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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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容易讓人躁動。齊心語躺在自己的上很長時間也沒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乾脆用腳蹬到了一邊,將兩條修長的極有誘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她沒有穿睡衣,身上卻戴著罩與短小的內褲,緻的絲蕾罩緊繃繃的勒著那兩座豐滿的玉峰,有些呼之出的樣子,小內褲只蓋住了那最隱秘的部位與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叢林,因為內褲極薄,隱隱約約的還能顯著叢林的顏與一點蓬鬆,這才讓人覺得她不是一塊玉器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
她在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覺竟兩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她開始對齊心遠這個弟弟有點兒抱怨起來了,心想,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初戀情人來了,還是我給提供的場所呢,現在竟然只顧了她的小情人兒卻把姐姐撂在這裡了!真是可惡。她想盡量不去想他們兩個的事情,早一些睡覺,因為睡覺是美容的本,要是失眠了的話,第二天一準神不佳,面容憔悴。
可是,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身上越來越燥熱起來,她氣急敗壞的脫掉了罩,將那一對飽的玉峰亮了出來,可還是燥熱,她又脫掉了僅剩下的那條小內褲,她儘量著每一個部位,讓它們透一透氣,她再次將兩條腿叉開,兩隻藕臂也平展開,整個體在那一張大上展開後成了一個“大”字形狀,更加誘人了。她的門只是虛掩著,隔壁房間裡不時傳來白樺那有些蕩的叫刺著她的聽覺神經。
從那一陣陣的叫裡,齊心語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兩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戀的情景,她甚至彷彿看到了齊心遠撅著股將身子騎在白樺兩腿之間不住的動的樣子。
聽著那讓人想入非非的叫,齊心語的手不由的在身上了起來。她的兩座玉峰在她那纖細的玉指間滾動起來,暗紅的頭在指縫裡別來別去,漸漸的,她已經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於齊心遠的身下了。
她彷彿覺到齊心遠那健碩的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來,並用手撫摸捏著自己的房,親吻著她的溝。現在,又一個情景再次浮現在了齊心語的腦海裡。她的思緒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天的那個夜晚。…
“你別太擔心,媽媽正為你的事在找人呢,放心吧,憑媽媽的關係,這事兒一定會化解的!”齊心語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閨房裡,因為在學校裡與女同學在畫室裡的事情他沒少被父親奚落,而姐姐卻來給他安了。姐弟兩個的情一直很好,他們直到十歲之後才真正的分了。即使分之後,姐弟兩人的房間也是緊挨著的。
有時候不是調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屋裡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上去,而天亮之前兩人又偷偷的分開,所以大人並不知道。
但那時還小,只是兩人不捨得分開,雖然一直睡在一張上也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到了後來弟弟在一次夢中竟摟著姐姐親起來,而且撒了姐姐身上一種粘乎乎的東西之後,齊心語才不敢讓弟弟跟她合了。
不巧的是,齊心遠竟也第一個進入了姐姐的夢。
“我擔心的是白樺可能會上不成學了!她太要面子,即使學校不處分,她也不會在學校裡呆下去了!她的前程也毀了,都怨我!”那時,齊心遠一心想著的是白樺。
“別多想了,我可以跟媽商量,多給她家裡一點兒錢,總能幫她一把的。”
“姐你真好!”齊心遠的望著姐姐那漂亮的臉蛋,其實姐姐一點也不遜於白樺的,甚至姐的脯都要比白樺的更惹火,她總是在弟弟面前有意無意的炫耀著她那作為女的驕傲。只因為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為戀人,齊心遠只能移情別戀了。
“誰讓我是你姐的!”雖然只是比齊心遠大了不到半個小時。可齊心語卻始終在齊心遠面前顯示出姐姐的身份來,並施以照顧。
她覺得這樣才能保證姐弟的這種親情永不割捨。現在齊心語對那個奪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樺有些嫉妒了,要是那個白樺不能跟弟弟一個學校讀書對她來說倒是件好事兒,因此在心裡她不免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但要拴住弟弟的心這並不是唯一的辦法。她想,得讓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個女孩兒差的。於是她笑了笑問齊心遠道“姐只是不明白,你們怎麼會在畫室裡做起來了?”對於一個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來說,對弟弟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已經夠大膽的了。
“是她非讓我給她畫一幅肖像。”齊心遠低著頭說道。
“不就是畫一幅肖像嘛,那怎麼就畫到一塊兒去了?”
“畫室是老師專門留給我的,裡面只有我們兩個,又是上課時間,別人不會來,後來她就央求著我給她畫一幅體的。她並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孩的,她說只是想借著我的筆把她的青留下來!”齊心遠趕緊為白樺辯解起來,他不想讓姐姐覺得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是一個不正經的女孩。
“畫體?”齊心語立即覺到了那個叫白樺的女孩的心計來了。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畫什麼體,那不是明擺著勾引嗎?
“那…你能給姐也畫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留在紙上!”齊心語大膽的看著剛剛抬起臉來的弟弟的臉,那眼睛火辣辣的“怎麼,能給別人畫就不能給姐畫了?”
“姐,這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呀!”齊心遠為難起來,是呀,給別人都畫了,姐姐既然提出來要是拒絕了她的話,豈不是會惹姐姐一個大紅臉了?但他很害怕自己又會在畫著的過程裡再犯錯誤。
他對自己的姐姐早有在心裡圖謀不規了,一旦見了姐姐的體玉,自己一定會把持不住的。
“怕什麼,爸媽都在外面演出呢,家裡又沒有別人,一個晚上還不夠你畫的嗎?”齊心語的話讓弟弟再也沒有退路了。他只好拿出了家裡的畫具來,讓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閨房裡擺了個姿勢。
當齊心遠轉過身子來時,差一點噴了鼻血,姐姐齊心語像一尊女神一樣側臥在上,兩隻玉兔微微側著,頂著兩顆紅葡萄,兩腿疊著,卻有那萋萋的芳草從私處冒了出來,引人遐想,她的頭髮全都披散開,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從她的肩上蓋過來半遮著一隻玉峰,蓋彌彰。
“這樣行嗎?”齊心遠沒有想到姐姐卻是那麼大方,彷彿經過專門培訓過的模特兒似的,大膽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著她,姐的目光把齊心遠燒得臉上身子都瞬間熱了起來,連下面的穢都很不規矩的了起來。
齊心遠很怕讓姐嘲笑自己的畫家身份,他極力剋制著自己,但那穢就是穢,很不聽話的昂揚著,姐姐看了卻只是吃吃的笑起來,出了她那雪白的貝齒來。
“要是哪兒不合適,你再給姐擺一下!”齊心語又將遮在她子上的一縷秀髮理了理,故意顯出那嬌的輪廓來。齊心遠鎮定了一下自己,以畫家的眼光審視起姐姐的臥姿來,他走上前來,把齊心語的一隻手支在她的頭下,另一胳膊貼著她的房彎下來,自然的放在上。
姐姐身上的芳香讓他有些暈,像是喝醉了一般。畫了好長的時間之後,齊心遠才算淡定下來。
齊心語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著他,讓他無法正視她的眼神。畫到一半兒的時候,齊心語卻突然說累了。齊心遠再也不敢面對姐姐那充滿誘惑的體,想趁姐姐休息的時候自己到外面去看會兒電視。
可齊心語卻讓他留下來陪她聊天。而且還讓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離那麼近,聞著姐姐身上的香,剛剛淡定下來的情緒又沸騰起來。
“給姐畫的時候,是不是跟給別的女孩兒畫不一樣?”姐姐看著他。他卻只是手,無語。
“姐不好看嗎?”
“好看。姐比誰都好看!”齊心遠說的可是心裡話。
“那是不是給姐畫的時候不產生那樣的想法兒?”齊心語的臉突然間泛上了紅。齊心遠的臉更紅。
“不知道。”齊心遠囁嚅著。
“你還不是畫家呢,就是畫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給女孩子畫畫兒的畫家們心裡就沒有一點兒雜念呢!你敢說,現在心裡沒有嗎?”
“有。”
“那為啥還要裝?”
“你是我姐!”齊心遠的頭一直不敢抬起來。他儘可能的不去看姐姐那散發著青氣息的優美體,那絕對是上帝造出來的品!沒有人能經受住那體的誘惑!
在別的女孩兒面前也許他能鎮得住自己的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兒,襠裡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可姐喜歡你,你要是也喜歡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雖然齊心語已經在弟弟面前一絲不掛,但能說出這句話來卻還需要相當大的勇氣。受了姐姐的鼓舞,齊心遠突然之間像一隻餓狼撲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兩眼通紅了,眼前的美讓他無法放棄。
而此時的心語卻如一隻羔羊,乖乖的投進了餓狼的懷抱。齊心遠慌亂的扒著自己的衣服,與一絲不掛的姐姐滾在了一起。
沒有任何前奏,齊心遠的堅單刀直入的闖進了姐姐的區!當姐姐發出了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呻時,他已經穿了姐姐的貞,將那穢深深的植入了姐姐那充滿誘惑的體!到了現在,那幅畫兒還是隻畫了姐姐的半個身子!但齊心語一直將那畫兒珍藏在自己的房間裡,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它會讓她時刻想起那個美好的夜晚。
“心遠…”齊心語躺在那裡夢囈般的呻著。而此時,正有一個身影輕輕的推開門閃了進來。