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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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衣跟江映月兩人在樓上的房間裡跟齊心遠玩了好長時間之後便下來跟另外四個美女告辭回去了,說是公司裡還忙著脫不開身,下次再來玩。
“下次可就遠了去了,誰知道心遠他多少子才過來一趟,這個傢伙也不怕我們一個個都紅杏出牆了。”嚴淑嫻那媚眼兒勾著齊心遠說。就是光看著嚴淑嫻那讓人丟魂兒的眼神齊心遠就心猿意馬了。
“呵呵,我會常來的。不然你們也可以去北邊找我呀!”齊心遠笑著說。
“你還想讓我來個鳳求凰呀?”曾方媛對齊心遠來的很少也表示不滿了。
“我們是覺得狼多少呀,不然我們也會住下來的。”林羽衣倒不算扭捏,她似乎已經被齊心遠調叫成小女了,別看她年齡不大,可在幾個女人面前卻一點都不算生手了。
“其實要是我那房子夠大的話,個大統鋪會更好的。可惜了。”廖秋雲拍著林羽衣的香肩笑著說。五個女人把兩個女人送了出來。江映月是開車過來的。
林羽衣還顯得有些戀戀不捨的樣子,她那媚眼兒不住的去勾著齊心遠,讓齊心遠心裡也不有些不忍。男人最怕女人多情。看著江映月的車子遠去了,謝含玉這個醋醞子使勁的剜了齊心遠一眼,先自去了他的車子上。
本來那車子是曾方媛跟嚴淑嫻坐著來的,現在嚴淑嫻跟曾方媛只好上了廖秋雲的車子,苑秋棠一個人單人單騎了。喝酒的時候,只有苑秋棠一個人還算是文雅些,其他四個女人簡直就像是瘋了,比齊心遠在的時候還要瘋狂。
她好像不太適合這種場合,而喜歡單獨跟齊心遠在一起,但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的了。不過他善於入鄉隨俗,不會讓人覺得她是個絆腳石。五個女人一個男人一起回到了廖秋雲的家裡,雖然不是什麼大別墅,住下這幾個人來卻是綽綽有餘。
苑秋棠跟謝含玉安排在了一個房間裡,嚴淑嫻賴著要跟廖秋雲母女睡在一個屋裡,沒辦法,廖秋雲只好讓兩個年輕人一起搬,把屋裡原本分開著的兩張合到了一起,為的是齊心遠這個壞小子也可能睡到這上來。
“你們玩吧,我先睡了。”苑秋棠並不急著跟齊心遠睡。她覺得總有機會的。
“還是我先把你給摟下了再說吧,不然我想你也不可能睡著的。”齊心遠跟著苑秋棠來到了她的房間裡,此時謝含玉已經去洗澡去了。屋裡只有苑秋棠一個人。
“我真的想睡會兒。中午太累,要是真想過來,你就晚上過來吧。我把勁給你攢著。可不許讓她們幾個把你累趴下嘍。”苑秋棠一邊說著一邊脫了外套,出了裡面的衣服來。看著苑秋棠裡面的衣服,齊心遠就有了一半的興趣。他一下子把苑秋棠摟進了懷裡。
“還跟個孩子似的。她們可以等著你呢,你沒見你不在的時候她們是什麼樣子。”
“什麼樣了?”
“都發情了。所以我才讓你去安她們一下。”
“一下哪能安得了呀?還是你一個人好說話嘛。”
“我要睡了,我才不稀罕呢!”苑秋棠柔柔的在齊心遠的懷裡滾著,那樣子嫵媚至極。她並不想真的把齊心遠攆出自己的房間,在這些醋女們面前,她懶得跟她們爭風吃醋的,因為她知道自己在齊心遠的心裡有多重的。
即使不去爭搶,齊心遠也會把她當成心肝寶貝的。當齊心遠兩手抄進她的懷裡的時候,她溫馴得像一隻小花貓一樣,任齊心遠摸她捏她她,直到齊心遠把她放倒在上,把那一腔情發洩了出來。
“這下舒服了?”苑秋棠躺在上沒有動彈,本不顧忌去洗澡的謝含玉一會兒就回來看到她那一副樣兒。
“大家舒服才是真的舒服。”齊心遠壞笑著,收起了神通。
“快去吧,我現在真要睡了。”齊心遠拉過一條巾被來蓋在了她那光光的身子上退出了房間。到了門口,正好碰上洗澡回來的謝含玉。
“這就走?她們那屋可是三個人,睡不開的。不如在我這兒躺會兒吧。”
“不了,我怕壓壞了咱的小寶寶。”齊心遠摸著謝含玉的肚子說。
“把我抱到上去。”謝含玉撒嬌的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身子很靈巧的攀到了齊心遠的上來。現在她的身子還是那麼苗條,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有了身孕。齊心遠抱著非常輕盈。
看著齊心遠抱著謝含玉的樣子,苑秋棠不回憶起了自己懷著冬梅時的情景。她的心裡不酸酸的一陣。齊心遠卻沒有多想。她哪裡有女人的心細。
放下謝含玉之後,齊心遠就來到了廖秋雲的房間裡,三個女人把兩張拼到了一起,著實壯觀了一些,調皮的嚴淑嫻跑到了中間來,她們好像商量好了不讓齊心遠上來。
齊心遠想往上爬卻讓兩個年輕女人又推了下去,於是齊心遠只好又回到了謝含玉的屋裡,那裡只有一張,擠不下,他只好涎著臉皮又折了回來。
“怎麼,沒人要了吧?”嚴淑嫻看到齊心遠又回來就來勁兒,雖然這個曾經的弟妹身子比較苗條,可要是摸上去,卻是很有內容的。
特別是那兩座聖女峰,彈十足,相當人。當年齊心遠到了她家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曾暗暗的發誓,一定要將這個同宗的弟媳婦壓到身下,由此可見她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著多大的引力了。
現在齊心遠好像特別喜歡風騷的女人了,當然不是那種在大街上就風騷的女人,而是僅限於在他的上的時候。
嚴淑嫻就是這樣的女人,不過,從見面到現在,她一到沒有跟齊心遠單獨在一起,沒有那上表現的機會,可她那張嘴卻沒停下過。
“今天咱不如玩個遊戲吧。”嚴淑嫻一直讓人有一種力旺盛的覺。
“怎麼玩法?”齊心遠笑著問,他知道這個嚴淑嫻一定是想在上玩花樣了。
“看看你能先把誰吻了。”嚴淑嫻媚眼看著齊心遠說。
“只親嘴兒嗎?”
“只准你親嘴兒。”
“你們三個人對付我一個?”
“誰讓就你一個男人了?你要是沒有信心可以到大街上拉一個壯男過來呀?”
“呵呵,那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可不捨得把自己的女人讓別人來嘗。誰先來?”
“我們三個石頭剪子布,誰輸了誰先來。”曾方媛也喜歡湊熱鬧。唯獨廖秋雲笑著不說話,她知道,這個嚴淑嫻是不會閒著的。齊心遠把目光看向了一直不說話的廖秋雲。
“看我幹嘛,我沒意見,你們想怎麼玩兒我陪著湊個人數就是了。反正你們也不會讓我一個人消停的。”廖秋雲嬌媚的把身子移了移,整理了一下睡裙,那格外拔的兩座聖女峰在那睡裙底下似乎不太安分,期待著人來安撫。
廖秋雲算得上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可自從遇上了齊心遠並認了她作乾媽之後,她便像是變了個人兒似的,她從齊心遠的身上不但找到了有兒子的覺,更找到了做一個女人的快樂。
所以,對於齊心遠的到來她總是充滿了期待。這種期待雖然有些折磨人,可一旦等到了,她的身心就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嚴淑嫻跟曾方媛兩個年輕人火力最旺,兩個女孩剛猜了兩下就決出了勝負,是嚴淑嫻敗下陣來,她現在又把廖秋雲拉起來,跟她拼拳,結果也是在第二下的時候就輸了。
“淑嫻姐,你知道不?凡是先提出來賭的人往往會輸,這是規律!”曾方媛是最先的贏家,當然心裡有幾分幸災樂禍。
“姐是讓著你們孃兒倆,連這也看不出來!我白讓了你們了。”嚴淑嫻其實並不在乎輸贏。遲早都得上,她心裡想,我先上有著先上的好處,一會兒看我不把你們孃兒兩個暈了!
“你笑啥?我看你又不懷好意了!”曾方媛看到嚴淑嫻的笑有些詭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