡聲笑語連綿不絕。
“天兒真乖啊。”
“是啊。”有點力氣的回答。
“他才六歲就來這麼遠的上海學舞,我們是不是殘忍了點。”
“是啊。”散漫的回答。
“你有沒有在聽…你在摸哪了…不要摸了…我和你說兒子的事了。”得凱將子的身體翻轉過來“老婆,別生氣了,孩子是苦了點,可是也沒辦法。我的夢想你也是知道的,這一切都怪我這個殘廢。自己完成不了只有指望他了。”聽了丈夫的話,看見他自責,連忙勸阻道:“老公都是我說錯了。”
“知道錯了啊,你要賠我。”
“賠什麼呀…你的手又來了。”輕微的氣聲。
隨著林晴的嬌嚀後,得凱來個餓虎撲羊,將林晴壓到身下,堅的陰莖老練的撥開睡衣的阻隔,順利的衝開花瓣,直搗黃龍動起來。
丈夫毫不憐香提槍就幹,惹得林晴不滿,騰出手來敲打著,還威脅著:“你慢點啊,會疼的啊。你再這樣我就睡另一個房間。”這時的得凱哪有空回答她,他的嘴巴正忙著左右咬著兩個子。還嘖嘖有聲了,下面也不留情的動著。看來說也白說,罵也白罵。
林晴只好收回一切的抗議,接受著丈夫一次次的進出帶來的快。配合著節奏擺動著身體,不停的呻著,來增強丈夫的男尊嚴。
聽到子的低鳴和呻,瞬間覺到自己的強壯,於是拼命的著豐滿的房,還有餘力的子有力的捅著那氾濫的水,連續猛幹了幾百下,渾身哆嗦起來。
林晴知道這是男人瀉身的前兆,連忙抱緊對方。將緊緊的貼向得凱,將陰莖放入自己身體最深處,然後帶著滿足的呻聲,嬌喚著:“啊,我不行了,老公…我要死了。”然後接收得凱的滿足後散落的彈藥,雖然得凱這些年對老婆的身體戀的緊,可是身體畢竟不同於別人。那隻手就還行,要是弟弟就差遠了,在被窩裡折騰了四五分鐘就不行了,疲憊得全身無力,連連著氣。體貼老公的晴,裝做被疼的模樣撒嬌著:“老公你下次輕點好麼…我都疼死了。”
“呵呵…”聽到晴說被自己乾得很疼,本想說幾句英雄話,可是自己也太累了,只有得意的笑了幾聲。
“你還笑,看你把人家那裡搞的那麼疼。”終於緩過氣的得凱,看見老婆撒嬌的樣子實在嫵媚,便用手伸到老婆下摸著那被水得狼籍的花瓣。
“別鬧了,我還有正經事和你說了。”一邊將襲擊花道的手指頭移了出去。
“什麼事啊。”本已很累的得凱藉機回了手指,自己實在是累,要是真的起老婆的慾火可真不知道怎麼收拾。
“老公,我們的兒子又長高了很多。”
“嗯。”
“老公,我想結束上海的生意,到北京來。”
“這樣我們就可以照顧孩子了。”說了半天沒見反應,不由是看了得凱,只見他老人家已經閉上眼睛,呼著均勻的鼻息酣然入睡了。
“這個死鬼,沒說兩句就睡了。”見他這樣就睡著了,只有搖頭嘆氣。算了不理他了,下身溼漉漉的沾滿了黏,要去處理一下。
於是轉身起,到頭拿出幾張紙來,幫得凱擦拭了下髒兮兮的小鳥,然後穿好睡衣去浴室洗滌那身體裡面遺留的。溫水沖洗著光滑的肌膚,水到之處都順著身體曲線著,不會濺開半點。
低下皓首看著黏粘著的地方,拿著巾擦拭著,兩個手指頭扳開褐紅的陰,讓那紅裡遺留的穢物滴出來。
清潔好身體之後,披上白的睡衣。回房的路上正好經過兒子的房門,她不由的推開房門,卻看見上的兒子的睡像,不由得抿嘴一笑。睡的真難看,被子半邊掉在地上,人橫睡在的中央,腿雙張開著。
看了之後連忙走了過去,將兒子的身子輕輕抱在懷裡,慢慢的向頭移去,好在張天雖然睡著了,可是身體的本能意識還在,有人牽引著他他就隨著方向移動,所以林晴沒花多少力氣就把兒子的身體擺好。
可這時張天在夢裡夢到白麵饅頭,張口就咬。結果把林晴的房狠狠的咬了一下,可疼的林晴柳眉直皺,但怕驚醒孩子還是忍住疼呼,只是把在兒子咬著的房慢慢扯出。唉!
透過雪白透明的衣服,隱約見到雪白的房上印著幾排的牙印。再看看兒子還在意尤未盡的伸出舌頭,張著嘴巴…吧唧吧唧的咂吧著,好象在吃什麼好東西了。
林晴不由得哭笑不得,遇上孩子的好夢卻苦了自己的房,還好他小時候沒這麼狠,要不這對讓她驕傲的房早就沒了,過了這個小曲,媽媽將兒子掉落地上的被子拉到孩子身上好好的蓋住。
然後在寶貝心肝的頭上輕輕一吻,心裡面在祝福孩子睡個好覺。祝福完後輕輕的熄了微弱的壁燈,一切都寂靜在這無邊的夜景裡,小天的一家人安詳的度過了這個美好的週末。
愛的是非對錯已太多、來到眉飛舞的場合…男的女的都不要等候…自由自由。烈的音樂伴著搖滾音箱,震動著整個屋子。臥室裡面正酣睡的夫,被那音樂鬧醒,不由得互相對望了一眼,那眼神都顯得那麼無奈。
就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皺了皺眉頭,苦笑道:“我們的寶貝,一大早在幹什麼了。”林晴看了下頭的鐘,才5:30。與得凱一樣的表情。
“還好,這裡只有我們一戶人,要不肯定來公安。”顯出一副杞人憂天的擔憂樣子。看見那樣子,林晴忍不住撲哧一笑,拍了下得凱的肩膀,笑罵起來:“烏鴉嘴,我們的兒子最乖了,一大早就起來做運動,哪像你這個懶蟲就知道睡。”風韻婦少的子,笑起來可謂是傾城一笑百媚生,媚態必,伸手將她一摟在懷,一手抓住她的睡衣下鼓起的脯,上下其手。
“幹什麼呢,鬆手喲。”
“你不是說我懶蟲麼,現在我也早起做運動。”多年夫生活兩人的話語也就無所顧忌,得凱自然什麼都說得出來了沒有得凱那麼皮厚的林晴,聽到老公無恥的解釋,差點暈倒“什麼呀,這也叫做運動…你也真。”嘿,得凱可不理睬老婆的抗議,身壓了下去。
掀起睡衣正要飽嘗玉肥一番,卻看見鼓脹的白饃饃上森然印著幾排血印。見老公盯著房兩眼放光,生氣道:“看什麼看啊,還不是你做的好事。”嘿,她就把這個無法在兒子那算回的帳,記在他老爸那裡。夠絕的。
“很疼啊,對不起老婆,我會輕輕的補償的。”
“什麼這叫補償…”對於老公對著受傷的房動到不公平,卻也很受用。得凱見子情動了,將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夾住自己的小腹。
“輕點…喲…死鬼你聽到了沒。”
“老婆已經很輕了…”正在動著的德凱聽到老婆的質問,委屈的直冒苦水。
“嗯…在輕點嘛…哎喲。”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隨著外面的音樂。再上來回的運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